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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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楠和韩小雅是大学同学也是好姐妹,后来又一同考取了研究生,虽然不是师从一个导师,但两人时常会聚在一起。韩小雅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却很会懂得打扮自己,能最大限度地展现自己的优点,同时又会把缺点和不足掩饰起来。她妩媚而又性感,穿着大胆,但又不是那种一味的暴露,是一种恰当好处的裸露,让人会不自觉产生一种想入非非的情色欲念,但决不是那种直白的勾引。她的眼睛是俘虏男人的最佳武器,那一双风情而不安份的吊梢眼让人无法抗拒。大学一年级时,同班的男生在私底下选评谁是心目中最佳情人时,他们没有评柔情至美、才色俱佳的叶楠,也没有评端庄素净,秀外慧中的班长贾嫒嫒,而是不约而同地评了韩小雅。

    韩小雅曾经不无得意地告诉叶楠,在读初中时就有男孩子死追她了,不过那时都还正在发育,充其量也就亲个嘴儿搂搂抱抱。到高中时,她和比她高一年级的校篮球队长好上了,两人爱得死去活来,最后谁也没能扛得住,终于品尝了“禁果”。那是在韩小雅家。这种事对正处青春萌动期的男女来说就像吸食毒品,两人有了第一次后竟然乐此不疲,结果一不小心中了“头彩”,好在那男生的姨妈在医院做医生,偷偷给解决了。那男生后来没考取大学,当兵去了。韩小雅曾经失落了一段时间,好在学习上倒没受什么影响,顺利地考取了大学。韩小雅曾经放言,如果不是那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她考清华、北大、复旦都没问题。别人有WWW.soudu.org可能不信她的话,但叶楠却是相信的。这个韩小雅也没见她把心事放在学习上,但考试一直都是顺顺利利的,连考研究生都是手到擒来。

    在大学时,韩小雅的爱情生活还是那么多姿多彩。一会儿跟系学生会主席打的火热,一会儿又跟一个博士卿卿我我。而且不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绝对是深层次地发展。叶楠好几次目睹她和男友周末时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开钟点房。不过韩小雅也有玩过火的时候。那次她跟学校里教现代史的一个年轻副教授对上了眼,两人一有机会就黏糊在一起。谁曾想那个副教授是个有妇之夫,时间长了被他妻子看出了端倪。有一次韩小雅和副教授正在钟点房里享受云雨之乐,让她给逮了个正着。后来两人双双被学校处分,为此韩小雅还差点毕不了业,灰wWw.头土脸了好一阵子。最惨的是那个副教授,据说从此以后阳痿不举,想玩也玩不了了。但韩小雅不愧是韩小雅,等到读了研究生后又重振旗鼓。不过,她的目标已从校园投向了社会,现在围在她身边转的都是些有钱有地位的“人物”,三教九流没人搞得清楚。其实,叶楠对韩小雅这种在爱情上放任自流对性生活比较随便的作派也挺不习惯的,可却反感不起来。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听完冯教授的讲座,在回宿舍的路上,韩小雅说:“我看这个老先生实在是很傻、很天真,你想想,现在哪个人能守身如玉到结婚?那不是有病吗?我敢打赌,如今这个社会结婚时还是处女的人千分之一还不到。”

    叶楠说:“如果都像你这样对待爱情、对待性生活,我估计不要说千分之一,就是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都没有了。”她了解韩小雅,她是个很大度的人,开得起玩笑,换了别人她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果然韩小雅并不生气,反而嘻嘻笑道:“咱们别南瓜说黄瓜了,都是同类,你也不是没守住吗?看看现在连宿舍也不住,就整天搂着麦征睡,今天你得老实交待,除了麦征之外,你还有没有跟其他人上过床呀?”

    面对这样的问题叶楠绝对是不会说真话的。她白了韩小雅一眼说:“你俗不俗啊,我哪像你,天下男人都是你的情人”。其实,在刚上大学时,叶楠谈过一个男朋友,只不过悄悄地在“地下”行动,旁人不知道罢了。那男生是她高中时的同学,后来考取了广州的中山大学。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寒假,他回来了,和叶楠一起参加了高中毕业后的第一次同学聚会,俩人竟不约而同产生了好感,坠入了爱河。整个寒假除了春节几天,他们都呆在一起。那个男生抚摸她、亲吻她,但到了关键时刻,叶楠还是拒绝了。在寒假结束回校的那天晚上,那个男生在难舍难分的激情冲撞中,可怜巴巴地说,楠,你就让我留个纪念吧。叶楠的防线一下被击溃了,在半推半依中让那个男生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当她和麦征在第一次时,她心里真的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很注重这种东西,因为她听说很多男人都有所谓的处女情结。但麦征好像没有考虑到这些,提都没有提及。她不知道是麦征一时疏忽,还是他的超然,反正,你不问,叶楠也就装聋作哑了。这种事真是那么不太好启齿。

    韩小雅虽然不满叶楠的回答,但她并不想探究什么,只说道:“说这话烂嘴,小心哪一天我把麦征也抢过来。”

    “你敢!”叶楠道,又觉得这么说显得自己很不自信了,忙补了一句:“只要你有本事,你爱怎么就怎么,我管不着,也懒得管。”

    韩小雅用手轻轻捏捏叶楠的脸颊说:“言不由衷,放心吧,我不会对你的麦征下手的,但如果你的麦征对我有意思,那我可来者不拒噢……嘻嘻。”

    “小骚货,看我不打死你。”叶楠佯装恼怒,举手作打,韩小雅“啊呀”叫了一声,抽身敏捷地跳开了。

    叶楠再一次拨打麦征的手机,还是不通。她不想再等了,于是扬起手招出租车。没见出租车开过来,倒有一辆白色的宝马悄然无息地停在她身旁,把她吓了一跳,随着前副驾驶室的玻璃窗缓缓落下,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说道:“好漂亮的妹子,等哥哥吧,姐姐我捎你一段。”

    原来是韩小雅这个鬼东西。叶楠往她旁边一看,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西装笔挺,模样挺斯文,露出一副整齐而白净的牙齿冲着她笑。

    “谢谢你的好意了,我可不想当电灯泡。”叶楠道,她以为那个男人是韩小雅新交的男友。

    “什么呀,我们是朋友聚会,都是几个很熟悉很要好的朋友。”韩小雅边说边推开门下了车,她挽起叶楠的胳膊道:“刚才在宿舍跟你说起过,你这么快就忘了,你不是说说你有事吗?现在看来有人爽约了。”

    “不,不,小雅,我……”叶楠犹豫着,她看了看她车里的男人,拿不定主意。

    “不要多废话了,上车,上车。”韩小雅拉着叶楠,打开后车门,推搡之间把她塞了进去,紧跟着自己也上了车,挨着她坐下,随后拍拍驾驶座上那个男人的背说:“沈总,开车。”

    叶楠局促不安地坐在软柔舒适的真皮椅上,看了韩小雅一眼,轻声嗔怪道:“你呀,真是自说自话。”

    韩小雅搂着她的肩道:“全当散散心嘛,不会让你失望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