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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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了赵氏的家臣,除了学习外,程英并没有其他事情做。他想问别人,家臣是什么,为什么有的家臣有很多事情做,像他这样的家臣却没有事做。

    他想知道为什么,忍不住,问了别人,别人也不知道,只是说他现在年龄小,弱冠后就会有事干了。在他积极寻找答案时,赵盾又出现了,这是他进赵府后第二回跟赵盾单独谈话。

    赵盾问,你知道家臣是什么吗?

    他说,不知,只是大家都是家臣,每天都提到家臣,但是似乎问起来,谁都说不清楚。

    赵盾道,家臣就是为主人做事的人。

    他说,为什么大家都是家臣,但是大家却都不知道什么是家臣呢?

    赵盾道,你的问题很好,这样才是做学问。人总是去关心新奇的东西,相反每天都能看到的东西却没有搞清楚。听说你读书很多,我们以读书为例,大多数的书都是谈道,道是什么,人们见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但是讲实际的书却很少,你见过哪本书说过,太阳为什么每天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吗?

    他说,没有这样的书,大人是说大wWw.家虽为家臣,却并不清楚什么是家臣,这是正常现象吗?

    赵盾答道,诸侯是天子的家臣,士大夫是诸侯的家臣,家臣之下还有家臣,你是我的家臣,大家都是家臣已经上千年了,谁还会去提千年以前就应该提而没有提的问题呢?

    他说,我们是君臣关系,但是我并没有为你做什么事。

    赵盾说,有些家臣整天忙碌,但是到头来却似乎什么也没做,做事情的关键不在数量,而在质量,做事不分早晚,一个人一生能做好一件事,就不错了。你弱冠前,不需要进家臣的义务。想学习,就多学一点。

    他问,什么是家臣的义务?

    赵盾说,家臣的义务,就是为主人做事,必要时为主人死。

    他又问,为什么要死呢?

    赵盾说,要做的事情没有完成,为自己的失败承担责任,死是最好的方式。

    他道,如果事情没有完成,做家臣的就死了,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失去完成任务的机会,这样死值得吗?

    赵盾沉吟半晌道,如果你一直没有机会完成使命呢?你会一直等下去吗?在屈辱中活着是很痛苦的wWw.事情。

    他答道,小人爱好射箭,常常观察鸟类,除射箭外,也有些心得,鸟肯定是要叫的,关键是看人有没有耐心,如果鸟不叫,可以等到它叫为止。正如,鸟是会飞的,但是很多人说,我只看到停在树枝上的鸟,没见过飞鸟,他没看见飞鸟,不代表鸟不会飞,事情都有一定规律,这就是道,得道者无事不成,无往而不利。

    赵盾笑了,他道,我有一项不太可能完成的使命给你,你愿意接受吗?

    他说,替主人完成使命是家臣的份内之事,接受挑战是家臣的荣誉。什么事?

    赵盾说,后生可畏,如果家臣们都像你这样就好了。你只需为我做一件事情,现在说还为时过早,总有一天会有人告诉你的。

    程英困惑了,主人会给他什么任务呢,猜也也没有用,反正他有耐心,希望主人不会让他等多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