第十一章 餐馆里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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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秦与萧墙从食堂里出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萧墙用纸巾擦了擦粘在嘴边的油渍,擦完后把纸巾扔到路边的垃圾箱里。

    “你看,你看,你跟丢的那人,落笛。”萧墙指着隔壁餐馆里的一位女人惊讶地说道。还故意把鼻子使劲吸了吸,“天,闻,她的体香。”

    “闻什么闻,走人吧,别丢人现眼了。”车秦一边往餐馆里看,一边拉着萧墙往前走。对,就是那背影,那女人。

    “看,看,跟她一起吃饭的那人就是替别人报到的倒霉蛋,叫林昕,好象,”萧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似的激动说道,“就是她,替落笛答到,被微观经济学老师发觉的那人,嘿嘿,我还应该谢谢她呢。不然我就重蹈她的覆辙了。”

    “还真够姐们的,你刚才就是准备告诉我,这个关于落笛的不幸的消息啊。”

    “是啊,就是这个。”

    “真没创意,再说我也不关心这个问题”车秦很“男人”地说道。

    “呵呵,你那点想法,你哥们我拿后脑勺也能够猜出来。落笛是谁啊,芳啊,芳啊,哈哈。”萧墙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着,做着与他这样年龄完全不称职的鬼脸。

    “哦,你给我的那电话号码是不是真的?”车秦看到萧墙那样的表情,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心想萧墙啊,你丫的真不可救药了。

    “不知道,要不我试试。今天上课我无聊,就以芳的名义给她发了个短信,但她没有回复。”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署名为落笛的号码。

    “看,她拿起手机了,是准的,又不看哥们是谁,我是萧墙啊。”萧墙语气更坚定了,声音跟着大了起来,说完笑着挂了电话。

    “看你得意的样子,我呸,我呸,呸呸呸。”车秦心里隐隐疼了起来,落笛,一个梦中出现的女孩,是容不得玷污的,即使是萧墙这样的好哥们。

    “天啊,都什么时候啊?”乔鹿看了看时间,大声叫了起来,“车秦,萧墙,快起来了,都上课了。”

    “还早嘛,看你,就不是当将军的料,哎,”萧墙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四川时间后说道。

    “是啊,早啊,太阳都还没有晒到屁股呢?继续睡,老乔,哥们起床,我们当兵去。”车秦从床上跃了起来。

    “靠,板命啊!(临死时挣扎的样子)WWW.soudu.org”萧墙生气地说道。然后下床穿衣洗刷,走到教室门口后突然冒一句,日,老子还没有梳头发呢,日,老子的SOD蜜。

    “迟到。”车秦敲开教室门后喊道。

    “进来,下次要早点,一学期才开始呢,你们才大一就这样,一点时间观念没有。”车秦三人脸皮厚成城墙般地踩着那一个个字走进教室并捡一位置坐下,然后装一副乐意接受批评的表情。

    “我不应该替林昕答到,这样于所有学生不公平,我深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请老师同学们给我个机会……”车秦注意到讲台上一位女生在作着检讨,哦,那不是叫林昕么?他拐了拐萧墙问道。萧墙用手势验证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还在为落笛顶着呢,真是好姐妹啊。”乔鹿旁边的何风鼻子哼了一声,看起来具体了嗤之以鼻啊。

    “那女人是谁啊,就是描眉毛那个,脸有些婉约的那,是谁啊?”车秦听到声音后指着乔鹿问道。

    “她叫何风,我高中同学,以前我们是西宁第五中学的同班同学。”乔鹿回答道。

    “哦,何风,疯,的确疯啊。”萧墙感慨道,“那林昕真姐们。”说完对着离他不远的汪淡笑了笑,对汪淡作一个“佩服”的手势。汪淡报以一笑。

    “如果有时间,今天中午吃个饭,如何?”萧墙收到来自汪淡的短信。

    “好啊,但我要带个哥们,行不?”萧墙回复了过去。

    “行,没问题。”萧墙看完短信后,打断了正做笔记的车秦建议道,下课一起去吃饭,有美女陪呢。

    落笛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坚持要请林昕吃饭,林昕说你如果请我就没把我当姐妹。她们就这个问题争执了好久,最后折中为这顿饭落笛请,下一顿林昕请。她们商量好去重庆餐馆吃饭,因为那至少有点南方菜食的迹象。

    “其实前天我就知道了,你替我答到时被老师发现了。”落笛打破沉默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何风告诉你的么?那烂舌头的。”林昕顿时愤怒了起来。

    “没,我在回来的途中无意听到的,你知道我们班有个叫车秦的人么?”

    “不知道,是谁啊?他告诉你的么?”

    “不是,就是经常与他粘一起的那帅气的男孩,好象叫萧什么来着。”

    “哦,你说的是萧墙啊,啊,你认识他啊?”林昕露出羡慕的眼神。

    “不认识。”

    “那他是怎么给你说的?”林昕好奇地问道,然后突然话锋一转,惊讶地说道你看,那不就是萧墙么?

    “对,就是他,就是他说的。”落笛说完掏一小口饭到嘴里,慢慢地咀嚼着。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萧墙,帅气的萧墙。她隐约感觉到萧墙好象被缩小成嘴中的一粒饭粒,正被她咀嚼着呢。不过她立马恢复了理智,生怕被林昕看出了点什么,专心地吃着饭。

    “车秦兄啊,你丫怎么今天给我客气了,不会是因为有汪淡这样的美女在吧?”萧墙打趣着说。

    “呵呵,你看,你都把他的脸弄红了,你少说点话难道有人当你哑巴啊?”汪淡指着车秦笑着解围道。

    “不,不,不是,我才没有脸红呢。这个是高原反应。”车秦赶忙解释道。

    “听到没,秦兄说的,那是高原红,好东西,好东西。”萧墙最近超级喜欢看到车秦那腼腆害羞的一面,于是故意再次升级戏谑。

    “呵呵,你就贫吧,看到没,那你们的芳,呵呵。”汪淡说完马上笑了起来。萧墙差点急得去捂汪淡的嘴,但来不及了,于是用手势加嘴形作一个闭嘴的动作。

    “哦,我去给你们的芳,哦不,是落笛打个招呼,你们两爷们先聊。”汪淡笑着说完站了起来,朝落笛那桌走去。

    “汪淡,怎么与萧墙他们勾搭上了。”林昕笑着示意汪淡坐下。

    “你说他们啊,萧墙你们敢情都认识了,哦,还有他旁边那相貌一般的那人叫车秦,贵州人,”汪淡介绍道,“这位同学不会是落笛吧。”

    “是啊,你们没有见面过,虽然是同班同学。哦,落笛姐,这位是汪淡。”林昕指着汪淡给落笛介绍道。

    “你好,汪淡。”“你也好,落笛,很高兴认识你。”

    “那我先过去了,你看,饭都上来了,先走了,失陪。”汪淡站起身后说道。

    “好的,你慢走。”林昕回应着说。

    “车秦,车秦。”落笛自言自语着,好象多念几次的话能够想起点什么一样似的。

    “恩,车秦,怎么了,落笛姐。”

    “没什么,我好象记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落笛满脸写满了搜肠刮肚。

    “是这样啊,姐,先吃饭,都凉了。管他什么车什么秦的哦,吃饭才实在。”

    “恩,吃饭。”哦,想起来了,刚来那天,我把石子提进下水道的时候,听到个这个名字。对,就是这个餐馆里传出去的。落笛想起来了,她往窗外看了看,那个小水道仍在,那石子会不会被臭水锈碎了呢?应该没有,听,“哐当”那石子终于落下了地。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人了,还端不起饭碗啊?”服务员听到响声后愤怒地指责着被吓得一愣愣的车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车秦连忙道歉着说。

    “对不起就行了,赔钱。”服务员小人得志地吼道。

    “你TMD凶什么啊,你凶什么啊,臭服务员,你得意什么啊,你吼什么啊。赔钱就赔,妈的。”萧墙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气冒火起来了。

    “你再骂,你再骂。”服务员也不甘示弱地吼了起来,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撕扯着萧墙的衣服。

    “啪啪啪”萧墙气不打一处过来,抽了那女服务员几个大嘴巴。那响声惊动了所有吃饭的人,饭馆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出来为那服务员助威。

    “不就一破碗嘛,多少钱?我赔,你的医药费,多少钱,老子赔。”萧墙气得忘记用所谓的四川普通话了,干脆直接用四川话吼道。

    “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打起了一家人了。好说好说,小伙子,别激动,好好说。”最后还是餐馆的老板出面解决了问题。最后的结局就是那碗的钱不赔,打了那女服务员几巴掌的成本是五百元,就是说一巴掌就一百。汪淡取笑着说,以后我没有钱了你抽我大嘴巴,我收费,五五折。

    那几巴掌,打的虽然是那小人类的服务员,其实每巴掌都是为了落笛心里的那难舍的石子维护面子的。这个秘密只有落笛一个人知道,她埋得很深很深。尽管林昕问她你如何看待萧墙打那服务员这事时,她都说着同样的一句话,男人再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应该打女人的。

    也许就因为那几巴掌,把萧墙这个形象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进落笛与林昕的心里,这样的副效应萧墙到了毕业后才知道。

    车秦,车秦,原来就那样的熊样啊,林昕嘲笑道,大姐,睡了没?

    恩,每人都有他自己的生活方式与处世方法的。你不应该骂车秦的,再说他那样在某种意义上是对女性的尊重呢,落笛翻身后说道。

    那样的男人我怎么看起来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被骂得狗血喷头的还没有点性格。

    那也许才是好男人呢?

    大姐,你怎么一直为他辩护啊?

    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对萧墙如何看啊?

    就那样啊。

    哪样啊?他不仅帅气,还有性格,够男人,我喜欢。你说呢?

    算是吧。落笛心里突然疼了一下,像被毒蚂蚁蛰了一下。

    什么男人啊,快点睡觉吧,都什么时间了,明天还有课呢?何风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睡觉吧,别吵了。

    臭婊子,你这样的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呢?林昕在心底里骂了一句,不再说话了,想着萧墙打那服务员时的样子,真TMD帅,酷瘪了。她微笑了起来,如果我是那服务员是的话,TMD打死我也爽死了。她差点骂自己贱人,嘿嘿,贱人就贱人,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你。

    第二天,萧墙从银行卡上取出600元钱出来,然后到重庆餐馆把钱直接交给那被他打了的女服务员。这个是你的医药费,这多余的一百就当作慰问金了吧。萧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大方而又潇洒地把钱递给了那服务员。

    “那天我不好,我不应该凶。”那女服务员道歉着说,从萧墙手中接过钱,使劲地纂紧,生怕那钱会突然从她的手里丢失一般,满脸堆下了笑表示了深深的歉意。

    “没有事,你可以对我凶,但是你不可以对我的哥们凶。”萧墙很义气地回答。

    这时,汪淡走进餐馆,从钱包里取出一叠纸币,从中抽出五张纸币准备递给萧墙。萧墙问她你干吗啊。汪淡说感谢你,你够哥们。关于那医药费用我来付,那事也怪我,如果我不叫你来吃饭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你那什么逻辑啊,我还是不缺这点钱的,你收好了,如果你再坚持的话,就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我可以这样理解的。”

    “没有,绝对不是那意思,就是,哎,反正就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谁都没有错。”

    “这,钱,拿着。”

    “给个理由,车秦一直要付这个钱,我都拒绝了,你给我理由。”

    “就是我不叫你来吃饭的话,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个难道不能构成理由?”

    “不能够,我说了,我们谁都没有错,你要我说多少遍?”

    “哎,那既然这样,我请你吃烧烤,这个机会应该给我吧?”汪淡终于妥协了,有谁知道呢,她为什么坚持付这个钱。当然没有谁问她这样的问题,所以她只有等着晚上把答案和吃的烧烤一同排泄出来咯。

    吃完烧烤已经是晚上十点,萧墙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车秦握着自己送给他wWw.的那把刀静静地发呆。萧墙突然想起了自己买刀的经历,当想到自己为了装刀的袋子而买了一双鞋时他突然有了想笑自己幼稚的冲动。

    “在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想着这刀应该杀个人了吧?”萧墙打趣着说,故意生气地说,“哥们,你怕我买刀杀了那个可恶的本地人,敢情你去帮我杀掉那垃圾?”

    “他就一直看着那刀,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可能傻了吧。”宿舍一东北人抢着回答。

    “是啊,都一小时了,就看着那刀,我看那刀没有什么好看的。”乔鹿也补充着说。

    “车秦兄啊,别太在意了,那事你没有责任的。”萧墙拍了拍车秦的肩头后,直接躺在车秦的床上。双手大大的张开,双腿也成人字形。

    “哎,我说哥们,说句话好不好?你能够让人憋死的。”萧墙等了一段时间见车秦没有回答的征兆后把话题转移过去,直起身半拥着车秦的肩头说,“你说,你说,今天我晚上出去干吗了?”

    “该干吗干嘛去?没有看到我正打算给这刀写首诗么?”车秦突然喷出一句噎死人的话。

    “我说我的大诗人,你就别TMD不食人间烟火了。告诉你吧,今天晚上汪淡请我吃烧烤了,呵呵。本来准备叫你一起去的,打你电话不通,你干吗啊?”

    “没干吗啊,不想开机了,没事一边凉快去,该干吗干吗去。不就是吃烧烤么,大惊小怪的。”

    “哎呀,来劲了,好了,好了,要不,我们给你的芳发个短信,好不好?”萧墙一把将车秦拽倒在床上,用身体压在他身体上,大声地喊道我的芳啊,我亲爱的芳啊,我死了都要爱,不死更要爱啊。车秦,你给我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直捣芳心啊!哥们等着喝酒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