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惊鸿一瞥的触感在脑中爆炸/
一瞬间经历了千年的过程/感情的沧桑/周围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我站在光怪陆离的空间。
《流年》。王菲
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看姗了,思念了好久,只是为了坚持曾经酒后的誓言。不知她怎么想。
我终于做到了,用冷漠的脸来迎合她抛来的假意的笑脸,虽然那容颜是苦涩的。静静的,心和手指一样冰凉。
可能每个人的感情都是有限的,对于前途的路,满是茫然,却不顾一切的将自私、冷酷、绝情、虚假毫不保留的统统抛给别人。但我永远无法理解的是,在她的心灵深处,究竟有什么难言的苦,一直在纠缠着她。感情上?学习上?生活上?熟悉的人忽然让人捉摸不透。
我一直在心里怀念那张纯真、无邪、美善的脸,那两个酒窝里盛满的是幸福和难以抑制的笑容,那是在初一时,我们在同一个班、坐同一张桌子,经常逗乐、打闹。
我不愿看到的是现在的她,变了,一点也找不到六年前的影子。难道是我们那时太无知吗?或者是现在太成熟?于是强忍着、逼迫着忘记那时的欢乐,哪怕是最真挚的。我不知道。
初二以后,我们分班了,之后永远没有在同一个班,就这样度过初中生活。可能那时她经历了一次初恋,这也是至今她一直隐藏在心里的故事,对于我们这些在岁月里被渐渐淡忘的朋友,当然详情就不曾知晓。她从未和我谈起过,但我知道那是虎。不知道她是暗恋还是直接告诉了他。烨说当她给虎打电话时,不止放声大哭过好几次......
然而萍一直爱着虎,虎也爱着萍,这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众所周知的事情。不知她该怎么办:一边是她深爱多年的人、一边是相处5年的好友萍,痛苦是难免的,任何一个选择都是伤害。
我不是很在意一些事情,从没在意过什么事情,对别人常常很是宽容,但到了她那里,却全变了。
也许最初的感情是容易记起的,一但刻在心了,便很难忘掉。
没人会相信我,包括我自己。一个很简单的人却被_38605.html别人无辜的看成了复杂、神秘、难以接近的人。我突然很在意她对我的看法,我需要的并不多,过多的奢求会让我和周围的人都感到不安。
高一时,我们又同班了,礼也在这里,还有维萍,都是是初中同学,这一点让我们在异地他乡亲密了许多,但似乎他们的很多事情都对我有所保留,略带隐藏,感觉很多事都不是坦露的。礼察觉到了,经常问我为什么,我无言,或许这是情,或许是缘,更或许是宿命。
曾经说过,在他乡,我和礼对他们说,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有我们来抵挡,当时我满眼是认真,不知她看到没有。或许她从未认真看过我的眼,可我知她眼里酒窝里满是忧伤。
有几次因为别人说些不中听的话和别人翻脸、大打出手。从不信那些谣言。日子过得很平淡,像水流过一样,带走了所有。了无痕迹。我每天的生活也没有目的,或者说那中 文首发叫做前途吧,却深知那是渺茫的。有时我们会在周末一起去有风景的地方玩。在深山里静静的陶醉。在一起时,他们往往沉默,我知道他们心里有话,只是不愿说出,似乎都在努力的维持着什么,但我预料最终还是要破碎。
姗总是嘻嘻哈哈出现在别人面前,情绪化很低,往往都是将心事埋的很深很深,害怕被别人看到她的脆弱。有时我会听到别人说她在宿舍暗自落泪,或许只有在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可以坦露心事。我也不便多问些什么。她的痛苦,我无助,这是我不愿看到的,而在很多时候我会想起她,想一起去镇外的山岗吹吹暖风。
在下雨的街上想起她、在过节时、在寂寞时、在每一个我想哭泣的夜晚,但我知道她并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她是自私的,伤害了那个真正在乎她的人。
她就像一只暗淡的兰花,在黄昏时慢慢绽放,周身被笼罩着忧伤,但却肆虐的飘散出醉人的迷香,带不走也舍不得,她只属于那片土壤那片夕阳和自定的方向,让心里的泪浇灌着慢慢成长。她热爱轻淡安静和那种平平的生活,正如虎。但虎不能背叛萍和慧,虽然慧并不曾对虎表露过什么,但那一点她应该知道。
从初中到现在我认真的问过很多次她的生日,她都没有给过我确切的回答。这让我很难过。
虎追慧时,初二,敢追年级第一,大家都很佩服。他拎来几瓶啤酒、一叠信纸,一连发了好多封,写了好多埋了很多很长的心里话,然后醉倒在桌上,地上碎的都是玻璃渣,是他砸的酒瓶。玻璃割破了他的手腕,泪和血都滴在信纸上,模糊了写在信纸上的誓言。后来中考慧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县重点,而他却没有。其实他应当都把他们刻在心壁上,随着岁月慢慢的拜读,就像看《圣经》一样虔诚。因为毕竟那时我们都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却一再固执的认为那就是所谓的爱情。
其实......
后来礼走了,这也是我们预料的事情。到新的环境新的人圈里,逃脱这里一些支离破碎的感情,他没有爱上任何人,充其量顶多也就是多了许多其实并不十分在乎他而他却死心塌地的掏出心要和别人做一生的朋友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的人。礼太善良了,善良到那些他分外在乎的朋友背地里说他傻。每到听到这样的声音我都忍不住的想哭泣。
礼总是和好多朋友去打台球、上网、吃烟、灌酒,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十足的自甘堕落的人,整天不务正业,但其实,其实他并不是这样的......
记得以前我们还大言不惭的说会保护她们的,原来她们是真的不用了,我刹时感到那时我们的可笑,我们的多情。
礼去的是较这里还要差的学校,至少我这么认为。我不让,但他坚持,我也没办法。我这个人很尊重朋友的选择,我不会驾控别人的感情,别人说我通常做事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其实错了,我特别在乎别人的感受,我以前是不在乎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当失去时,我会珍惜;当逝去时,我又会思念、狠狠的思念......。就像我对礼。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对自己不了解的人和事枉加推断或是评头论足,那些冷言冷语像潮水般袭向柔弱的人,那些伤害总是在黑夜里隐隐的作痛,隐隐的流泪、隐隐的哀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