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跑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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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贺伸手接过阎王老鬼抛出的纸片,拿到一看,目瞪口呆:王受诏首日,驻守不发,怠慢朝廷,其罪一也。

    刘贺直想喷血,自己费尽心机、努力想做的稳重一点再出发前往长安,竟然暗合了历史上的刘贺的做法,还是被霍光所废的第一个理由。

    阎王看着刘贺郁闷的表情,鬼笑道:“小子,怎么样?跟本王斗,要挟本王?真是嫌自己活的太滋润了。”

    刘贺一梦惊醒,心中大悔,他只记得在汉书霍光传中看到霍光以王轻浮、恶行多而被霍光所废弃,却没想到史上的刘贺在临行前,还有这故做稳重的一面,刘贺此时的心情,便是早知如些,何必当初。

    若当初一旦奉诏,即刻动身前往长安,也不会暗合历史了。想到这里,刘贺翻身而起,连声价的叫道:“来人,来人快帮孤穿衣。”

    刘贺一嗓子,就把睡在外间的王后、小婵给惊醒过来,时值晚春初夏,天气已渐转热,两女不知刘贺发生了何事,都是只披了件轻纱,勿勿奔到内间中 文首发,只见刘贺赤裸着上身,两眼发直,呆做在床上。

    王后轻声叫道:“大王,大王……”

    刘贺回过身来,转头看身王后,只见宫灯之下,王后身披淡黄色轻纱,纱衣之下,葱绿色的肚兜掩映可见,在配上王后粉嫩的皮肤,交相辉映,令人目炫,刘贺不由的吞了下口水,说道:“孤要起身。”

    王后一愣,心想这三更刚过,大王怎么就要起身了?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刘贺微微张着嘴,眼睛又盯上了自己身后,王后转头一看,见刘贺所看之人,正是小婵,只见这位新晋的美人身上罩着的是白色纱衣,纤细娇小的身体,似乎因为刘贺的关注,轻轻的发抖。

    刘贺心中正憋着火,自从知道重生的是这个倒霉皇帝之后,刘贺这两天都是惮精竭虑,想要如何才能保住这个皇位,却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竟然……刘贺看着眼前的两位千娇百媚,轻说了句:眼前有花,岂能不折?

    刘贺将手一伸,拖住王后,拉到自己怀中时,随着王后的那一声轻“呀”,刘贺的双手已经伸入轻纱,抚上那里面的温润光滑。

    抱着王后的刘贺,转头看着有些发呆小婵,说道:“上来。”

    小婵闻言呆呆的向前走了几步,被刘贺一把拉信,摁倒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已经含住了小婵的耳垂,另外一只手,还抚着王后的高耸坚挺之上,又摇又揉。

    王后感受到自己胸前的麻酥,几乎就要传遍全身,王后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轻轻叫道:“大王,不可,若是被朝中使者知道……”

    刘贺那还听得过去这去话,看着身下已瘫成一团,只知闭目颤抖喘息的小婵,刘贺说道:“孤去长安,即为天子,天下谁还能阻我?王后,到时候你就是皇后了。”

    皇后这个字眼,明显有着无比的魅力,也许此刻,对于王后来说,这皇后二字,就是最大的催情之语,王后从喉咙深处“哦”了一声,竟然一翻身子,抱住刘贺,三人顿时缠在一起。

    “哧……”的一声,刘贺已经扯破小婵薄薄的纱衣,此时的小婵,全身发红,刘贺不知道这是因为宫灯的照耀的原因,还是小婵本身,再看小婵一双大腿紧紧并拢,全身轻抖,全眼紧闭,一副待宰的羔羊一样,更是刺激起刘贺的征服欲,刘贺抓了一把王后的丰盈,呼了口气对王后说道:“你们并排躺下。”

    王后将眼一闭,却不动身,摆明了是要刘贺自己动手,刘贺近似粗鲁的一把将王后推在小婵之侧,刘贺看着两个并排而卧的美人儿,就要将其最后的羁绊除去。

    “大王……”一个冰凉的声音传来,悠远飘摇,似近似远,却又十分的清晰,三更之中,满屋春色之时,这声音犹显突兀。

    刘贺心中一惊,本来的欲火,竟被惊的退了下去。二女也被这声音一惊,竟抱在了一起,两名赤裸的美女,股沟相交,缠于一起,更是令人喷血。

    “大王。”还是这两个字,两字再响起来的时候,刘贺只觉得这声音有一丝的熟悉,刘贺掀起薄被,盖于二女身上,轻轻拍了一相,转头看眼屋中,只见屋中除了自己三人和那闪耀的宫灯,再无活物。

    “难道是鬼?”刚刚被阎王气醒的刘贺,不由的这样想,毕竟,若是有人深更半夜的叫自己,那侍候在四周的婢女内侍,早该惊醒了。

    “大王,当年贰师将军李广利为扶先王为太子,落了个身死族灭,大王如今有此绝好机会登基为帝,切不可因小失大。”

    刘贺总算听的明白,这正是日间那颤微微的苏老太监的声音。

    “苏公公?”刘贺叫了一声。

    半晌过去,不见回答,刘贺又叫了声苏公公,依然是无人回答。

    刘贺摇了摇头,心说这苏公公难道是什么绝世高手,暗中保护自己不成?但即是绝世高手,却为何甘心在这昌邑王宫之中为奴?

    刘贺心想也许自己被阎王弄的太多疑了点。再看两女,也已经是放松了下来,在被中露出两颗可爱的脑袋,探询的看着刘贺。

    刘贺笑了笑,说道:“你们就在这睡下吧,孤到外间去睡。”说完这些,刘贺也不等二女回答,披衣而起,到外间去了。

    方才刘贺,感觉自己合了汉书中的记载,就想马上起身,连夜开拨,将自己日间所表现的怠慢给抵消掉。

    可当刘贺看到两女时,那突然勃发而出的欲望,使得刘贺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既然自己这么努力的去准备了两天,竟然还是合了汉书中的记载,那自己的命运,是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呢?既然如此,为何自己不抓住眼前一切?

    直到被那那奇怪的声音唤醒,刘贺才算惊出一头冷汗,自己如何能一错再错?

    若是连夜开拔,岂不正是显得自己举行无度,纵是要赶路,也要到天亮之后再说吧。

    这才刚刚开始,一切都还是刚刚开始,决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角,中了阎王那老鬼的诡计,更不能破罐破摔,给霍光废帝的机会。

    安下心来的刘贺,一觉睡到天亮。天亮后,刘贺召集百官,通禀朝廷使者后,准备动身,刘贺已经决定,不动身则已,动身就要表现出重视。

    前往长安的人,除了龚遂及其挑出的属官之外,就是苏老太监挑选的内侍。王后及女侍,则先留在昌邑国中,等刘贺到长安之后,再派人前来迎接。

    刘贺乘坐在七乘大车之上,看着车前昂首长嘶的七匹骏马,再看看前呼后拥的臣属,一时间意气风发,心中暗叫:“长安,我来了。”正要下令动身,却听到外面有人高叫:“大王,大王,奴才也要去长安。”

    刘贺一愣,见人群之外,门下宰人苏善正抬头向自己大叫,想要到自己身上,却被兵勇所阻。刘贺看了一眼侍立于旁边的苏老太监,心中奇怪,怎么这老太监没选自己干孙子前往长安?去长安后自己若登基为帝,身边这些人可马上就会一步高升的。

    刘贺已经知道,这小太监苏善平时做事,最合原来的那个昌邑王心意,心想自己为天子,若不将对自己最奉迎之人带上,手下这些群臣,只怕会冷了心意,想到这里,刘贺抬手令人放苏善进前。

    苏善奔到刘贺车前,瞟了眼苏老太监,“扑通”跪倒,面色凄然,说道:“大王此去长安,怎能狠得下心来,将奴才丢在昌邑?请大王将奴才带上为好。”

    刘贺正要顺水推舟的点头,只听苏老太监忽然开口道:“苏善生性顽劣,大王此去长安,定多波折,带上苏善,平添许多事非,请大王莫要带上苏善。”

    苏善被苏老太监阻止,也不敢反驳,只是不停的磕头,而后说道:“奴才一定竭力侍候大王,绝不会惹事生非,何况奴才向来最是明了大王心意,请大王恩准。”

    刘贺见苏善说的恳切,向苏老太监求情道:“公公,苏善向来甚合孤之心意,这次前往长安,就让苏善一起去吧。”

    老太监见刘贺开口,连忙身刘贺躬身道:“大王所命,老奴自当遵从,只是这老奴担心苏善到长安后,会无端招惹是非……”

    苏善本就是心思巧妙之人,这时听苏老太监口气松动,忙不迭的说一定老实侍候大王,绝不招惹是非,这才得到老太监同意。

    经此一波,日已三杆,刘贺见时间不早,心中着急,下令道:“为先帝典丧,乃是大事,耽误不得,车驾即刻动身,勿必要在天黑之前,赶至定陶。”

    说完令驾者催马,当先动身,七匹马一齐发力,狂奔而起。刘贺坐在宽大的车内,强忍着颠簸难受,任车驾飞弛。

    奔行到中午时分,中尉王吉纵马赶到苏善车旁,大声说道:“大王,时已至午,天气炎热,是不是要驻营休整后再走?”

    刘贺自车中探出头去,发现自己的车子遥遥领先,往后看去,远远见众侍者无精打采,抬袖拭汗,刘贺怒道:“这才走出多远,就要休息?孤尚能忍受,你们分明是有心偷懒,今日不到定陶,不准停歇。”说完令驾者打马继续前进。

    再奔出半日,刘贺实在颠簸的难以忍受,问驾者道:“此去离定陶还有多远?”

    驾者道:“回大王,不足五十里了。”

    刘贺点了点头,说道:“坚持,到了定陶,扎营休息。”驾者抬袖擦了把汗,应道:“是。”

    刘贺刚刚缩回车中坐定,就听到后面有人高喊:“大王暂歇,臣有事启奏。”

    刘贺自车窗中探头一看,喊话之人竟然是车骑将军张安世,刘贺忙令驾者停马,等张安世上前,刘贺正要问话,只听张安世道:“大王,众臣属侍众中已经跑死了七匹马了,还请大王下旨稍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