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离别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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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仁骏突然起了一件事,松开她的脉门,问道:“小小,你是怎么解开穴道的。”

    小小揉了揉手腕,得意地道:“那是我爹的独门功夫,移经冲穴。只不过我的功力尚浅,要半个时辰才能冲开。”

    赵仁骏讶道:“不知令尊是?”

    小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你不是见过吗?”

    赵仁骏大奇,疑惑道:“我与你初识几天,怎么会……”

    小小冷哼道:“不是他,谁会传你三分归元掌。”

    赵仁骏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那么好。”

    小小气道:“好什么,还不是让你欺负。这个臭老爹,居然联合外人欺负自己的女儿,看我下次不拔光他的胡子。”

    赵仁骏又问其父姓名,原来孙小小原名公孙小小,她父亲便是鼎鼎大名的狂儒公孙傲。

    公孙小小伸了伸懒腰,自语道:“刚才那人拿了什么东西,居然挡住了我的碧玉寒。”说罢又拿出那把寒光闪闪的短剑。

    赵仁骏见死尸右手紧握一物,心下甚奇,拿在手里,感觉略沉,是一把折扇。

    见花溪楼身上还有一个包裹,也伸手取来。转身想招呼小小,却见她正在换衣物。

    当下退出小庙,打开包裹,有几件事物,和一幅卷轴。

    赵仁骏展开后,微微一征。是一幅昭君出塞,此图文笔与那幅西施浣纱同出一人,不知这花溪楼怎也收藏这种画?心里暗暗觉得这两幅图并不简单。

    里面还有三张精美的人皮面具,还有些瓷瓶,想必是些药品。

    打开折扇,正面是一幅山河图,甚是雄伟,背面是是大诗人杜牧题的一首《夜泊秦淮》

    小小换回了衣装,将外衣扔给他,道:“找到了什么宝贝?”

    赵仁骏笑道:“都在这里,你_38605.html喜欢便拿去。”

    小小拿起折扇,反复看了看,叹道:“好东西,这柄扇子的骨架,是用墨玉做成,坚硬无比。扇面是用乌金丝与天蚕丝织造,水火不侵,刀剑难伤。我的碧玉寒斩金铁,却难伤它分毫。”

    赵仁骏见她欢喜,大大方方的道:“喜欢的话就留下,送给令尊。也算是你的一点孝意。”

    公孙小小嘴一撇,将扇子扔在地上,道:“要送你自己送。”

    对于旧画,面具更是兴趣缺缺,见到包裹内的一些小瓷瓶,眼睛一亮,喜道:“这些东西归我。”

    赵仁骏见不过是些药丸暗器之类的东西,苦笑道:“小丫头还是喜欢胡闹。”

    小小从囊中掏出一个大如鸡卵的圆状物,随手扔进庙中。

    “轰”的一声,小庙已被夷成平地。二人灰头土脸,面面相觑。

    小小吐舌道:“这……这东西那么厉害。”

    赵仁骏也吃了一惊,如此大的动静,引来了人恐有不便。这花溪楼的尸身压在庙里,也算没让他暴尸荒野。拉住小小的手道:“这儿太过危险,不益久留,我们快离开。”

    赵仁骏穿上长袍,将包裹拆扇放进怀里。拉了一脸不情愿的小小便走。

    没走几步,小小“哎哟”“哎哟”叫了起来。赵仁骏道:“又怎么了?”

    小小小嘴一撅道:“你下手那么重,人家那里很痛,不能走路了。”

    赵仁骏无可奈何的道:“好吧!我背你!”说罢蹲下身来,

    小小笑嘻嘻地挽住他的头颈,爬上了他的后背。

    背起小小,赵仁骏确有些吃惊,这小妮子颇为沉重。看来她好动,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前些日子,幕容姐妹伤重不便,自己也免不得动手相抱。感觉上,这小小身形要比姐妹二人略小,但要比二人沉重一些,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小趴在赵仁骏的肩上,发丝在他项颈间磨擦,十分麻痒。小小格格娇笑,手开始不老实了。

    赵仁骏道:“我警告你,你再动什么手脚。我就让你的屁股肿上三个月,下不了床。”小小本想从怀中掏出药粉,洒在他的领口,半个时辰内,保准让他痒个半死。听他如此一说,只好作罢。

    幕容姐妹见他又将这个小魔女背了回来,极为诧异。

    赵仁骏将熟睡的小小安顿在床上,喝了口水。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二女难以想象,短短几个时辰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幕容霜呆了半晌,心有余悸的道:“这花溪楼是江湖中十大凶人之一,几年前被正道高手追杀,下落不明,没想到会死在你们手里。”

    幕容雪赞道:“二哥,你真了不起。”

    赵仁骏见她一派天真,笑了笑道:“主要是他太轻敌,才被小小偷袭得手。”

    幕容霜哼道:“这个小妖女!”赵仁骏见她恨意然仍在,当下道:“她年纪还小,只是胡闹。况且她父亲对我有授艺之德。再说我也为你们出气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幕容雪奇道:“二哥,你怎的为我们出气啊?”赵仁骏笑而不答,心道:“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此时天气已晚,赵仁骏叮嘱二女好好休息。又扯住幕容雪,吩咐如此如此。

    幕容雪解下小小的衣襟,也吓了一跳,这小小的屁股肿得老高。没想到这二哥平素温文尔雅,下手还真狠。赶快给她敷上伤药。对她的一点不快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过了几日,小小伤肿已愈,在半夜不告而别,走时还不忘捉了条青蛇放在赵仁骏床上,赵仁骏恨的牙痒。发誓下次定不能轻饶。

    又过了几日,幕容姐妹伤势渐愈。赵仁骏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只是分离在即,心里有些不舍。

    这晚,二女做了几个小菜,买了一坛好酒,三人饮酒赏月。

    赵仁骏心里不舍,二人见他难过,也是恋恋不舍。

    良久幕容霜才端起酒杯,轻道:“二哥,我们姐妹承蒙您相救,又得你细心照顾,这才存得性命。我年轻识浅,没少惹你生气。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杯酒,小妹敬你。”说罢一饮而尽。

    赵仁骏也是一饮而尽,强笑道:“我怎敢生霜妹的气。”

    幕容雪一脸期盼道:“二哥,你左右也是无事,不如跟我们一起回洛阳散散心。”

    幕容霜也停了下来,眼望赵仁骏。

    赵仁骏见二女真诚,心中一热,差点脱口答应。但还是忍住了,道:“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暂时不能离开。”

    见二女神色黯然,又心中不忍道:“待这里的事办完后,我就去洛阳看你们,你们住在哪里?”

    二女闻言大喜,幕容霜道:“我们住在秦记药店,你只须说是双燕的朋友,他们就会带你来的。”

    幕容雪有些不放心道:“二哥,你一定要来噢!”

    赵仁骏笑道:“我还没有为二位妹妹挑选如意夫君,怎能不来。”

    二女见她打趣,也不以为意。

    次日二女告别,幕容雪有些不舍,反复叮嘱赵仁骏莫要失约,见他满口答应。才恋恋不舍的离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