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吗?
我值得吗?
那天晚上,正睡得深香,门外面忽然窜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唤醒。
“岩哥,岩哥,快开门,快开门!”听出来是李子霖,我蹙着眉头,不满地给她打开门。
走廊里亮着灯,明晃晃,呈现出李子霖那张黢黑的脸和身段,外面裹着轻飘飘的睡衣。
“怎么啦。你。”还未等我把话问完,李子霖便忽然伸过手来,抓住我的胳膊,然后跳进我的房间,顺手把关上。一连串的动作,紧张而着急。
刚才还在梦中挂念易薇母子的我,立刻在弥留的睡意中清醒过来,连忙按下身边的灯开关。
灯火通明,李子霖抓住我的胳膊,告诉我:“哥,哥,不好了,我的房间里有一个小婴儿。”她伸手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趴在我耳边小心翼翼的说,就好像她的房间里正趴着一只耳朵在偷听。
我苦笑着朝她点点头,放下她满是冷汗的双手,让她坐在沙发上,心里却想着:怎么我一来调查张艳昆就有我身边的人发生异常。当wWw.然,我没太相信她的话。
心情表现在表情上,和我熟悉的李一看便知道我不信,于是她自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和我说起来。
昨天晚上她失眠,半夜三点钟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婴儿叫。她说是叫,既不是笑也不是哭,是那种喃喃学语的婴儿叫,她特意强调说。
她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怎么听都觉得这叫声在自己房间,因为她左边的房间住的是我,所以她想一定是她右边的房间有人带着小婴儿,这大晚上的,不拍孩子睡觉也不知道大人干什么呢?她抱怨了一会,也就把枕头盖在自己耳朵上睡着了。
今天三点钟,她又听见了那叫声!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三点一刻。
“咳,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叫就叫呗,你继续把枕头盖在脑袋上不就得了。”我出了一口气,调侃着说到。
“可,可是,我今天白天去右边房间看了,里面是仓库,我让服务员打开房门,里面竟是一些没有被罩的白被囊。”
“那,那。”我还费劲脑筋为此事找合理的理由,沙发上的李子霖忽然蹦了起来,“不对,哥,那,那小孩在你房间里,你听!”
与此同时,一阵“蛙娃”“八把”“呵呵”的声音WWW.soudu.org忽然在我卫生间里面传出来,清晰极了。
可能是这几天过度劳累,晚上睡觉太死,我竟不知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