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继续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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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哥的一生注定“漂泊”不定。他又转而“杀”到F县一所重点中学,和安博。这所中学也是颇有名气,所幸哥俩的高考落榜分数线“入围”这中学划定的复读分数线,才得以继续。学校的很多老师都是有来头的,教育系统的精英。进哥那里管你是什么精英,老师教老师的,他自学他的。所以说他是个怪才。这一年,他家里破旧迎新,盖起了楼房,父亲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不管怎样,他都去读书了。父子关系不能老搞的太僵,加上进哥也22岁了,正值火虎生威当打之年,整不好父亲不一定打的过他。

    岁数上进哥是大了点,毕竟初中“毕业”他在家待业两年,高三应届考不上耽误一年。他和安博所在的复读班上还有比他年龄更大的。说来他要感谢安博,因为学校宿舍外地学生多住宿紧张,安博比他先申请到住宿,他后来的就住满人了。实在没辙,安博只能让他挤着同睡一张床,进哥也只能委屈将就点了,虽然他心里老大不愿意。说到读书和朋友同挤一张床,他要感谢的人可多了,印象深刻的有两次。一次是他在镇_38605.html中学高二时和好友吉他手艾云挤,艾云那会正一边弹吉他一边读初三。一次是他和好友大姚挤,大姚和他同届,这家伙之前本来是个读书料,后面不知因了什么果受了什么影响不去上课了,跑去看港台录像片,他还爱看金庸的武侠小说。两次都是进哥“挤”别人。这大概有两重原因,一重是他不容易找到地方住,一重是都是朋友嘛,相互拥挤拥挤着,大家也乐。和何清在一起的不算,他俩是一个房间两张床。

    这种打游击战的住宿方式别人可是少有。反正有些人看来,他是很惨。

    严格来说,安博是读书的料。他没有进哥这么复杂的经历和“坎坷”,在读书方面都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读过来的,他更没有进哥的恋爱、打架等混混经验,除了抽烟。这哥俩烟瘾蛮大的,基本上一天每人一包。在吞云吐雾中奋勇学习,感觉也相当HIGH。除安博外,进哥还和同宿舍的小堂等人结为好友。小堂乃本地人,去年考上中专不去,来这重读以博取更好的学校。在进哥眼里,小堂很拽很牛,有中专都不去,要知道那时代上中专也很吃香,上中专就是铁饭碗保证,换成他或别人那是想都不想就去上的。

    有了好的更想好的,有该珍惜的不知珍惜,想珍惜的却珍惜不上。人他妈的就是复杂,人什么都不是。进哥偶尔也像个哲人。这年他又开始写日记了,这习惯在D市重点中学时他也有,后来因为懒,因为意志不坚定放弃了。日记是他真实心情的写照,他把每天的感受点滴都放进本子里,本子现在还保留着。

    小堂绝对是个自大狂,他与安博之间是都“不屑”对方,彼此认为自个能力强的。他们之间也很少说话,进哥在他们之间反复扮演着穿针引线中间人角色,用他的话说,朋友之间要团结和谐,不搞对峙,更不能相互利用勾心斗角,背后诬陷。有次进哥、安博、小堂、还有舍友四人玩扑克升级,玩着玩着,小堂“牌路”不合安博胃口,俩人说起对方来了,这个说那个水平不行,那个说这个乱打牌,结果最后拍桌子瞪眼睛,幸好进哥当和事佬及时劝解,不然肯定打起架来。进哥摇头苦笑无奈着,何必为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大动肝火,犯得吗。

    F县大街上的小炒真有特色,好吃,许多外地人赞不绝口。学校旁边有个职工食堂汤类小吃也不赖。晚自习时,进哥、安博及小堂经常去品尝。进哥能吃,他吃东西看上去很香,食相不雅,他才不管,有的吃就吃,能吃是福。不过他有个心理,自己饿肚子且身上钱不多时,他自己去买东西吃时特怕别人看到,常常偷偷跑到隐蔽的地方像做贼似的躲起来狼吞虎咽的吃。待业在家时,吃饭他也怕别人看见,别人进来看到他,他很难做到礼貌性的去打声招呼(吃饭时别人看到要招呼一起吃饭是老家那边的习俗)。他父母时常责怪他没有礼貌。他也想改正,但就是很难,有时招呼的字眼已经到嗓口就是叫不出声,好像什么东西卡住了。

    班上有一位女生,听说是某位局长的千金。女生长得很漂亮耐看,就是胸部太平坦了点,她是班上众多龌龊男热议的对象。在宿舍里也是大家讨论的话题,进哥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暗地欣赏着女生。进哥有时特会伪装自己,你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他的伪装功夫。他也参与讨论那漂亮女生,其话语中却中 文首发丝毫显现不出他也暗恋那女生的意向,还很艺术的转移到宿舍里某位公开说喜欢那女生的龌龊男――安琪的身上,和大家一起挪揄开刷那可怜的安琪。事实是,安琪单恋那女生,和进哥一样。所不同的是安琪在大家面前公开表态自己很爱那女生,而进哥呢,他才不会像安琪那么傻。

    课堂上和晚自习时,进哥觉得女生好像对他有那么一些关注。他偷偷瞟女生,女生似乎也朝他看。“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不是,他觉得他不能套上这个。他认为女生对他有那个意思――可能也欣赏他。有个可以佐证他猜想的例子。某次课间休息,他一个人在座位上正心不在焉着时,女生突然和女同桌做出一个让他始料不及的“惊世”动作,她们居然往挨着进哥旁边的课桌上坐了过来!这一着可不得了,进哥心跳瞬间加快到极速,他觉得耳根发热,脸红了起来。这还不够,女生居然主动和他搭讪了,女生微笑着对他说,你好。她笑起来真是好看。这下可好,他一下懵了,而且脸还带着严肃,仓促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好像什么都不说,顾左右而言他。僵了一会,女生没想到是这种场面,沉默片刻后就两人都不说话了。女生那曾料到,此时的进哥心里心理正发生着10级大地震。

    我们说进哥怎么都算是谈过恋爱的人,这种场面对他而言应该是小菜一碟,驾轻就熟。那要看对谁,对阿春和小爱这种那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女生是他的第一个暗恋对象,不一样了。当然,那场面是他始料不及的,他没想到那漂亮女孩会这么主动,对他而言太突然了。但是那一刻他变成“那样”也是他始料不及的。严肃、大智若愚、冷静、隐藏、不轻易显露、要面子,很复杂的,这就是那一刻他的“那样”。

    也许还有其他的,比如说瞬间思想的空白,他太难猜测,我搞不懂。从那以后他和那女生之间再也没说过话。他的最终结论是,那女生对他绝对有那意思,肯定是看上和中意他了。自我感觉良好,自作多情也是他的特性。

    从道德品质层面来说,那漂亮女生幸运的没有成为他意淫的对象。对那些美丽的像女神天使般的女孩,他从来都不把她们作为手淫时幻想的对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