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屁股,伸了个懒腰,典着大肚子走下了车。
下车后他才发现不是公司,是五星级的大饭店。
负责接待的办公室主任赶上前来解释说,配给于洪的小楼正在装修,只好委曲他暂时住一下宾馆套间了。
说话间已走进餐厅里的包间了。公司里的主要领导已恭候在此,见他进来全都从座位上站起来鼓掌欢迎。
来为他接风的主要领导他多数是认识的,于洪毕竟是从总公司下来的人嘛。
其中最熟习的自然是洪教授了,读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正是教授从于洪身边抢走了杨萌萌。教授已弃笔经商,投到分公司来当了个副总经理。真是冤家路窄,昔日的情敌如今成搭档了。所以于洪有意坐在了教授身边。表面上有说有笑,暗地里却心照不宣。
至于上万元一桌的山珍海味,于洪全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稀奇,可以说是吃厌了。他只对萌萌感兴趣,她毕竟是他的初恋。
于洪要弄清楚,为何当初萌萌要舍弃一表人材前途无量的他,而投入教授的怀抱。教授究竟哪点比他强,这是一直困惑他的问题。他要在今天弄清楚。所以饭后他以谈工作为由,把教授留在了他的两室一厅的套间里。
开始教授并不想谈萌萌的事,他说:“事情已过去了这么多年,重提已没有意义。”
在于洪的再三请求下,教授才痛苦地说:“你们好了那么久,难道就没发现萌萌是个功利心极强的女人?”说到这里,教授已不想讲下去了。
于洪递了支烟给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教授点燃烟很吸一口后,接着说:“我们已经分手多年了,与当初与你分手同样的原因,她攀上了一个更能让她飞黄腾达的男人。一个曾经是我的学生,离过两次婚的有权有势的男人。”
见他把话题扯远了,于洪就提醒说:“教授,她与别的男人的事,我暂时还不想知道,我只关心你与她的事。”
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男人呀都是这样的痴情。总是自以为是,认为女人都很单纯。其实萌萌不简单呀,她用甜言蜜语把我俩都给骗了。她之所以跟我,原因是我能使她实现梦想。她清楚得很,凭她的实力考研根本就没有把握。而能否读上研究生,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啥!?你竟然不知道她有个新加坡的伯伯。这就难怪你被蒙在鼓里了,她伯伯无儿无女,财产自然要留给侄儿侄女的。问题是他伯伯的兄弟姊妹太多,侄儿侄女就更多。再多的股份经这么平均一分,也就散了,到时候恐怕他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控股公司也就成了别人的公司了。这正是他不愿看到的。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定了一个规矩,只有研究生以上学历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财产。她正是带着这种功利目的来与我结合的。当时我刚离婚不久,正好就成了她的目标。”讲到这里他停止了话题。
看他没有了要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于洪就提醒他说:“恐怕不止就这么简单吧?不想再多讲点?比如说孩子是怎么回事?”
教授狠狠地几下吸完了手上的中华香烟,立即又拿出一支来接上。吐了口痰说:“你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说起孩子,我就来气。哪有什么孩子,她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孩子了。当初我与你都被她给骗了。我也真够傻的,就凭她的一句话就叫她给牢牢地套住了。其实当时我是为了初恋情人而离婚的。我压根就没想过与萌萌好。是萌萌主动闯进我的生活的。她有事无事的都来找我,开头我并不在意,心想很正常的师生关系嘛。她却趁机制造我与她好上了的假象,并四处传播。结果很多人都知道了,连张老师也知道了,只有我还蒙在鼓里。解释一下,张老师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忍无可忍的张老师就到家来责问我。这使我非常生气,张老师走后,我当即就打电话叫萌萌到家来,本想当面责问她的。没想着正好中了她的圈套。
“萌萌提着一大包的东西来了,里面装的全是酒和下酒菜。她没等我开口就认错了。她接着又说,强扭的瓜不甜,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在结束之前,一起吃顿饭总是应该的吧。她说的合情合理,我自然就不好拒绝。结果是坐下一喝,就喝爬下了。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竟然与我睡在一起,而且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她却倒打一耙说我非礼她。当时我一下没了主见,只好任她摆布。当场就答应了她提出的所有条件。但是她仍然不放心,为了牢牢地套住我,她就编出了有孩子的谎话。结了婚后,我才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生孩子。尽管我知道上当受骗了。但是生米已煮成熟米饭。我仍然一如既往地对待她。没想到她却是个这山望着那山高的人。目的达到了,她又……”
教授停顿了一下说:“算了不说了,总之一句话,这个女人不简单,以后与她打交道,得防着点。”讲到这里就再也不肯讲下去了。“于总,一路劳累,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教授走后,关于杨萌萌的话题在于洪脑子里久久徘徊。往事象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闪现。
“洪洪,今晚老地方见,可以吗?”分手后的第七天,杨萌萌打电话约于洪。
“不是说好不再见面的吗?”他对她的无情耿耿于怀。
“求你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半分钟后,电话又响,又是她。他又挂。
后来又响,他干脆就不接了。
她就不停地打。
于洪心烦,干脆就以药棉塞着耳朵躺在床上,任电话在宿舍里鸣叫。
铃声惊动了在女生宿舍吹牛的室友,赶回来接电话的林虎一见床上的于洪就叫起来:“你发啥神经?”见他没反应,就关心地问:“病了?哪不舒服?”
总算找到出气的了,于洪从床上跳起来,“你才有病!”
“你这人是咋回事?好心当作驴肝肺。不给你说,我接电话去。”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见林虎没理他,又说;“我承认我有病,总行了吧。”
于洪说我承认我有病的时候,正好林虎拿起话筒,于是就传到了杨萌萌耳里。
杨萌萌误以为于洪病了,赶紧买上水果打的赶过来。
一见面才知是误会。
却使于洪改变了态度,她还是关心我的。
所以当她再次发出邀请,他就接受了。
尽管他回答的含糊:“看吧,到时如果没事,我就去。”最终还是去了。
还是那棵老槐树,还是十五的大圆月。
看得出,杨萌萌那晚是着了浓装的。
一见等在树下香气袭人的杨萌萌,于洪就说:“我还有事,有啥?快说。”
上身薄纱短袖,下身牛仔超短裙的杨萌萌拉着他的手,“就想见见你。”
他没能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只好由她抓着,“有啥好见的,没事我要走了。”
杨萌萌的声音温柔得让于洪无法抗拒:“我好寂寞呀,陪陪我,求你了。”
于洪不由自主地在她身边坐下来。
“今晚月亮真圆。”她的话听起来极随意。
他遁声去望去。
她趁机躺下。
待他重新看她,发现她已成大字型摆在了他的面前。
“我是不是很漂亮?”她的问话极具挑逗性。
凉风不停地掀起她的裙摆,下面鲜红的三角裤若隐若现。
撩得他心中的火焰慢慢地燃烧起来。
“你不想吻我吗?”她不失时机地出击。
让他顿时滋生起邪恶感来,那个地方他并不陌生,那曾是他们真爱的神地,他对它的崇拜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它似乎时刻都在等待着他。
有一次,
还是这棵老槐树,还是这个大圆月。还是这身装束。
他有些纳闷,怎么总是这么凑巧?总是这么富有诗意?
他把他的头枕在她的两胯间,问凝视天空的她,“想什么呀?还在想刚才的事?”
她知道他说的是离此五百米开外发生的事。
他俩是无意间发现的。
当时他俩手挽手并着肩在河堤上行走,突然河堤下一女孩的呻吟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循声望去,几乎停止了呼吸,河边灌木丛中一对小青年正在上演好戏。虽然有灌木丛遮挡,但是女上男下的行为还是若隐若现……
那应该是一对热恋中的小青年。
她道了声:“恶心。”就脸色红红呼吸加快地把头埋在他怀里……
看得出,她今天的行为总是笼罩在那种情绪中,他肯定她还在想那事。
“咋了?”见她不说话,他又问。
她猛然低下头,狂热地吻他。
“轻点。”他被她弄得快喘不过气了。
她喘息得更加急躁,“我不管。我要,我要……”
她的语言因呼吸急躁而含糊不清,他想弄清她究竟要什么?“你要什么?”
“我要与那女孩一样……”
后面的话他就听不清了。凝视着她那似睁非睁的细眉大眼,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要真是那样的话,该是怎样的感觉?也许?也许……
他的身体开始飘浮起来。大脑也就慢慢地模糊起来……
“问你话呢。”她突然捉住他那在裤裆里高高挺拔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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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一击,他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舒了,他再也不能自控,他的双手在她的浑身上下抚摸。
他觉得她的身体就WWW.soudu.org是一盆燃烧着的烈火,今天肯定会把他熔化的。他想。
她突然挣脱他,掀起牛仔超短裙,叫他脱她的红内裤。
是激动?还是兴奋?还是……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总之当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还等什么?快呀!”已在解他的裤带兴奋得满脸绯红的杨萌萌吹促道。
他这才回过神来,“你要干什么?”
“你弄湿了我。”
他这才发现,她那鲜红的三角内裤上有一大片已变了色。而且散发着浓浓的异味。
他情不自禁地动起手。
当他把她的小裤裤拿到手的时候,她就不再脱他的了,“你自己来吧。”说罢,她就成人字型地躺在地上等着他。
他什么都不想了,赶紧脱下内裤。就在他要象一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那样跨上战马的时候,他突然控制住了自己。
见他突然停下,期盼着甘露的杨萌萌疑惑不解地问他:“咋了?”
“对不起,我有一种邪恶感,”
愤怒和失望笼罩下的杨萌萌打断他的话,“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别误会,萌萌。我们的爱情是神圣的,我绝不能允许任何一点沾污她的行为。我们还是遵守当初的誓言吧。”
“你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我早晚都是你的,今天和明天难道就不一样吗?”
“亲爱的,不一样。”
“你真是个书呆子。”她以小手指在他的额间无可奈何地点了点。露出一脸的扫兴来。
眼前,他又面临同样的大考。既然已没有了神圣可言,那就让邪恶来占有它吧。
“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不敢?”杨萌萌极具挑逗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他没说话,一下就吻住了她。
随着节奏的加快,他就奇怪了,应该是不一样的感觉,咋就和以往没有二样呢?莫非她的真情还在?管他的,反正今天志在必得。
她在身下的扭动,更加激发了他的斗志。
“快,快些,”她象水蛇似的扭动得更快,“再快些,我快受不了……”
“婊子。”他心里暗骂一句。开始脱衣裳了。
刚脱下短袖,他的思想又有些飘起来,把自己的贞节丧失在婊子身上,太不值了。
“又怎么了?”杨萌萌问,见他没反应,她看了看BB机上显示的时间,吹促说:“快些,不然就没时间了。”看得出,她是真着急。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了,也许是正视着她的原因吧,他想,赶紧把头调开。
一转头,眼睛就落在她那小裤裤上,与那天完全一样的一幕又重现了,看来这是上天安排的。那片湿露露的阵地好象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哈哈哈……”我现在就要攻占它了。他情不自禁仰天长啸。
在此之前,杨萌萌又吹了几回,尽管她一次比一次着急,他全不当回事。他就是要多多调她的口味,她越着急,他越开心。
在他开心够了,真正想占领阵地的时候,却没机会了。
杨萌萌一把把他推开说:“好了,我们都冷静些。”然后就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装束。
他仍然未从兴奋中平静下来,“来呀,宝贝。”他边叫边抱住她又要往地上压。
“好了,好了,冷静些。”她象哄小孩似地拍打着他。
“不,我要你。”他再次用力往下压,差点把她压倒。
她尽力支撑着,“宝贝听话,今天肯定是不行的了,改日吧。”
“不,我就要今天。”
“好了,好了,芽芽在后面看着我们。”
“你骗谁呀?”
他话还没说完,杨芽芽就在背后叫了起来:“于哥,姐。”
不用看,听声音他就知道她没骗他。
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呀?他疑惑地盯着杨萌萌。咋会这么巧?芽芽怎么会在这里?
“我妹妹下午到的,配合一下,求你了。”
他只好放开杨萌萌,敷衍道:“芽芽来了,我正和你姐提起你。”
刚上大一的杨芽芽仍然有着孩子的天真,“真的?看你们那亲热劲,恐怕早把我给忘了吧。是不是?姐,老实交待。”
是呀,咋就那么凑巧,当时于洪始终找不出答案,现在经教授这么一提醒似乎有了些眉目。
“于总,该洗澡了。”秘书的叫声打断了于洪的回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