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大学中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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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文首发老K在秋天的时候,突然宣布不玩了。

    他的意思是不再今天这个女人,明天那个女人了。他要固定地找一个女人。他说,他厌倦了周旋在女人之间的生活。最多的时候,老K同时和三个女人有一腿。

    在那个偏僻的出租房里,床很大,不知道留下过多少女人的汗渍。老K说,数目并不重要,现在他要从粗放型走向集约型。

    无论怎么样,老K所谓的:“不在大学中做爱,就在大学中变态”的论调永远都不会变。

    到了大二的时候,该有女朋友的都有女朋友了,该有男朋友的都有男朋友了。不出去一起租房子同居也到外面开了无数次房间了。

    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大学跟社会一样,在爱情或者说欲望这方面贫富差距很大,有的人大鱼大肉,有的人清汤寡水,更穷的只能在躲在角落里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再换左手。

    那一天,秋雨滴答滴答地下。老K睁开眼睛的时候,离开第一节课还有十分钟,他突然想起第一节_38605.html课是教学法。那老师很怪,不大点名,但是点到一次期末考试就挂了。

    老K胡乱穿了衣服,抹了一把脸就出门了。走到图书馆前面时发现一个女生也在赶路,她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背影羞答答的,老K走到侧面再看看,也还不错。

    老K将教学法老师的脾气和谆谆教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立马过去搭讪,又想起没有刷牙,会不会有口气。突然摸到口袋里还有一片口香糖,大喜。

    嚼了几下之后,老K走上去说,同学,能不能借避一下。

    这时候,女生的面容已经完全出现在老K的眼里。老K很兴奋,虽然不能说是漂亮,但是五官每一部分都很精致,淡淡修饰之后,很惹人喜欢。

    身材不高挑却也十分匀称,前凸后翘,该大的蔚为壮观,该细的盈盈一握。老K很满意。

    女生也没有让老K失望,一路上有意无意地和她比肩接踵,直到教室门口才分开。教学法老师的点名早已过去,老K干脆就不进教室了。

    老K四处游荡,花了一节课的时间了解到该女生是外语系专科班的,名叫陈思。第三节课,老K就坐在外语系的教室里去了。

    陈思对老K的到来,有些难为情,因为班里有不少人上课。不少人的眼睛这边看,对于这位不速之客,他们很介意,好像大冬天在他们的衣领里丢进一块冰锥子,好像狮群里突然进来一只陌生的雄狮,狮群里的雄狮虎视眈眈。

    最后,陈思趁着老师不注意,一把把老K推到门外。警告他不要再进去,老K很高兴。因为他从陈思的脸上看到些许羞涩。

    羞涩代表着希望。

    2

    我们学校泡妞必杀技之一就要出场了。那天晚上,老K就是用的这一招。校园广播台有一个点歌节目。点几首情歌,是每个发骚人的必修课。

    老K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写用来点歌的纸条。他在昆山床上的书堆里翻着,他想从文学名著中翻出一些经典的情话来。但是昆山那段时间看的都是冷飕飕的东西,老K很失望。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写。老K拿出一个笔记本,一个字一个字地琢磨。

    老K想啊想,突然想起某老师说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虽然他对两个词语一知半解。但是,他已经下决定或者认定情书就应该写得“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但是要写出这样的东西谈何容易。

    老K先想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开篇,然后又想到了“冬雷震震,夏雨雪。”还想到了“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但是都被他自己枪毙了。

    黄昏十分,当我走进寝室的时候,老K还在苦思冥想,边上的啤酒已经喝掉五六罐。他如饥似渴地一把拉住我说,救命!救命!

    我说,小炒一顿,标准“一只羊”(一百元)。康师傅红烧牛肉面一箱。如何?

    只要能救小生性命,先生说如何就如何吧!老K爽快得一塌糊涂。

    于是,我特写下如下超恶心的文字:

    这是一个并不寒冷的清晨,我的心情却被你冻结了。这个季节里繁花似锦,碧绿的叶子衬托着淡黄色的花瓣,一朵朵,一簇簇,在徐徐清风中轻盈摇曳。那氤氲馥郁如丝如缕,飘扬在空气中,淡化了尘世的喧嚣。你就是那个季节里最美的花朵。

    人世间美好的东西不多,能够拥有的更少,既然上天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相识,我们就该懂得好好珍惜。你已在我心中沉淀,就算是镜中花水中月,这花,这月,都已铭刻在我心中。穿过夜的苍茫,我分明清晰地记忆着你的名字,记忆着你的容颜,记忆着你洒然的欢声笑语。你是那苍穹里的一颗星星,牵引着我,不只是方向,更是一份温暖。

    老K看毕称,淫荡,太淫荡了!

    随后,他在后面加了一句,中文系某某特点播歌曲《爱你一万年》和《灰姑娘》给外语系的陈思,就屁颠屁颠赶到广播台点歌去了。

    据说,女主持人看了老K的纸条后,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好意思念。

    然后看着老K,两眼直勾勾的,如狼似虎。

    3

    老K第二天就得手了。据老K吹牛说,他点的歌把陈思搞得一塌糊涂。他压根不提我那几句话的力量。

    第二天,老K约陈思出来,对方居然没有拒绝。

    他们在学校外面的酒吧里坐着。那些简陋的酒吧,除了摇摇椅就是啤酒,有些是打学生开的,有些是外面的人开的但是找了一些学生来打工。

    啤酒便宜得很,5块钱一瓶,还送免费的瓜子。他们喝了四瓶啤酒,老K说来瓶红酒。他们就又喝了一瓶红酒,一直喝到眼神迷离恍惚。

    10点多,他们晃悠悠地走出酒吧。外面的风一吹,老K就拉住陈思的手,盈盈一握。风把他们黏糊到了一起。这个秋天的风已经有些清冷,老K为陈思挡了挡风。

    其实,他们一点都不怕冷。因为他们并没有回寝室取暖,而是去了樟树林。这一天,因为凉意,樟树林里的情侣有些萧条。用老K自己的话来说,淫荡的味道不那么浓。

    他们坐在条凳上。整个树林很寂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会愚昧到这个地步,虽然恋爱中的人大都被荷尔蒙弄傻了。

    月光挂在树梢上,那光是冷的,白白地,让人发凉。但是,老K和陈思却一点发凉的意思也没有。而且月亮导致了他们“发烧”,也可能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在作怪。

    他们拥抱,老K是一个熟练的侩子手。在调情这方面,他就是庖丁,能够很轻松就把陈思的意志解掉,他也可以是技艺超群的卖油翁,在这方面熟能生巧,轻车熟路。

    他们喘息,老K的手拂过陈思身体的轮廓,随后停在丰满的胸部上。当然,这仅仅是开始,不然他就不是老K了。

    当老K的手伸进陈思的衣领,占领高地。老K说,一把好乳。

    陈思连想老K说这几个字的意思的功夫都没有,只顾着喘息。

    4

    11点寝室大门关闭的时候,老K还和陈思在树林里亲吻。对方的舌头仿佛是美味佳肴,他们正积极地品尝。

    知道回不去的时候,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这是老K想要的结果。他们按照大学生情侣固有的规律发展,目的地是旅馆。

    当然像老K这样的有钱人,开旅馆不大像话,于是,他们去了宾馆。

    他们甚至来不及关好门,就躺倒在双人床上。老K的欲望如动物凶猛,而陈思的疯狂迎合令老k有些意外,但是那种关键时刻,他还来不及想这些问题。

    他们疯狂作战,老K进入的时候,陈思反映出的不是疼痛而是“嗷”地叫了一声。老K略微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就将不快抛之脑后。

    陈思显然是个老手,老K有功夫想这些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抽烟。老K原本想找一个长久的伴侣,甚至他们有可能结婚,所以他在心底里希望对方是第一次。

    他有些失望,但是没有绝望。他想着既然事已至此,坦然面对吧。这个世界还哪来那么多处女。

    陈思从卫生间出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不,是我们爱得太深,老K说。

    陈思笑着用拳头打老K的胸部。

    她自己的胸部在晃荡,但依旧坚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