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想,这人肯定没去皮肤性病科挂过号,你娃子要是得了爱滋病我看你还建议不?
这里不是大城市,也他妈好,物价比大城市低,消费环境能上能下能左能右还将就,而且给你一百多块的低保,你也能人模人样的到麻将馆里吹喊儿牛逼,扯喊儿淡屁,抽喊儿老白条,要不出意外攒到月底还能上趟余家湖。
这里的领导层和商业层是有雄心壮志步入大城市行列的,于是这里人就纷纷盼着湖北省解体,武汉搞成直辖市,这里变成新省会,他们体验会儿老大。更有这里的牛人,在网上取了个不易查觉的网名,大大的指责中华人民共和国现任首都北京的不是,一弄搞的全城黄沙雾,二弄要喝汉江水,三弄说北京的人文风气不好,一开口就是“你丫的”这“你丫的”那。还不如直接迁都到湖北江汉平原大三角之一的这里。我靠,胡爷爷没敢想的事,恩是有人敢替他老人家作主。
我估计“迁都”一文,这里市政府的某些领导干部可能在茶余饭后见过,也肯定巴不得这事能搞成。哼哼,真是不到广州不知道钱多,不到上海不知道房贵,这回不到这里还不知道官大……
于是乎全体这个城市的网民无限畅想……党员干部与老百姓终于真正走到一起。心想现在别看对武汉B恭B敬的,都等着分家哪——归根到底,这里人哪儿也不承认,凑是牛逼wWw.——宜昌想抢新省会?呵呵,给他们打个报告先。他们可以在全国人民面前大大咧咧不以为然的吹:“新马泰一日游只有在这里才能实现”,外地朋友来老,咱欢迎,但是你不逛新马泰就不叫来过这里,这话真不是盖的,不说宜昌等湖北其它兄弟城市,就是大武汉听到这个口气也准得傻眼儿。
一想到这儿,我脑子里飘过的便是这里的爷们儿又咧着被烟熏黄的大牙笑咧咧的样子。
宜昌这个地方给我的印象是城青山秀人灵,说宜昌是大家闺秀,是湖北最拿得出手的俩娃儿,一点也不为过,全国上下都知道三峡大坝在宜昌,而没这里人什么事儿。但这里人说诸葛亮的茅房在襄阳古隆中,于是就有不识相的河南头也把这仅有的一片内裤也扯了去,搞了个南阳古隆中。这里人气的只骂娘。听说南阳隆中比襄阳隆中有玩头有看头,这里的领导便也搭伙集体去“考察”。后来过去一看,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河南在八十年代之前还承认隆中在古襄阳以西,九十年代要以抓金钱为建设中心,就找了几个历史砖家,弄几块没烧好的土砖一拍“俺们河南才是正宗的”,于是一个历史名人的落草之居,也被两个原本很有风度的古城争来抢去,其恨超甚于夺妻拐女。河南人“绑票”没成功,所以现在这里的领导干部们就无视原来“学习”过的南阳了,领导们眼光就放到国际上了,这不,市委领导们全体出动趁着最后一个五一黄金假期来个真正的新马泰半月游,谁管你南阳鸡飞狗跳的在哪儿歇乎叫唤。
河南人喜欢争风,这里人却不爱吃醋,认为跟河南人争这个有失于自己的形象。只是给河南人亮亮老二就行了,隆中本来就是这里的,河南人吃饱了撑球地——“妈里个逼的死河南头”,虽然河南人听着这话有点耳熟,想拉这里人入伙,但他们却懒得吊河南人。这里人的话与河南话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人说自己是“老子!”牛气冲天,河南人说自己是“俺~”土里土气,在对待自己的称呼上,这里人和河南人的自信就不是一个妈生的。而北京人说“爷”代表自己的时候,这里人则气壮山河的把自己称乎为“爷们”,虽然你北京人口多,但跟美国是一样的都是外来户七拼八凑的。但相反的现在谁要把户口从北京上海迁到这里,那准是脑子被门挤了。
河南人当然也有优点,他们不说这里人太多的坏话,你可以在这里的街头经常听到本地人说“河南头”,仿佛河南人很那个啥,但你在南阳街头却很少听到河南人说这里人的坏话。当然也有,不过水平跟这里人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里人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吸取了四面八方的精华之精华,所以他们称赞一个人能球,就说他“精的象个豆一样”,“精的象个兔子一样”,反正外地人也不知道这是表扬还是批评,也有可能是嫉妒。这里人其实心里有数,说出来就是让对方猜的,这里人的悟性较高。所以古代战争,谁夺了襄阳,谁就能平定中原。但没人说谁占了南阳,谁就能称霸天下。诸葛亮何等人物?政治家、军事家、谋略家、气象家、三八红旗手好老公集于一身,几千年才进化成这么一个牛逼人物,他会选在河南那个地方吃面条,去过见不到一颗米粒儿的生活?怎么着也得选一个“山不高,但俊秀,水不深,但静雅”的好地方吧?所以说非要说诸葛亮到南阳去过,那肯定只是出差。南阳的环境没法跟这里比,这里从古至今,园林绿化建设一直是受到皇恩浩宠的。连刘秀的老家不也只能够上在这里下属的一个县级市境内辖属吗?
假设,我只是说这是个假设。假设诸葛先生当初——在河南可能是初恋加初婚,出差是去见老岳丈!就算给河南人一个面子,是他住在南阳吧。河南从古至今都是只产小麦而少见水稻的,他当时也算是一个落草之人,说好听点叫隐士。是男人就都想有翻身东山再起的逆变思想,他不甘心于在“南阳隆中”这个地方虚度一生,也不甘心就一辈子作个上门女婿守着那个黄脸婆。他肯定是吃面食为主,“面”这东西,吃多了要上火,所以他就去了隆中。
当然了在隆中,如果第一次去茅房请诸葛亮出山,诸葛亮就把把刘关张当成在陕北会师的中国工农红军,一见面就说:“俺是日也盼,夜也盼哪,总算把亲人给盼来咧”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说出去多丢人啊?
所以历史上必须是“三顾茅芦”!
其实诸葛亮只是在襄阳隆中开了点荒坡,种了点稻谷,气候好,收成不错,没几年便翻身做了主人,又娶了前村黄家湾的一位姑娘,WWW.soudu.org也雇了两个小童工,没农活忙时写写字弹弹琴什么的,日子过得贼滋润。一天一大早,他还躺在被卧里抱着老婆睡懒觉,突然给他看前面院子门的小王急急忙忙跑进卧房,“老爷,门外来了三个憨子,长得比你老婆还丑,其中一个连哭带喊一个劲地嚷着要见你。”
“啥?门外来了三个憨子?不理他们,爷们要睡瞌睡,明天还要耕地呢!”,这才拿出当爷的架子玩刘备。但刘备绝非诸葛亮所想之平庸之备,刘备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基本具备了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特性。在三国演义中,刘皇叔搞球的跟刘姥姥一样,哭了不少回。所以这次请诸葛出山,虽说没哭(哭没哭咱也确实不晓得)但会痞,一回不行二回,二回不行三回。而且痞也要痞的看上去是那回事儿,为什么不晴天来请,偏偏找个大雪封山的日子来隆中?搞得张飞兄弟冻的快受不了:“哥哥待我去把那厮的房子点了”,其实张飞并不是对诸葛亮有气,而是出于人的本能想烤火取暖。另外当小弟的总也是为大哥着想,想这样才能混的有出头之日嘛。张飞说点房子烤火,虽有些粗旷,但是他只是不想让刘备长期在那里耗着挨冻。这一点其实刘备还是知道的,所以刘备对张飞在三国演义以后的故事中,对他比对关羽还好。关二哥可能当时不觉得冷,胡子长当围巾使了,他没考虑一下备哥的感受只顾自个爽。所以关二哥死在了张飞的前面,诸葛亮也一直看关二不爽。这是题外话,咱打住。
诸葛亮只有住在湖北境内,才可能吃大米,所以几千年后人们传唱的“老鼠爱大米”也实际上从侧面证明了襄阳古隆中在历史上的意义。大米乃水中之物,性平。所以诸葛亮耐着性子只顾自己摆谱。他要是心里不痒,他根本不会出山,他也根本不会在家里收摆些军事地图,然后对着地图张牙舞爪大做国际时局评论,当代李敖也没他牛逼,只叫刘备看得听得两眼放绿光。我想,如果诸葛亮是女的,估计刘备会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等她一辈子或者干脆放下天下不去争和她一起隐居茅房躬耕也不一定。
刘皇叔果然没有看走眼,诸葛先生也绝非走场之辈。在以后的三国演义中,刘皇叔放心的把军权全部交与先生,自己适当的时候挤两滴猫尿以示对众将之爱心。诸葛亮找了个这么独俱慧眼的投资商,他想备哥起码也是高干子弟,才得以在历史的舞台上写下浓厚篇章。于是水淹七军、火烧赤壁……等著名战役令后来的军事家狂晕,就连在金庸的武侠小说“鹿鼎记”中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也非常喜欢与韦小宝玩‘诸葛亮火烧藤甲兵’的傻冒游戏,当然也为吴宇森今天一心扎在《赤壁》里大赚钞票奠定了基础。后来诸葛亮发明了孔明菜和馒首,前者是行军方便老少咸益,后者是打一仗死那么多人良心上过不去,这两大发明前前后后与河南人屁事没得。
为了证明诸葛先生的伟大,这里的后人就把“孔明菜”改为“大头菜”,你头不大,面子就不大,就没人卖你的帐。至于“馒首”原本是当做人头做祭嗣之用,后人改为“馒头”,这个东西纯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馒头在襄阳这块地上首先象活化石一样保持了几千年来最原始的形态,不象外地人变着花样虐待馒头,鲁迅先生也写过‘人血馒头’,凯哥也以馒头为线索拍了《无极》,胡兄在网上更是把馒头文化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在我们这座历史名城中,几乎没人不晓得“毛皮厂馒头”的。不过大家还是看到,馒头在凯哥的《无极》里也不是正崇,顶上点了四个红点,一捏就软的看不见了。在这里这东西是馒头的老表,叫发糕。正儿八经的馒头是黄酒发面做出来的,经捏,皮儿薄,一撕开,馒头瓤子一层一层的,没有太多大的气孔,透着麦香。再夹点儿香油拌的大头菜,比汉堡强千百倍。河南人不叫馒头,叫馍,顶多就是蘸点酱豆丝,嚼棵大葱,算是过了隐,这里人吃馍还一种吃法,就是用酱油醋配点酸汤,捣碎一些蒜瓣,滴两滴香油,然后把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蘸了吃,这在全国上下也是绝无仅有的。
因此,河南人说诸葛亮在南阳,于是580万这里的人民都笑了。
他们不仅笑了,后来还为了证明诸葛亮确实还在这里,1800年后花了上千万元人民币又搞了个庆典,请他老再次出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