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把举起了灯笼,看清了他的模样,一人忍不住笑骂道:“怕老婆怕成这熊样,就不要出来偷嘴。”另一人也笑道:“老兄,请继续。”二人转身离去,在门外停下,似乎跟另外一人低低说了几句,然后脚步声渐远。
刘菁看见灯光靠近,心已提到了嗓子口,想道:“要是现在这个样子被揭穿,再也见不得人了。”待听得那二人嘴上不干不净地调笑了两句,便即离开,又惊又喜,又是奇怪,一时竟然忘却了自己还被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田伯光也紧张到了极点,若是被那二人认出,自己手脚均在被窝之中,行动不便,只有挨宰的份。此时方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刘菁在身上。
他刚才神经紧张,尚不觉得异样,一旦脱离危险,感觉立刻灵敏起来,压在身下的玉体就象是一块玉雕刚刚复活,变得柔软而有弹性。
田伯光虽非田淫虫,但也绝不是见色不动心的柳下惠。只觉得刘菁身上清香袭来,荡人心魂,绝非这屋子里的脂粉香气可比,突然之间血气翻涌。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香肩,嘴唇也在黑暗中探寻。
刘菁感觉他火热的嘴唇又重新覆盖上来,既心慌意乱,又震惊莫名,还夹杂着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睁大了眼睛,居然忘了将他推开。
他的舌头象是自己有了灵性,舔着她的嘴唇,想要挤进她的口中,可刘菁的双齿紧锁,说什么也打不开。他的双手颤动着一寸一寸的下移,落在她的酥胸上,轻轻搓揉着她柔软的身体。刘菁一阵酸麻,全身瘫软下来,从喉底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轻轻闭上了眼睛,开启了樱口,田伯光的滑舌立刻钻了进去,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这是田伯光第一次接触女子的身体,脑中欲望汹涌,只想去探索这个对自己来说一无所知的神秘火热的玉体。他一只手忍不住去解她的裙带,另一只手开始无止境地下滑。
刘菁全身一震,只觉得大大的不妥,睁开了眼睛,被淹没的理智陡然恢复了几分,双手用力,奋力将他推开。
田伯光从她的身上滚落,全身一凉,情_38605.html欲如潮水般退却,心中既失望,又愧疚,舔了舔了干涩的嘴唇,心中自责:“趁人之危,真他妈的是个混蛋。”又一想:“都是那个田淫虫在身体里作怪,想是我小陆穿越得不够彻底。”如此一想,居然有点心安理得了。
黑暗中,只听刘菁说道:“陆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爹爹一声,让他有些防备。”
田伯光听她语气平静,似乎并无多少责备之意,心中稍安,但听得她的话,却不禁大为踌躇,自己这样一闹,嵩山派一定加强戒备,只怕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自己若是再往里闯,那不是自投罗网,有进无出?
刘菁见他默不作声,只道是自己刚刚拒绝了他,他心中有气,不愿再施以援手,心中凄楚:“自己竟错看了他,不过是个施恩图报的好色之徒。”思量了片刻,说道:“你真能救我们全家,我,我无以回报,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你。”
田伯光听她语气坚定,但声音冰冷,全身一颤,一股冷气从心底窜起,愣在当场,不知说什么好。
刘菁冷冷道:“你还不肯么?当真要……”
田伯光干咳一声,想要解释,一张冰凉的嘴唇已贴了上来。
他裹着刘菁柔软的舌头,搂着她的身体,非但没有先前那种动人心魄的快感,反而感到有些异怪。
脸颊上一阵酥痒,滑滑腻腻,象是水蛇游过,他微微一怔,随即醒悟过来,那是刘菁滚落的泪珠。他象是被针刺了一下,突然跳下床道:“我……我现在就去!”
火光一闪,田伯光已穿好衣衫,将灯点燃,又道:“你爹未必会相信我这个陌生人,不如你写几个字让我带去。”
刘菁也已穿戴齐整,望着他,突然满脸惊讶。田伯光一怔,随即想起,说道:“我戴了一张面具。”其实他是临时换了一张面具,否则嵩山派的两人岂有认不出的道理。自己向铜镜中看了一眼,镜中印出一张苍老的面孔。
刘菁点点头,默默下了床,就着梳妆台的笔墨,写下了几行字。
田伯光伸手接过,瞧了一眼,见一手小楷清秀工整,赞了声:“好字。”又道:“还中 文首发需借刘姑娘的发簪一用。”
刘菁虽然不解,并不多问,摘下发间的银簪交给他。
田伯光抓起单刀,转身便走。走到门前,刘菁忽道:“你……”田伯光回头道:“还有什么事?”
刘菁稍稍迟疑,说道:“你要小心!”
田伯光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微笑道:“我不会有事。如果我到天亮还没回来,你就离开这里,不过千万别回家。”一掀门帘,大踏步走了出云。
经虽嵩山派的人一闹,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一阵风吹来,他忽然想起一句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但随即苦笑,暗道:“令狐冲说小尼姑不能沾,看来凡是女人都不能随随便便地沾上,我天生会算帐,怎么算来算去,却算得血本无归?”
风更大,舞动着落叶。他就伏在距离刘府不远的屋脊上。虽看不到人影,但也知道嵩山派的高手必是埋伏在四周的角落。难道真要这样冒冒失失地往枪口撞?田伯光没这样傻,可也没聪明到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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