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身体和心,负载了一切的创痕,
淡淡的气息残留了凝滞的绝然,呆滞地笑了,
每一条心的纹路都被柔缓地覆盖,填补,和撕裂,
爱溃败得一文不值,戚戚地低泣,
等待着的,依然是无尽的漂泊,曾经,现在,未来。
灵魂沉溺了些许的凄艳,被揉搓和摸匀,
绚丽的艳装背面,是落寞的灵魂,
心逐渐变得坚硬,温柔的手难以触摸上去,
曾经纯粹的观念,被无情而疼痛地摧毁,不费吹灰之力,
因而爱上绝望,绝望地爱,绝望地活,绝望地笑,绝望地哭...
午夜,虚脱地躺着,听着“我们说好的”,却清晰地想到他和她所说好的,
而自己,似乎一直都只有帮着他疗伤,
只是一粒药,慢性的,治疗着他的伤,也治疗着自己的伤,
黑暗中,用力地咬着手背,手轻柔地抚摸着那淤青的齿痕,
自虐,用身体的疼痛稀释残破的心痛,
泪,凄楚地流泻在枕上,意念模糊。
这样空洞和无望的坚持,戴着一张冷漠和疏离的面具,充满了矛盾,
带着温暖的心情离开,要比苍白的真相好,
然而,躲不开的是自己的沦陷,揉碎不了是记忆,
隐匿于中,只需静静地看着,就安心了,
就算在一角索寞地缝合着裂开的伤口,没有诺言,没有永恒,
繁华落尽,如梦无痕。
手握冰冻的奶茶,可寒冷的温度不足以麻木,
凝结的血液迂回地淌动,涣散至尽,
盖着厚重的棉被,冷却的却是心,鲜活无力,
蜷缩着身躯,藏起的痛细碎暗淡,
郁结了太多的凄怆,连呼吸都痛切虚弱,
有些情如此直接残酷,容不下任何迂回曲折的温暖。
任性地存活,然而可以任性地死去吗,
即使死亡只是一种延续,
似乎不可揭制涌动的思绪,
热切感受轮回从最初回到最初的虚无,
最终,守着执着,守着心,
直至治愈,遂而年华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