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她才是风情万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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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园住宅小区”是J市最新也是最繁华的住宅区,距文化北路北端三四华里,从明德南路中段坐15路电车约有20分钟的车程。洪源从“桃园住宅小区”回到他曾与顾一凡共筑的“爱的巢穴”。此时,他的心情是矛盾的,既有解开枷锁的轻松又有“失伴鸳鸯”的寂寞。

    洪源在“爱巢”里呆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要去看看这里的夜生活,来J市这么长时间了,因为身边有了顾一凡,他还没有问津这里的娱乐场所呢!他又一次感到与顾一凡分开居住的决策是英明的。听人说,J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在文化北路中段向东拐进去的凤凰路,又叫凤凰街。什么夜总会呀,歌舞厅呀,按摩房呀,泡脚堂呀,美容店呀,都集中在这一带。

    洪源先问津的是玫瑰歌舞厅,他听说出入这里的都是些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因此,这里的女人的综合素质自然要比别处高出一个层次。

    洪源买单后坐在一个并不很显眼的地方喝茶听歌,他需要观察。果然名不虚传,舞蹈大厅里一对对靓男靓女,随着美妙动听的音乐,在红绿灯光的闪铄照耀下,翩翩起舞,个个楚楚动人。

    看着这些跳动着的精灵,洪源有些心驰神往了。洪源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用目光扫视着。从总体上讲,进入他目光中的女人都可称得上是美女,但他认为都有些“美中不足”:有的虽苗条,但有瘦弱之嫌,有的虽有丰满感,但稍显雍肿,有的高了一分,有的矮了一厘,有的太白,有的太黑,有的太娇艳,有的太清高,有的太开放,有的太保守……

    此时,坐在旁边椅子上休息的一位女士进入了他的眼帘,她那披肩长发,半露的胸脯高高挺立,在红绿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趾高气扬,苗条的身段显出夺人心魄的曲线美,苗条却不瘦弱,丰满却不雍肿。她此时正斜靠在椅背上作小憩状,用手轻轻地托着下颌,显得高雅有气质,那双能勾男人魂的眼随着头颅的微微转动正在扫视着全场,她可能是在搜寻她的新舞伴。

    在这偌大的舞厅里要专注一个自己心里向往的异性,简直可以用“放肆”来形容。在这样一个特定的场合里,你不必担心来自对方与你对视的尴尬,也不必害怕来自其他人的怀疑或干预,因为在这样一个特定的场合里,寻找红?知已,祈盼艳遇几乎是天经地义,既合情又合理。此时,洪源就尽情地放肆地将目光定格在那位女性身上,心里反复感叹:美人,真是一位少见的大美人!他那贪婪的目光已经将那位大美人的外衣扒得精光,可对方却毫无所知。洪源毫无顾忌地欣赏着,享受着,他并不急于去与她打交道。洪源继续盯住目标,此时,只见一位颇有气质的中年男子走到她的面前,很绅士地邀请她跳舞,她欣然同意。两人翩翩步入舞池。洪源这时又发现,这位大美人不仅貌若天仙,而且舞步轻盈,舞姿优美,舞步娴熟,简直可以与专业舞女媲美。可以说,洪源是跳舞的高手,在业余舞场,他从未惊叹过别人的跳舞水平,但是,他被眼前的这位大美女的跳舞水平慑服了。洪源尽情地欣赏着,想象着,享受着,等待着,他要等待他心中向往的那位大美人给他机会,他坚信他能等到这个机会……

    只要有耐心,机会总会有的。洪源的机会终于来了,那位大美人又回到了那椅子上。洪源是个善于抓住机遇的人,他盯住目标,勇敢地走到她的面前,热情而又大方地说:“美女,愿意做一回我的舞伴吗?”

    大美人看了他一眼,爽快地说:“当然愿意!”说着作起身状。

    洪源笑容可掬,伸出手轻轻拉着了对方的手。她那柔软葱白似的小手躺在他宽大的手掌里,洪源像托着一个可爱的磁娃娃,既喜欢又小心翼翼的。广播里播放的是交谊舞曲的音乐,随着音乐渐起,他俩也渐起舞步,洪源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熟练而自然地贴在她的腰际,两人翩翩起舞。洪源看着她那秀丽的脸蛋,忍不住说:“你真美!”

    大美人嫣然一笑,算是对他的赞美的回报。

    大美人好像沉浸在舞蹈所产生的艺术的享受之中,洪源却永远不会被艺术所感染,他盯着大美人看,过了一会儿又问:“怎么称呼?”

    大美人又嫣然一笑:“我姓红,‘红色’的‘红’,名枫,‘枫树’的‘枫’,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好名字!”洪源按在她的腰际的手使了一下力,一个大旋转的动作,“那你的工作更令人羡慕?!”

    “我是学法律的。”

    “哦,你是法院的?”

    “不,我做律师。”

    洪源那惊奇的眼神里明显掺进了疑惑,无论他怎么发挥想象,都很难将冰冷的法律与这火热的舞蹈联系在一起。于是他说:“这,这――怎么合理呢?”

    红枫淡然一笑:“这有什么不合理。”

    “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怎么可以坐在冷漠无情的律师席上呢?”

    “你学过哲学吗?”

    洪源有些吃紧,以前在任何人面前都以“智商高”而有些盛气凌人的他,听她这么一问,心里说:此女子非凡女也。他没有系统地学过哲学,冷打碎敲地看过些黑格尔呀,苏拉格底呀。他自信能敷衍过去,便振作精神说:“略知一二――怎么,你也研究哲学。”

    “哲学是指导学科,学任何专业的都离不开哲学,何况法律呢!”

    “是是是。”洪源用这简单的词儿掩盖着无知带来的尴尬。

    “起蒙哲学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是有矛盾的,矛盾都是既对立又统一的。”红枫边说边停止了舞蹈,她示意洪源坐下,作侃侃而谈状,“比如,法律的无情与这舞厅的有情看似矛盾的,实则是统一的,我就是借了这舞厅的热情多情,来填补我工作中的冰冷和无情,正是如此,才使我这么多年来,周旋在各种复杂离奇的官司中而不觉枯燥无聊……这,大概就是我爱好舞蹈的原因吧!”

    洪源听了她的话后,尽管觉得她可能是学了点皮毛哲学,但他仍对她?然起敬,因为他认为,她是他接触的女子中文化素质最高的一个,况且她自己也说了是‘起蒙哲学’,后面是否还有更深奥的哲学论述呢?或是怕他听不懂,或是故意只起蒙而不深入呢?总之,洪源已打定主意,不能小视此女子,他要把她当做美女又是才女看。于是,洪源接着她的话茬说:

    “大奇妙了,我不仅撞上了一个少见的美女,还是个不可多见的大才女呢!”

    红枫拿过刚叫过来的红葡萄酒,斟满两个杯子,端起酒杯,举到洪源的面前,说:“过奖了,谢谢你的夸奖,我敬你一杯!”

    红枫叫酒,斟酒,敬酒,样样主动,洪源像被她牵着的一条小狗,围着她转来转去。以前,洪源在任何女子面前从未这样被动过,这次的被动局面让他难过,甚至有蒙羞感,然而,一时又找不到变被动为主动的契机,只好暂时屈居被动地位,很谦恭地干了杯中酒。

    红枫放下酒杯,又拿起酒瓶倒酒。看样子,她还是酒桌上的高手呢!红枫边倒酒边说:“哦,还忘了问你呢,我怎么称呼你呀?”

    洪源接过酒瓶倒酒,说:“我们真有缘,鄙人也姓洪,只不过是‘洪水’的‘洪’,名源,‘财源滚滚’的‘源’。”

    红枫坐下,让洪源倒酒,说:“有意思,生意人吧!”

    洪源嗅出了话中的一种轻蔑,淡淡地说:“算是吧,你目光敏锐!”洪源心里爬出一丝对“源”字解说不妥的后悔。

    红枫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不是我目光敏锐,是你浑身透露出一股‘财’气。”

    洪源作谦恭状,很礼貌地说:“何以见得?”

    红枫作神秘状:“你的话语,再加上女人的第六感官。”

    “哦,佩服你的感官――”洪源生出浓厚的兴趣,“你再感官感官我别的什么吧?”

    “那好!”红枫摆出一副女神姿态,“恕我直言!”

    “愿意听真话!”

    “你算是目前社会概念上的老板,你有钱!”

    洪源笑笑:“算你对!”洪源叫服务生又拿了两瓶酒。洪源斟酒,敬酒,他要变被动为主动,他总认为,人在交往中,被动会吃亏的,尤其是跟女人打交道。

    “你有不少情人,但都对你造成了伤害。”wWw.

    洪源一惊:“说法抽象,无法判定对错!”

    “眼下,你最后的一个情人离你而去。”

    洪源愕然……

    “你猜疑她与别的男人关系暧昧。”

    洪源在心里佩服,看了一眼红枫,又一次举起酒杯,大胆地说:“你有情人吗?”

    红枫迷人的脸蛋上飞出一片红晕:“我还没找朋友呢?”

    洪源心中暗喜:没找朋友不就意味着她是自由人嘛!于是他说:“恭喜你还没有进入坟墓!”

    红枫一惊。

    洪源笑着说:“婚姻是坟墓,你还没找朋友,说明你还没有结婚,这就意味着你还没有进入坟墓!”洪源又举起酒杯,“来,恭喜你,干!”

    红枫做出理解了的样子,干了杯子里的酒,然后说:“你也持这种观点呀,我就是有这种想法才已届三十却还赖在坟墓外的!”

    “明智!”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对是错呢!”

    “绝对正确!”

    “你对自己的婚姻后悔了?”

    “后悔晚矣!”

    “离呀!”

    “离啦!”

    “不就解脱了!”

    “说得轻巧……”

    无语。

    红枫沉思良久,又像自言自自语,又像是对洪源说:“看来我的路走对了。”

    洪源深有感触地说:“时间倒退二十年,我就坚定不移地以你为伍,永远不会进入坟墓,而是徜徉在情人世界里逍遥。”

    红枫说:“你不是回头是岸了吗?”

    “可我老啦!”

    “你一点不老!”红枫说着向洪源投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洪源观察入微,逮住这个眼神WWW.soudu.org,大胆地说:“谢谢你不嫌我老――要是有幸结交你这样的女朋友,那该有多幸福啊!来,一醉解千愁!”洪源又一次将杯子举到了红枫的面前,将主动权运用得淋漓尽致。

    “洪老板也有愁?”红枫端起酒杯,故作惊讶,“你,钱――大把大把地花,情人――一打一打地玩……”红枫说话有些结了,“愁――愁是属于――属于咱们工薪――工薪阶层的……”

    洪源见红枫已醉,心想:这女英雄的酒量也不过如此嘛。洪源又斟满酒,心怀叵测地将杯子举到红枫面前:“酒逢知已千杯少,来,不醉不休!”

    红枫端起酒杯:“好!不醉――不醉不休!”红枫又将一杯满满的酒一饮而尽。

    洪源见红枫真的醉了,便说:“小红,我送你回家吧!”

    红枫说:“家,哈哈哈,我有家吗?我有过家吗?”

    洪源不知所措。很快,洪源反应过来了,迅速上前将摇摇欲坠的红枫扶住。红枫顺势倒在了洪源宽大的怀抱里,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哈,家,我有家?……

    洪源扶着红枫往外走,近距离触摸这大美人的感觉让洪源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红枫?在他身上不由自主地蹒跚向前,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不停地用手在洪源脸上乱摸。洪源趁机占尽了她的便宜。可就在这时,洪源脑子里倏地生出一种羞辱感,他感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占女人的便宜是一种耻辱,甚至是奇耻大辱,是降低了自己的品位。想到这里,洪源收住了脚步,将她扶到路旁。洪源坐在一块供人休息的长石板凳上,再让红枫卧躺在他的怀里。

    红枫不再胡言乱语,蔫蔫地躺在他的怀里,像一个哭够了闹够了的孩子似的一动不动了。

    洪源看着大美人的醉态,那诱人的脸蛋儿,只要低一下头就可吻到它了,那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两个大乳房,只要伸手就可肆意地抚摸了,那裤带与上衣之间的那条白皙的露出,让洪源“见一斑而窥全豹”,甚至那两腿之间的那个足以让男人死去活来的隆起,他都分分钟就可享用啦!

    洪源那富有穿透力的目光,配合着他那神奇的想象力,让洪源既得到了无限的享受,又使他一次一次地血冲脑门,那根东西挺起得让他无法忍受。他不止一次产生过亲吻或拥抱她的冲动,甚至不止一次产生脱掉她的内裤**将过去的念头……然而,他强忍住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向外泛滥,因为,他心中有一个强烈的愿望: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让他玩她。

    不知过了多久,红枫睁开了眼,她发现自己躺在洪源的怀里,又看到洪源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她,那目光像两把利剑似乎要刺透她,她有些慌慌张张地说:“你……”又看看自己,“我……这……”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从洪源怀中挣扎着坐了起来。

    洪源见她已清醒,一把将正想挣脱他的红枫按住,毫不犹豫地将嘴巴贴住了她那迷人的小嘴。洪源疯狂地亲吻着她,把刚才在等待中积蓄的力量全部喷发了出来。这疯狂而又果断的举动让红枫还没有来得及作出接受与不接受的选择,就糊里糊涂地进入了角色,她像一只听话的小羔羊,情意绵绵地躺在洪源的怀里,默契地且非常到位地配合着洪源。这让洪源本来就疯狂的动作更加肆无忌弹,吻过瘾之后,他又将嘴巴移到那两个刚才足以让他魂飞魄散的乳房上,他像一个一整天没有吃奶的孩子,努力地吸吮着,像要将她珍藏了几十年的精品一瞬间全吸进他的肚里去。红枫微闭着眼,尽情地享受着……此时,已是深夜,路上很少有行人,只有路旁的倒柳的影子,不时地在水泥地上晃动一下,像一个个不和谐的音符,插进了这对野鸳鸯的爱情交响曲中……

    洪源再也等不得选择更美妙更幽雅的场所了,他这时又将吸够了奶的嘴巴不断往下移动,并同时腾出手来脱她的裤子。就要渐入佳境了,红枫突然将手伸进了洪源的裤叉里,握住了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洪源再也顾不得慢慢地品尝,就在她握住那家伙的一刹那,洪源像野兽一般撕掉了自己的裤子,同时扯下了她的裤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根东西往她两腿之间插了进去。红枫很老练地配合着,随着那根东西出入节奏的加快,红枫嘴里唱出了“唷――唷唷”的性福的歌儿,这歌声像战斗的号角给了洪源的极大的鼓舞,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次又一次地向红枫发起了猛烈的冲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