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护院见来了陌生人,纷纷拿起兵刃,抢上前去。
“告诉赵剥皮,说姓包的奶奶来了,让他赶紧出来跪迎”。那女子一脸怒色,本来甚不干净的脸上在发怒之下更是丑陋。
那群护院又惊又恐,平日张扬跋扈惯了,不想竟有人敢来府邸撒野,又摸不清来头,一时不敢上前。“竟敢如此称呼我们老爷,找死!”那个首领般模样的护院向旁人使个眼色,余人操起兵戈,欲将这丑女血溅当场。殷琳刚要上前相助,只见这丑女功夫却甚是俊俏,在明闪闪的长枪大刀见穿插,瞬时就倒了三五名护院,余者见情况不对,手势一起,刷刷刷十几支短弩冲着那丑女射去,那丑女身形立转,一一避过,却见两名弓箭手啊啊两声,翻身倒地,原来这丑女竟然使的是武林中并不多见的“空手夺白刃”,抓住了两只袖剑,再以甩手箭手法投掷过去,殷琳只看得甚是惊讶,自己从小就悉心学武,却不知和着丑女若真的打斗起来,能支撑到第几招。只见护院听得响动,越来越多,那丑女在腰间一抽,一把软件荡开身边两把大刀,斜地里一杆长枪刺了过来,那丑女长剑贴着枪身滑下,欲带削掉那人手指,不想此人功夫也甚是了得,一击不中,换刺为挑,枪尖银光闪闪,枪樱红光点点,竟然是杨家枪法。
余者似乎对那人武功甚是心折,见他上场,也都不再抢上,围成一个圈子,有一射之地,只见那人长枪起处,攒、刺、打、挑、拦、搠、架、闭,有模有样,显然是个练家子。
这丑女打起精神,“不想这护院里也有这等人物,今个也太鲁莽了!”一旁假山后边的殷琳也是如此心思,暗道侥幸。但这丑女生性固执,眼见敌人越强,自己越是不服,剑法一变,招式速度瞬间竟然快了一倍,不等那使抢的和自己长剑相碰,又是变招,那人一时给攻了个措手不及,一杆枪护住要害。欲带这丑女招式变缓,再行反击,两人斗了少顷,那使枪的眼见这丑女居然每一招都是虚招,心里暗喜,“原来是虚招,我可高估她了”,向前跑了两步,像似逃匿,等那女子追赶之时,大喝一声,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那女子门面,殷琳暗道一声不好,双手起处,三枚菩提子打了出去,分别攻那人上中下三路,却似乎已经慢了一步,正懊恼时,却见那女子微微个冷笑,长剑在自己身前画了数个圈子,剑势连绵不绝,长枪竟然断成了一叠一叠,那剑居然是口削金断铁的利刃,于此同时,殷琳的菩提子已中,那人闷哼一声,已然倒地。
余人大惊,却又不敢上前,迟疑之时,却见走廊那边又出了一个中年汉子,衣装不俗,双眼炯炯有神,显然内力甚高。“靓靓,你当真放不下这段仇恨么?”
那女子道:“公四叔,枉你当年和我爹爹拜为兄弟,眼看着他惨死在那人手中,你却置之不理,我恨死你们了!”说_38605.html着,剑光闪闪,一旁的两个护院中剑,这女子显然心情甚是激动,出手甚重,那两人都是咽喉中剑,血立马溅了一地。那汉子哀叹一声,身法如风,只是一招,殷琳但觉眼前一花,那柄长剑已经到了他的手中,“靓靓,你莫要再调皮了,我和你风三叔邓叔叔当年都以为他薄情寡义,后来他找到了我们,原来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都和你解释过了,你就不能原谅他么?”倒转长剑,又递回那丑女手中,“你走吧,我不会和你为难的!”
那丑女眼泪涔涔而下,“公四叔,当年我爹爹在四个兄弟里边对你最为心折,即便那人有苦衷,这里的赵剥皮有和你有什么关系,如此恶人,难道也不该杀?”
那汉子眼神也哀默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正常,“此人居位江南这一代的首富,少主自由他用得着的地方,我答应你,等大事一了,公四叔亲自为你取下此人人头,即便少主怪罪,我也认了,如何?”
那丑女大声道:“你当真不允?”
“不允!”那汉子答得斩钉截铁。那丑女知道报仇无望,大哭而去。长剑哐啷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假山后边的朋友,你再不现身,可莫怪我公治乾不客气了!
殷琳心中一惊,“果然是他”,小时候曾听自己那些师傅们提过,此人为赤霞庄庄主,号称掌法“江南第二”,原来端的是武林中一鼎鼎有名的人物,曾经和江南一阵风风波恶,包不同,以及邓百川贵为当年与北乔峰起名的南慕容四大家将,后来却不知为何销声匿迹了,不想却躲在此处卑为护院之职。殷琳知道在他面前自己决计无法逃出,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我是殷琳,你找我有事么?”公治乾不渝她如此问道,但见她虽然一身葛布,却说不出的明艳动人,不觉有些啼笑皆非。“你是哪家的小姑娘,到这里又是为何?”
“我见着庄子漂亮,就进来了,至于哪家的,我可不能告诉你!”饶是公治乾一生大战无数,江湖经验老到,面对着如此一小姑娘,却不知该如何处置。殷琳眼见他一副很是无奈地样子,“既然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这里打打杀杀的,我可不敢再呆了!”便欲扬长而去。
“站住”,殷琳听他喊道,心下一忧,加快了脚步,却见两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暗器从自己耳畔飞过,正庆幸此人暗器功夫怎么如此之差,忽见那暗器在自己前方一丈处左右转了个弯,又朝向自己射来,殷琳无奈,一步步的又退了回来!
“害不害臊?你是江湖中有名的前辈高人,却和我一个小姑娘为难,传出去好听么?”殷琳自知武功和他相差甚远,索性用言语激将,撒起娇来。公治乾果然给他说的僵住了,“只要姑娘保证对今晚所见当做没发生过,公某自不和姑娘为难!”
殷琳一见言语奏功,“我见这庄子漂亮,就进来花园,想偷上几支,既然给你抓住了,我也就没办法了,我走了啊!”殷琳心下忐忑,慌忙便欲出庄,脚下不自主的使出了轻功,公治乾一见,“咦”了一声,身法如风,挡在了殷琳前边,“姑娘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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