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洒在福田光子雪白的脸上,宛如梨花堆雪,她眼睛紧闭,睫毛长长,两片水嫩鲜红的薄唇微微上翘,极有诱惑力,朱子语直看得怦然心动,极想俯下身来咬她一口,但随即想到:“我朱某大好男儿,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岂能做那乘人之危的小人?”咽了口唾沫,便打消了这一念头。
朱子语对于医术一窍不通,但想起电视里那些掐人中的镜头,便依葫芦画瓢,掐住了福田光子的人中,边掐边唤。
过得片刻,福田光子果然醒来,睁开了眼睛,但一见到自己欲杀之而后快的朱子语,眼中立刻流露出恐惧神色,有气无力地道:“淫贼……别碰我!”
她是伤得太重,不能动弹,否则早一刀捅将过去,在朱子语身上戳个透明窟窿。
朱子语听她这般说,真想故意去捏她脸蛋,气她一气,但想到恐怕这一捏不打紧,就怕她会立刻气得吐血而亡,便只得打消了这一念头。问道:“你伤在哪里了?有没有治伤的药?你朱哥哥发了善心,想要救你一救。”
福田光子闭上了眼,道:“我是死是活……不要你管!”
朱子语嘿嘿一笑,威胁道:“你要不说伤在哪里,那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在你身上一寸一寸地查找,总能找得出来。你朱哥哥向来说一不二,你可要考虑好了,到底说还是不说?”
福田光子脸上大有惧色,犹豫不决,好半晌才低声道:“伤在胸口了……”眼眶中泪水直打转,委屈无比。
朱子语俯下身来,仔细察看她胸口,果见黑衣上有块碗口大小的血渍,显然受伤极重,便道:“那你身上有没有治伤的药?”
“没……没有伤药……我没带……”福田光子似乎意识到了甚么,连连摇头。
朱子语哪里肯信,但凡会武功的人士,哪个身上会没有治伤的药?刀尖上过日子,定然保不准受伤留血,若是身上没常备药物,那生存机率就会大大下降,说不定就会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止血而一命呜呼。
朱子语不想跟她扯皮,微微一笑,朝着她面庞轻轻吹了口气,道:“你要说有,我便恪守君子之礼,把它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你要说没有,我便扒光你的衣服,自己检查。你朱哥哥办事素来雷厉风行,你要不要领教领教?”
福田光子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嫣红,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狠狠“呸”了声,怒道:“你别管我……让我死了才好!”
她越是发怒,朱子语就瞧得越爽,忍不住笑道:“你朱哥哥向来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德艺双馨,怎能忍心见死不救?快快说罢,再不说我可就要动手了……”说着便要伸出咸猪手。
福田光子大急道:“淫贼,别碰我,我说,我说……我怀里有个黑色瓷瓶,里面装有治伤的药……”说到这里,泪水已是潸然而下。
朱子语知她伤得极重,已到了性命交关之际,于是更不迟疑,伸手便向她怀里摸去。她紧闭双眼,身子一颤,胸口的血渍扩散得更大了,想是伤口牵动,又涌出血来。
朱子语倒也不食言,恪守君子之礼,下手甚轻,以免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摸出了一堆东西,有女儿家用的丝绣手帕,一个胭脂盒,一面小铜镜,一把木梳,以及两个瓷瓶,其中一个正是黑色,想来另外一个装的便是引诱五毒的毒药了。他随手一扔,将这瓶毒药扔得远远的,笑道:“我要解你衣衫,给你治伤了,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福田光子虽然早就意识到朱子语会这么做,但一听此话,还是忍不住尖声叫道wWw.:“不行,不行,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给我治伤!淫贼,你快滚开,滚开呀……淫贼……”她声音越来越小,胸口血渍却越来越大,想是这一次用力过度,又牵动了伤口。
朱子语现在已处于强势地位,却听她居然还敢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淫贼”,不由心头火起,勃然怒道:“你若再敢说半个不字,我就立刻强奸了你!”
福田光子身子一阵剧颤wWw.,登时晕了过去。
朱子语一惊之下,更多的是心喜,福田光子晕过去了更好,省得总是唧唧歪歪要死要活叫个不停。
他清楚福田光子的伤势很重,不能耽搁,便立刻动手,轻轻解开她的衣衫,露出浸满了血水的粉红色小肚兜。
只见这贴身小肚兜做工精美,上面的两只刺绣鸳鸯犹如活物般,更兼绣有山水风光,使得肚兜看上去像极了一件精心雕琢的工艺品。
朱子语以前的女朋友还未追到手便香消玉殒了,所以他还是正牌处男,虽然毛片看了不下千G,理论知识达到了教授级别,但缺乏实战经验,甚至连女孩子的身体都还是头一回碰触。
眼前的小肚兜似乎还散发着热量与香气,让身为处男的朱子语不自禁面红耳赤,一颗心狂跳个不停。他深深吸了口气,将小肚兜揭掉,登时一片耀眼的雪白映入眼帘。
他春光乍见之下,不禁有些晕乎了,竟而怔怔呆了片刻,又闻到阵阵处子幽香,小腹里立时热流升腾,差点流了鼻血。幸而脑中一个声音及时响起:“色而不淫,可为君子!色而不淫,犹为君子!”
遂用力狠拧了自己一把,又不断用柳下惠同学的英雄事迹鼓舞自己,一边努力克制住心猿意马,一边将瓷瓶里的糊状药物涂抹在伤口上。那药倒也极有疗效,只在片刻之间,伤口便已不再渗血。
那创口甚深,正处在双乳的中间,极不好包扎,朱子语便不作理会,只将她的小肚兜盖在上面。心道:“反正我看也看过了,碰也碰过了,这荒山野岭的,又没外人,也不怕泄了春光,再被别人看见。”
他又拾来许多干柴,架在福田光子身旁点燃了,既为她取暖,也为防止野兽毒虫靠近。做完这些,一声长叹,颇感自己伟大,富有爱心。
他既惧且累了一晚,这时精神一放松,顿觉睡意如潮,不大会儿便倒在火堆旁沉沉睡去。这一觉醒来,已是天明,却见身旁已没了福田光子。
篝火兀自噼噼啪啪地烧着,昨晚散落在地上的瓷瓶、胭脂盒、铜镜、梳子以及那个粉红色小肚兜皆已不见。
朱子语寻思:“福田光子肯定不会是被野兽给拖走了,她定然是伤好,自行离开了,可她为甚么没趁机杀我?是了,她一定是感激我救了她性命,所以下不了手。啧啧,我可是英雄救美啊,不知这妞儿会不会因此而爱上我……”想到这里,心中居然为福田光子的离去颇觉失落。
正神游间,忽听不远处的山溪边传来响动,便走过去一瞧,赫然发现一窈窕女郎正坐在溪边石头上梳洗。那女郎一身黑衣,面容清冷,略显苍白,正是福田光子,原来她还没离开。
朱子语见她能动了,虽然心下七分惴惴,怕她复来加害于己,却也有三分欣喜,说道:“光子姑娘,你伤口初癒,动作小心点,别弄破了。”
福田光子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梳洗着,好半晌才道:“你饿不饿?”语气甚是平和,略显生涩的华语颇为清脆悦耳。
朱子语见她对自己似乎没了敌意,顿时大为安心,连忙道:“当然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一天一夜未吃东西,自然腹中空空。
只见福田光子从地上拾了枚石子,向着不远处一块草丛“嗖”的一下掷出,说道:“杀了只野兔,你烤来吃了罢。”
朱子语瞠目结舌,果在草丛里找到一只被射杀的野兔,脑袋上正嵌着一枚石子。当下用她的刀子剥了兔皮,开肠破肚,在溪水里洗尽了,再放到篝火上炙烤。不多时,便油脂欲滴,奇香四溢了。
福田光子静静坐在篝火边,一句话也不说。她既不开口,朱子语也不敢多嘴,生怕一旦惹恼了她,一枚石子就会射向自己的脑袋。
待兔肉烤熟,他便撕下了一条后腿,递向福田光子,道:“光子姑娘,你也饿了罢,来,吃块兔肉垫垫肚子,烤得挺香的。”她略一犹豫,便接过兔肉吃了起来,吃相极是斯文。朱子语则狼吞虎咽,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下去。
福田光子吃完了兔腿,忽然幽幽道:“淫……我昨晚都被你看完摸完了罢?”她突然发觉再叫朱子语“淫贼”似乎有点不妥,那个“贼”字便没说出口。
朱子语脑中闪过昨晚剥她罗裳,在她胸口上药时的情形,不由大是尴尬,竟然罕见的红了老脸,讪笑道:“看……是肯定得看了,不过……不能说‘摸’,而是‘碰’……”
福田光子不大明白华语中“摸”与“碰”含义上的区别,也不作理会,又道:“老实交待,除此之外,你还干了甚么?”
朱子语听她语气已然变冷,心中暗惊,连忙摆手道:“没……没……没,我只是给姑娘上了药,别的甚么也没做,我敢以我的人格和智商担保,我对姑娘绝不曾有丝毫的侵犯。昨晚我也是救人心切,言语中若有无礼之处,尚请姑娘海涵……”
福田光子霍地站起,冷冰冰地道:“要不是看在昨晚你还算老实的份儿上,本姑娘早就一刀杀了你!”突然伸出玉掌,“啪”的一下击在朱子语额头上。
他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