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老师说:任何物质都不是永恒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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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小蕾应承着秦可的每一次要求,也渐渐适应了他的性欲求,而且排斥感也随着次数的增加弱化了。

    转眼放假了,秦可亲自驾着他小妈的红色跑车把小蕾从家里接到市内,说要帮小蕾家采购年货。

    小蕾没拒绝。

    一天下来,秦可不但给小蕾买了足够的衣服,而且给曹十三,小蕾的阿娘也买了几件高档皮毛服饰。小蕾明知他阿爸不会穿这些衣服下田干活,但她却不提反对意见,她只是不想多说话。吃的东西也装满了后备厢。

    当然,二人也少不了又在小蕾的房间云雨一番。阿爸、邻院阿娘都感觉到了二人的关系,但都没说什么。看他们的态度,尤其是阿娘,很欣赏而且神态中带着某种渴望。这让小蕾有点心痛。

    大年初三,是出嫁的女儿陪女婿回娘家给父母拜年的日子,这是上辈传下来的约定俗成的习惯,没有人改也没有人不执行。

    小蕾家没什么亲戚,过年走亲戚这一项就全免了。她想走也没地方走,有礼物也不能乱送呀,拜年也要捡认识的呀,随便乱拜,那不神经错乱了。

    小蕾本就不喜欢动。她喜欢一个人坐在家门口望着眼前的山出神。

    她们这里气候偏暖,零下的温度很少有历史记载。所以虽然冬季,对面山上依然绿郁葱葱。

    这天一大早,小蕾就坐在门口出神,阿爸吃了早点下田干活了,除了玫瑰花园,她们家还有几小片菜地、水田。

    太阳升起一杆子高时,阿娘过来了。

    “阿娘,”小蕾急忙站了起来。

    “小蕾,”阿娘说,“你嫂子你哥都回娘家了,我一个人怪冷清的,中午和阿娘一块吃,让你爸别准备了。”

    阿娘老公死的早,只有两个儿子,没女儿。

    “谢谢阿娘!”

    “这孩子,跟阿娘还这么客气。赶明儿你嫁个好人家,让阿娘也享享你的福。”

    小蕾明白阿娘是指她与秦可的关系。

    “阿娘,”小蕾扑在阿娘怀里让阿娘搂抱着,“我从小没了妈,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我妈。我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孝敬您,不会忘记您的。”

    “哎,傻孩子,”阿娘紧紧抱着小蕾说:“阿娘只是说说吧了。其实只要你过的好,阿娘比什么都高兴。阿娘老了,一辈子罪都受了,叫我享福我还真不习惯呢。”说着,阿娘噗哧一声笑了。

    小蕾也笑了,而且把刚才凝聚的眼泪也挤了出来。

    小蕾松开了阿娘,一蹦三跳的到屋内给阿娘搬个凳子出来。

    “阿娘您坐!”

    “坐什么呀,”阿娘道,“我回去收拾一下,大过年的,不知有什么客人来。”说着就想转身走。

    “阿娘,”小蕾沉着脸说,“如果您没有别的客人来,就当我是女儿回娘家了。”

    “那当然好。可我还想女儿女婿一块来呢。”

    “阿娘……”小蕾自知说走了嘴,“人家还在读书吗——”小蕾撒起了娇。

    “读书当然好。”阿娘认真地说,“我像你这么大已经生孩子了。”

    小蕾脸一红,吱唔着说不出话来了。

    二人正说话间,那辆红色跑车驶向小蕾家门口停住了。

    当然,是秦可,村里人称谓的秦公子下了车。

    “我说怎么着,俺小蕾就是有福气,说谁谁到。”阿娘牵着小蕾的手看着秦可说。

    “阿娘说谁呢?”秦可向小蕾这边走。

    “当然说你秦公子了。”阿娘脸上灿烂的就像芙蓉花盛开了。

    “阿娘早上好!”秦可向阿娘深深鞠个躬,“秦可给阿娘拜年了。”

    小蕾胃内一阵翻腾。

    “瞧人家秦公子多知书达理呀。”阿娘说着又回头看着小蕾,“我们小蕾真有福气呀!”阿娘也不知是感叹还是提醒小蕾。

    小蕾只是脸红红的没说什么。

    “小蕾,帮我提一下东西,”秦可对小蕾随口道。好像一对夫妻回娘家一样,说着就走向车后备厢。

    小蕾一怔,没动。阿娘这时推了她一把:“还不快去。”

    “啊——”小蕾又愣了下神,意识中告诉她应做什么,但她只是没知觉一样机械地走到秦可后边接过秦可卸下的礼物。

    秦公子在大年初三女婿拜望老丈人的日子到了小蕾家,一下全村都传遍了。不,是半个村,因为那半个村全被泥石流淹埋了,包括有生命的物体。况且众人自以为是地认定秦公子一定是爱上曹小蕾了,究其认为未来秦公子会不会娶曹小蕾为妻,村民们分成两大派作为闲谈争论的话题了。

    一派认为现在的年青人头脑发热,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管父母意见,只管往家弄。年青人太开放了,都学起了美国人。有不少人摇头感慨。

    另一派认为秦公子是亿万家产的继承人,曹家是什么,十三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胡萝卜一个人参,怎么能配到一起呢,太不合常理了。

    为此两派有几个火气大的还差点大打出手,把村干部惊动来了解决矛盾。村干部也解答不了他们的问题,只是训斥他们是吃饱了撑的。

    小蕾没吃饱,头脑也不发热。她很冷静,她冷静的全身发凉。

    秦可在阿娘那吃过午饭,对小蕾来说又是例行公式的在她的房间满足了秦可的性欲求。秦可走了,她却哭了,因为她处在了茫然之中。

    虞杰早已知道了她与秦可的关系,全校师生都知道了,但这些事已不是新闻要素,人们也见怪不怪了,只有乡间野户才会对已不成为新闻的新闻感兴趣,因为撞击他们大脑的信息量太少了。

    但虞杰不一样,虞杰与小蕾有约,爱的誓约。可虞杰感情上接受不了自己心仪之人与别人相亲的事实。他也知道小蕾爱的是他,正因如此他的精神才会备受煎熬。

    虞杰在躲避小蕾。

    小蕾数次接近虞杰,虞杰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久而久之,弄得小蕾也心灰意冷了。就连偶尔在汽车上相遇,他也故意不与小蕾坐在一起。小蕾有时甚致想虞杰怎么不揍自己一顿,然后再把自己给强奸了……

    想到此,小蕾的心不仅是在流泪,而是流血了。

    人的本性是趋利的。人们需要爱,需要感情填充思维的空间,需要他人对自己的认同接受理解与尊重。然而,这些又不是自我的能力意志所能获得的,抽象无形的东西可以受物质的影响与支配,但却不能与物质的有形体划等式。秦可是有钱人,他在这二者之间划了一个等式,他得到了小蕾的肉体,满足了有形的肉欲,然而小蕾并不爱他,这一点他明白,但他又不死心。他爱小蕾,尽管为什么爱,他自己也没理清认识,可他又恨小蕾,他恨小蕾为什么不拼命爱他呢?他胸中郁积了无数的怨恨,又无处发泄无人能诉说,于是就在与小蕾游戏时尽情发泄,拆腾得小蕾痛疼难忍。可小蕾就是不表现出一丝痛苦难受的样子,即便是小蕾被拆腾得外阴通红他自己也痛感百生,小蕾还是咬牙忍着,这让秦可真的无计可施了,有时甚致游戏的半道上就偃旗息鼓了。

    有时看电视讲美国人占领了伊拉克,但却没能改变伊斯兰人民的信仰。美国人经常不断地往家里运死尸的镜头让秦可悟道:金钱可以占有一个、无数个女人,但不可能让她们爱你。

    他想举手投降,放过小蕾。但那种金钱支撑下的傲慢又使他的占有欲膨胀,他甚致想小蕾的肉体即便是一俱僵尸,他也要不停地在她的尸体上发泄性欲。

    虞杰躲避小蕾的因素是自卑与孤傲。他把自己无形中与秦可比对,他想,“自己有什么呢?”物性的不平衡让他丧失了追求爱的勇气。

    但是,他也是肉体凡胎,他不可能孤傲到不食人间烟火,他即没这个本能也没这个认知思维的学识。但人的禀性具有天然的因素,他宁可自己想象与小蕾游戏的满足也不接受小蕾的投怀送抱。这也许正是他悲剧的本原。

    小蕾开始误解虞杰,甚至有几分恨。

    小蕾认为自己已在不停地支付欠秦可家的人情债,自己也应有自由支出自己的自由了。可人家虞杰躲着她,她也无奈,她总不能拉着虞杰脱虞杰的裤子吧。她本质上也做不出。

    什么叫习惯,习惯就是对某些生活方式的延续与适应。

    读书、吃饭、睡觉,每周基本两次的与秦可游戏,这已形成了一个固定的程序。小蕾有时想自己万一缺失了某一个环节该怎么生活。

    转眼到了情人节,小蕾与秦可一起在情人节前回了家,还是开着秦可小妈的跑车。据说秦可的小妈年青漂亮,小蕾想她与秦可粘糊一阵也是有可能的,但小蕾并不在乎,而且觉得很好玩,继子与后妈游戏,虽有违人伦,但符合人性。动物吗?小蕾想。

    到了家,小蕾准备采摘一些红玫瑰送给同学,秦可也欣然。

    红玫瑰采够了,秦可说再采些黑玫瑰与白玫瑰,小蕾说不吉利,黑的阴暗,白的像祭死人的白花。秦可说那可是名贵品种。小蕾一下来气了:

    “那你采几朵送给你小妈——”

    秦可愣住了,脸通红。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了。

    小蕾看在眼里,心中暗想:这小子倒底不知与小妈有几腿呢。

    “你小妈年青又漂亮,虽然不是情人,送她几束玫瑰也是应该的。”

    秦可自知小蕾是讥讽他,他想自己与小妈那几腿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小蕾只不过有点多心。她想小蕾吃自己的醋了,说明她已开始在乎自己,也许爱自己了。心中一喜,随口道:

    “我小妈自有我老爸送——”

    “同时送是不合适。”小蕾还在讥讽。

    秦可也不生气,只是不再坚持采摘黑白玫瑰了。后备厢与车厢内都装满了红玫瑰,回到学校后同学与熟识的老师都有一份,自然是偕大欢喜。

    光荫荏苒,时光在人们习惯的生活秩序中流淌,自然是波澜不惊。

    小蕾已读高二了,这年的情人节时间上赶在了春节前,离放假还有一周的时间。由于应对期未考试,小蕾情人节前没回家采摘红玫瑰送同学,她想让秦可开车回去一趟。秦可支唔着说自己也要备考,今年就免了吧!小蕾只有打电话让老爸送来了一大筐。

    情人节那天,下午刚下课她就抱着一束红玫瑰往秦可寝室跑。

    秦可不在,问他的同学,说他请假回家了。同学还告诉她是他的年青妈妈接他回去的,想秦可急急火火的情形,恐怕家中一定有什么要事。

    小蕾没往恶处想,只是觉得回家不与自己打个招呼有点让她不舒服。是的,小蕾已产生了嫁给秦可的思想准备,所以与他人的爱啊、情啊,在她的感情世界中已经淡化了。对虞杰也只是礼仪性的交往了。

    晚上,寝室只有她和萧笛,其她同学都约了男同学享受情人节的浪漫去了。

    萧笛个子高大,一般的男同学她也看不上眼,她也不想在高中的时段做秀似的恋什么爱,她说那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不过做了别人的工具。但如果你对性有兴趣的话,也不仿偿试一下,可千万不能认真。对小蕾与秦可,她经常提醒小蕾不可太认真,玩过就算,否则给自己增加苦恼。小蕾也认同她的观点。但随着一周两次交媾快感的增强,对秦可也由应付转为感情上的接受,而且到了同居那日提前都感受到了那种渴望,对秦可也会产生愉悦的想象。她认为自己已爱上秦可了。

    情人节这日,也是她与秦可固定的同居日子,那怕经期也固定不变。可秦可被她小妈接走了,她相信自己不可能自乐,但她对性的渴望还是让下体不时发生骚动。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落单了?”萧笛转过头问她。

    “被他小妈接走了。”小蕾直言。

    “是啊,他小妈也很有魅力。”萧笛在看一本书。

    “和他小妈过情人节呀?”小蕾一下坐直身子。

    “那有什么。”萧笛还是盯着书道。“这种事多了,这是个淫欲当道的时代。”

    “又胡说了。”小蕾咕哝了句又躺下了。

    “还有假呀。”这时萧笛转身捧着书走到小蕾身边,把书给小蕾看,“这本书就是讲儿子与后妈偷情的故事。”

    小蕾接过书看了几段,往床上一摔道:“这是小说家虚构的,别当真。我的老大!”

    “那秦可被他小妈接走也是假的?”萧笛问。

    “真的!”

    “这不就得了——”

    这时小蕾感到有点不对味,一下坐直了身子。一把抓过萧笛又拿起的书扔在床里。

    “他和小妈真的干那个呀?”

    “你以为他们做儿童游戏,过家家呀。”

    “我的妈呀,这太恶心了。”小蕾一下仰躺在床上,又自言自语似的,“同一个女人,他爸搞,他也弄。那女人会有什么感觉呢?”

    “爽!”

    小蕾噗哧一下笑了。

    “你干吗说那么直白。”

    “事实如此呀!”

    小蕾此时沉郁了下来,不说话了。萧笛斜睨她一眼,感到小蕾不开心了,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急忙过来坐在小蕾身边劝慰道:

    “别当真,我和你开玩笑的。”

    小蕾斜靠在萧笛胳膊上,她始终把萧笛当大姐姐,几乎连游戏的事也对萧笛说。

    “其实他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我一开始对他就没有爱,只是感恩罢了。可时间久了,已习惯这种生活了,有所改变会暂时不适应。如果他现在抛弃我反而会使我有解脱感。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有这种愿望,谁知自己不小心还真往旋涡中陷了。想想这也是我自己有点贪,又有点懒,想过不操心的衣食无忧的生活。有时想想,天上掉下的陷饼未必适合自己的口味,还是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更好。”

    “这也难怪你。你家中的境况让你没得选择,老天对你有点不公。”

    “是啊!”小蕾仰脸幻想什么似的,“我真想找回我爸的那个红玫瑰花园,那是我自己的呀。现在什么白玫瑰黑玫瑰,仿佛给死人准备的……”

    萧笛也笑了,“你说话也会这么恶毒。”

    “狗急了还咬人呢!”

    “还是我爸好。”萧笛脸上有点放光,“我爸从小就不要求我什么,只管让我玩的开心。学习好坏他也不管,就我妈管我。我爸说宁可让我永远生活在童话世界中,也别让我陷在社会倾扎的这个大旋涡中。所以我就长了个什么也不在乎的二百五性格。”

    “什么二百五,我就喜欢你的率性。”

    “可惜你不是男人。”

    “你爸是干什么的?”小蕾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咱们都同学一年多了。”

    “开饭馆的!”

    “一个开饭馆的还有这么大的胸怀?”小蕾嘟哝了句。

    “别瞧不起我爸啊!”萧笛有点急了。

    “对不起!”小蕾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爸虽然职业平凡,但他人格崇高。他尊重所有的人,但他也不向任何人祈求什么。他没有仇人,因为他不会仇恨任何人,即使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也会保持自尊的情况下原凉别人。他告诉我老记恨别人的人是会累死的。”

    “怎么回事?”小蕾插话。

    “你想啊,人一生要与别人发生多少不愉快,如果老记恨别人,日积月垒不累死才怪呢!”

    “有道理!”小蕾情绪高涨了起来。

    “那当然,我爸是世界上最可爱,最伟大的老爸。”

    “我真羡慕你!”

    “爱上我老爸了?”

    “做你后妈怎么样?我可是最恶毒的后妈!”

    “算了吧,我不欺负你就算你有福气了。不过,我妈和我爸感情很好呢。”

    “祝福你们!”

    “谢谢!”

    “那你以后想嫁什么样的人呢,从没见你喜欢过什么男孩子?”

    “我就喜欢我爸。”

    “那你也不能嫁老爸呀。你是否有恋父情结?”

    “有点。我要不是我爸的女儿,我就会嫁我爸。”

    “太老了——”

    “那有什么,只要喜欢一个人,管他老不老呢。”

    “说的也是。”小蕾沉呤了一下。

    这时萧笛漫步到窗口,向楼下伫望一阵。回头招呼小蕾道。

    “喂,快起来。我们下楼去过情人节。”

    “你搞同性恋呀?”小蕾坐了起来。

    “什么呀!”萧笛走到小蕾床边一下把小蕾拉了起来。“你的备用情人在楼下等你呢。”

    小蕾迷迷糊糊地被萧笛拉下了楼。二人站在楼门口,小蕾呆住了,她看到虞杰在花坛旁踯躅。

    “看见了吧,等你呢!”箫笛推了小蕾一下,小蕾没动。“还不去见人家?”

    “不!”

    “他可是真正爱你的人?”

    “我对不起他!”

    “干吗那么固执,逢场作戏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也好吗。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好像自己是贵族似的。”

    小蕾知道萧笛在激将她。

    “不!”小蕾捂着脸上了楼。

    萧笛只有走到虞杰身边。

    “你好?”

    “你好!”

    二人互致问候。

    “怎么,等人过情人节呀?”

    “不……”虞杰有点吱唔。

    “我行吗?”

    “不敢不敢!”

    “配不上你呀?”

    “误会误会——”

    “别逗拉。”萧笛道,“你心中不会有我。小蕾有点不舒服,一个人在楼上呢。”

    “病了吗?”虞杰关切的神色。

    “上去就知道了。我也找我的情人去了。”

    虞杰上了楼,小蕾寝室的门没关。

    小蕾在啜泣。听到虞杰上楼的脚步声,她住了声,只是身子还有点抖动。看的虞杰一阵心痛。

    “你好吗?”虞杰问。

    “不好!”小蕾答。“我被人抛弃了,好什么好。”说着翻个脸朝上。

    “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一个女人把他接走了。”

    “那是他小妈!”

    “噢,自家人呀——”

    “什么自家人,情妈!”小蕾说着坐了起来。

    “净逗。”虞杰笑了下。

    “什么逗,真的!”

    虞杰的脸长了。

    小蕾往门口看了一眼。“去把门关上。”

    虞杰去关门了。

    “反锁一下!”小蕾叮嘱道。

    虞杰听话地反锁上门回到小蕾身边。

    小蕾再也抑制不住了,她一下从床上扑起抱住了虞杰的脖子,虞杰也很解风情,于是二人话也没说就狂吻在了一起。

    “笃笃笃!”有人敲门。

    “过情人节的回来了。”二人急忙松开手,整了下衣服。

    “干吗呀,反锁上门。”外边等的有点急了。

    “作游戏呢!”小蕾也没好气地回道。

    外边笑了起来。

    “没完我们再等会。”外边在逗.

    “被你们把兴奋劲吓回去了。”

    “对不起啦!”

    小蕾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几人一眼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虞杰。

    “爽吧!”李丹走到虞杰面前问。

    “什么呀,还没开始你们就回来了。”小蕾责怪的口气。

    “那我们出去,你们继续。”李丹她们装着出去的样子。

    “没情绪啦。”小蕾道。

    “喂,我说曹小蕾,”李丹故作认真道,“你这可是红杏出墙,小心我告诉……”

    “告诉秦可是吧?”小蕾道。“我现在倒希望他一脚把我揣了,回到你身边。”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李丹道,“本小姐情人多的是。你们说是吧?”李丹回头看看一块回来的同学。

    “是很多!”那几个同学作证道:“不过都不认识!”

    “哇!”李丹叫了一声,“你们连个谎也不会撒,真没用。”

    秦可是与小妈有几腿。他在十四岁那年还读小学六年级时就被刚嫁来不久的小妈引诱,在小妈身上体验了快感。他亲妈与老爸离婚后嫁到国外去找洋枪使唤了。

    他爸名下有一大集团公司,在当地名气不小,整天忙于商业事务,迎来送往的,很少顾及家。他也知道老爸外边还有别的女人,小妈也知道,但谁也不说破,大家相安无事。当然,他与小妈鬼混的事可不能让老爸知道,连家中保姆也不知道。

    这天情人节小妈亲自开车来接他,她以为小妈熬不住了,因为老爸去美国已半个月了。

    到家一关上门,秦可就抱住小妈往卧室走。

    “急什么?”小妈嗔怪道,“今天接你回来有别的事。”

    “不就是陪你过情人节吗?”

    “我是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男的女的?”

    “当然女的!”

    “漂亮吗?”秦可嘻皮笑脸地把小妈放倒在床上。

    “当然漂亮,起码比我好看!”

    “那是大美人了?”

    秦可已扒开小妈的上衣开始吮吸乳头。

    “是我哥的女儿,在澳洲读高中,回来过春节的。”

    “呀,那可是高官的女儿。”秦可知道小妈的哥哥是省里一位厅长,曾在他们这个地区当过副书记。

    “如果你喜欢就把她介绍给你做老婆。”

    “小妈真聪明。”秦可还是嘻皮笑脸。“如果老爸死了,爸的财产就成了咱们家的了。”

    “净贫嘴!”小妈在秦可额头上点了一下,随之褪去下衣与秦可在床上云雨了起来。

    完事之后,秦可有点急不可耐地问:“你姪女什么时候来?”

    “今晚!”

    “那你还拆腾我,你姪女来了我哪还有力气呀?”

    “刚认识就干那个呀?”

    “那当然!”

    “你等那个曹小蕾怎么坚持了三个多月?”

    “那可不一样,那是只野鸟,弄不好会飞掉。”秦可又是嘻皮笑脸,“哪像你们这些家养的鸟,手到擒来。”

    “和你爸一个德性!”

    “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你那个曹小蕾还没玩够呀?”

    “差不多了。”秦可认真地道,“不过那种野味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的。清纯、专心,自然,从不做作。她会让你回味无穷。”

    “你还真爱上她了?”

    “爱是假的,玩倒是真的!”

    “她要非嫁你不可呢?”

    “那不行,必须甩了她。一个乡下妞,将来我在生意场上混,她会扯我后腿的。”

    “真是像你爸,做事那么绝情。”

    “那还不是和你们老前辈学的。”

    “那我也老了?”

    “不老不老,让我再干你一下。”说着把那东西抽出来指向小妈。小妈在上边轻吻一下,又给他装回裤子里,拉上拉链。

    “那我娶了你侄女你怎么办?”

    “你们天天在一起呀?”

    “也对!”

    “我随时让你心满意足。”小妈站起身拥抱了秦可一下。

    “去洗把脸,我侄女说七点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