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欧坐起:“好吧!看你今天的表现喽!表现不好打屁屁!”
格格扭扭惹火的腰肢,扭胯提臀、摆了几个造型,绿衣、绿裙,活像仙女下凡:“老爷,看俺穿的骚包不骚包?木给嫩丢人吧!”昨夜几番大战,格格烂漫、无邪的天性被挑逗的淋漓尽致,在小丈夫面前无拘无束。
西一欧咽咽唾沫:“该凸的凸,该洼(凹)的洼,骚,骚,当然骚了!谁敢说母老虎不骚?”
格格听了眼角挂着笑举起粉拳作势要打,吓得西一欧立即投降:“迂住、迂住!昨晚俺的腰都被打折了,哎哟!快走不成路,一会咋出去糊弄兄弟们!”
格格略带歉意的停下手:“好办,今天老娘吃个亏,一会儿让你搂住俺腰,俺穿个斗蓬把你手藏起来,外面看不出你受伤,还显得俺贤惠。”
西一欧脸马上绿了:“不成!不成!”
格格笑的花枝乱颤:“知道规矩就中!放心吧,老老实实听话保你没事,老娘是你的老婆,哪些便宜该让你占,哪些便宜不该让你占,心里清清楚楚。”
两人相拥出门,碰上清香,清香给西一欧打了洗脸水,哐当,脸盆掉地上:“俺哩娘啊,日头从北边出来了!”
西一欧简单洗洗,挽着格格出院,大掌柜新婚,包一牛有事请教不敢打扰,叼着烟卷守在院前在听岗哨讲故事,满脸的不解,直到西一欧两人从眼前飘过:“乖乖!真的哎!”睁大了眼睛,把请教的事忘的干干净净,烟卷烧到嘴里、疼的他大黄牙呲起来。
西一欧搂着格格的腰,手心的汗哗哗流,身子也在颤,格格心里得意之极,小色鬼被老娘吓昏了。用膝盖轻轻一顶西一欧的腿弯,西一欧一栽歪,差点跪下:“咋了?母老虎?”
“注意力集中,白(别)想歪歪道,该干啥干啥,前面人要多了,搂紧我。”
西一欧顾不上害怕,心道,不能让弟兄们看出老子怕老婆,拼着晚上再挨三记无影脚也要把面子挣足。右手使劲,紧紧搂住格格细腰,一路向大小流氓极有风度的打招呼,就听叮当、哐几、哗啦,响声不断,“哇!”“呀!”“妈呀!”,前来学习坑道技术的马黑子脚被都镐头砸肿了。
路过史大牛家,史大牛新婚放假,上来施礼,对西一欧使个眼色,两人挪到路边:“大掌柜,谢谢嫩啊,按您的吩咐,昨晚很顺利。”
西一欧笑脸阳光:“哈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慢慢来,下来就看玉莲的肚子挣不挣气喽!”
史大牛憨厚的陪着笑:“那是,那是!不过,俺有一件事整不清楚,昨晚嫩是不是来过俺这儿?”
“木有、木有!”
“啊?嫩看窗外有不少脚印从您家过来……”
“哦?哦?哈哈哈哈哈哈----”西一欧打个哈哈,干笑两声,手背在后面向格格打暗号:“是来过!昨晚后半夜,我和格格睡不着,在树林里活动活动筋骨,想必你也知道了。只是后半夜路过,没干啥,没干啥!”他把“后半夜”三个字说的很重,证明他前半夜没听墙根。
史大牛长松一口气,心想,张玉莲不用再担心了。
格格臊的脸红,忙喊:“当家的,老包找你有事商量,快巡山吧!”
西一欧逮住机会立即点点头,搂着美人细腰逍遥去了。
不超过一袋烟的功夫,全山寨都知道,大当家把母老虎美女搞定了,而且消息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冥王岭、望天岭的流氓听到的版本远远比发源地飞云渡还多的多,尤其以“大掌柜雪夜战格格”、“西当家小树林醉打母老虎”、“首席大流氓夜半戏娇娃”传的邪乎。
清香在屋里捧着新绣的凤凰旗又呆上了,想着西一欧毛绒绒的胡子、满嘴的油腔滑调,甜蜜又酸楚,酸楚的是,老爷居然上了格格的床,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没戏了。
格格兴冲冲的走进来,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蹦,练过功夫的人比西一欧的蹿劲大多了:“清香,绣花哪?歇歇吧!陪姐聊聊天。”
“姐,嫩咋这么高兴?”清香勉强笑着,心里在恨着这个情敌。
“没什么,姐今天就是高兴。呦,你咋把火凤凰绣到下边了,以前不是在中间吗?”格格眼尖。
“啊!----”清香犹豫了一下,老实交待:“老爷,老爷他说要在上面再绣个黑凤凰,嫩不同意的话,俺不绣了。”
“没事,没事,绣吧,绣吧,老爷说咋办就咋办。”格格心情好,对西一欧交办的事咋看都顺心。
清香眼翻翻,大姐咋回事了?以前为了定绣凤凰还是绣雄鹰,格格和董四海差点打起来,最后董四海哄霸道的格格开心,才让了步。现在居然对大当家百依百顺,想想上午她和西一欧的亲密劲,醋意大发,低着头,默默绣花。
格格只顾自己高兴,在屋里摸摸这儿,看看那儿,什么东西都顺眼:“哇!花瓶真好!呀,椅子不赖!”
玩了一会儿,看清香不语,老大的没趣:“清香,今年多大了?”
“18了!”清香头也不抬。
“姑娘18一朵花,这么俊的姑娘不嫁个好人家可惜了。”
“啥?”清香听到这话,五雷轰顶,母老虎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双眼一晕,几乎摔倒:“姐,你问这干啥?”
“嘻嘻,我是说,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扑通,清香瘫坐在地,母老虎为了摆脱董四海的纠缠,从城里抢了两个女人供他发泄,现在为了拉拢人心,难道要把自己送给山寨的流氓?失声叫道:“俺不嫁!俺要伺候大姐。”
格格眼珠转转,安慰清香:“妹子,大姑娘哪有不嫁人的?你看,张青山的闺女,要相貌有相貌、要文化有文化,不照样得嫁人生孩子。大姐已决定了,给你找个好婆家。”
哇,清香哭了出来,她打定主意除了西一欧谁也不嫁,眼看着格格和西一欧的热乎劲,哪敢跟母老虎说这事:“姐,俺从小命苦,只会伺候人,嫩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俺恨所有的男人。”
“嘻嘻,俺以前是说着玩嘀,林子大了,啥鸟都有,男人嘛,当然也有好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好男人多的是,俺保的媒保你满意。”格格学的挺快,西一欧昨晚对他说的,马上现学现卖。
“姐,香莲也是大姑娘,你、你找她吧!”清香开始找替罪羊,格格的脾气她最清楚,说翻脸就翻脸,万一弄僵了,把自己送给五大三粗的土匪,一辈子就完了。
“这是啥话?那个狐狸精老娘看着就来气,姐找上你,是为了你好,凭你的姿色,姐在山寨里给你物色个大头领,以后不愁吃、不愁喝,不用低三下四伺候人,多带劲。”格格想起玉莲牙就恨的痒,小色鬼早想打她的主意,老娘偏偏要拆散这对野鸳鸯。
“姐,男人太坏了,你看马黑子喝酒打人,李大孬来赌(方言,赌搏)骂架,大胡子金刚性子犟的像条驴……”清香把山寨里所有打光棍的头目都奚落一遍,唯独漏了一个人。
“嗨呀!妹子,你咋恁傻尼?男人也会变嘀,你看史大牛天不怕、地不怕,见了张玉莲大气都不敢吭。贾克强以前见人说话提祖宗叫奶奶,自从娶了老婆一个屁字都不敢放。再说了,有些房中的事你不知道,可美啦!”格格想起西一欧昨天给她洗脚,笑的合不住嘴。
清香哪知他们昨晚的事儿,还以为是床上的房事,羞的脸色大红:“姐,你说啥呢?”
“啊!”格格才意识到清香想歪了,“俺说的不是床上的事。”
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清香看看她的神气,想想西一欧超一流的**功夫,撅起嘴:“不是才怪!姐,昨晚嫩不也守不住了?”
格格瞪起俏眼:“啥?死妮子,你说啥呢?老娘,老娘……”转身扫了一周,“妹子,只告诉你一个人,姐跟以前一样。”
“啊?不会吧!”该清香瞪大了眼睛。
嘿嘿嘿嘿,格格奸笑道:“那小色鬼想打老娘的主意,作他的十八辈子青天白日梦吧。对了,还真让你猜着了,他念念不忘那个狐狸精,要是让狐狸精进门,姐哪还有好日子过?”
醋意,让两个女人有了共同语言,清香愤恨的说:“男人木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格格以为她在说自己,赶忙补充:“所以,姐得把你嫁出去!”
这话太明了,清香心里开始暗骂格格太绝情,你想拉拢人心、保住第一夫人的地位、想过好日子,就把俺嫁给那些大老粗:“姐,俺不嫁!”声音尖厉、脸上充满了仇恨。
格格吓了一跳:“抓?抓?你想抓(方言,干啥、你想干啥)?清香,你跟俺三年也木见过你这个样子。”她怕自己逼疯了情同姐妹的丫头,叹口气:“唉,姐是好意,你对俺咋样,俺心里有数,再说,你在山神庙替俺背过黑锅,你不愿意,俺不会逼你!”想起山神庙的事,脸上很不自在,背起手准备开溜:“算了,妹子,现在是民国了,都兴一夫一妻,把你嫁给小色鬼,太便宜这小子了。姐再想想办法。”抬腿跨出门槛。
呜!呜!呜!清香脑子里过电似的转了几百个圈子,天爷,自己误会了,敢情格格是想把她嫁给西一欧,间接的控制大当家,脱口而出:“姐,别走,俺嫁!”
……
西一欧把老包打发走,很高兴,收了老包和大眼睛,后勤一大块儿省了老大劲。下午包一牛跟他商量,说波浪王在飞云渡开了三百多亩地,一些兄弟为图挖坑道省事把麦子拔了,赶快让他定个论。西一欧没想到波浪王干活真是一套一套的,山地这么不容易种粮的地方都能开出荒来,如果遇上灾年,可以自给自足。这些粮食既可以吃,又可以当坑道的遮掩物,千万别毁了,马上让老包传令,不仅不能拔麦子,来年春上还要种菜。老包又说大眼睛是种地的好手,冲锋陷阵他不治,愿意干农活替山寨出力,西一欧立刻准了,粮食不好整,能让兄弟们吃饱肚子比打仗还重要。
冬天,天黑的快,吃过饭,西一欧哼起了流氓小调:“我们是流氓,勤劳嘀流氓,要把坑道挖好、挖好!”
推门进屋,准备享受格格的按摩:“母老虎,我回来了!”
格格挑起门帘,声音比平常高了八个调:“哟!老爷回来了,快去洗洗,睡吧!”
“我可!(昨晚他和格格立下规矩,谁都不能说粗话,以“可”代替“靠”)老婆,越来越好看哩!”西一欧夸女人向来不嘴软。
格格双手环胸,笑逐颜开:“真死贵!不怕人听见。洗个澡睡觉去。”
“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仿效格格双手环胸,肩膀上下抖动坏笑:“就咱俩,怕谁来听墙根儿?大冷的天,洗啥澡?洗个脚得喽!”他最怕洗澡,嫌麻烦。
“瞧你的德性!流氓也是要讲职业道德嘀,娶了老婆要疼女人,你好我也好嘛!”
西一欧被格格将住了:女人嘛,爱干净,正常,正常!”
格格指指偏房:“洗完澡去那屋睡!”
“嗳?月亮打西边出来了,两口子睡觉分啥屋啊?”
“大老爷们儿咋水不拉及嘀?俺身子不舒服,去那屋睡去!柴房的水都准备好了。”格格眼瞪起来。
西一欧恍然,美蕙子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格格也是一样,咱享受不起中条山无影脚,那还躲不起:“哟希!撒油那拉!”
西一欧身形晃动,颠着蹦向柴房,能够安安生生睡一觉,太美啦!
格格嘴角露出奸诈的笑。
“澡堂”温度适宜,西一欧泡了好半晌,才披上小衣溜进偏房:“真球冷啊!”
屋里黑灯瞎火,不过房里的布局和格格的正房一样,西一欧轻车熟路,打着哆嗦,把小衣一扔,恶虎扑食,直扑大床,重重的砸到被子上,觉得身下软绵绵的。
“嗳哟!”“妈呀!”
“谁?”“我!”
清香的娇羞声和西一欧的惊喜声接连而起。
“妹子,你咋到这儿了?快走,让老母虎知道就完了!”西一欧光着半身诚谎诚恐,他对蛇蝎美女心有余悸。
“我……”清香羞的说不出话。
门外咔嚓一响,房门被锁住,传来格格的笑声:“老爷,俺说过,给嫩做个好媒,把俺的妹子许给你,满意不满意?”
“靠!”西一欧顾不上订的不许说粗话的规矩:“母老虎你搞啥名堂?老子一世的清白让你毁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咱河南人坏话,都叫你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哥,俺是自愿的!”清香低低的说着,把被子给西一欧披上。
“听到秒(方言,没有)?人家是自愿的,清香可不是河南人,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父母双亡,婚姻大事由俺这个姐姐作主,名正言顺、合理又合法,你要是不同意,现在给老娘滚出来!”格格嗓门又变大。
清香急了,摇着西一欧的手:“哥!你不要我了?”
西一欧手感温软,胳膊所触,竟没有一点衣物,胸口发热,凑到她耳边:“这样娶你过门,太委屈你!”
格格听不到回声,笑声又起:“春xiao一刻值千金,妹子,好好伺候老爷啊!”笑声渐远、回房睡了。
清香扭捏的傻笑:“呵呵!只要你疼俺,俺不在乎啥仪式不仪式?叫兄弟们知道俺作二房,羞死啦!”身子往床里退缩。
西一欧当仁不让,知道今晚的洞房花烛绝对正宗,有便宜不占一辈子遗憾,双手循声黑虎掏心:,“妹子,哥要好好疼疼你!嗬呀嗬呀嗬呀!”两团柔软握在手中,清香一声低吟:“哥!坏透啦!”两只手反击,挠向西一欧的腋窝。
西一欧拨开她手,趁势压住清香,嘴老练的封了上去,小腹的热火沸腾,正欲向前攻击。清香猛的推开西一欧:“哥!我怕,我怕!”
“咋了?妹子!”西一欧喘着粗气,正在兴头上,面对清香的反抗,却感到是挑逗,更是急不可奈。
清香惶惶握住西一欧的手,眼泪流下来:“哥!我怕!”胸口起伏,轻轻和西一欧摩擦着。
西一欧坐起,抱起清香,放在腿上:“有哥在,不怕!说出来,心里会更好受!以后你是我的女人,哥会疼你一辈子。”
两人几乎是原生态的接触,仅仅是西一欧穿了一件大裤头,清香双手抱住西一欧单薄的脊背,心里却充满了信任,偎依在他肩上,仿佛找到一座靠山,脸蹭着西一欧的的鼻子,和他闪电一吻:“哥!俺说一件事,说完,嫩不要俺,俺就走。”
“嫩说的是啥话呀?”嘴上说着,西一欧心里打起了鼓,清香像是有啥亏心事。
“俺一出生,父母就不在了,被叔叔养到6岁,送给一个殷实的人家作童养媳,谁知俺的丈夫得了痨病,早早死了。在俺15岁那年,他爹见俺生的美貌,要霸占俺!”清香说着哭的伤心,抱的更紧,两团柔软扑打着西一欧,西一欧已无心享受,暗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换谁也忍不住,可怜清香弱小无助,就算被霸占过也情有可原?不说别的,就冲她这份实在,俺也要收下她,轻抚着清香光滑的背肌:“妹子,俺不在乎你初ye给了谁?你受的苦多,哥以后要补偿你!”
“你?”清香听了,愣了愣,吃吃笑起来,那是幸福的笑,狠狠咬在西一欧肩上:“你想到萝卜地了(方言,意思是想歪了)!他爹也像你这样亲俺。”用力掐住西一欧的嘴,“俺拼命反抗,摸到一个碗,把他打晕了,俺就跑出来,遇到格格,在山上安了家。”
“哦!”西一欧长喘一口气,对疼痛毫无知觉,他比史大牛喘的气还长,心里狂跳,清香的初ye还是老子的:“那你怕啥?”
“从那以后,俺看见男人就害怕,格格天天给俺念叨,俺跟她记住了男人木一个好东西,以为男人都一样坏,自打在山神庙遇上你,俺觉得……俺觉得……”声音越来越低。
西一欧晃晃头,这丫头太单纯鸟!“是不是觉得俺很英俊?很有安全感?”
“讨厌!”清香的小拳头又在西一欧背上捶开,“就你稀瘦磅干劲样,还安全?俺是觉得你很有能耐,一个人敢杀鬼子,敢打抱不平、救俺们山寨,俺才在秘道里跟你……”
“跟俺好,是不是?嗬呀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得意的坏笑,手又不老实起来,捏的清香身上酸麻,娇喘着:“哥,别这样!啥东西这么硬啊?”
“洞房花烛,俺不这样咋样啊?嘿嘿,这叫如意金箍碌棒,嗬呀嗬呀嗬呀嗬呀----”西一欧放倒清香,大裤头呼的飞走,附身而上。
“哥!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别这样,好吗?”清香神智快已昏迷,信口推搪,手却牢牢的抱着西一欧,心里憧憬着从少女向女人的转变。
格格像个大尾巴狼悄悄猫在偏房门外,听着如同史大牛新房里传来的声响,面红而赤,手咬指头,喉咙生烟,新婚洞房咋都一个样尼?头上的簪子轻轻刮了门一下,房里的清香高度紧张:“谁在听墙根儿?”
“我!是我!你们忙吧,嘿嘿!”格格结巴着飞回里屋,西一欧暗笑,老子非要折磨折磨你个母老虎,湿滑的舌头簌地探进清香嘴里,“喔啊!”清香含糊的叫嚷,巨大的疼痛让她承受不住。随着西一欧动作越来越大,整个床板都像要掀翻。
格格听的烦燥,索性把枕头盖在头上。波浪王为了晚上起夜唤人方便,把三间房子设计的互通声息,清香压抑着疼痛,不敢大声叫喊,但是声息依旧可闻,西一欧从美蕙子那里学的来自日本、世界一流的床上功夫,一个破瓜少女根本无法抵挡。渐渐的,忍受不住,痛苦的嘶叫变得极为妖媚、转而为快乐的呻吟,格格坐下又起来,起来又坐下,呼哧呼哧陪着喘粗气,小妮子说一千道一万死活不嫁,到了床上捣腾的比野猫叫春还欢实,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隐隐约约感到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