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过见球侠吗?
小丽摇摇头。你是不是想他了而没心思理我。
童威“嗯”了一声。我很想念他,上周我们模拟试,我们平均得78分,虽不是很好,但这是从来没有的,你知道。我得谢谢他,我爸爸也常常说到他,说你那怪朋友去哪了?好久不见他,怪想他的。
我有办法找到他。小丽诡秘地笑了笑,不过你得给我赏偿。
你说。只要市里买得到的。
你闭上眼。
童威老老实实地听从了小丽的话。
“啜”一声响亮的热吻印在童威的脸上。童威眼开眼,两人的脸都红。呆站了一会,小丽猛地转身就跑。
等等我!去哪呀?
小丽只是跑,没有应。你要小心!童威在身后赶着。
登寻人启事?
两个年轻人点了点头。
每天要播多长时间?
半分钟够了。花很多钱的。
不差钱。
第二天,童威他们在《新昌晚报》上的第十版找到了寻人启事。某男,四十多岁,身材庞大,面目丑陋,全身黑溜溜的。有一种超凡的本领——能变成一只皮球般大,还能腾云驾雾。知情者,请转告童生。有重谢。手机:13568620-----球侠也看到了寻人启事。他笑了笑,这个童威!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事找事。肯定是玩多了网络游戏,整日生活在虚拟的世界里。现在是啥年代?真是吃饱了撑的。是不是为了骗钱还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有啥?只要有钱。前天的报纸不是登载,有一个富婆要为其儿子顾一个临时爸爸吗?月薪一万六千八百呢。要是孩子满意,富婆就嫁给这个临时爸爸。可惜我未能变成一个男的。变性手术好是好,可能生育吗?那个富婆以前一定是风月场中的姣姣者——有天仙般的美貌神奇的交际花本事。或是做了大官大亨的小,人家觉得不新鲜了,一脚把她踹开的,给她一匹可观的钱;或是和大亨的老公离了,得了天文般数字的财产。或是她的老公死于非命,她继承了巨额财产;或是-----你的“或是”那么多?累不累?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说那富婆呢!
巫英和巫红姐妹俩边看报边发议论。
你姐夫还没回来?
你真是的。左一个姐夫右一个姐夫,登记没?
巫英被她妹妹一问,没话了。而是疑惑地盯着巫红,好久才突然尖叫起来。阿红,刚买的新裙?好漂亮!在哪买呀?是不是男友买给你呀?
是!巫红的脸红了起来。
人怎么样?帅吗?
还用说。告诉你,和你的男友差不多。
好呀。有空叫他来和我们聚一聚。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没工作,不要要求太高。
姐,你真是的,等到我找到工作,恐怕我都成老太婆婆了。现在有钱人,也是够损的了。昨天我去见一个老板,他的爱人刚过世半个月,留下一个七个多月的小孩。小孩白天请了保姆,她要请我晚上的。说倍小孩睡,还得给我乳头小孩吮吸;否则小孩睡不着。可小孩能睡了,我能睡吗?还说每月给五千呢。就是五万,我也不稀罕。切!
巫红大学毕业已近两年,可至今仍没有找到工作;在家父母老是说她大学毕业有啥用?不去找工作,一天到晚上网,能网到工作?
说多了,巫红心就烦。烦了就和父母顶嘴。怪我吗?你们又只有本事送我们读书,可没有关系帮我找工作;找工作容易,一月五六百快钱,你做吗?这不是掉我的身价吗?我宁可在家喝粥,也不去受老板的白眼。
你真不像话!还好意思怨我们?你看看你姐姐,不但找到了工作——收入虽不是很多,可她还找到了一个帅仔做姑爷。你倒好,老人说,坐吃山空呀。我不说你读书时花的钱,那么大的人了,农工你不想做,也着实委屈了你。这我们不怨你,我们苦了一辈子,可你的日子只是刚刚起步呢。你必须得找事做,在家会被闷出病的。
于是,巫红负气离开了家,投奔她姐姐来了。
她的“姐夫”也是大学生,在一家公司里当什么策划部门的副经理,月薪也只是一千五左右,加上其它的补助,也不超过丙千。而她的姐姐一个月不到一千一。在一家电子厂里做工人,因专业一对口,加上也受不了一天工作十二小时的苦,常常出次品;出次品,就挨扣钱。一个月下来,至少被扣一百。她常常想跳槽,可转念一想,又能去哪找工作呢?你不做,有好多人在等着呢。她的妹妹就是其中一个。
因而,房子虽是他们买的,可为了得到一些租金,只好把两间房租出去。因为他们的房子是按揭的,首付只有两万六。房产的名字是金成的。因为巫英只出六千。原来大厅是共用的,不要租金。巫红一来,他们和两个人房客商量后,由巫红在厅里睡。床是一张能折叠的沙发,用一快蓝布隔开。
巫红差不多去找工作,可总是不太理想。今天又无功而返。还没找到工作,她就在家里做些家务。
她在洗姐姐和姐夫的衣服时候,洗到姐夫的内裤时,竞想入非非起来。因没钱买洗衣机,只好人洗了。要是-----我怎么有这个想法呀?她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两下,又把头伸进水笼头下。我这不是中山狼吗?头脑是清醒了,可衣服却湿透了。
她怕着凉,忙找衣服来换。
胸罩刚兑到手臂的地方,她姐夫回来要取一份存在电脑里的文件,用U盘拷去公司打印的。
巫红的姐夫叫金成,1米76高,不算很高大,五官端正,方脸,也蛮帅的。
他见一双雪白的脚露出隔布,忙走过去。
眼前的情景,使他眼直了。
巫红正揉她的两只丰硕而雪白的乳房,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和胸部形成明显的反差。巫英的那有那么大呀?简直是没有,只有鸡蛋那么大。可巫红的不是放有药物吧?平时她衣服窄,看不出。没有摸过,如何知道?要是巫英的也有这样就好------金成的呼吸急促了,浑身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地说,啊!真好吃。
巫红一听,不觉得惊慌,她早就晓得金成已站在她的面前,只是假装不知道。还过意用两只手掐着右边的乳房,这样乳头更加突出,微蓝的乳晕也在向金成示威着。你想吃吗?巫红的淫语飘进金成的耳朵,他的骨都软完了,手不知不觉地向巫红那直挺挺的乳房伸去------两人在沙发——巫红的床上翻云覆雨起来。别-----别咬我的乳头-----痛,痛-----哎哟。巫红幸福地呻吟着。巫红紧紧地抱着金成,别松手,久些久些------这一幕被同租这套房子的一个女房客的男友碰见了。他也是昨晚的女友疯狂过度,忘记了上班的时间。他掩嘴忍着笑。出了门,便轻轻的掩上门。这下有好故事了。他想。
球侠送老人去医院去来时,经过巫英的家,他见到了这一切。这不是鸠占鹊巢吗?得,我得找法子治治他们。
巫红得了第一次,就千百计的找机会和金成在一起。
阿红,一号整天都是阴沉沉的,你洗被子干嘛?
我打经了一只蟑螂,弄脏了被子。臭死了。
端午节到了,家家户户都在买糯米,粽叶和猪肉,准备过节。
阿红,还没煮饭?
不是说去饭店吃吗?
你发财了?
今天不是端午节吗?姐夫说到饭店去,我们也要过过节,纪念我们的大屈子!他叫你去他们公司门口等他,我晚一步。
巫英出去还没有到两分钟,金成就回来了。
巫红已全裸躺在她奶姐姐的床上。钥匙是她偷她姐姐的去配。
你,你怎样进来,来的。金成看见巫红的玉体,话也不成句了。欲火顿烧,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巫红。
嗯!你压痛我了。
你不高兴?
快快快,等下我姐不见你,会转回来的!。
他俩用各种方式畅快淋漓地做完事后,还觉得余兴未尽,而后又头对脚玩起来------等了近十分钟,巫英还不见金成。便走上楼去他的办公室找。你找金副经理?他早走了。
巫英又忙向预订的“好再来饭店”,老板说,还没有到,正想打电话是否退呢。退!
巫英又慌忙向家中跑去。
要是我姐晓得了,你乍办?
这有啥?两个我都娶。
真的?我倒没啥。可要是我姐不同意呢?
这有难啥?她不同意,就走人。我们还没有登记呢,法律是不保护的。要说赔偿,就给她出的份;现在谁怕谁呀?我得了你,就无所谓了。------她不比你有魅力,不比你骚,不比你------哎,你的波那么大,是不是放有海棉在里面。
巫红咬着牙拧了金成一下。哎哟——金成夸张地大喊起来。
家里那来女的?两个房客不上班?巫红打开门的一刹那,全身的血液凝固了,全身冰凉冰凉的。巫红和金成赤裸裸的躺在她和金成曾经印记着无数次浪漫之爱的床上。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一黑,昏倒在门口。
她醒来时,已睡在自己的床上。床沿边,蹲着金成和巫红。巫红叫了她几回,她只是瞪着一双恐怖的眼。巫红不敢正视。金成什么也不说,脸色苍白。他知道,说话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巫英赤着脚,走出卧室,走过大厅,走进厨房,来到街上。
金成和巫红跟在后面,被她发现了。她猛的转过身,从怀里抽出刀,高高地举起。滚!别叫你看见你们!那刀的路灯反衬下,寒光闪闪。
这,这自办?
还能乍办?静观其变了。大不了分手。
和我?
金成搂抱着巫红。我怎么舍得你呀!你这两个巨波霸,做梦我都想咬。
可我姐姐乍办?
爱情是自私的。我说你们我都爱;你姐姐那么封建,还说今生今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真是不开化!现在有三五个老婆的人,多的是。
巫英来到大桥上,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泪流满面。天哪!这可是我的亲妹妹呀,我该怎么办?淙淙的流水,只是一如既往地向前流着。它不知道,桥上的人是不是想投进它的怀抱。
桥离江太高,巫英不敢跳。她就走下桥,从江岸边向时慢慢地向江中走去-----刚走了不到两米,水就没到了她的脖子;她继续向前------突然,她只觉得肚子激烈地疼痛起来。是不是肚子饿了的因由?天哪!是不是有了?两个多月没有来假了,会不会------她后退了两步。这种无情无义道德败坏的人,值得去------她又向前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