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我的大学开始,那时进了大学就等于进了国家的保温箱,只要毕业就有国营工作在等着,因此,那时我们的校园里流行着:“60分万岁”的口号,好不容易获得解脱了,谁不想放松一下,谁不想在大学的黄金岁月里,留下美妙的回忆?那时也没有英语的四六级,更没有研究生的诱惑!
所以,我看到现在的大学生们就业的压力,看到他们不舍昼夜的继续奔赴在考研的路途上,我不知道我对我们的大学时代的“轻松自在”是该幸福呢,还是痛苦!说幸福吧,的确是,国营工作的铁饭碗真的保证了我们这些幸运儿的后半生的福祉!说痛苦吧,也的确是,我们的确是在玩中几乎荒废了学业,只是为了60分而奋斗,毕业的包分配就像是鸦片一样,麻痹了我们思想和进取的神经!导致我们日后“书到用时方很少”,在思想和经验上经常“捉襟见肘”。
在大学里,无论是老师还是我们都忽略了在学术上深入进行独立思考的意识和能力,导致我今天对大学的印象,除了玩,除了那个苍白的“初恋失败”,好像所剩无几。
如果说今天我有什么学术的、原创的意识和行动,不是来自于大学的教育,而是来自于我参加工作后的自我消遣中,发现的一处桃源之地。能一直在这个作品上徘徊,也是一种消遣,而给我提供这个消遣的最大热源,就是我的这个如今已能笑呵呵谈及的“初恋失败”。
而我的87年短暂的“初恋失败”的事件,也的确不是大学教育的结果,是我命运里的偶然和必然的交错而生,我如实的承认,是我情感上自我教育的结果。那么,它是好事儿吗?非也。是坏事儿吗?非也。不过它已经十分清晰,对我而言:不好不坏,中性。这个评价让我倍感舒服惬意。
“初恋失败”,我的思想、精神、情感进入另一条轨道。像是水滴石穿,像是永不停息的沙漏一样,在这条路上,我的思想们就开始了长达23年度漫游。
好像是一种宗教效应,为了获得一种解脱,或者是自我精神安慰吧!我开始不自觉的编故事,想象中的,一夜一夜的想象,一点一点的剪裁,有两个版本,一个一个的舍弃,最后才成了这个样子。当然,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我也很感兴趣,准备写出来。
年轻的我太爱幻想。结果,幻想过多的热度,导致我越是在乎青春、恋爱这些东西,还就越是使它们变得异常的艰难,我无形中把它们变异的“非我”,最后,还越是失去它们。
关于这个,我只用一句话做说明就是:年轻时不懂爱情,等到懂了,已经是物是人非。就是这么清淡寡味儿,像是没加盐的菜肴一样。
好像是这个故事借着一股看不清楚的隐约的力量,强行的塞给我的胸膛一样。我居然乐此不疲。不怎么拒绝它夜深人静之际的到访。
如果说这是初恋失败对我的补偿,一点都不假。只是这个补偿,一点都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的。如果说它是一个礼物的话,那这个礼物是用时间和心灵做成的,也是一点不假。因此,它绝对是一个特殊的礼物。我不怎么欢迎它馈赠给我,但它偏要如此这般馈赠,不接受它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只好接受了。
在此之前,我只是对文学对小说有模糊的印象,一点都不正规。
那些年没有电脑或者不爱使用电脑,我就跑到小商品街,买来一摞一摞的稿纸,把它们用缝衣服的针线缝制住,然后就在上面写,写了改,撕、扔,最后,积累了一高螺的底稿。到我这电脑上开始写的时候,感觉到电脑的妙用,我就不在意它们了,那时的确特别的幼稚。后来,搬家也把它们搬丢了,对那一堆废纸——我不想发表什么感慨,但我的心却常常回顾它们,我制止不了我的心呢!嘿嘿,其实我是怂恿我的心“多此一举”。
但是写的过程受到的焦躁的干扰太多。例如不爱多读名著,不爱这只是专注的写它,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我有时候意识到我偏离的害处,于是就正式的提醒一下我自己,例如在2005年3月24日,我在这部作品前写到:“朋友,有你的这个作品在,你还愁没有事儿做吗?你还烦什么呢?与吃吃喝喝相比,她重要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一定要安心于此。在创作中自得其乐。如果你真的被烦恼击倒,那你就不配做你所有主人公的朋友。”
与此同步,我同时写作了一点笔谈。坚持下来,如今关于这部作品的纸质日记有好几大本,我有时间的话,一一会写到电脑里。我把其他的书籍的笔谈也都要一一列出。那里,不光是文学问题,还是我的哲学,我的思想,我的一切都在里面。记住,一定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不许再歪曲灵魂。
一直以来,我都感觉我太脆弱了,太弱小了,和那些名作家们相比,我感到了无比巨大的压抑,但是我还能挺得住,因为我有这个故事体系在。挺着玩好了,我还能在巨大的压力和阴影下,有东西可以挺住。说明我还是满够自爱的,足够眷恋我自己的生命、历史和情感的。
但在23年里,我用来直接写它的时间并不多,想象的多,多数时间用来写别的了,垃圾的东西,只有这个,一直被束之高阁,如果是全力以赴的话,会早完事儿,也会是另一种样子。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人家可是“十年磨一剑”,《飘》能不飘起来吗?
可是在中国,连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说爱好者都敢想象要“一年磨十剑”。可想而知,我简直是“利欲熏心”,灵魂黑暗到顶点了。
但WWW.soudu.org我偏偏被焦躁搞定成了一个不能坚守自己的人了。尤其是后来上了网络里之后,又是当版主,又是网上在线写作的,又是网络战争了,把心给扯的四分五裂了。看到名家的成功,我更是忘记了自己的本分类,盲目的跟风了,结果,人家还是人家,我把自己倒是跟丢了。
真是遗憾。只能说我创作心态太差。这是我性格的绝对弱点所在。
直到去除了网络的喧嚣,真正静下来了,我感觉我在“利欲熏心”状态下的速成品,大队的方块字走向麦城,几乎都是垃圾。如今,我毫不客气的用“垃圾”一词来自我回顾,不是出于对自己对方块字的不尊重,而是表示对我“误入歧途”的一种反省和浪子回头的欣喜。
而剩下的就是它了。只是剩下它了,让我的信心我灵魂回归的它了。
后来我终于意识到我是在经营自己的故事——写作是经营,那么,故事的发表、公开也确实需要经营。为也想让她们见见阳光、空气和水啊!
仔细一想,你不挂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呢?哪一个有名的作家的作品不都是经历了多年的磨难才见的天日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爱好者,你就等着吧!但首先我得让它挂出来。光是一章一节的发,修改,也得需要很多时间的。
原来我是这样的喜欢封闭自己,这实在是极不正常。
把作品全部按照章节整理完毕,下一步就要一章一章的写了,突飞猛进了,看《飘》,很有启发。共240章,748007字。如果全写下来的话,得突破100万字。
写到最后,有很大的改变,成可欣到最后也没有主动认女儿,她的方式还没有实现,就被潘香婷给捅漏了。
赵嘉惠决定亲自帮助母亲。
这是一个重大的改变。
不错,比原先强多了,感觉。
然后我就把它挂到网络小说里了。真是有点胆战心惊的。但正是那句话管用:丑媳妇终得要见wWw.公婆的。我不能总是闷着,是好是坏,你得首先往出挂啊!
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别人的和自己的在大网站里的章节小说,我的心特别的激动。看来,这一天的到来,对我好像很不一般,别激动,亲爱的,千万别过于激动,来日方长呢!二十三年我都走过来了,无数的寂寞和痛苦的煎熬我都忍受了,再来一次寂寞和打击又如何!
就好象我的它在上面分章节的正式发表了一样。网络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好东西。它比纸质刊物的交流和给予作者的心理安慰可是太及时,太强大了。要知道,文学网站的如此热情的亲民态度,每时每刻得解救多少痴迷爱好者的精神危机啊!
当然,人人都清楚,网站里的东西太多,最后纸质发表的简直是大海捞针一样。谁都清楚这个“游戏规则”,但是,能有个非常正规的有人气有希望的网络来发表。来安作者的心——哪怕就是并不兑现的所谓希望,那也是非常美妙的安慰,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而且,我必须就这个作品写点额外的文章,那就是写点笔谈,既是谈自己,也是安慰自己,更是放下自己。作品不单单是作品的问题,它已经完全融入到我的生命里精神里,与灵魂不可分离了。
就这个作品,我怎么想到,我也必须时时剖析我自己。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已经很老了,不完成这部作品,我会死不瞑目的。同时,写笔谈也是回忆,更是写作的动力,也是与文友们交流心得感受的最好方式之一,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大家都闷着头写作,不好,多谈点与作品有关的作者的心理感受,这比读到作品感受还要更深啊!当然,这也绝对有利于加强对作品的理解。
只是笔谈这个东西要顺其自然,不可刻意而为之,不能超过必要的限度。我极其反感恶意的故意的炒作。
亲爱的,笔谈这些真的是额外的东西,如果我真的不是很老了,如果我还是同以往一样不关注自己的灵魂的话,我就不在意剖析自己了。这真是没办法的无奈的事情。在网上我要去关注积极的事情,采取积极的努力,再也不许盲目的跟着感觉走了,不许再浪费时间了。
朋友们,你们看,我写到这里,我的这部作品,垂死挣扎到现在,而且这还远远不意味着它的“死而后生”的时候,而我把她当作内心精神中的一个安慰,一个寄托,把这么一个现实的似乎都掉了渣儿的陈年故事,当成宗教一样的东西,而不去发挥很多作家超常的想象力,写那些玄幻的、爱情奇遇一样的故事,我注定出息不大,而且几乎没有。弄着弄着,自己消遣了。当成是一个精神的“玩具”那么,您看,我消遣到现在,它已经在我的内心里在我的生命里,揣摩的没有了人的模样,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精神怪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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