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招惹上这种麻烦？”赛德奇怪地说道。“或许应该换一个问法，你居然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吗？”
“如果我是麦克，或者是尼尔那个小子，这个麻烦自然不在话下，可惜我不是。”马修斯愤怒地说，“不要嘲笑我，赛德，我们俩是同路人。”
赛德的脸部肌肉稍稍有些僵硬。
“不。”赛德有些恼火地说：“我与你不是同路人！我推开了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所以我不是――”
“哼，”马修斯从鼻子里面挤出一个音节，赛德立刻说不下去了。
“你敢说你没有惦记着她们？”马修斯扬了扬眉毛，“别忘了，在圣法兰学院的时候，我上课通常就坐在你左边。”
“那又怎么了？”赛德隐隐约约感觉不太好。
“你记不记得你上白魔法课的时候喜欢睡觉？”马修斯提醒道：“大概是觉得那些东西太简单了，不屑于去学。”
“啊……好像是……”
“你知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总是说梦话？”
赛德：“我日！你听见什么了？”
马修斯粗着嗓子，把赛德的声音学了个七八分像。
“小梦……嗯，海伦，琴娜，一起来……”
“靠！”赛德小声骂了一句，脸立刻就红了，“这位同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没有证据的哈！”
“我知道我没有。”马修斯似乎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赛德，“不过只是没有物证，至于人证嘛……薇琳大部分时候是坐在你的后面的。”
赛德这一回彻底无语了。
过了好一会儿，赛德才说：“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马修斯叹道：“可是以我对你的理解，我觉得你不会放得这么轻松……”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赛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与你的情况类似。”马修斯不动声色地说，“有几个女人，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现在几个人碰头了，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为了避免被炸得尸骨无存，我暂时外出避一避风头。”
“就躲到了莫利莱茵姆荒原？”赛德目瞪口呆，“跨越四个国家，十几个行省，就为了躲女人……”
马修斯杯赛德说得脸红，哼了一声道：“那也比你好，你都躲到了康格里夫之墓里面了。”
赛德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我去那里绝对是有正经事要做，你不要瞎说。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怎么面对她们？”
马修斯挠了挠头，骂道：“女人这东西，真他妈的难对付，我总是觉得爱情还不如嫖妓来得痛快。”
赛德猥琐地笑着说：“露出禽兽本色了吧……”
马修斯毫不示弱地还口说：“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两个兄弟互相调笑了一阵，话题渐渐开始正式起来。
“赛德，你还打算在荒原里面躲多长时间？”马修斯问道，“你现在的实力都已经这么强了，天下之大也没有人能奈何得你，真的因为两个女人躲一辈子吗？”
“哼，我这种喜欢始乱终弃的人，是不配有资格拥有爱我的女人的。”赛德自嘲地笑了笑，“说来也奇怪，爱的时候可以爱得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于我这样的人，”赛德眨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或许就是你说的那样，爱情还不如嫖妓来得痛快――而我再也不想让自己为难，也不想伤害任何人了，我伤害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赛德说完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三个身影，琴娜，梦苏伊，海伦，和他们相识相爱的过程，一幕又一幕浮现在心中。之后，三个人的脸渐渐淡了，变了，变成了另外三个人。
薇琳，伊莎尔，越……
“我靠！”赛德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马修斯吓了一跳：“赛德！你疯了啊？”
赛德沉默了一会儿，一口把杯中酒喝尽，问道：“马修斯，你有没有想过――享受齐人之福呢？”
马修斯惊愕地看着赛德。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会这样烦恼的。”马修斯苦笑着说，“虽然我很想。”
“哦。”赛德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马修斯敏感地问：“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赛德淡淡地说：“我不否认――曾经有这么一瞬间，我是这么想的。”
“哦。”马修斯点头。“之后呢？”
“之后我将这个想法彻底埋在了脑后。”赛德坚定地说：“我觉得你的话真的很经典――爱情不如嫖妓来得痛快。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爱情这个东西，从此彻底从我的生命里面，消失吧！”
凌轩对赛德说：“这个马修斯将来也不是个WWW.soudu.org普通人物，他的话很精辟啊。不过我看你的情绪怎么有些不对头呢？”
“我在做出放弃爱情的决定的时候，就觉得很悲哀。”赛德黯然道，“如果我真的能够改变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那么这件事情我没有理由做不到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我――”
“那不是重点赛德。”凌轩微微一笑，“首先，这件事情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不着急下结论。你肯放弃她们，她们却未必放了你，我看那几个小丫头爱你爱得很，你就这么走了，她们肯定要找你的麻烦。到时候你的立场是不是还这么坚定，那就不好说了。其次，这个世界上享受齐人之福的人有很多，狼群中，狼王可以选择所有的母狼交配，而人类也是一样的――你没有做到，并不是你无力改变什么，而是你已经改变了什么，你在人类中的地位，与狼王无异，为什么你却不能左拥右抱呢？原因很简单，赛德，那是因为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不做凡人，势必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赛德喃喃自语，陷入了沉思。
“你有什么想法吗？”凌轩问道。
“想法？”赛德叹了一声，“爱情不如嫖妓痛快，这个就是我的想法，今天晚上也该好好松快松快了。”
“我也来玩一玩怎么样？”凌轩立刻就兴奋起来。
“……你这个老变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