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须的老头闻之一震,对于绝世好剑,他是有所耳闻的,他混迹于中原古代江湖也是有些时日的,并且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家伙,只是当年他只听说这个绝世好剑被命定的主人拿走以后,就在整个御剑山庄上消声灭迹了,没有人知道它流落到了那里,威力具体有多大,没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年龄的居然还有机会见识到。
“老夫倒想领教一下这把绝世好剑的厉害,要是不幸死在了这把剑上,我死而无憾了。
这辈子也在没白活。”老头胸有成竹的说道,好像吃定了这个看上去心地善良的姑娘不会那么残忍狠心的杀人的。可惜他忽略了剑自身的能力。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落白,不可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怎么像主公交代呀?”那个四十岁上下的彪悍大叔心急如焚的说道。并且将身体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老头的前面,好像生怕张小涵回来个偷袭什么的似的。
“呵,落白,这个名字真好听,就好像你们今天必须落败一样。哈哈。少废话,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散开吧,别挡住我的去路,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里会不会马上变成一片血海。”尽管人数上是相当的弱势,迫于碎雪这把绝世好剑的压力,大家才没有马上动手。可是谁都没有退让意思。而张小涵虽然心地善良,不想乱杀无辜,但是这里毕竟是战场,她只知道剑有强大磁场的力量,稍微定力差一点地人。他手上的兵器就会被张小涵这把带磁性的剑给吸了过来,然后嘭的一下,变成粉末以外,还有什么强烈的能力在,张小涵还真不知道。得此刀得天下,肯定是有一定地道理的。要不然江湖上也不可能这么谣传了。
“小丫头,你别这么得意。吃我一剑。”只见那个四十岁上下的大叔毫不犹豫的挥起他藏身于衣襟间的一把细细长长跟铁丝般坚韧的剑,如风如电地准备横扫过来。可惜。这样的气势在为此了不到三秒钟。就被僵持在了原地。
张小涵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正在从自己地身体里面离去,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开始有些细小地汗珠冒了出来,而剑自身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压力一样,破有一种脱手而去的架势。怎么办?刚刚的气势荡然无存,似乎两边都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其实张小涵很不想说说自己已经差不多快控制不住剑身了,叫一干人赶紧闪开点。
可是为时已晚。张小涵感觉自己手握的剑柄突然一热。烫得她立刻松了手,然后这把剑就像脱了弓的剑一样。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然后在张小涵地脑袋上方停了下来,范玉豪看这情形部队。张小涵原本就比较惨白的脸蛋变得更加地惨白了,确切的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慌了慌了,范玉豪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然后想也不想地就拉住张小涵有些失控的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强行将自己的真气打入了张小涵的背部。以此来增加她的控剑能力。
周围散着一阵橙色的光芒,剑身在张小涵脑袋上旋转着,吸取着所有铁质性的东西,只要那些铁质性能的东西,不管是铁锅,铁饼还是高档的武器也好,只要跟铁有关的东西,就会被一股强大的磁力给吸了过去,再碰到碎雪的那一个化为粉末。
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丝毫没有办法缓解,眼见两方的实力都快要耗尽的时候,突然一声霹雳,然后满天空都是乌烟弥漫,根本就看不清刚刚生了什么,这一场乌烟蒙蔽了所有人的双眼,甚至还来不及反抗,就感觉身上那里好像谁点了一样,让人无法动弹了,然后就感觉被人扛了起来,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全身上下都是一股松松散散地酸痛。耳边好像是哗啦啦地水声。手掌心感觉松松软软地。湿湿地。一阵清清凉凉地感觉。让她很是舒服。不过想想。不对?现在这是那里?
“怎么回事?我不是跟那位大叔在打架吗?哇。这。。。”张小涵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已经躺在一个竹筏子上了。而竹筏子上除了他们几个以外。还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地人。正晃动地竹筏。貌似如果照常理来推断地话。这个竹筏应该是这个人在掌控。而范玉豪他们显然要比只清醒得多?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看看范玉豪那焦急地眼神。他们也不想是被挟持了地样子?那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又生了什么?哦。剑呢?记得自己好像在昏倒之前还没有把剑给收回来。不由地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地腹部右边。感觉到一个硬硬地长长地冰冰凉凉地东西还在。她就知道。碎雪没事。她也没事。不由地长舒了口气。
“我们渡江了。这是渡海人!”范玉豪指了指那个黑衣人。黑衣人似乎没有要搭理张小涵地意思。只是很用心地操控着这个不大不小地竹筏。使他们行走起来更加稳当一些。“渡海人?不是说渡海人是个怪人吗?怎么会轻易渡我们过江?”张小涵本来就有些神经大条地。所以在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条件下问出这么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地问题是可以理解滴。
“哼。没本事就不要跟人家硬拼呗。弄得自己一条命去了半条。”渡海人冷冰冰地口气说道。好像颇为有些不满意地样子。
薛赶紧捂住张小涵那张口没遮拦地嘴巴小声在她地耳边说道:“是我花了三倍地价钱才找到渡海人来帮我们渡江地。你可千万别惹火了他呀。要是没有他来掌控竹筏地话。我们都得到江里去喂鱼地。”
“什么?三倍地钱?拿得多少金币啊。银子来换啊?”张小涵听到小薛这么一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地袖套。果然放在袖套里那一叠厚厚地银票都不见了。具体来说是空如也。一张都不剩。不仅郁闷个半死了。
“钱重要呢还是你的命重要呢?刚刚你可就差点没命了。”范玉豪阴沉着脸说道。刚刚千钧一之际。还好有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人出手相助,才好不容易停止了那一阵即将血染江边的争斗,要不是小薛趁乱去找来地渡海人,要不是中途在杀出来一个神秘人用乌烟来救场的话,他们要能够顺利离开那里的困扰地话,那就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张小涵也是走狗屎运了。在这个快丧命地时候,居然功力大涨,差一点。就操控了这把剑削掉落白的脑袋了。庆幸的是这些不幸的事她都不记得了。不然真杀了落白,不仅柏特军结下了很深的梁子,很可能会为了这次意外而自责自己辈子了。
又听到渡海人那么冷冰冰的口气,张小涵不觉心里要冒火了,可考虑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所以还是先忍着呗,她虽然非常的爱钱,但不代表她爱守财。想起刚刚那一幕。张小涵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好像所有地局面失控了一样。自己也感觉到一股很强烈地杀气笼罩着自己。令自己的意识被某些不知名地东西说干扰,不过现在好了。休息了一下就好多了,不过渡海人的冷冰冰地口气,着实令张小涵有些受不了。
不过张小涵毕竟是外面混的小混混一个,当即知道硬碰硬自己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所以当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当然,当然,钱哪有命重要呀?这位大叔说得太对了,嘿嘿。”拥有哈巴狗精神的张小涵,立刻将这种精神扬广大了。支持,这一次的马屁没有拍对地方。殊不知被她成为大叔的这个渡海人其实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而已。只见渡海人听到张小涵叫他大叔,脸一沉,就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无论什么时候,小薛都是一个福星福将,这不,感觉到了渡海人的气息有些粗狂了,就知道这肯定是暴风雨的前兆,张小涵这个小祖宗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脑子被剑气伤到了还是怎么滴?说出来的话好像都不经过大脑似的。
这个时候范玉豪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时候,渡海人和张小涵这两个活祖宗可不能闹腾起来呀,要不然他们可真只有被扔到海里喂鱼的下场了,要知道这个是相当危险滴。于是赶紧挡在了张小涵与渡海人之间,然后将还处于半清醒半模糊状态的张小涵拥到了自己的怀里,小薛也掐准时机说道:“不知道我们还要在江上漂流多久才能够到达对岸呀?”赶紧先扯开话题再说。
项秋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为什么这江这么波涛汹涌,这么小的竹筏可以轻易的在水上游行?一定有特殊的秘密对吧?”
“嗯,这个条江只有我这一条船可以渡过去,其他的船只如果是掌控住力道和方向的,强行穿越,只会沉入江中,被江水吞噬掉,要说起其中的奥妙的话,那就很难说了,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渡江,这就形成了一个永恒不变的规律一样。最重要的一点是目的地是黑木崖,那个地方一向是邪教跟柏特军聚集密集的地方,刚巧又是跟斯比特是边境关系,边防要塞就显得有为重要了,这也是你们为什么才刚到渡口边缘就被围困的原因。”虽然不太喜欢说话,但看在钱的面子上,这个丫头就比较讨人喜欢的面子上,渡海人就破例多说了几句话,也好警醒一下他们,黑木崖不是一般的地方,搞不好是要丢命的,趁早回家吧。
“噢,这样的呀。我们也是没办法,得去那边找一样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冒险呢,不知道等我们办完事以后,想渡回去的时候。怎样才能找到您呢?我们可不想在老虎的地盘上多呆。”小薛看渡海人应该是个两边都不沾边地中立人,看上去人也蛮老实不错的,况且他们几个要平安的从江上渡来渡去的话就不得不求助于这个渡海人了,所以,一半讨好的口气问道。
“三日一个轮回,我渡海人是有这样一个规定地。逢三,六,九。零的日子的话。就会在指定的午时三刻启航,只要你们带上足够才船票钱,我就会渡你们过江。这是不变规矩。过时不候。船钱不够也不侯。”渡海人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规矩,然后继续旁若无人地控制着自己的竹筏。无论外面怎样翻江倒海,竹筏都是轻盈的在上面游行着。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使用碎雪消耗过度还是因为太疲惫了,只感觉平日里地张小涵多了几分安静少了几分活泼了,此时正在范玉豪地怀里。眼神稍微有些呆痴了。好像已经“置身事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
范玉豪颇具疼惜的看着她,这是张小涵唯一一次。没有张牙舞爪,没有挣扎吵闹斗嘴。她现在是那么的安静的躺在这里,眼神扑朔迷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站在范玉豪自私的角度来讲,这一刻要是能够永远定格于此该多好呀?可是想归想,这种过分地安静并不是什么好地预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碎雪有反腐蚀的功效?还是有其他原因?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生地全部过程,除了张小涵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以外,确实没有什么特别地事情生呀?
“小薛,不对呀,快来看看小涵?我怎么觉得小涵这个样子好像是三魂七魄里面少了几魂似的啊?”范玉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伸手摸了摸张小涵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奇了怪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呀?还会说话,斗两句呢?现在怎么眼睛是有些微微睁开没说,但自个儿的灵魂好像根本就不在这里一样。莫非?”小薛用手指刮了刮鼻子若有所思的说道。他虽然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但他是世界上最有灵性的神灵。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优越感总能够多多少少预测些东西的。可是这一次,却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也超出了他的想像。
“不用猜测了,你们已经被某人算计了。”一直不太喜欢多言的渡海人实在看不下去他们焦急的样子,忍不住插嘴道。
“算计?开什么玩笑?除了刚刚那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以外,实在没有什么好算计的地方呀?再说了别人干嘛算计他们?图财?还是图色?呃,就算他图财吧?现在身上大部分的银票的拿去买船票了,要劫也是劫渡海人的呀?干啥劫他们?呃,图色嘛?应该不至于吧,虽说张小涵有些清纯脱俗,但绝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美女级别的人物哈。
“哼,错就错在你们根本不应该去黑木崖。那可是传说中的有命上去没命下来的地方。”渡海人继续用他那冷冰冰的语气说道,虽然对这几个人相识不深,但还是不希望他们过去送死的,毕竟三个小帅哥,加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和尚,外加一个活泼可爱,目前正处于半度昏迷状态的丫头,从实力上来说,这样的组合,恐怕还没上到半山腰就挂了。从体质上来说,能不能抵抗的住黑木崖极寒极热两大考验是个问好?能不能闯过天关照样也是个问好?在渡海人眼中至少是这个样子,只是他很好奇,非常的好奇,他在这里渡人无数,有过名门正派之后,有过大侠,有过恶人,有过普通老百姓,总是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有的为财,有的为养家糊口,有的更是稀奇古怪的借口一大堆。
只是除了那些为了养家糊口的普通老百姓能够安然无恙的重新回去以外,很少有其他人能够活着下来的。既然前方几乎八成都是死路,就算不是死路,也是危险重重九死一生的路,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们义无反顾的一定要去呢?就算关被算计了一位同伴也在所不惜的要勇往直前,这个精神他渡海人虽然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团结的精神,就好像心灵某个冰冷地地方被不小心的碰开了一道小小的缺口。一股暖意开始慢慢流了出来,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也是有人性的,不是冷冰冰的。是能够被人感动地。
“不管前面路途有多么遥远,不管前面路途有多么凶险,这一趟黑木崖之巅的路,我是拼死也要上去的,不瞒您说,上面有一件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有了它我回家才有希望,有了它欣雪姐姐的封印魔咒才有解除的机会,我不要陈默哥哥受别人地威胁去解开这个魔咒。他的身上可肩负着这个军营的安危呀。做小妹地这点小忙还帮不上来地话,还算什么英雄,怎么个一统江湖,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突然张小涵睁开了她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颇为有些吃力了说出了这些话,嘴角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迹。
听到这个稚嫩而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大伙儿的眼睛无一不齐刷刷地看向张小涵。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张成了o型。就连范玉豪都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她不是被算计了吗?怎么会?嘴角那一丝淡淡地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你。。。我。。。你。。”
“呃。。。。你。。。怎么。。。”
不知道是为了张小涵这一道突如其来的苏醒该感到高兴。还是要因为张小涵那嘴角地一丝淡淡的血迹感到担忧?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了。我就是张小涵,怎么能够那么轻易的被人家小小的一个算计而不省人事呢?”声音开始越加洪亮,然后又毫无防备了吐了一口鲜血。染红了衣襟。
“呵,不错,这丫头够坚强,将来绝对不是一般人呐,居然强行用内力逼开胁迫。虽然这种方法有些硬碰硬,力道稍微有些把握不当的话,会走火入魔而死,不过这一口闷在胸口的血吐出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你们可以放心。”渡海人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张小涵,现这丫头谁虽然表面上活泼可爱的形象,骨子里的那份睿智却是很少有人能够匹敌的,将来必然可以做一番大事业。
“啊哦,我只感觉胸口上面很闷,想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想用内力冲冲,没想到还真成了。呵呵。”这一口鲜血吐出来以后,张小涵感觉心里舒坦多了,没有了刚刚了那种压迫感了。
“可是你是怎么中计的呢?我们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啊?刚刚我还一直奇怪来着。”范玉豪看到张小涵没事了,心里头也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怎么也想不通,大伙儿都没事,为什么就唯独张小涵是三魂丢了七魄似的。
“呃,我也不知道,只记得当时自己正在跟那位大叔较量着来着,后来碎雪好像有些失控似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能够听到你们的声音,但是想说话的话,心口就好像是被什么堵得慌了。”张小涵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打斗中的那些细节。
“哼,怪只怪你们太掉以轻心了呗。那位大叔在跟你较量的时候,你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白须须的老头在干什么吗?”我怎么会以为这丫头拥有非一般的睿智呢?看走眼了吗?居然这么小伎俩的东西都识不破?渡海人开始有些怀疑刚刚自己对张小涵的那些判断了,刚刚的表现的确非常睿智,但现在的表现的话,就有些神经大条了。居然在敌多我少的情况下跟人硬碰硬?硬碰硬也就算了?还不注意周围的情况?人家怎么可能会跟你一对一呢?要不是你的碎雪足够厉害?恐怕你们这群人啊,还没上我的船就已经全部被捕了。
“呃。。。还真没注意到也?”
“啊哦,我好像看到他在大叔的旁边手指捏着一个形状,然后好像是在念着什么东西似的。至少在那一阵浓烟之前是这个样子的。”一直沉默不语的项秋说道,他知道在这种高手中的高手对决的话,他们这些小罗罗最大地帮忙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先保证了自己的安全以后再智取敌人。简单点儿说就是,帮不上忙,也不要在那里丢人现眼的帮倒忙。
果不其然。陈默教出来的徒弟就是别具一格,虽然在外人看来这是比较窝囊的做法,但是确实对当时来说非常有利地逃生经验,同时也贯彻了陈默精神,先保命在求胜利的精神。
不知不觉。浩浩荡荡的江水上面已经可以看到斑斑点点的大陆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那遥远的黑木崖已经近在咫尺了。也意味着未知的危险也在此刻展开了。
看着那斑斑点点地大陆开始越来越大,张小涵的心里居然有百感交集的感觉。从小到大,自己都是个好奇地乖宝宝,连横穿马路都需要找个挡箭牌才能安心走,现如今却被卷入这种种是非当中。伤神又伤身。
“好了,各位,我只能够送大伙儿到这里了。以后地路就要靠你们自己走了。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渡海人将竹筏稳稳当当的靠在了岸边。
张小涵他们陆陆续续从竹筏上走了下来,拱了拱表示谢意。
“那当然,我们还要或回去救人呢!”张小涵眼神坚定的说道。
“呵呵,再会。”告别的渡海人,张小涵一行人开始踏上了上黑木崖的路,先映入双眼的景色。确实有些令人咂舌。居然十个这么奇快的现象,靠近江边地至少五十米范围内。寸草不生。更别说有什么其他地生物了。
张小涵头一个反应就是那我们吃饭怎么帮?难不成又要从饿肚子开始混起啊?好后悔刚刚没有准备写干粮噢,想想那香喷喷的烤鸭。红烧鲫鱼,香辣鸡翅啊啥地口水就想直流了。想着想着才觉自己却也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现在肚子里开始出抗议的声音了。搞得张小涵现在看什么,都觉得什么像香喷喷地食物。
“来何人,止步,否则后果自负!”一个鸟人模样的家伙不知道是从天上飞过来的还是从地上走过来的呢?反正一慌神的功夫,就拦住了张小涵他们的去路了。那一双硕大的翅膀让张小涵立刻就想到了神雕侠侣里面的那只大雕。只不过这只大雕好像法力比较高一点,除了那对翅膀意外,其他样子基本上已经成人形。
本来就饿得有些两眼昏花的张小涵,一看到这只硕大的“鸟”儿从天而降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立刻就不顾淑女形象的想冲过去砍下他的那双硕大的翅膀做烤全翅就好。
“你又是何物?本姑娘正饿得慌,不如留下你的翅膀给我当午餐吧?”说完两眼放光的盯着那鸟人,范玉豪听到以后是相当的无语呀,虽然他也饿,但也不至于像条恶狼似的。
“你。。。报上名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鸟人显然有些给张小涵气到了,那羽毛就像惊吓过度的猫被电到了一样,一根根竖起来了。颇具有斗鸡的架势。
“噢。大家快来看呀,小鸟要威咯,看,那竖起来的鸟毛多可爱呀?”张小涵调侃的说道。边指着羽毛竖起来滑稽得跟只刺猬一样的鸟人。活脱脱的像是在宠物园里看动物一样。
“你。。。”终于,这个不知道为何生物的鸟人开始威了,鸟人就是鸟人,威的样子也是那样可爱,就只看见它迅速的拍打着翅膀,有趣的是,旁边的灰尘也迅速的被卷起来了,似乎在抗议着这种剧烈的运动打破了这种宁静。
有趣的是,拍打的地方居然就是那个五十米范围内寸草不生的地方,泥土本身就比较松软,在加上鸟人不知好歹的扇风,那力道肯定至少有三级台风那么大,因为张小涵他们已经恩够感觉一股巨大的风力正在朝他们席卷过来,好像意图是想将他们卷进那滔滔江水中。
可惜这只瘦瘦弱弱看上去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肉的鸟人,忽略了自己的安全,只见风力还没增强到足够可以将张小涵他们彻底了吹起来的力道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一堆尘土给埋了。然后张小涵他们就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看着这个鸟人不停扑打翅膀,然后就感觉一股强风,在循环着吹过来,然后就看到强风过后是大批的沙石落了下来,由于鸟人在功的时候根本是不能够动的,而土质又非常松软,所以随着时间的推挤,堆在他身上的泥土开始越来越深了,最后一堆就彻底的将它圆乎乎的脑袋也埋了张小涵不由得感叹道:“唉,笨蛋鸟人就是笨蛋鸟人。我们走吧。”
对着那堆泥土,张小涵毫不犹豫的鞠了个躬,顺便再做了一个阿米陀佛的超度姿势。因为她是真的敬佩这只傻鸟的傻劲,能够傻到将自己给埋了。真是够绝的。同时也为了她没有能够吃到的超大型鸡翅膀而感到惋惜,毕竟平生,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鸡翅膀,真不知道烤出来是什么味道。当然,想归想咯,毕竟这妖物有一半已经成人型了,要是真的要宰掉它的话,是不是会被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还是未知数,就算不按上个杀人的罪名也至少会被按上个虐待动物的罪名,怎么着总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的翅膀另有企图的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