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了一个大院落,马就不停地和各色的人打招呼,他的人缘向来不错。我也跟着他朝各个人微笑着,没有人问我是谁,出出进进的人都厌了,谁还在意谁。
房子杂七杂八被划了好几块,好让房东可以收到更多的租金,每个人脸上都疲乏,都是出来讨生活的,都是有心思的人,不易。
“这就是家,”马明俊打开一间小鸽笼的门笑嘻嘻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是一间20平米左右的单间,被一道木板隔成两间,地上摆着许多纸袋,包着不同的东西,门旁靠墙放在一张小小的行军床,上面还莫名其妙的放了条蓝灰色的毯子,地上有序地放着电视机,落地灯,日光灯,靠拐角的地方还放着一把折叠椅,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轻便好拿。
“我暂时找不到更好的,不过我保证过些日子会租间好的,所以,也没买什么,”马明俊挠挠头说,他有一口好看的牙齿。
保证?我心笑。
“你先洗澡,不早点就会没热水,浴室在楼上,公用的。”
“过会我带你去吃点好的,把我这个月的口粮全吃了,以后只好吃点粗粮了。”
他一个劲地催促我,也不知道让人休息一下。
洗澡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催促是有道理的,冲到最后突如其来的凉水喷得我浑身打颤,差点得了哆嗦病。
马明俊该如何洗澡?
不去想。
晚饭是在世纪年华酒店吃的wWw.,明俊说纯粹为讨个好兆头所以再贵也要来这儿为我洗尘。
他为我点了一个冻品白雪公主,一道周打鱼汤,一份沙甸鱼跟饭。给自己点了罗宋汤,剔骨牛扒和一杯蓝带。
我自然是第一次来到这样高级的大酒店,尽管压制着,神情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我看到明俊笑了,很自信满足的笑,我知道自己这样给了他很大的自信,他在有着烛光摇乙和美妙钢琴伴奏的西餐厅完全放松了自己。他又一次发誓似的说,“小绿,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会经常带你来这儿,哪怕是每天。”
“只不过现在不行,这个月不行,我们已经破釜沉舟了,”他笑,我也笑。我口袋里还有二百大元,还不够现在买单。所以,我只好笑。
吃食方面其实我一点都不讲究,我是一个本色的人,我觉得就是落地的玻璃和爵士乐也无法把我包装成小资,我更喜欢街边“狗食馆儿”的随意。
我看似很镇定,其实心里这时候对明俊有太强烈的依附感,就是他说现在我们同居,我也没办法,我头脑里乱得一塌糊涂,我的未来一派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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