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能够帮助到大哥的话,我是非常愿意帮忙的。”张小涵闪烁了两个炯炯有神的双眼说道,她知道,这一回她又掉进了一个麻烦中,可是她谁也不怨,因为帮助大哥是义不容辞的,哪怕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陈默余光看了看张小涵真诚的面容,一眼又扫过小薛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蛋儿,语气沉闷的说道:“小薛,把话说清楚,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危险当然是有一些的咯,不过相比起来,就算不去救欣雪,张小涵也需要去走一遭的,因为那里有她需要的东西,而偏偏不凑巧的是,这个地方在敌人的领土上,要是我们贸然带兵前往的话,肯定要引起战争的,到时候要在对方的地盘上找东西,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的话呢,就必须只能是几个人潜伏进去才行。不过这个过程中,一旦被柏特军现并俘虏了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小薛耐着性质解释道,毕竟这趟任务可谓是相当凶险的,而陈默身为一名帅将之才,肯定不可以去的,否则一只没有大帅的对付,是很难团结在一起的的。
“你的意思是说,只能够带极少数人前往?而且还不能够带兵?而且还是带敌人的边防要地里做文章?我的乖乖呀,这危险系数还不是一般的高啊。”陈默相当的感叹道,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于情于理于法,他都不能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置整个军营地生死不过,相比于张小涵。他的肩上是有千担重任的。
“呃,你所说的那个跟我有关的地方到底是那里呢?为什么说,就算没有欣雪这档子事我照样要去呢?”关于这点,张小涵有个小小地疑问,什么叫做我非去不可。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很早就被人安排好了一样?由不得她有第二种选择似的,她只不过是一个不小心的就给穿越了而已,她招谁惹谁了?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抱怨,不过该去做的事还是得尽量去做好的,毕竟古代江湖,也是一个社会。人是离不开社会而能存活地。
“黑木崖之颠。”
“黑木崖之巅?什么玩意?”
“这名字好熟悉哦。”张小涵听到这个五个字以后,就好像沉睡在心里的某个记忆苏
醒了一翻,她要当武林盟主。这个没有错。不过只是其中一个环节。还有另一个环节就是参透黑木崖之巅是什么意思,所指的东西是什么。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张小涵脑袋里面,久久未能退去。
“呵呵,等你们到了黑木崖之巅就知道了。”小薛神秘兮兮地说道,似乎有一种天机不可泄漏一样。陈默确实是看不惯小薛这副要讨打地样子,悻悻然,走过去。撒开他的大手捏住小薛的脑袋。就是一按,这回可样小薛彻彻底底的体验到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喂。干嘛干嘛。谋杀宠物啊。虐待动物啊。”小薛毫无缘由地一顿乱叫。那一个凄惨劲呀。
张小涵捂着嘴巴在一旁猛笑:“哈哈。谁叫你那么欠扁呢?说话好好说就是了。还要装成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这不是讨打是啥呢?哈哈。”最后小地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
“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快放开我吧。受不了了。”小薛挥动着他地爪子。求饶道。
“知道错了?那就给我们说说那个什么来着?黑木崖之巅到底是啥玩意?”陈默终于罢休地松开了他地魔爪。改成捏着小薛地肩膀说道。别看只是轻轻一捏。但那力道也足令小薛有些吃不消地。
“呃。饶了我吧。有些天机是不可泄露地。否则你我都会有麻烦了啊。等你们爬到了黑木崖顶端地时候。自然就会明白地啦。人不可以总是这么不劳而获地。贪心不足。当心煤气中毒呦。嘿嘿。”这家伙死心不改地又是一阵邪邪地坏笑。真不知道葫芦里埋地什么药。正当陈默准备在一次将自己地魔爪伸向他地时候。嗖地一下。人就跑没影了。
“唉。陈大哥。算了吧。开来我们只有亲自跑一趟了。既然小薛不肯多说。肯定是有他地道理地。不过此行凶险。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日。就请大哥好好保重吧。”象征性拱了拱手。就准备告别了。似乎多余地告别话就不便多说了。
“呀呀呀。疼呀,快放手啊,我的姑奶奶。你又想谋杀亲夫不成?”张小涵告别了陈默以后,从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将一直隐藏在那里的范玉豪抓了个正着的捏了出来,什么话都不用多说了。
“走吧,小肚子鸡肠的小男人,你还想躲着听到几时呢?”张小涵轻轻拍了一下范玉豪的脑袋说道。
“噢,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听了嘛,就不用躲在这黑处喂蚊子啦,你看看,这里都被咬得都是些红点点小包包的,又痒又疼,很难受的,你看看。”范玉豪像小孩子似的将自己衣袖卷起,将这些被蚊子攻击的证据给张小涵看,想博取点儿关心与心疼,那知道张小涵这个神经大条,张口就一咬,两排整齐的红红的牙印整整齐齐的刻在了上面。
“听老一辈说,口水有消毒的作用滴,我这就给你来一口,现在总不痛不痒的吧?”张小涵坏坏的笑道。
“呃。。。不。。。痛。。。了。。。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对。。。赶紧赶路吧?趁着快天黑了先摸进对方边境再说。否则在晚恐怕城门要关了?”随着张小涵这一口咬下去,范玉豪有些肉疼了,可惜男子汉大丈夫的勇气,让他还是选择了咬牙切齿的忍下来了。
带着一股冒险的挑战精神,还有一点儿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叛逆劲头,张小涵直奔柏特军边境。
前路地危险是很难估测的。他们居然还很兴奋。
当然,也有一点点的不舍得。
而当陈默现他们此行除了范玉豪之外,还有小薛和项秋的时候,更加的有些不放心了,若不是考虑到自己不能够送他们太远。差点儿就想跟他们一起去了。
张小涵地功力虽然恢复的很快,但是不知道是那会儿战斗的时候精神太过亢奋了还是什么原因,总之现在要运气的话,总有些堵得慌的感觉,不过神经大条的她也没有多加留意,并不是她不太在意。但在这荒郊野领地,就算有什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已经不记得上一回在外面是怎么赶路了,只见这一回。那可谓是来势汹汹。几个人不眠不休不停的一路狂奔,几乎没有休息地打算,只在某条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地河边停留了一下,还在他们都是一群武功不差的武林人士,要是普通人这么个赶路法,不一路吐血而死就正当时怪事来了。
在这里小坐休息,倒不是张小涵良心现。拼着损害大家健康的危险让大家休息一下补充体力。而是她想买些东西。然后打扮打扮,这是女人的天性。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一直梦想着自己在任何时候还是来个华丽的登场。然后迷倒万众。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最好是不要打架,不用一兵一卒就胜利地那种。如今,她把要求降低了,只要有点儿人样就行了,免得跟个小乞丐似地,实在是太损形象了。
这一路风采露宿的,皮肤都被风吹地要开裂了,自己都不敢去照下镜子了。
到了这条乌江河边,张小涵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渡过了这条河,就可以到达黑木崖山底部了。不过时日,应该就能够到达所谓我目的地,找到所谓地黑木崖之巅到底是什么玩意了吧?参透了这个的话,起码五件宝贝的其中三件就已经在自己的手上了。
当然咯,离张小涵准备回家的愿望也更加进了一步了。可是这滔滔江水,该怎样渡过去,还真是难倒了他们这一批英雄好汉。
“乌江之水,滔滔不绝,我们根本不可能飞过去。那又怎么过去呢?”范玉豪看着这滔滔江水不知所措,近在咫尺的目的,就被这小小的将谁给难住了吗?
一个爆栗敲醒了正在呆沉思的范玉豪:“笨啊你,我们当然不可以飞过去了,不过偌大的江水,不可能没有船只了。我们可以坐船过去嘛。”
古代江湖的船是怎样的呢?张小涵还真没有见过。
本着好奇宝宝的精神,张小涵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小薛就好像心领神会了一样说道:“的确,我们可以找渡海人帮我们渡过这滔滔江水。不过此人的脾气是很怪的,至于他肯不肯帮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柏特军之所以在这里不怎么设防,就是因为这个角度很难有人能够平安的渡过这滔滔江水,所以这道江水也成为了两个天然的防护屏障。”
“什么?不会吧?为什么古代江湖有才能的人,都是一批怪人呢?”好奇宝宝精神的张小涵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自己的笑脸,自言自语的说道。
“几位,可是远道而来的?”一个老的声音,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张小涵的背后想起,顿时就令张小涵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啊哦,是哈,不知道这位老伯伯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渡海人呀?我们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到江的对面去一下。最好是双程的,因为办完事以后,我们还要赶紧回来的,可否指点一下?”张小涵转过身去,刚好看到一个满脸白胡须的老正拄着拐杖,好像在等他们一样,右手轻轻的摸着胡须。说话说得很轻,但传入他们的耳朵里的时候,却变得那么的铿锵有力。这令张小涵瞬间,知道这个老肯定不是一般地人,一般的人的身上是绝对没有这种令人琢磨不透的气息的。可是在这荒郊野领地小镇上怎么总是有这么一群怪人呢?
“噢,找渡海人呐,他可是有些怪的呦。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渡。就算你们找到了他的人,他也未必肯渡你们过去了,还是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吧?”老人摆了摆手,好似无奈的说道。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张小涵内心里的好奇宝宝精神又给挑了起来了:“听这位老伯伯的口气。你好像跟渡海人很熟悉似地?不知道可否告知在下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并且让他答应渡我们过江呢?凡是总有个方法的对吧?”
范玉豪赶紧接着说道:“对啊对啊,我们是不会就这样空手而归的,倘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到这滔滔江水地对面去地话呢?会怎样?难道这江还不能让人过的吗?”
“呵呵。这位客官严重了。不如先来小的茶楼喝口茶休息休息。”除了这位白须须的老伯以外,又不知道从来蹦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模样的憨厚老实之人,标准的农夫形象,似乎还掺杂这很多难以说明的感觉。
不知道是刚刚没有注意,还是眼睛被迷惑说产生地幻觉,在不远处,居然真地有一座茶楼。在茶楼的靠外面地位置上面还飘着很大的一面旗帜。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大大的一个茶字。
“也好,反正大家也都口渴了。上去歇歇脚也不错。”范玉豪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悻悻然的说道。
张小涵已经察觉到这一丝不妥了。可惜又实在是找不出来那里不对劲。只得故意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理直气壮的走在最前面,“那就快走吧?茶楼方面收集消息总是最方便的。”说着,拉了一下衣襟,故意露出了银票的一角,然后又慌忙的盖上,贼眉鼠眼的四处望了望。
这可是相当凶险的一场表演呀,就好像脖子上悬着一把刀一样,有钱能是鬼推磨,就算是古代江湖,张小涵想想也应该能行得通的吧?前些阵子无聊的时候,故意在那破旧的铜镜面前练习了个好半天,直到动作非常的自然,而且给人一种不经意漏财的感觉以后,才开始睡上个安稳觉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她这是给对她有兴趣的人,尤其是渡海人,一个相当有价值的信息她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到这里,就不怕遇到什么怪人,有钱能是鬼推磨,我就不相信你渡海人不喜欢钱。
她跟着老伯伯的后面向前走着,远远的看到茶楼就这么屹立在空地上,虽然一副很平常的样子,看起来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孤寂,被隔绝了一样。
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客栈,倒像是一座阴森恐怖的宫殿。
“到了。”走在最前头那位大叔面无表情的说道。声音冷的透风,令张小涵感到骨子里面有股凉意在滋生,也许是对恐惧的本能反应吧,张小涵转身就想跑,却跟在后面的范玉豪面对面,口对口,心对心的撞了个正着。
她想过千万种逃跑的方案,以及逃跑的动作,独独没有想到这种,只感觉脚被什么绊倒了一般,华丽的倒下,下面就压着范玉豪这个天然的人肉垫子,就这样,自己又莫名其妙的丧失掉了吻,等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被人拎小鸡一样给抓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吻技怕不好吧?”白须须老人拄着拐杖说道。
本来两个人还沉溺在这一场意外中,等回过神来以后,的确,他们中计了,中计中的非常的华丽,非常的完美,两个人就好像是耍宝一样,在众人眼里表演了一场华丽的意外。可是,刚刚明明是一块空地,怎么会一下子跑出这么多人来?整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们几个围得水泄不通了嘛,如果告诉张小涵,这是在做梦,只是在做梦都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天兵天将而已,不然怎么在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里。一下子就形成这种劣势中的劣势了呢?甚至脑子都还没有来得及转过来。
“怎么回事?”
“我到是什么重要的人呢?这么轻易就被我们包围了,真没劲,就这样三脚猫功夫,我还真不知道主公到底是顾虑他们什么?”为靠右边的一个护卫,不削的口气说道。似乎抓到他们几个就跟捏死几个蚂蚁那么简单,像这样地“粗活”居然还要他这根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亲自出马,真是令他想不通。这不就在愤愤不平了吗?
“嘘,我们刚刚不留神中的幻记了。现在被捕了。”小薛镇定的说道。
“是不是到了我们任人宰割的地步了?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张小涵他们几个背靠着背,进去全身戒备状态。
“还没有,不过我们能够逃出去地机会相当的小。”小薛目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不用说,瞎子也是知道这个样子绝对是以一敌n的弱势中的弱势。
“老头,我们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张小涵有些咆哮道。她这辈子光明磊落。最恨人家背后耍阴招了。呃,当然,她的无奈,打不赢就跑地本事除外。
“怪就怪你们,什么事不好干,偏要渡江,光渡江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上黑木崖。渡江倒没什么。要上黑木崖的话,这就对我们造成不小的侵犯了。要知道那可是我们柏特军地命脉所在,岂容你这小毛孩散去撒野找宝贝地。”老头虽然是老头。不过说起话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在这个没有音响设备的前提下,居然能高喊出人人都听得到的声调,算是厉害了,倘若有一天能够活捉他毛孩真想测测他的肺活量有没有惊人的高,说不定也是个奇才呢?张小涵这个好奇宝宝,死心不改她好奇的本性,不好好研究怎样逃跑,倒想起这个无关紧要地试验了。
“喂,想什么呢。”范玉豪早已经抽出自己身上地宝剑做好全身戒备了,再这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下,他还是担忧地看了张小涵一眼,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啦,差点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笑掉了。只见张小涵睁着她那圆乎乎地眼睛,盯着老头看,那绝对是一种看待自己手里玩物的一种表情,然后嘴角一股邪邪的笑意,那可是一种记起危险的恶作剧开始的征兆。范玉豪可不记得自己有领教过多少次了,莫非这个古灵精悍的小丫头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范玉豪会这么想是因为张小涵本身也是个怪才。不按牌理出牌,是家常便饭的。
“呵,当然是跑咯。”
“什么?”
还没来得及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张小涵就已经拔出了她那把特别的剑,顿时一阵剑鸣声震耳欲聋,似乎此剑要比她主人见到的这个情况来的更加的激烈。张小涵是此剑命定的主人,与剑主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共鸣。
“这是要干什么?”范玉豪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剑开始剧烈的晃动,不止是他,对方手中的兵器,也在不明缘由的颤抖着。似乎被碎雪的霸气给震到了一样。
“让你们瞧瞧我张小涵的厉害,好歹我也是绝世好剑命定的主人,得此剑得天下,这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要设计本小姐,你们还嫩着点呢?”张小涵不顾自己是否能够空竹得住这个宝剑的威力,勉勉强强的挥舞着,没挥动一下,只要是铁质的兵器,都会莫名其妙的在晃动着,就好像要飞出去一样,顿时间,原本处于劣势中的劣势的张小涵他们,稍微有了一些小小胜利的把握,虽然人数上不占任何优势。但来自碎雪的压迫性的威胁也导致对方不妨轻举妄动,否则手中的兵器肯定灰飞湮灭了。
“你。。。。。
“你什么你?怕了吧?”
“哈哈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