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我十六岁的生日,由于这个生曰过得有些无聊,除了和室友们吃顿饭就没别的可做的了,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没占有多大地位。很快,这个生日就被我很轻易地忘记了。
我们把时间调到12月22日,离快乐的圣诞节还有三天,这一天很值得纪念,因为这一天发生了许多值得纪念的事。如马克思就是在这一天回来的……
马克思回来时满面红光,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显得格外春意盎然,特别是他鼻子下那抹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微笑,给人一种冬曰里少有的温暖。
马克思扭着他独特的嘻哈舞步走回班级时,我正对着一道数学题苦思。当我的思路在我的千呼万唤下终于肯浮出水面时,一个突然袭来的巴掌又把我那个胆小的“思路”打下了水底。
我生气地望向这个巴掌的主人,就这样,我看见了满面红光的马克思。
当我看到马克思的第一眼时,我浑身就感到一阵莫明奇妙的温暖,仿佛春天已经来临,冰雪已经融化,万物已经复苏,我突然听到了燕子的叫声,接着便——
“马先生,你带来了春天的气息。”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春天的气息?你少扯了。”马克思又拍了我一下头,说:“这么多天没见面,你想我没呀?”
“想啊,想得我成天淌眼泪哪。”我友好地拍了拍马克思的肩膀,马克思反手给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我肩膀发麻。
我疼得咧了咧嘴,揉着肩膀对马克思说:“马老大,这次您打算在学校待多长时间哪?”问完这句话,我忽然感到这句话问得真的很白痴,他能在学校待多久这事完全不能取决于他,这要看下一个打他那兄弟下多大力气了。如果很卖力打他的话,例如打个骨折什么的,他就个把月不用来了。如果只是教训他一下,打个擦破皮什么的,他也能在家待个十天半个月的。可以说,任何一点小伤都能让马克思过个我们这群平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长假。
“那要看我下次受伤是在什么时候。”马克思如我所料地说。过了一会,马克思又补充说:“随便一点小伤都能让我在家待个十天半个月,多舒服啊。”马克思的思维仿佛还沉浸在养伤时期的那WWW.soudu.org段美妙的假期中。
眼看着平安夜快要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为马克思祝福,我祝愿他平安地度过平安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