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酒余欢 第十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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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杨子拿过一个沙发垫压在腿上,微笑着看着他们。脸白的副主管将红色贝雷帽曲臂持在手里,像参加军委扩大会一样正襟危坐地说道,申屠太,根据您的要求,我们对七号别墅的情况进行了了解,业主是一位年近五十的的中学女教师,她的丈夫是国家干部,前不久我们以检修阳台落水管的名义去了她家,初步没有发现您所怀疑的单筒望远镜,因为我们无权做详细的检查,所以请您谅解,但是我们为此专门开会决定,在您的别墅和七号别墅之间加强巡视,尤其在您所提供的黑点经常出没的时间段我们会严密注意。

    杨子想了想,觉得目前也只能如此了,而且自己也有衣着单薄的窘迫,便起身送客。在关门之前,她忽然问,那个中学女教师,你们叫她什么太?副主管礼刚敬到一半,手戳着脑门说,申屠太,我们称呼她谢太。

    哦,谢太。好,谢谢。杨子微笑着关上了门。黑白两保安手WWW.soudu.org举在额前,无限留恋地望着申屠太短小的丝质睡衣,直到丝质睡衣变成了木质房门。

    杨子有些沮丧的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面,她无聊的想着刚才的事情,五十来岁的女人,在米洋除了保姆就凤毛麟角了,这里以老夫少妻居多,以老男人和小女人见长,罕见保姆以外的中老年妇女。哦,莫非是她在晨练时看到过的男的秃顶的那一对?当时那个秃顶男人好象被一块突起的草皮拌了一跤,边上的老女人并没上去搀扶,只是语速极快把草皮谴责了一番。杨子当时有两个奇怪的印象,一是这个保姆居然戴眼镜,二是主人摔倒了她居然不扶,现在知道了那老女人原来也是太字辈的。

    如果真是那个秃顶在用望远镜偷看她,那真是恶心透了,好比一只连毛都没有的光鸡也在窥视着凤凰。

    杨子不由得顾影自怜起来,这两天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党远非但莫名其妙的去了遥远的小镇,还堂而皇之的躺到美女闺房的龙凤床上,手机基本上也没再怎么开过,不仅是小镇,总之她这次来上海党远就没怎么搭理她。杨子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伤害了谁,她曾认真的想嫁给他,他却从没认真想娶过她,她只得自暴自弃自我流放般嫁了自己,但她心里还是舍不下他,以为实践了他的观点,婚姻归婚姻,爱情归爱情,以有夫之妇的身份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另一个有妇之夫居住的城市。她化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爱情如果最终没有走向婚姻,那么就只剩下两条路了,要么偷情要么埋葬,她是舍不得埋葬,舍不得当初那么多的爱情宣言变成墓志铭才来到这个城市的,可他却因为她的不舍和不弃而对她既舍又弃。

    这男人不是不作,只是作得比女人深刻,作得比女人残忍,杨子想通了这个问题后,不禁暗自神伤。

    使杨子更加沮丧的是,昨天申屠打电话来说他参加完一个新煤矿的揭幕仪式后就回来,杨子一想到他要来就不寒而栗。这男人和杨子在一起时就只有两个爱好,昏天黑地的听山西莲花落,昏天黑地的同杨子做爱。那对价值四十万的高保真索尼音箱只要他在必然就是“伊里哇啦”的莲花落,从日出唱到日落,伴随着这杨子始终没有听明白过的音乐,这个生长在煤堆里的男人从日出到日落干着他的娇妻,从床上干到沙发,从客厅干到厨房,只要###稍有点气力,不论何时何地,扒下杨子的裤子就往里面钻,有时杨子刚被他弄完还在卫生间清洗,他像得了尿频症一样又冲进来把她按在马桶上继续干。只要他在家,杨子一天不知道要换多少次内裤。自从七号别墅的黑点被杨子察觉以后,好几次杨子激烈的反抗他就为了去拉还来不及拉上的窗帘,可还是有好几次来不及拉上,半路上就被他那根可恶的###拍马赶到,逮个正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