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们对于夜总会的这种现象有她们自己的评判,她们认为男人一般都是集中在周末回家交税过夫妻生活,况且周末的日子相对敏感,男人们寻找借口的难度相对较大。一个大学生小姐曾在“约坊”里有过这样著名的论断:睾丸是男人生命的发电站,发电站一周歇业两天调整电压是正常的,否则会出现短路,她同时认为,男人的情爱始于生殖器止于头脑,他们乐于摆脱嘴唇比###挑剔的女人,所以发电站欢快运转,但在周末,他们必须面对情爱始于头脑止于生殖器的正经女人,他们经不起嘴唇的审计,发电站自然产生故障。
下午被党远骂作神经病的桃红在这个深夜里难得清闲,有时间在吧台上托着腮想关于神经病的一些问题了,她时而摇头时而颔首,将党远所说的神经病想出了好多种含义,其中比较主要的含义她认为是自己还不够淑女,不能像杨子那样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也不能像菲儿那样举手投足都亭亭玉立。正想得出神入化,桃红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党远问她,发什么呆啊?叫你也听不见。桃红回头望他的眼神着实让党远吓了一跳,这是一种说风情不如说发情,说妩媚不如说挤眉的奇怪的眼神。
党远诧异的说,哟,你的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看不清东西吗?怎么跟得了白内障似的?桃红一下子就泄了气,她破坛子破摔的用白内障眼睛看着党远,两只眼睛就像正在漏气的两只气孔,她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刚才在厨房被烟熏了,是要关门打烊吗?
“约坊”那个青莲色的灯箱刚刚熄灭的时候,菲儿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她问桃红党哥在不在,桃红正在心酸,头也没抬只用手往面指了指,等她忽然意识到是好久没有见的菲儿时,映入眼帘的恰好是令她气馁不已的菲儿曼妙的背影。
菲儿问党远,怎么了,今天这么早关门?我蛋炒饭还没吃呢。党远赶紧吩咐桃红去厨房做蛋炒饭,然后笑吟吟地往后面张望,菲儿说你别看了,今天就我一人,他回家报到去了。菲儿在下午杨子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因为有了火车上的那段经历,她似乎多了一份腼腆,当近距离面对党远的时候,她的目光不免有些游移。
还记得在火车上我和你说的我的木耳吗?菲儿问。
记得啊,你的牧羊犬?
死了。
还真死了?怎么死的?
那天老谢送我回家,在楼道上我就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打开门,木耳没有像平时那样扑过来,我就知道它肯定出问题了。菲儿怕冷似的抱住自己的肩膀,我直接就奔到我的床边,果然它趴在床角落里,已经僵硬了。
它可能是饿死的吧,你那么多天都不在。
菲儿摇了摇头,不是。老谢有房间钥匙,他说他来喂过它,事实上厨房里也有没吃完的东西。
那就是被毒死了,和你梦里那样?
我送去宠物医院解剖了,菲儿连连打了几个寒战,不是毒死的,它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谁把它吓死了?
不知道,那大夫说木耳的脑血管全部爆裂了,只有受到突然的极度惊吓WWW.soudu.org才会这样的。
那谢京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他像这事情没发生过一样,说一个狗死了就死了,再买一个吧。不过我觉得他好象有些心神不定,一个人躲在厨房抽了好几根烟。菲儿相握的双手慢慢的在桌上松开,又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多次后,缓缓的向党远的手伸过来,掌心朝上轻轻的钻到党远的手心下面。她说,党哥,我很害怕。我不敢再住在那里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