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蒙冤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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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冷擒天改变了值夜的规定,由一人一夜改为一人连值一月,本来值夜的事情与朱小小无关,却没想到她也被告之要开始值夜,而且是从她开始。朱小小很是气愤,一心盼着能早点儿离开王府,但被逐女子中并没有她跟春柳的名字。笑天王朝有规定说,除非主人放奴隶走,否则他们一辈子只能作奴隶,私自逃跑的奴隶被追回时不仅要打二十大板,而且需终身为奴,而且女奴隶终身不得嫁人,听到这个消息时朱小小很想哭,原来打算逃跑的,现在是不行了。唉,古代就是这样,一点儿人权都不讲。

    “小小,在想什么呢”,春柳问。

    “我想知道我们怎样才可以摆脱奴婢的身份,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王府做下人吧”,朱小小说。

    春柳明显一愣,说:“按照惯例来说,笑天王朝作主人的会在男奴五十岁,女奴三十岁时放了他们,当然若是自愿留下的除外。”

    “啊,如果说主人不放,那就只能做一辈子奴隶吗”,朱小小问。

    “还没听说哪个主人会不放的”,春柳说,犹豫了一下,似带着试探地问:“如果你想做侍妾的话,也可以摆脱奴婢的身份。”

    “啊,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说我立了功什么的?”

    “没有。”

    “那如果我犯了什么错,也有可能被逐出府呀!”

    “逐出府是有可能,不过你仍是奴婢,而且也有可能再没人敢收留你,那时你也只好去做乞丐了。”

    “那下一次冷擒天逐出一部分女子是什么时候?”

    “大概半年吧,你也知道王府院子很多,可以住很多人。”

    “天啊,怎么这样啊!”

    “好了,你该去值夜了”,春柳提醒说。

    朱小小抱怨说:“知道了,一个月啊,到时候我都成国宝了。”

    “你说什么,国宝?”

    “是啊,敖一个月怎么可能没有熊猫眼。”

    春柳很迷惑地问:“什么眼?”有时候朱小小会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算了,我走了”,朱小小叹了口气。

    朱小小低着头走向冷擒天的房间,她心情低落,有这种表现也是正常的呀,忽听有人问:“小不,这是去值夜吗?”

    “原来是大宝呀,你手里拿的什么”,朱小小问,当初听到大宝这个名字时,她便想起了那个“大宝明天见,大宝见”,她自己在那儿笑得很开心时,却没发现别人都用一副在看怪物的表情看她。

    “噢”,大宝说:“是从外面带来的告示。”

    朱小小说:“借我看一下啦!”幸好她还能认识几个字,虽然是繁体的,不过猜一下也能知道大概意思。原来是冷傲天颁布的一项“惠奴”政策,三日后便生效,规定了主人不能随意处分奴隶,唉,这种政令谁会听呢,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朱小小跟大宝打声招呼就走了,来到冷擒天的房间,感觉冷擒天在等她似的,应该是她的错觉吧,冷擒天用冷冷的眸子打量着她,眼中隐约有些怒意,让朱小小头皮发麻,看来他心情不好,倒是也没见他何时心情好过,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还是要小心点儿。朱小小赶紧跪下说:“奴婢给王爷请安。”而冷擒天也不说话,脱了衣服睡了,朱小小想起来又怕这个冷擒天突然转过身来,如果发现她站起来会不会一怒之下再打她一顿,算了,小不忍乱大谋,为了她将来的自由暂且忍一忍吧,等到夜深了再起来。

    窗外的明月洒下清辉,分了一些给了屋内,清风吹动,斑驳的树影摇摇晃晃,映在屋里让朱小小一阵紧张,朱小小胆子很小的。不知过了多久,月亮也没了,而冷擒天也不点灯,屋里黑漆漆的,唉,看时间天也不早了吧,听着冷擒天均匀的呼吸传来,朱小小便准备起身。正抬头时,忽然见两道精光正看着她,朱小小也顾不得什么了,便大声喊:“鬼啊!”虽然想跑,可是因为跪得太久腿麻了,只得跌坐在地上。

    “鬼?不知本王在休息吗”,冷擒天冷冷的声音传来,其实朱小小看到是他,他很想知道如果他不要她起来,她是否会一直跪到天亮,看来这个朱小小胆子还挺大的,刚刚是想起身吗?

    “那个真的有鬼,刚刚”,朱小小颤抖着说。

    还没说两句便被冷擒天打断,只听他说:“闭嘴,本王要休息了,若再大声叫嚷,本王便打你二十大板。”说完冷擒天又睡过去了。

    朱小小很害怕呀,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世上根本没有,可是不行啊,她怕得不行。就这样坐在地上有半个时辰,见冷擒天没什么动静了,朱小小便悄悄地挨到冷擒天床边,若有情况她便抓紧他。也许是因为刚刚吓了一跳吧,朱小小很快便睡着了,头重重地压在冷擒天身上,也没觉出来。

    而冷擒天根本就没睡,见朱小小悄悄地靠近他,还以为她要悄悄爬上他的床,想他宠幸朱小小就是因为着了她的这招。见朱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里有些失望,看着朱小小垂在身上的头,心里一软,便轻轻地抱起她,揽入自己怀中,也安心地睡了。

    朱小小睡得很好很好,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大大的玩具,而且还是很软很软的那种,便又用力地抱了抱,嘴上露出幸福的微笑,虽然没了岑无寂,可是她还有个玩具陪她。中文首发感觉有人在痒自己,便撒着娇说:“春柳,让人家再睡会儿啦!”那人还在继续,朱小小撅了撅小嘴,说:“春柳再闹小心我打你。”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睁天眼,见冷擒天放大的脸就在她旁边,而且她还在冷擒天怀里,这是怎么回事,朱小小紧张地说:“那个,那个奴婢不知怎么上了您的床,也许奴婢有梦游症,还望王爷恕罪。”她没梦游症,不过找个借口而已,再说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爬上冷擒天的床的。

    朱小小想挣开,没想到冷擒天抱得更紧,只听他说:“昨夜可是你亲口说要本王宠幸的,不记得了?”逗逗她应该很好玩吧!

    “啊”,朱小小张大了嘴,说:“难道我真的是在梦游,天啊,若是梦游的时候杀了人可怎么办?”万一她哪天她做梦时想要杀冷擒天,到是人没杀成却要送掉小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冷擒天笑了笑,说:“呵呵,放心你还杀不了我。”她可真能想,哪有哪个女子整天想着杀人的。

    朱小小看着冷擒天笑笑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呢,那笑容让人心中一暖,也许喜欢他的女子是因为他这一笑吧!

    冷擒天坏笑着问:“怎么不起,我们要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吗?”

    “啊”,朱小小说:“不了,王爷您还是早些起吧,奴婢先走了。”朱小小说完,慌忙从冷擒天怀里出来,逃了出去,真是丢脸死了,居然做梦都想着要冷擒天宠幸,只是她真得不记得啊,再说她也根本没这想法,啊,原来是冷擒天在捉弄她,该死的!朱小小懊恼地回了,却没发现何如玉如刀的眼神正看着她,没错,自冷擒天改了值夜的规矩,她便怀疑是因为朱小小,而且她派去的人也查到朱小小睡在冷擒天的床上,既然是样,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后来三日的值夜朱小小过得还好,冷擒天准许她睡在椅子上,只是每当起来时便发现她又睡在冷擒天身边,搞不好她真的有梦游症,不对,应该说以前的那个朱小小有梦游症,只是日日如此也不好吧,不过看冷擒天也没生气心里稍稍安了,下次找个绳子把自己捆起来吧,而她却没想到她本来睡觉就很重,没发现是冷擒天把她抱到床上的。

    今日刚刚值了夜回来,还没睡多长时间,便听见有春柳叫她,睁开眼见冷擒天、秦月思、何如玉都在,还有几个家丁,这是怎么了?

    只听何如玉说了一声“搜”,那些家丁便搜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一家丁搜出一件碎了的玉佩,而冷擒天见了脸立即沉了下来,厉声喝道:“来人,将这贱人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剐了。”

    什么,她没听错吧,朱小小正要问时就见那几个家丁将她捆了起来,倒是秦月思说:“王爷,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莫要杀了无辜啊,先问了小小再说。”

    只听冷擒天冷声问:“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原以为她变好了,没想到不过是骗他的把戏而已,她的心地还是如此歹毒,那是惜儿留给他最后的东西,居然被她,该死的若不杀了她难解心头之恨。

    朱小小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问:“到底怎么了,还有那个玉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了我,我犯了什么罪?”

    “贱人,你不要装糊涂,你明知那是惜儿留给我的东西,居然打碎了它,你,你,枉惜儿如此对你。”

    “啊,惜儿是谁,她又对我如何”,朱小小更郁闷了。

    何如玉说:“王爷不要听这小贱人的,她肯定是在装傻。明明是她弄碎了惜儿姐姐的东西,居然还不承认,惜儿姐姐真是白疼她了。”

    搞了半天他们觉得是她弄碎了这块玉啊,倒是看着挺眼熟的,难道是这具身体的感觉吗,怎么还会有一丝心疼呢,目前还是保命要紧,想到这,朱小小说:“回王爷,这块玉虽在我屋中找到,但也不能证明是我亲自弄碎的,除非您能证明有人亲眼看到我弄碎了它,而且,想这块玉对王爷您很重要,怎么会让我轻易弄到手。玉何时丢的,丢时我是否在现场,是否还有其他人在那个时间出现过,可有人亲眼见我偷了它,亲眼见我亲手弄碎了它?”

    冷擒天听了朱小小的话,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是他遗漏了什么,而秦月思则面带欣赏地看着朱小小,想不到这个丫头自醒了之后变得聪明多了,何如玉明显一愣,怪她一时疏忽昨日她让人偷了玉出来时,朱小小似乎还在冷擒天房中。

    听只秦月思说:“小小,那玉昨日王爷戌时还在书房看呢,今日辰时便不见了。”

    朱小小向秦思投向感激的目光,说:“即是如此,那么请王爷拿出证据来证明戌时至辰时只有奴婢一人出现在王爷书房附近,且在这段时间有人亲眼见奴婢弄碎了玉,那么奴婢甘愿受罚。只是前几日,奴婢才见了皇上发的诏令,说主人不可随意处死奴隶,只有奴隶犯了奸淫之罪才可处死,且若要处死奴隶需先向刑部上报,而后由皇上裁决,那诏令自昨日起已生效,也就是说既使奴婢昨日偷了玉也不能立即处死,况且奴婢并未犯奸淫之罪,罪不至死。奴婢相信王爷会明察秋毫,也会体谅皇上爱护奴隶们的一片苦心。”谢天谢地,幸好她看了大宝的那张告示,否则她真得会死的。

    众人明显一愣,何如玉恨恨地看了朱小小一眼,本想借机除掉她没想到皇帝居然还有这个命令,不过即使她死不了怕也在这府中待不成了,想到这又得意地看了朱小小一眼;秦月思笑了笑,脸上满是夸奖之色,这个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得聪明,居然把皇上也搬出来了;冷擒天则没想到朱小小居然会关心皇帝的招令,而且还识字,最重要的是居然在这紧急关头,头脑清晰,分析得丝丝入理。

    朱小小见冷擒天似乎气消了点儿,继续说:“而且昨日我还在值夜,自亥时至辰时还在王爷屋内,我想这段时间王爷可以为奴婢作证,那么只要王爷能够证明奴婢在戌时至亥时出现在书房,或者当时便碎了玉,或者奴婢在辰时归来后碎了玉,才便能证明此事是奴婢做的。但是,奴婢有证人可以证明,春柳可以证明奴婢在戌时还在房中,辰时归来后奴婢一直在睡觉,春柳刚刚才出了屋,如此短的时间奴婢不可能碎了玉,所以此事不是奴婢做的。如果真是奴婢做的,怎么还会将这证物放在屋中,还放在如此显眼的位置,而且王爷并无法证明玉丢失的准确时间,也就是说也有可能哪个丫头在奴婢值夜之时偷了玉并碎了它,将它放入奴婢屋内,畜意栽赃。”

    只听秦思说:“是啊,王爷,小小分析得有理,我看这事还要查清楚才是。”

    “哼”,何如玉说:“这等‘聪明’之人,自会为自己找到不在场的证据。”

    冷擒天冷声说:“来人,将朱小小关入柴房,春柳一并关入,严加看管,待本王查清楚后自会有所决定。”

    柴房中,朱小小叹了口气,说:”春柳,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不,小小,春柳愿意跟你同甘共苦。”

    “谢谢你,对了,他们会给我们送饭吧?”

    “嗯,只是不会很好吃。”

    “没关系的,有得吃就好,春柳啊,我们要想办法早点儿离开这里了,你看一不小心就被人陷害了,我觉得好像是何如玉啊,只是我跟她也没结什么仇啊?”

    “女人间的战争向来就没什么原因好讲的,不是吗?”

    “也对,春柳我有时觉得你很成熟哎,还有啊,那个惜儿是谁呀,好像冷擒天很喜欢她的样子,是他拉心上人吗?”

    “唉,看来你是真的忘了,也罢,我说给你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