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这就是虚夜宫的早饭?”莉莉妮特坐在饭桌前,盯着放在她面前的东西满脸黑线,其他人也都嘴角抽搐。
“这,这算什么啊…………”史塔克。
“这种东西真的能吃饱吗?”葛力姆乔。
乌尔奇奥拉端起了盘子…………“冷的。”
“MO~~~~~~你们就别抱怨了,赶紧吃完了干活去。”淮然拽过一张椅子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喂,这里没有厨师吗?”莉莉妮特问道。
“有啊。”淮然打了个哈欠。
“那就赶紧叫他来做饭!”
“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他昨天刚去了英国。”
“什么?!”
“我说无影,你只吃这种东西真的不会饿死吗?”
“如果我饿死了,你现在不是就见不到我了吗?话说回来,什么叫‘这种东西’啊,牛奶可是很有营养的!”
“看来我明白蓝染先生特地带回一个厨师的理由了。”乌尔奇奥拉道。
“他们两个跟着你混了这么久都没被饿死真是LUCKY。”葛力姆乔道。
“是吗?那你们也不会饿死的。这么金贵的东西这么能浪费呢?赶紧喝干净!”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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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迟到了哦。”夜一站在冬狮郎家门口精神饱满的跟淮然打招呼。
“抱歉夜一姐,因为有些家伙太挑食了所以来晚了。”淮然一指身后的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
“不是我说,是你的早饭太有问题了吧。”
“牛奶很有营养。”
“知道了,知道了。”夜一无奈。
“夜一姐,其实昨天我就想问了。”
“什么?”
“一般来说,尸体在河里浸泡三日才会浮在水面,本案太过蹊跷了吧。”
“啊,这个啊,昨天忘了告诉你,这家的那些水有古怪。”
“哈?”
“因为这些水是从死海运来的。”冬狮郎不知何时来到门口。
“死,死海?真的假的?”葛力姆乔以为自己听错了,“大老远的特地从死海运水…………”
“哎,小葛呀,这些有钱人的想法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所以说这些有钱人啊…………”淮然故作无奈状,结果引来了一群人的鄙视目光:
“谁不知道你家是世界首富啊………………”
“接下来咱们进去吧,嗯…………啥米?!”淮然无视众人刚要向里走,突然看到了冬狮郎身旁的…………一只大狼狗。
“啊,这是冰轮丸。”冬狮郎道。
“原来这就是冰轮丸。”葛力姆乔心道,一抬头却发现淮然的样子非常奇怪。
“怎么了,社长。”乌尔奇奥拉问道。
“有…………有…………”
“有什么?”
“有狗!!!!!!!!!!!”这句话刚一出口,淮然立刻远远地躲了起来。
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面面相觑,然后葛力姆乔就抱着肚子狂笑了起来:
“哈~~~~~~~~~~~~~~~~~~~一只狗而已嘛,真是没想到无wuwuwuwu…………”话还没说完,就被淮然捂住了嘴,迎面对上的,则是淮然具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但就是这样的淮然,一看到冰轮丸之后,立刻又躲到了葛力姆乔身后,对夜一说道:“那个…………我们走后门好了,夜一姐你们就先进去吧。”之后拽着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逃之夭夭。
“看到了吗,刚才那只狗…………”葛力姆乔刚说了一句,淮然立刻狠狠地向他瞪了一眼。
“说一下而已,那狗的品种不错啊。”
“是一条好狗。”乌尔奇奥拉赞同道。
“再好的狗也是狗。”淮然撇撇嘴道,“果然还是猫好啊~~~~~~~”
“打住。我可不想听你没完没了的讨论动物。”正当淮然陷入自我陶醉时,葛力姆乔及时的给这件事情画上了句号。
“OK,那么,咱们就开始干活吧。”淮然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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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来了解一下这个案子…………”淮然掏出了卷宗,“真是的,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根本就没有时间看。嗯…………我看看………………原来如此,我说呢………”
“拜托你别一个人自言自语。”葛力姆乔非常怀疑为什么边走边看的淮然能够在撞上树之前及时绕过。
“啊,不好意思,想入神了。”淮然抬起头冲葛力姆乔笑了一下,然后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树上。
“哎呦我的头!”淮然捂着头叫了起来,但并没有像葛力姆乔猜想的那样冲着树踹上几脚然后扬长而去,而是又陷入了沉思,连手中的卷宗掉到地上都没有发觉。
乌尔奇奥拉弯腰捡起卷宗,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又递给了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一愣,“干什么?”
“我………中文不太好。”
于是乎,中文很好的葛力姆乔拿着卷宗翻看了起来,当然了,还要翻译给乌尔奇奥拉听,用西班牙语。
“这不明摆着吗,凶手就是这个案发后突然失踪的新管家,还用得着费劲去查吗?”看完卷宗,葛力姆乔对那群“白痴警察”不屑一顾。(注:此时说的是西班牙语。)
乌尔奇奥拉想反驳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淮然就走了过来,用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葛力姆乔,同样用西班牙语开口说道:
“的确新管家的失踪很可疑,但我不认为他有杀人动机。”
“但这个新管家的出现也十分诡异。”葛力姆乔反驳道。
“咱们先来理清一下思路,把跟本案有关的事情排列一下吧。”说着,淮然拿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了起来。
“嗯……最初我怀疑的是日番谷先生,不过他当时在国外,且有不在场证明,”她在纸上写下了日番谷慎吾的名字,“所以……嫌疑……暂且排除……虽然我还是比较怀疑他……”
“之后是仆人们……”她又依次写下了,老管家,花匠的名字,“嗯……这两个人都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并且也没有作案动机……排除。”
“至于女仆……因为性别因素所以无法作案,且无作案动机……排除。”
“等等等等,你说的我怎么没听明白。”葛力姆乔打断了淮然,“女仆以为性别因素无法作案是什么意思?”
“因为女性气力较小,就算真的能将夫人溺死,也没有足够的力气将尸体从房间移到水塘的,因为…………”乌尔奇奥拉抬手指向别墅,“距离太远了。”
“别的我不多说,就是这个原因。”淮然点头道,“所以…………果然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新管家了,叫啥来着…………”
“六条九郎。”
“嗯……他是在案发前两个月到这里工作的……因为老管家就要退休了……感觉像是凭空掉下来的……但是……动机是什么呢?”
“如果不是他干的,那他为什么要逃跑呢?而且是在出事的当天晚上就失踪了。”葛力姆乔道。
“也许……是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怕被人灭口所以才逃跑的。”乌尔奇奥拉道。
“嗯,也许他已经被灭口了。”淮然道。
“哼,随你们怎么说。”
“我说啊,葛力姆乔,这六条九郎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这么认定他是凶手,万一被冤枉了,岂不是太可怜了吗。”淮然好奇的盯着葛力姆乔问道,“还是说……这是你……野性的直觉?”
葛力姆乔没理她。
淮然叹了口气道:“好吧,在这里凭空争论也不会有结果的,调查一下吧,这位神秘的六条九郎先生究竟是个什么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