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到了还债的时候,他却撕毁了那封契约,没关系,有的是办法让他记起来。
今夜就是游戏的开始之夜。
艾漪早已梳洗好,正等着她命中的贵人莅临。
果然,脚步声响起,没人知道这是谁的,因为没有一人会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
门露出一条缝,艾漪放下玉梳,迎了上去。
房中灯已灭,没人知晓这一夜对于艾漪而言是煎熬?还是偷欢?或许更多的是无奈!
艾漪躺在他怀里,这样一个已经年老体衰的人,还能受住她的欲拒还迎,也不愧为当今丞相。
“大人,您不是说不准公子来吗?”艾漪摸了摸他的脸,已经满脸皱纹,还有那个激情!
“他们还小,根本就不懂如何给女人最想要的。”徐风漠搂住艾漪,胡子撩开,“你也是,所以还需我来提携提携。”
“是,艾漪一定好好学学。”
所谓提携就是现场传授,艾漪为了迎合他,把自己装的像纯情少女一般,慢慢的配合。
清晨露水凝重,艾漪穿好外衣,静静的欣赏着窗外的云海翻涌。
“既然你要的是丞相,为什么还要缠着徐子栎?”芯叶毫不客气的推开艾漪的门。
“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男人可以利用女人,那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利用男人?我也想看看被我耍后的这些男人会怎么做?”艾漪关上窗户,处变不惊的看着芯叶。
“你抢了我的,那我也会抢走你的,我不会让你有成功那天,一个贱人竟然可以利用当今丞相,真是自不量力!”
“怎么?又在嫉妒了?芯叶姑娘,您曾经可是我的主子,您怎么可以这么贬低自己的身份而去嫉妒一个奴婢?”倒出昨夜遗留下的美酒,嗅了一下,“看来酒跟人一样,年深越久,香气越醇。”
芯叶夺下她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我不会给你机会成功的,不信你就等着瞧。”
芯叶冲出了房门,宸绫也立在门外。
“看来这位芯叶姑娘还是只能当成被人耍的对象,因为她实在是没什么内涵而言,喜怒都形于色,看来被你耍也是应该的!”宸绫走近袖中拿出两只酒杯。
“你还是有备而来。”杯中斟满酒。
“什么事都得提早做准备才行,不然事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败的!”
两人浅浅一笑,酒中影儿甚有偷喜之意。
芯叶怒气冲天的闯出香矜楼,现在的她想的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反正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便宜她。
大街上人影稀疏,显得有些诡异,芯叶加快了步伐,可是越快却越感后面有人跟着,一回头,没人,再回头,还是没有。
终于到了相府,她自己也舒了一口气。当她准备踏进时,一辆马车骤停,芯叶被强行拖了上去。
艾漪看着窗外,“挡我者死。”
宸绫也同样看着窗外,那个相府的方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我不想坐享其成。”
马车停下,芯叶被扔进了破庙。
“你们想干吗?”芯叶朝他们吼去,一群山野男人。
“不干吗,只是有人出了点钱,请我们让你消失一下罢了。”利器亮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想干吗?杀人要偿命的。”
“又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不,我同样可以给你们钱,比她给的更多。”芯叶脱下身上所有的首饰。
“可惜她说了,如果没杀掉你,她就会买通别人来杀我们,你说我们是选择哪条路?钱一样多,可是我们都还想活着花这笔钱。”
一刀而落,芯叶头欲断。
她还没想明白,就被杀了,这或许就是不留余地。
一名女子走近,遮住了容颜,“很好,这是给你们的,剩下的我已经托人给你们带回了客栈,好好的享用吧。”女子踏出了破庙,脚上还沾上了芯叶的血迹,这就是胜利的证据。
香姿也来不及找芯叶,整个香矜楼中都挤满了人,所有人都在嬉笑,没人在乎芯叶的离去,因为她们都知道这位头牌的脾气。
大批官兵冲进了客栈,十名男子被毒死在这客栈中,客栈里的人全被带回了衙门,可是在后院井里还躺着两具尸体,那就是负责抬银子进来的人。
整个计划被布置的天衣无缝,艾漪买凶杀人,宸绫负责善后,破庙中宸绫就在银子上沾满了毒,只要他们一回去用手吃东西,绝对是非死不可,当然为预防万一,厨子也是一个利用工具,宸绫答应今晚服侍他,可惜他没那个命踏进这香矜楼。
他的尸体随着客栈厨房一起消失,一场莫名的大火烧尽了后院里的一切,包括那些交易时留下的证据!
一群官兵冲进了香矜楼,香姿连忙迎了上去。
“官爷,我这正做着生意,您们有什么事也请别惊扰了这里的客人。”
“我们只是来请你去衙门认一个人。”
香姿有些错惊的看着官兵手中的头饰,“那是芯叶的,我找了她一个下午,她在衙门吗?她犯了什么错吗?”
“不是,是她的尸体刚刚被我们在破庙里发现,想请你去认认是不是她本人。”
香姿被他的话给震蒙了,尸体?这么说芯叶?
香姿冲出了香矜楼,直奔衙门。
香矜楼并没有因为官兵的突临而冷淡,依然欢笑,依然自乐。谁都料不到接下来香矜楼会发生什么事,因为暴风雨前,天永远是宁静的。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下祸患只会绊住自己的手脚,女人也可以狠点,只因为男人更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