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一天小马的妈妈让它把一袋粮食送到河对岸,小马驮着粮食飞快地来到了小河边,可是河上没有桥,只能自己淌过去,但小马不知道河水有多深?犹豫中,他看见了正在不远处吃草的牛伯伯。小马赶紧跑过去问牛伯伯水深不深?牛伯伯挺起他那高大的身体笑着说:“不深,不深,才到我的小腿。”小马高兴地跑回河边准备淌过河去。他刚一迈腿,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说:“小马,小马别下去,这河可深啦!”小马低头一看,原来是小松鼠。小松鼠很认真地说:“前两天我的一个伙伴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河水就把他卷走了。”小马一听没主意了。牛伯伯说河水浅,而小松鼠却说河水深,这可怎么办?他只好回去问妈妈。妈妈带小马又一次来到河边,让小马自己去试探一下河水有多深。小马小心地试探着,一步一步地淌过了河。
他明白了,原来河水既没有牛伯伯说的那么浅,也没有小松鼠说的那么深,只有自己亲自试过才知道。
这世上的事,其实很多都是这样:既没有牛伯伯说的那么浅,也没有小松鼠说的那么深。
在涉足广告行业几个月后,我慢慢地摸索出了一条可以充分利用自己优长适合自己的广告营销模式,我也由最初的懵懂与恐惧,逐渐做到了面对客户的“心中有数”。
几个月跑下来,我成果颇丰,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相对于我既能写稿又能做广告,王倩昔日在记者站的“霸主”地位已不保了,她是“亲手”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我渐渐成了记者站的主力。
最近,我们虽然还是心有隔阂,但大家心照不宣,各做各的事儿,表面上还过得去,有时也还有说有笑的,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王倩一改过去傲慢的态度,有时还主动向我示好,我便欣然接受了。
我想,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的没有必要搞得那么紧张,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吧。
今天在办公室,我正在写稿,王倩故意没话找话:“昨天我表妹给我出了一道智力测验题,挺有意思的,考考你,看你能不能答上来?”
我停下正在打字的手,等她说出题面,王倩故作深沉地看着我说:“这题学问可大了,涉及到企业管理方面呢,你可听好了!”
“兄弟两人分蛋糕,怎样才能做到最公平?”
我乍一听,觉得很简单,刚想脱口说出我的答案,但仔细一推敲又觉得不太对。
王倩看难倒我了,很得意,她坐下来,翘个二郎腿,把脚蹬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我琢磨着:如果让哥哥切,弟弟就会觉得哥哥会偏向他自己,反之如果让弟弟切,哥哥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如何才能让大家都心服口服呢?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因为手头的稿子还没处理完,我就对王倩说:“我想不出来,你直接说出答案吧!”
王倩慢声慢语地说:“难吧,就连我这么聪明的人昨天也没答上来!”
她故意不说出答案,钓我胃口。我说:“快说吧,我都举白旗了,你总不能还让我举手投降吧?!”
王倩笑了:“听好了呦,正确的方法就是:让执刀的人后选。”
让执刀的人后选?
噢,对呀,这样不管哪个人切蛋糕,因为要最后选,所以他都会尽量做到精准公平,我听了王倩的答案心悦诚服。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张站长没来。领导不在,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了,我们很自然地聊起了记者站的一些事情,其中免不了要抱怨几句。
现在,除了基本工资和稿费外,我还可以拿到远远高于正常工资的广告提成,生存问题算是基本解决了,但张站长承诺的记者证至今仍是临时记者证,今天想起这件事,我的火气又不由地大了起来。
当时张站长承诺,过了试用期,就给我办理正式记者证,结果因工作的不方便,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才给我办了个临时记者证,我来记者站工作已一年多了,几个试用期都过去了,他也屡次在工作例会上表扬我工作突出,但就是仍找各种藉口拖延不予给我“转正”。
我和王倩抱怨了几句,王倩说:“是啊,不给我办正式记者证还说得过去,我本来就是来做业务的,可你不同,你是来做记者的,站长太自私了,他是怕一旦给你办了正式记者证,你就和他一样归报社统一管理了,他以后就不能随随便便炒你了…….”
“俗话说:吃饱喝足,谁也不服!张站长是担心你一旦转正了,就不服管了。”
我越听越气,我压根儿就没想这一层。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想别人服气,就应该以‘德’服人,‘让你的员工怕你,还不如让你的员工爱你’,这是现代管理的基本常识,都什么年代了,还想靠手段压制管理,怎能服人?”我对王倩说“站长这样言而无信,总有一天我要找机会和他当面理论理论。”
你绝不要一看见互相爱抚嘻戏的小狗便说没有比这更友好的了吧,只要在它们之间丢一块骨头,你就可以明白它们之间的友谊究竟是什么。
我以为王倩对我是真诚的,事过境迁了,大家可以推心置腹。但没想到的是,到了今时今日,她“亡”我之心仍是不死,她今天在我这“套”完了话,第二天就去向张站长告了密……
有的人做酱油,不行,但做醋,一做就酸!
王倩就是这样的“高手”,而且还会“上WWW.soudu.org纲上线”。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她还小,真是可惜了这么个“人才”,否则,她一定会是那个风云年代卓越的“红卫兵领袖级人物”。
第二天张站长很生气地打电话给我:“听说你要和我理论理论……”
从张站长生气的程度,我能判断出王倩在我的原话中肯定没少添油加醋,我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话挑明,我回到记者站准备与张站长进行一次谈判。
“最彻底的歼敌方式就是强化自己,必须有一方投降,但投降的决不能是我!”在回记者站的路上,我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
张站长的火气很大,他不听我任何解释,就披头盖脸地把我臭骂了一顿。
“你现在了不起了,刚做出点成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是小人?我没有德行?我无能?我不会管理?我言而无信……可是你别忘了,我再无能,我还是这的站长,是你的领导,我说了算!”
“我言而无信?我言而无信怎么了,我今天就言而无信了,你能怎么样?”
张站长气得唾沫星子满天飞,我一句话也插不上嘴,只能听着,任由他尽情地发泄着怒气。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张站长似乎骂得有点累了,他停下来,头靠在老板椅上铁青着脸,我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我平静地说:“站长,我现在也不想过多的解释,您生气我能理解,但事情决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我只想说的是,抱怨的话我的确说过,但绝不是王倩断章取义后传达给您的意思,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共事这么长时间了,您心里应该清楚,孰是孰非,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再说了,我不过就是个打工的,我有什么必要质疑或否定您的权威,我再愚蠢也不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吧,我也无意对您的人品或工作能力做出评价,一切不过就是因为个记者证,这也是出于工作方便考虑,我才多次跟您要求的。我不知道这么‘正常’的工作的事情,为什么就会变得如此‘不正常’?到今天,竟演变成了‘是非源头’了……”
“如果您认为您听到的一些话冒犯了您,不管是不是我说的,我在这里都真诚向您道歉。但办理正式记者证的事,我希望您作为领导,还是说话要‘言而有信’。”
张站长没想到我的态度这么软中带硬,他以为他“龙颜一怒”,我就会乖乖地让步,他以为我怕因此被“炒鱿鱼”,而不敢再坚持。
我决定采取这个态度,也是经过考虑的。我想,如果我这一次不能鼓起勇气捍卫我的“正当权利”,我再次让步,那么,我在记者站将永远是个编外人员,我倒不在乎是不是“编外”,不管是“编内”还是“编外”,工作是要靠成绩、靠数字说话的,对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信心。但是我不能认同这种“不公平”的待遇,我的工作一点没少做,而且甚至比报社其他驻外记者站的一些人做得更好,为什么别人可以成为“正式记者”,享受本该享受的权利,而我却总要“低人一等”,象是在“乞讨”。
为了这个“公平”二字,今天我决定不让步。
张站长对我的要求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他粗声大气地说:“今天我跟你说的是记者证的事吗?我这还一肚子的火呢,你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
“别再跟我提记者证的事,这事以后再说。”
我看张站长毫无“兑现承诺”之意,也彻底死心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别在您面前让您再生气了,气病了,我岂不是又‘罪加一等’了?我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我看我也没有再干下去的必要了……”
我起身走出他的办公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王倩看着我,似乎已开始窃喜,她太希望我能快点走出这个办公室的大门了,这样,这里就成为她的天下了……
我又一次丢了工作!
我回到公寓,有点“垂头丧气”,林唯说:“没什么可不高兴的,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对于我们打工族来说,换工作是正常的,不换工作才不正常呢。”
“不过,再找工作一定要给自己招聘个好老板!”
坦白地讲,我现在倒不怕“失业”,因为有一个和我们有直接竞争关系的报社的大连记者站,早就想挖我过去,已经找我谈过几次了,我想要工作马上就有。但我还是很生气,我为《前沿经济导报》大连记者站服务了一年多,不能说“劳苦功高”,但也确实是“尽心尽责”,我的敬业和贡献居然换不来一份“尊重”和“公平”,真是让我“寒心”。
我觉得林唯说的话很有道理,“良禽择木而栖”,这一次再选择工作,我一定要睁大眼睛为自己“招聘”个好老板。
我现在手头也攒了一些钱了,不马上工作也不会饿死,我想我需要利用点时间为未来好好筹划筹划。
在没有想好之前,我决定先给自己“充充电”。
我非常喜欢摄影,而且由于《前言经济导报》大连记者站没有专职的摄影记者,以前采访报道需要配发图片时,我都得找其他媒体的朋友帮忙,十分不方便。记者站没有这笔“预算”,但人情总是要还,我有时还要自掏腰包,隔三差五地请人家吃吃饭。我当时就想,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自己学会摄影。现在我有时间了,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报个专业的摄影学习班学一学。
半个月后的一天,当我正在摄影老师那上课时,手机在我包里震动了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下,是张站长,我跟摄影师打了声招呼,出去接了电话。
张站长的语气象此前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和气得很:“回来上班吧,我已经把记者证给你办好了,你现在是报社的正式员工了……”
我有些不太相信,张站长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您通知得太突然了,我参加的摄影班还有几天的课没上完,您看能不能这样,等我把课都上完了,我再去上班。”
张站长有点着急:“这样啊,那你先抽时间去跟你的那几个大客户解释一下,王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事情都搞砸了……”
原来在我走了以后,王倩便把我的客户资源占为己有,她对我的客户说我被记者站开除了,以后具体业务由她来负责接洽。但是客户跟我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根本不买王倩的帐,眼看记者站的广告资源都要流到竞争对手的腰包里去了,张站长无奈地又想起了我。
这一轮,我大获全胜!
我高兴地给林唯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并说:“有时候,危机就是转机!”
她怪怪地接了一句“除了做飞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