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老板把她当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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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章剥下了许多贪官外衣还原其禽兽原形)

    其实,李局长自从昨天在职介所见到梅媛媛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对这个大美人垂涎三尺。昨天一个晚上他都因为她没睡好觉,今天上午也一直在想着她的事。她一直在盘算着与这位大美人如何“开展工作”。现在,小梅的新情况至少让他明白了两点:一、她是从农村来的,农村来的人总好对付些,二,她与丈夫的关系并不和谐,至少是她丈夫对她不好。这两点像两瓶兴奋剂灌进了他的肚里,让他热血沸腾,激动不已。他想,农村来的人老实,重钱,“钱”能让他“开展工作”就好办。与丈夫关系不和谐的女人总比与丈夫关系融洽的容易下手。他越想越信心百倍,好像浑身每个地方都长出了希望。自从万芳妹与洪源那小子好上后,他就断绝了得到万芳妹的念头。万芳妹读大学去了以后,他就很少见到万芳妹了。这一段日子,李局长的感情世界简直就是一片空白,他要用梅媛媛填补这空白。梅媛媛,三十来岁,长期与丈夫分居,又是个美人坯子。这个女人简直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梅媛媛会投入他的怀抱,此时在李局长的心里,简直是一件无庸置疑的十拿九稳的事了,就像是猎人已发现了猎物并掌握了猎物出没之规律,现在陷阱早已布置周密,只等猎物的到来一样。

    李局长果真按照自己的设想对梅媛媛“开展工作”了。他的第一步的工作是将上午上班时间提前二十分钟。梅媛媛每天八点二十准时到达李局长家,李局长以往是八点二十离开家,现在他改为八点钟出发。他这一步工作很有“一石二鸟”之意义,一是让他的太太认为他对小梅并不感兴趣,否则,怎么会舍弃与小梅见面的良机呢?二是他每天都能在路上与梅媛媛相遇却又能避开他太太。这第一步工作确实产生了效果。起先几天是点头、微笑、问好,接着是片刻逗留的问答,现在是常常会站着说上几分钟的话。站着说几分钟话,而且是“常常”,这意味着他们二人已到了相当熟悉甚至相当友好的程度。当然,这些谈话,一是自然无痕迹,二是充满了热情、关心和友谊。这一步工作没有辜负李局长的良苦用心,梅媛媛已对李局长有了好感,她认为李局长不仅不摆官架子,平易近人,而且关心人,体贴人。

    李局长接下来的第二步工作,做得大胆且富有创意――利用星期天与梅媛媛在一起。这一步工作做起来确实有难度,既要瞒着太太,不能让她起疑心,又要做得自然恰到好处,既不能让梅媛媛起疑心,又要让梅媛媛朝着他既定的轨道前进,最后服服帖帖心地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这工作的难度确实不小啊!简直就不亚于一个学者拿下一个能震撼世人的研究课题嘛!”他在心里感叹着。但他知道,这一步工作到位之日,就是他的计划成功之时,所以,这一步工作在他的“以梅媛媛填补情感空白”的伟大计划中,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从此,李局长的每个星期天,就在他的精心策划中度过。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为了万无一失,李局长躺在床上又将自己不知想了多少遍的事情又翻了出来,细细咀嚼,精心安排。他安排好了他的心腹小万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打来电话,说局里要召开紧急会议,顺利过他太太这一关。小梅那里呢,已在今天下午下班前与她通了电话,约定明天上午八点半在诚信自选厅见面,当时暂且用了“有重要事情”敷衍,当然,这种“敷衍”,不是李局长不认真,而是为了追求悬念之必要。至于明天上午怎么与小梅相处就是关键中的关键了,那是需要时间慢慢考虑的。他想了好几个方案,都被自己推翻了。他先想邀她看一场电影,浪漫是浪漫,但很容易露出破绽让梅媛媛起疑心,就算是她勉强答应,也很可能成为最后一次,并且她还会设下心理防线,以后的“工作”就更难啦!不行,他不能冒这个险。他又想携她一起去逛超市,买东西,“休闲”的借口好是蛮好,但也有故弄玄虚之嫌。他还想与她去公园一游,罗曼蒂克是有点罗曼蒂克,但也太直露,一点也不含蓄,也很难担保小梅不会起疑心……他自己也记不清想过几个方案了,当他想得头生疼之时,他就在心里说:“这样的非凡的计划本来就需要非凡的头脑才能实现,不亚于学者的研究课题之计划,有这么容易实现吗?”每当这时,梅媛媛那诱人的模样就会定格于他的大脑。他又继续着他的设想,他就在这样的设想和推翻的往复中煎熬着,一直到凌晨两点,可怜的李局长还在绞尽脑汁。最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满意的方案――为了提高小梅的?姆业务,他要亲自陪同她去拜访一位心理学医生,然后呢请她吃中饭,下午邀她去购物,或者是逛公园。“哈哈!”李局长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就像是科学家经历了千百次的失败终于试验成功了一样,也像是作家的写作在经历了“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困境之后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悦。“这样安排当然合理啦!”他在心里说。求教心理学医生,这事当然重要,小梅是很看重工作的,对工作也是很负责的。而且,这求教之路,当然要他带领,这多么合情合理啊!累了一个上午,在外吃饭用餐,当然不用太多的理由,也不会有任何漏洞,更重要的是,这共进午餐,是一个多么好的平台啊,简直天赐良机啊!吃饭可以大胆地多用些时间,如果能喝些酒就更好,可以“借助酒劲说些话”,当然不能真的喝醉。吃完饭以后,可以表现得余兴未尽,便自然进入第三队段――购物或者逛公园,逛公园最好,到时候再临场发挥。他越想越有了自信。至于安排一个心理医生,那简直是一件不用吹灰之力的易事。他在本市就有做心理医生的熟人五六个,随便联系哪个都可以,当然,这要假戏真做,不能走过场。为了实现自己的宏伟计划,“做工作”不能搞花架子,要踏踏实实“做工作”嘛!

    李局长兴奋得一夜没有合眼,但他起床以后还是显得精神饱满的样子。他心里像有喜事一样,“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七点四十左右,小李打来了电话。李局长在上厕所(这巧如厕,当然又是他的雕虫小技),电话是他太太接的,他顺利地过了第一关。大约八点,李局长成功地与市第一医院的方教授取得了联系,方教授欣然同意愿为其效劳。八点半,李局长如期与梅媛媛在诚信自选厅门口见面。梅媛媛听说李局长要带她去见心理学医生方教授,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跳了起来。她心里在想,这李局长人真好,百忙之中还惦记着提高她的“业务水平”!

    方教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用他那渊博的学识恢谐幽默的语言摄服了梅媛媛,让梅媛媛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学到了不少知识。她高兴,感动,方教授七十来岁,为她连续讲了近三个小时的课。更让梅缓缓感动的是,在她听课期间,李局长也是寸步未离,她感到李局长真正是大好人,同时她也感到李局长对他的太太的一片赤诚之心。

    可是,梅媛媛万万没有想到,李局长在这近三个小时里,他为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方教授给梅媛媛就要开讲了,李局长想,自己是万万不能离开的,一是表示对方教授的尊敬,这心理学知识是人人都可以学习的,他坐在那里听当然也在情理之中,二是还能表示他对梅媛媛一点也不马虎,三是,这是更重要的,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光明正大地,自由自在地看梅媛媛,想梅媛媛,“这简直就是一种欲望的奢侈”,当他听方教授说要用近三个小时讲课的时候,他在心里说。三个小时,可以足足用三个小时去看去想心爱的人儿,这是随随便便就能获得的机会吗,“要珍惜啊!”他告诫自己。他又为自己昨天晚上的灵感而感到自豪。

    方教授是个雷厉风行作风严谨的学者,他听清楚李局长说明来意后便准备开讲。方教授坐北朝南,梅媛媛与他对面而坐。李局长傍着方教授,端坐在梅媛媛的对面,这样,既表示对方教授的亲切友好,又方便他对梅媛媛“开展工作”。方教授开讲了,李局长也“开展工作”了。他先看着梅媛媛那标准的瓜子脸,红朴朴湿润润不亚于少女,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他迅速将视线移开,这女人的胸脯应该是关键部位之一,这关键部位他舍不得这么快就消遣,就像是读一本好书,既巴不得马上看到它的精彩的高潮却又舍不得很快看一样。他将视线移到她的腰肢,这腰肢不见中年妇女的雍肿,却为她尽显曲线美立下了功劳。那圆浑浑的臀部放在凳子上通过木板的挤压分成诱人的两瓣,让人产生无穷的遐想。那修长的两腿,让李局长找到了她之所以婷婷玉立的原因。这两腿之间呢,李局长更是舍不得这么快就欣赏,可是,他心中正燃烧着的欲火却又驱驶他不得不进入那些“关键部位”……

    此时,方教授的课也渐入佳境,梅媛媛正全身心投入,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就像是战场上正激战中的士兵那样目标集中,又像是看显微镜的医生那样目不旁视。然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此时已被她认为是好人的人正“亵渎”着。

    李局长的“工作”也渐驱高潮,他知道梅媛媛与他同样入了迷,他可以肆无忌弹地“开展他的工作”。他将目光移向她那高高立起的极富弹性的胸脯,这胸脯,就像是一座风光无限扣住游人心弦的高高耸起的山脉,那上面两个凸起的奶头就像是向游人示威的趾高气扬的山头。他决心爬一爬那山脉,登一登那山头。他跃跃欲试,就像是一个武术痴迷者看到武打电影想冲入镜头与屏幕上的人物一比高下一样。然而,他爬不了山,也登不了山头,但他立马想起了杜甫《望岳》中“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诗句来,古人的壮志豪情给了李局的安慰与鼓舞,“总有一天我要爬那山,登那山头的!”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他悻悻地离开了她那迷人的胸脯,来到更让他神魂颠倒玩赏后三天不知肉味的两腿之间。这次,他那贪婪的目光真的要胜过两把利剑,把梅媛媛的衣裤撕得粉碎,让她那玩意儿秃秃地暴露在李局长的眼皮底下。李局长分明看到她那东西,那么湿润,那么圆浑,那么饱满,那么地突起,那么的“线条分明”……那么地超过世界上任何一幅高妙的艺术作品。李局长此时就像一个三年没有吃过白米饭的乞丐见到了别人蒸笼里热气腾腾的看得出那富有弹性的白面馍头。这馍头,即使吃不到,就是多闻一秒钟也是舒服的。如果让那乞丐吃一个,就是吃了以后就立即死去,那乞丐也会欣然同意的。任何伟大的比喻与事实都是有距离的,李局长对梅媛的馋虽然比那乞丐馋馍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的手段要比那乞丐高明得多。此时,李局长又展开了他那丰富的想像,想像出他那根东西和她那玩意儿结合在一起时候的意境,他那奇妙瑰丽的超过李白的想象力,几乎让“它们”结合得“天衣无缝”,这种想象,让他陶醉,让他疯狂,让他魂不附体,让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活跃到极至……李局长沉浸在这虚幻的快感里不能自己,渐渐地,他坐立不安,控制不住了,口中喃喃自语,两眼目光呆滞,两手发抖,两股颤颤,几乎要飘然而去……

    “李局长,李局长,您怎么啦?”梅媛媛见状,急切地呼唤李局长,并起身扶住李局长。李局长艰难地从虚幻的意境中回到现实中来,连声说:“太奇妙了,太让我陶醉了!”

    梅媛媛这才放了心,说:“您比我还听得入迷呢!”

    李局长担心失态,巧接话茬:“是啊,这样精彩WWW.soudu.org的课,能不让人入迷吗!”

    快要结束讲课的方教授也有些激动地说:“老李啊,想不到我这课比课堂里的效果还好啊!”

    李局长说着奉承话,继续“听”完了方教授的收尾,他没有邀请方教授用餐,一是教授没有这种习惯,二是怕影响他自己的“工作”,于是,他谢了方教授,出了方教授的门,同梅媛媛进了一家中等餐馆,餐馆的门牌叫做“人缘饭馆”。梅媛媛问:“李局长,我们不回去吗?”李局长就说,他要请她吃饭,这都快十二点了。梅媛媛推辞,她怕花钱,李局长就说要感谢她为了他的妻子,为了他的家庭做出的贡献。梅媛媛说李局长言重了,她说没做什么贡献。李局长就说,她肯来听方教授的课就是在为他与他的家庭做贡献。梅媛媛盛情难却,同意留下用餐。李局长于是将“工作”进程顺利地推进到第二队段。

    李局长找了一个偏静的位子,与梅媛媛面对面坐了下来。李局长此时就想,他们在别人的眼里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夫妻关系?不太像,李局长比梅媛媛的年龄要大得多。父女关系吗?李局长不喜欢往这上面想。那么就是情人关系啦,对,情人关系,时髦合潮流,符合李局长的心理需要。李局长这样想了之后,就在心里把梅媛媛当作情人了。

    梅媛媛呢,她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进这样的餐馆用餐啊,而且还是跟着一个男人,还是她认为一个做着高官的男人。她算这个男人的什么人呢?不就是他的仆人吗?主人和仆人有这样亲密的吗?倘若被熟人发现了人家会怎么想呢?想到这里,她有些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地看起周围的人们来,看了一会,她没有发现认识的人。好笑,自己在这个城市有几个认识的人呢,她在心里笑自己想得太多了,这吃一顿饭怎么就算亲密关系呢!人家李局长不是说了要感谢自己吗?这样想着,她又心安理得起来。这时,他听邻桌一个中年男子说道:“现在玩?姆的多呢!”她心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看了一眼邻桌,就两个中年男人,在那喝酒。刚才说话的那男人留着女人样的长发,像个艺术家(男人留女人样的长发像艺术家,这是梅媛媛来L市以后增加的知识),只听得他又在说话:

    “……那女的还只有二十岁,从农村来的,后来怀有那个老头子的种,老头与老婆离了,与那女的结了婚。那老头是一个房地产老板,有千万家产。老头的儿子怕那女的侵吞他老爸的家产,便雇流氓把那个女的做掉了……”

    梅媛媛的汗毛根根竖起。她瞟了一眼对面的李局长,难道,对面的这个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难道他是一步步地引诱她?“不可能!”,她在心里否定着自己的猜想,自己一个乡巴佬,人家那么体面的局长,国家干部,会要自己这样一个没有品位的女人,真是齐人无事忧天倾啦!

    “媛媛,你在想什么呢?”李局长笑容可掬,“咱们喝点酒好吗?”

    李局长将称呼改为“媛媛”,也可算是他的“工作”的一种进展吧!听着他亲切地呼自己的名字,看着他的笑态,怎么能把这样一位好人与社会上的渣滓相提并论呢!梅媛媛没有再多想……她不会喝酒,便推辞说:“我不会喝酒,李局长您自便!”

    李局长却坚持说:“难得一个星期天,我想轻松一下,就算是为了我,陪我随便喝点,好吗?”

    梅媛媛不好再说什么,莞尔一笑,算是答应了。

    李局长欠起身子,亲自给梅媛媛倒了半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梅媛媛在李局长给她倒酒的时候站了起来,以表示礼貌,等他坐下时,她才坐下。

    李局长举起酒杯,严肃认真地说:“媛媛,为了感谢你对我的工作的支持,对我的家庭所作的贡献,对我太太的悉心照顾,来,我敬你这一杯。”说着,李局长仰起那长长的脖子将一杯酒倒进了他那已经凸起的大肚子里。听其言观其行,就知道李局长是酒桌高手。

    梅媛媛无言以对,只会说“谢谢”二字,觉得不喝了这半杯酒就对不住热情款待她的李局长,便伴着“谢谢”之声,硬着头皮喝了这半杯酒,酒还没有下肚,脸上已经通红了。

    李局长又在给自己倒酒,梅媛媛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喝了,李局长不好勉强。李局长自斟自饮,不停地说着话。梅媛媛看着他喝,听着他说,心里只是巴不得早点结束这种让她又尴尬又无聊wWw.的场面。李局长呢,却越喝越痛快,越说越起劲。李局长说他单位上的人,说他的那些部下如何如何地奉承他,讨好他,说他局里的那几位副局长如何如何地阳奉阴违,说他自己如何如何的大度,如何如何的不与这些小人计较。他说,比他大的官他从来就不去巴结,不去拍马遛须,他说他早就不想往上爬,早就厌倦了官场,他很有感慨地吟道:“安能摧眉折腰侍权贵,使我不得开心?。”他说他敬佩李白,他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他很有可能是李白的后代,他还说,倘若他与别人一样玩弄权术,他早就当大官啦!梅媛媛一个劲地应着,心里觉得李局长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李局长还跟她说,现在的中国官员找情人包二奶玩女人一类的事。他对梅媛媛说:“官场上的肮脏是无法想像的,你没入其境,便不知其情。”他说他是中了孔夫子毒害很深的知识分子,正人君子,认为玩女人是不道德的行为。他还说,他长得不赖,官也不算小,要玩女人也易如反掌,单是在他手下供职的女人就有很多,他手下就曾经有过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他坚守自己的阵地,绝不越雷池一步。

    梅媛媛听着听着,觉得李局长的形象越来越高大起来,须仰视才见。李局长还说,他之所以要跟她说这些,不是为了表现他自己怎么怎么的好,自吹自擂,而是他心里很敬佩她的人品,他只不过是愿意在人品优秀的人面前说说真话而已。李局长对梅媛媛侍奉婆婆的行为大加赞赏,说她是典范的贤妻良母,社会的楷模。他真诚地说:

    “媛媛,我们之间不应该是普通的主仆关系,我愿意与你这样具有优秀品质的人交朋友,媛媛,你愿意接纳我这个大龄朋友吗?”说完,痴痴地久久地望着梅媛媛。

    原来,李局长说他自己的人品好,赞扬梅媛媛的人品好,是为了更好地将他俩放在一起,归为一类,以便让梅媛媛产生“惺惺惜惺惺”之情。

    梅媛媛被他真诚而灼热的目光看得不知所措,又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推辞,只好说:“愿意与李局长这样好的人交朋友。”

    李局长乐呵呵地笑着,伸过手来,说:“能与你这样优秀的人交朋友,实在是我李某的荣幸!”

    梅媛媛站起身来,把手伸过去,李局长握着她的手久久不肯松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