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待红颜伴天涯君伴天涯亦无悔1、卖女求荣(1)
杜家有女已十八,穿上红衣要出嫁,爹娘卖女而为荣,双行眼泪苦堪言,别人选中好郎君,她却嫁给傻小子。
苦凄凄,泪漫漫。
杜昭然坐在梳妆台下,任着两个丫头为她梳妆打扮,她没有笑亦也没有哭,面无表情看着窗外的风景,心茫然,爱也好,恨也罢,如今空手而离去。
余忆过去十八年,痛苦在心莫开怀,如今一嫁,算是解脱了,虽闻对方是傻相公,这样对她何尝不是好事?
真要是正常的男人,哪个不是喜好色香酒色,与其成为任人糟蹋的女人,不如嫁给一个傻相公,这样子对她只会百利无一害,因为傻相公,不懂什么叫做洞房花烛,也容易助她逃跑。
逃跑,对,她就是要逃跑,在杜家她永远也逃不过杜家人的手掌心,因为这里有人会让她放心不下。
只是心里狠狠的揪痛,她还在等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好希望爹娘可以来正眼看她一眼,而今一别,她的梦想也将不能实现。
虽然爹娘不曾关心过自己,在他们的眼里,她连外人也不如,只是她真的希望在她离开这个家之前,可以让家人正眼看她一眼,哪怕一眼,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只是这怎么可能?爹娘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存在,他们的心里只有白花花的银子,只是高高在上的架子,什么时候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呢?
“小姐,我真的好舍不得你,老天对你好不公平呀,你长得如此水出芙蓉,应该嫁个好相公才是,怎么却嫁给了一个傻子。”春儿一边为昭然梳妆,一边哭泣。
穿上喜服的小姐好动人,只是她一点也不希望此时的小姐穿上这套喜服,因为穿上了这喜服后,小姐将要远嫁他人,嫁给一个傻子,肯定会成为人们的笑话。
“春儿,这是我的命,我认了,嫁出去也好,至少也算是从爹娘手中逃脱吧。”
“你这么乖,老爷怎么也得把你卖给陈家呢?他对你太狠心了,服待小姐这么久,我都没有见过老爷对你好过,现在居然为了钱就把你买掉。”春儿不免替她打抱不平。
很小的小时候她就在杜家做丫坏,她和昭然一起长大,自小看着昭然被老爷他们欺负,在昭然12岁时,她就被老爷逼着去和有钱家的少爷认识。
记得有一回,老爷看上李家的钱庄,在得知李家有一子,便急急得逼昭然与其订婚,却不理李家儿子早已病入膏肓,活不多时。
“爹,我不要嫁给李公子,他已经有病了,大夫说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昭然苦苦的求着老爷。
那一年她才12岁,而李公子已经20有几了,再说他已病入膏肓,别说成亲了,恐怕订婚礼节还没有处理好,就直奔黄泉了。
“你还记得我是你爹呀,那就是听爹的话,嫁到李家去,李家有花不完的钱,到时你可以呼风唤雨,只要嫁到了李家,爹的养育之恩,你也已经还清了。”
说话时,他的心里已经在想着无数的好处直涌他而来,李家的钱庄在京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把昭然嫁过去,肯定可以赚不少的好处。
而李家只有一子,看到他即将离开人世,根本就没有哪家的千金敢搭理他,李父知道一个男人一生中,就这么死去,会很遗憾,于是便答应了婚事。
“可是李公子他有病,就连今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完,难道你要我嫁过去当寡妇吗?”她忧伤地看着爹,她知道他爹不喜欢她,早就想把她抛出去,只是她想不到,他狠心到让嫁给一个已经要死的人。
这一生中,家里未曾给她带来过任何的快乐,所以她深深地希望自己将来可以嫁给一个好人家,就算小时候没有人疼,至少成亲后,也可以有个疼她的相公,只是现在看已经没有希望了。
她只能做李家的寡妇,让路人感到可惜的份。
“你以为李家会看得上你这样的媳妇吗?就是因为李公子要死了,他们才会勉强的接受你,你以为你清高到哪里去了。”
……
所幸李家公子饱读诗书,懂得很多的道理,知道昭然并非真心嫁他,而他也不想害了她的终生,但对她疼爱有加,再举行订婚礼节之前,为了不误她,早早结束了他的生命。
在死之前,曾经交给她一个耳环,当时她不懂的看着他,为什么只有一只?
“这原来是一对耳环,后来我的把一只交给了我的朋友,以后如果你看到了那个男子有一只一模一样的耳环拿出来,他能给你带来幸福。”
“幸福?”
“对,是幸福,你有自己的幸福,而他就是你的幸福,因为我吧,他会是一个好男人?”
世界上确实是有不少的好男人,只是会有哪个好男人属于她呢?
“相信自己,我和他有一个约定,把耳环交给一个好女子,然后他的幸福,而我要给的幸福,就是收到他送的那个耳环的那个女子,到了6年之后,就往对方的城市走去,寻找自己要给的幸福。”
昭然笑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很开心,他在死之前,还编这个谎言来安慰她。
“春儿,这是我的一些碎银和一些首饰,你存起来,以后离开这里,找个好人家嫁了,在这里只会受气。”事到如今,她只想唯一一个关心她的心幸福。
“不,小姐,我要跟着你,我不要离开你。”春儿连连把碎银和首饰退回去。
多年的相处,她们的感情甚过于亲生姐妹,叫她如何放下她呢?
“春儿,这次夫家那边的人不许我们带丫环过去,所以我不能带你去,记得我的话,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先为自己着想,别老是帮人家着想。”
昭然说着,再次把碎银和首饰替到春儿的手中,那是多年前所有的积蓄,虽然不多,可以相信对春儿还是有点帮助的。
这次出嫁,她就真的无依无靠了,因为爹娘小气,舍不得送一个丫环陪嫁,怕日后家里又得花钱再去请一个丫环,虽然没有春儿陪着,她的心很是失落,但现在不知道夫家是怎么样的人,如果比杜家还要可怕,那春儿还是留在杜家会好一点。
这么一嫁就如爹所说的,把他这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还清了,她以后就再也不劝杜家的了,以后她自由了。
养育之恩?哼,他们为了她做过什么?
“小姐,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听了不能生气。”春儿犹豫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事情,说吧,我从来都不会生你的气的,这点你比谁都清楚的呀。”
“可是这件事情很严重,可是我没有办法了,才……”
春儿用手揪着衣角,小心地看着昭然,虽然昭然从来没有生过她的气,但她这回真的怕她会生气,然后以后都不会理她了。
“到底有什么事呢,再不说,我就要出嫁了,到时你就怎么也说不了了。”
“我昨天传信给少爷了,叫他回来阻止这场婚礼,少爷他不会让你嫁给一个傻子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春儿,你怎么可以叫少爷回来?你明知道他痛恨这个家才云游四海的,你现在怎可叫他回来?”
虽然和这个大哥相处不多,但隐约的知道大哥痛恨这个家,所以经常在外面,虽然他们的交谈也不多,但是他确是杜家里唯一一个没有伤害过她的人。
“我也不想呀,只是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傻子呀,老爷他们就是看到少爷不在家里,才敢把你嫁掉,如果少爷在家,他们就不敢这么做了。”
“春儿,别这样,少爷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的,而我也一定要嫁给陈家,因为那里更适合逃跑。”
“逃跑?”
“对,春儿,我是要逃跑,逃到远远的地方,寻找我的幸福,少爷是个好人,他回来之后,你就跟着他吧,没有人敢对少爷的丫环怎么样的,包括老爷也一样。”
梳妆完毕,昭然被喜娘拉出了房门,向大厅走去,看着那些来看她出嫁而笑逐颜开的人们,她却觉得他们的笑容非常的刺眼。
“唉呀,女儿呀,爹好舍不得你呀,一起生活了十八年,这一刻就要分开,爹的心里难受呀,没办法,女大不中留,你有意要嫁入陈家,爹也只能祝福你了。”昭然爹在外人的面前,常演尽了一个慈父的样子。
“爹,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昭然冷笑着,看着这个会演戏的爹,看来她留在这里最后一天,也逃不过他的那张得嘴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小心我把春儿卖到青楼去。”昭然爹吃定了这一套。
昭然识相的不出声,咬牙承受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不能拿春儿的幸福开玩笑,她深知道爹是那种说到就做到了人,所以她没有办法说多什么。
“都怪我养女无方,现在她看上了陈家公子,就不要老夫这个爹了,唉呀,女大不中留呀,不嫁又何用,再过两个月就要大着肚子,那时该会多大的笑呀。”
看着昭然不再作声,昭然爹得意的笑着,并用响亮的声音对着所有的说,反正现在这个女儿也没有什么价值了,还好这个婚礼,给他赚了一大笔,现在他的银两多得可以花上好几辈子了。
2、卖女求荣(2)
众人一听到她将会大着肚子,连忙用怪异的眼睛看着她,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隐藏不了的嘲讽,昭然听在她耳里,痛在心里,爹,为何非要让她如此难堪呢?
想不到爹真在最后一次也不放过她,不过她还真得感谢他的无情,如果他不够无情的话,那她也不会这么容易逃脱这个家了。
他是她的爹,他用尽她的一切,夺得他想要钱财。
然而她将会,用她的一生,来恨他一辈子。
如果有一天,她再次踏上这里,那就是她抱仇雪恨之时,喊了他十八年爹,如今也该改口叫一声敌人了,这十八年来,他完全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这么多年里,她真的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父女。
“唉呀,她有了野种,你还说出来?万一人家陈公子嫌弃她怎么办?”娘看着人们的眼中开始慢慢对昭然改变了态度,她也就在一旁扇风点火起来。
“这也太……一个姑娘家怎么如此不要脸,未婚就已经和男人做这个勾当,这……”如她的愿的,在场所有的人都责备着昭然。
昭然没有说话,只能无助地任由着眼泪从泪角流下来,清者自清,别人不相信她,她再多说无益,她只能庆幸,这是最后一次受委屈了。
“唉,我也没办法呀,看她这么乖巧,却想不到是那么随便的人,真让我这个当娘的蒙羞。”娘故作伤心地说着。
看着娘假装伤心的样子,昭然忍住心痛,无故两行泪,看着娘,她使她蒙羞了吗?是她让她心疼了吗?
她知道爹娘为何这么做,因为他们只有做绝了,她以后才抬不起头回来,才不会有胆回来向他们报复,然而他们错了,他们虽是她父母,却没有外人了解她,她会回来,她一定会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了些什么?!
“唉,白养了,嫁出去了也好,省得留在这里气死家人。”
随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骂着,迎亲的队伍已到门口,昭然松了一口气,心想着:终于逃脱了。
“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呵呵。”一个傻子在随从的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一看到穿着喜服的昭然,就紧紧的抱着她喊娘子。
昭然很想用力的甩开他的那两只手,但看到那么多人在这里,她也只有忍住了,认真的打量着喊着她娘子的傻子,这个就是要和她生活一辈子的陈公子吗?
“女婿,你可来了,快快,带她回家吧。”爹已经迫不急待地把昭然送走了。
“好,好,我们回家洞房去。”说着傻子便带着昭然要离开。
昭然听到了哭声从楼上传来,她知道那是春儿,她怕春儿会哭才不让她出来看,只是她还是让她哭了。
爹娘感觉得到了什么,抬头看着楼上的泪流满面的春儿,抄起一边的鞭子,向楼上走去。
“如果你们想我乖乖的出嫁,最好就不要碰到春儿,不然我不知道我等会会做出什么事情?”昭然眼明手快,冲冲地挡着爹娘的前面,用只有他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我就不信你能做出些什么事情?”爹才会不怕她能做出什么事情。
“你们怎么不想想,如果我现在死了,你觉得陈家还会给你钱吗?你觉得送了给你的聘礼就不会收回吗?”
如果他敢碰春儿一下,那她能马上自尽,看他还有没有那么神气。
他不就是把她当成了摇钱树,让她嫁入陈家之后,然后让陈家给他送白花花的银子吗?她就不信他舍得为了一个丫环而让白花花的银子在他有眼前流走。
“你这是在威胁吗?”爹恨恨的看着她,想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
她不是一直都很乖巧的吗?一直都很不怕事吗?不然为什么他说一,她就不敢说二?
“你以为我不敢吗?”利眼看着爹,眼中没有一点的畏惧。
丢下鞭子,站到一边去,他真的舍不得好不容易到手的银子一下子全都不见。
反正她也不能留在这里多时了,他就做下好人借点时间给她们吧,就不相信她们能在短时间内能搞什么花样?
“春儿,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万一老爷打你怎么办!”昭然轻骂着,心底尽是心疼。
她能帮得了春儿一时,帮不了她一世,相信她还没有到陈家,春儿就要遭到爹娘的毒手了。
“春儿不怕打,春儿舍不得你,我怕你被人欺负,小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春儿不顾爹在那里用着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她。
“春儿,听话,别这样,说不定我嫁出去了之后,会有一个好的夫家呢?你也一定要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
众人都相信她爹娘的话,所有的人都看她不顺眼,只是她不难过,她难过的是春儿,她真的怕春儿会受到欺负。
“不,小姐,我真的舍不得你。”
“春儿,我要走了,来日有缘,我们会相逢的。”匆匆地离开,没有回头,第一,她不想再看到那些可怕的眼神,第二,她不想让春儿看到她的泪。
坐上花轿,昭然再也控制不住尽情的哭出来,她恨,她恨她爹娘的手段,她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吗?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逼她嫁人一个傻子就好了,还要把她说得如此的不堪,或许,她真的不是他们的女儿!
“春儿,你说,昭然是不是把她的银子都留给你了,还不赶快交出来,是不是想让我们打死你呀。”
待人海都已经散去,昭然爹再度抄起鞭子,作势要往春儿的身上抽去。
春儿不置一语,她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点也不怕,如果她怕的话,就会早早的躲起来了,小姐不在这里了,她就永远也躲不过。
“说话呀,你把银子都藏哪里了,再不说,我就打死你。”
“你打死我吧。”
“你这东西居然敢顶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昭然爹抄起鞭子,狠狠地往春儿身上抽去,而春儿不躲也不闪,任由着他打。
“放开她!”
男子的声音传到春儿的耳朵,春儿忘了疼痛,笑了起来,向男子奔过去。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小姐她走了。”春儿一边哭一边说着。
她没有想到到少爷真的会回来,他一直痛恨这里,上次夫人生病了也不见他肯回来,如今他却回来了。
“我看到了,你先起来吧。”杜少爷看着春儿抱着他的大腿跪在地上,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少爷,你一定要帮小姐。”
“你这东西,真是胆大包天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杜老爷气得再度挥鞭。
“怎么个收拾法呀,你敢再碰她一下,你马上就会没有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杜少爷把春儿护在身后,春儿站在他的身后,感到无尽的安心,如果昭然以后可以遇到这么一个男子,那该多好呀。
“儿子,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用得着这么对她吗?”
“这件事我慢慢再跟你算,你说,为什么要逼妹妹嫁人,有人像你这么做爹的吗?”
杜少爷眼睛扫过往楼上躲地杜夫人,眼里没有一点的亲情,拔出利剑,向楼道丢去,挡在杜夫人的面前。
“儿子,你疯了她是你娘呀。”
“不,我没有会卖自己孩子的亲人。”
“够了,你比谁都清楚她不是我们亲生了,我们养了她十八年,还不够吗?我不把她卖到醉花楼去接客已经够好了,再说她嫁到陈家也不错呀,吃得好,睡得香。”
杜老爷已经发火了,指着杜少爷大骂着。
春儿终于听到了秘密,原来小姐不是他们亲生的,难怪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只当她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赚钱工具一样。
难怪他们会早早就想把小姐丢给人家,原来是怕帮别人养了孩子,让自己吃了亏,如果小姐知道这件事情,她会怎么想呢?
“小姐她……“好可怜呀。
“春儿,你上去收拾一下包袱吧,我在这里等你。”听见春儿低语,杜少爷回头吩咐着她。
“收拾包袱?”春儿抬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对,收拾包袱,我带你离开这里。”说完看着她去收拾。
“你这个坏家伙,每次回来就惹我们不开心,你以为家里很有钱呀,少了春儿,我们又得花钱去请一个丫环。”
自始自终,杜老爷想到的都只有钱。
“你以后就抱着银子过日子吧。”说着他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几锭金子往桌上扔去,这时春儿也刚好收拾好了包袱。
没有多说什么,杜少爷拉着春儿的手往大门走去,这个家不值得她留恋,留下有何用。
“儿子,你……”
“我不是你的儿子。”
3、卖女求荣昭然爹(3)
是夜,昭然坐在床上,听着房外的声音慢慢的变小,看来人已经散得不少了,昭然想着等下该如何逃走,冷不防的,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她感觉得到有人走进来,停在她的眼前。
这是傻子?
没有听到到傻子的笑声,也没有听到其他人的陪同,昭然认定这人不是傻子,那这个人会是谁?他为什么会进来这里?
头上的凤冠被取了下来,昭然连忙打量着对方,对方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好几,这人会是谁呢?
“你是谁?傻子呢?”昭然小心的看着对方,对方的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仿佛她是他的猎物一样。
“我是谁?我是你的老爷呀,傻子是我的儿子。”陈老爷如实地告诉昭然。
“老爷,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帮我叫傻子进来吧。”这男人太危险了,现在只有傻子才可以救她了。
傻子他不会想到这些东西的,只是她哄他开心,她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
“傻子已经去睡了,我看你生得如此娇艳,就像水一样,唉,我的心已经痒痒的了。”陈老爷伸出手,摸着昭然的脸,昭然想躲。
“老爷,我是你的儿子的娘子。”昭然再怎么不懂也看得出陈老爷在想什么了。
茶几上的酒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连忙大口把酒喝下,那男人太害怕了,她得借酒壮胆。
昭然感觉陈老爷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看着她喝了那杯酒,他的脸上得意极了,慢慢地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变化了,热热地,这时她终于知道陈老爷在笑什么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儿子名份上的娘子呀!”陈老爷笑得更得意。
“你不能乱来。”
昭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娶她的人是傻子,然后同睡一床的人却是陈老爷,这陈老爷看起来,并不是好惹的,现在她该怎么办?
“不乱来,我们做正经的事情,好不好。”陈老爷脱去外衣,跳去床去,用力把昭然压在身下。
昭然想逃走,却发现她的身体软软里,她知道是那杯酒惹得祸,那杯酒被人下了药,该死的,那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她越来越控制不住她自己。
“你走开,你不要过来。”昭然在他的身下挣扎着要离开,全然没有想到这个样子反而提起男子的性致。
她本来就长着闭月羞花,艳压群芳,再加上因挣扎而脱到大半的衣服是,何等诱人,光滑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偷香,微微露出的胸部更让陈老爷喜上眉梢。
“乖,我会很温柔的,我一定会让你体会到什么飞上天当神仙的感觉。”陈老爷对着昭然的身子直流口水。
“你说如果真让你给我那个傻儿子多可惜呀,水般地身子,如果没有我这样的男人来滋润的话,还能这么水嫩吗?”说着再度用手抚摸着昭然的身子。
昭然真的很想把他踢下床去,只是她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头也醉晕晕的,而是心里的那种饥渴也让她难以逃脱。
“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求我要你呢?我的小美人。”
“你无耻,你滚开。”昭然骂着。
“我无耻?我想等下最无耻的人是你吧,怎么?现在是不是感到身体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呀,是不是想跳进我的身体里帮你灭火呢?”
陈老爷呵呵的笑着,把昭然的美好收进眼里,想不到她活到了四十年,还可以遇到这般美人,看来这是天上注定了。
“如果真的这样,那你就开口呀,说你想要我,我马上满足你。”
“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得现在的身体不是她的一样,又像置身于火海之中,让她难受至极。
“没放什么,只是放了让你更舒服的东西。”陈老爷看着昭然微红的脸,不由着捏着。
很热,好想此时有人用一桶水把她浇灭,但看着陈老爷发情的眼睛,她紧紧的拉紧衣领,不管身下已经热得大汗淋漓。
她错了吗?看来她的如意算盘真的打错了,她早就该料到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她还以为她要嫁的真的是傻子,还以为她可以逃跑,现在看来,她的人生真的走完了。
“我恨你。”她恨,她恨陈老爷,更恨她爹娘,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不会被迫嫁到这里。
闻言,陈老爷狂笑三声,摸着昭然的秀发,色咪咪地道:“等下你就会爱死我了。”
陈老爷看来已经等不及了,解开昭然喜服的腰带,一件一件的脱下她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她那淡紫色的亵衣,男性的手隔着亵衣抚摸着昭然的胸部,使得昭然又羞又怒。
顾不得伪装着坚强,任由着眼泪滑落,她好恨,好恨就这样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只是她却推不开他。
“怎么?是不是很舒服。”陈老爷更加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胸部,无视昭然的怒火。
“你是不是得感谢我这个老爷,如果今夜让傻子来陪你,你就找到人来滋润你的身体了。”
昭然冷冷地看着陈老爷,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离开这里,然而她的这般举动,却让陈老爷以为她身体的药有效果了,没错,那杯酒里确实下了药,就是醉人香,只要让人碰了就是欲火难奈。
陈老爷连忙起身把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脱掉,随手丢到地板上,两只眼睛看着昭然,眨也不眨一下。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体很棒呀。”陈老爷自已欣赏起自个儿的身体。
昭然在心里嘲笑,他的身体叫棒,那二十岁的小伙子又怎么说呢?那个八十岁的人家,还能称为老人吗?
“不要看我年纪已经四十岁了,就看不起我的身体。”陈老爷仿佛看到了昭然心底的那一抹嘲笑。
昭然没有理会他,眼睛被床边的一把头钗吸引,看着陈老爷正沉浸于他的自恋之中,她伸出手,一把抓住那把头钗,对准陈老爷的身上刺去,陈老爷随即痛呼,趁着这个时候,昭然跳起来,用力的往他的要害踢去。
冲出陈府,从此,她自由了。
“来人呀,快来人把那东西捉回来。”陈老爷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非把昭然捉回来不可,他无福吃到的,至少也得让他的朋友吃掉,不然把她卖到醉香楼去,至少也可以赚回一笔。
4、相见甚欢昭然走在路上,心很茫然,面对着眼前一条条的路,她却不知道哪一条才是她要走的,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然而她对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陌生。
细弱的声响通过空气传到耳边,昭然想着反正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便靠了过去。
一个男子,被四个蒙面人紧紧的包围着,那四个人的手上皆带着利的发光的剑,每把剑都对准男子。
“如果你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们会让你好好的过的。”四名蒙面人中的其中一个对着男子说。
昭然看到此事情,拔腿想跑,这种事情太危险了,离开这里为妙,只是看到男子手无寸铁,只拿着一把折扇,她又不忍心看着他落到那几个人的手中。
“如果你打得过我,那你就带我走吧。”男子耸耸肩,不以为然。
“上”一声令下,四个蒙面人齐齐向男子挥剑。
男人左躲右闪,躲过四把剑,不让剑伤到自己半根毫毛,昭然看着那四个蒙面人欲发娼狂,她痛下决心,不管陈家的人马是否会追上来,她奋身而出,挡在男子的身上。
她最痛恨的就那是那种以多欺少的人了,现在她不给他们一点的教训,她就觉得心里不平衡。
完全没有想到昭然会突然闯出来挡在他的面前,男子急急收手,把欲要发出去的气流收了回来。
他的气流收回来,可是那四个蒙面人可没有那么眼明手快,四把剑齐齐对着昭然。
昭然看着那四把剑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能怔怔在站在那里,等待地死亡向她靠近。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轻,没有一点的重量,飘到半空,这是什么回事,她死了吗?上帝要带她走了吗?
“你没事吧?”男子紧张地看着昭然,眼神在发亮。
“我死了吗?”只是怎么没有感到疼痛,难道她没有被剑刺到?
“你没死呀?”男子在笑。
好美的男子,想不到男人也可以这么美,昭然简直看呆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男子的那张俊脸上面,浑然忘记了此时的处景。
男人看了下正欲飞上来的蒙面人,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低下头:“如果没事情,我是不是可以放你下来了?”
“呃?”一语惊醒梦中人,昭然看到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上,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她连忙推开他的身体,逃离他的身上,然而她却踩了个空,整个人往下掉。
猛然想起刚才他们在半空中,完了,这次掉下去,她不跌死,也要废掉了,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感觉到她的腰被一股力量包围着。
安全的回到地面,她依然回不了神,怔怔在站在那里,只到四剑再次对上男子,她才猛然惊醒,开始担心起男子。
男人看着四个蒙面人,嘴角露出一抹笑。
“如果还要活命的话,就乖乖的回去吧,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对你们做什么?”男子安然地扇着折扇,压根没有把那四个蒙面人放在眼里。
“请务必跟我们回去?”蒙面人说着。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男人瞪蒙面人一眼。
“我只听主人的命令。”蒙面人毫不放松。
男人听了蒙面人的话皱眉。
“看来你们可以为了你们的主人连自己的生命也不要了,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如果能把你带回,没有生命也是值得的。”
“说得好,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身子一跃,飞了起来,顿时刀光剑影,却不能伤他一根寒毛,张开双腿,踢飞蒙面人的剑,把气功运到折扇上,轻轻一扇,四人应声倒地。
昭然愣住了,他是哪个门派的人呀,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四个人,而且他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
一直以为除了她的哥哥之外,不会再有武功高强的人了,想不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也和她哥哥一样厉害。
“回神了。”男子笑着看着还没有回神的了昭然她,眼神里透露着玩味之光。
“呃,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刚才那几个人为什么要杀他?难道他们有不可戴天的仇恨?曾经听闻很有武功高强的人都在背地里做过不少的坏事,刚才那些人肯定是找他算帐的。
那么说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坏人?思及此,昭然心漏跳了一拍,他下个要杀的人会不是会是她?
男子把昭然的脸上表情都收进眼底,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脸上还会有什么奇特的表情。
呵,这女人太有意思了。
“你不怕我说出我是谁,会把你吓个半死吗?”低着头,他似乎闻到了昭然身上发出来的女子的芬香。
“你是杀手?”
昭然想着,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男子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杀手?太有意思了,由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怀疑他是杀手,这太她有意思了。
“既然知道我是杀手,你刚才怎么跑过来帮我呢?”
发觉得逗她很有趣,男子也不打算把身份透露那么快,不然就没戏唱了。
“你想杀人灭口?”昭然脸色惨白。
“你觉得的?”惨白的脸色不适合她!
蒙衣人看着男子现在的心思不在他们身上,纷纷从身上沟出小包的粉沫向他们的身上洒去。
男子连忙命令昭然捂住鼻子,而自己也是一手捂住鼻子,一手与四个蒙面人开战,只到蒙面人匀已倒下,但他并未杀掉他们。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一个杀手会放过要杀自己的人吗?
昭然好奇的看着男子,对他又多了几分不懂。
“他们并非坏人,他们是我父亲的手下,他们只是奉我父亲之命,把我带回家里而已。”
“你父亲要杀你?”
“不是。”
“那是为什么?对你的身世真的很好奇?”
“你听过安乐王吗?我是就是他的儿子易随风,皇上有意将宫里的一个格格许配给我,而我不依,离家出走,父王怕惹皇上不高兴就急派人来带我王府,对了,你呢?叫什么名字?”
易随风仔细地打量着昭然,她穿着喜服,该不会是逃婚出来的吧?又或许新婚之夜,丈夫喝个烂醉如泥,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里,经不起寂寞才跑出来的吧?
别人的逃妻?如果让她成为自己的人?那会不会很有意思?
“你是王爷的儿子?”昭然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天,她是怎么了,早该料到他出身不凡了,自己刚才居然还把他当成了杀手,完了,完了,这回的她就得跟脑袋说声拜拜了。
随风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笑得更开了,这个女人实在够有意思。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你……”
紧张过度,她居然忘记了他刚才问她什么了。
“我什么我呀,我有名字?快点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杜昭然,被爹卖给了陈家,然后逃了出来,就遇上了你。”
“昭然,真的听的名字。”
5、纵然心疼昭然随着随风一起离开,入夜了,昭然的意识渐渐地模糊,靠着一棵大树熟睡了。
好累,她真的好想好好的睡一觉,抛开一切,让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无关,想到春儿,她的眉毛纠结起来,整张小脸皱了起来。
春儿她还好吗?爹有没有对她怎么样?她会不会被打得好惨?哥哥会回去吗?怎么可能呢?娘生病了,也不见得他回家一次,现在又怎么会回去呢?
梦里,她梦到春儿被打的情形,她仿佛听到了春儿在喊救命,听到春儿在喊她的名字,看着春儿正用一双无奈的眼神在看着她,而她只能站在那里,任由着泪水流出来,却救不出春儿。
梦中,爹比以前还要可怕,他抄起鞭子在春儿的身上狠狠的抽打着,春儿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打破,她拼命地喊着救命,却没有人理会她,鞭子抽断了,爹又用椅子往春儿的身上子砸,娘拿着菜刀,向春儿的身上砍下来,春儿死了,她看到春儿死在血泊中。
“昭然呀,你为什么要逃婚呢?”站在树的背后,随风问着已经睡了的昭然。
“难道你不喜欢对方吗?还是有其它的原因呢?”没有听到昭然回答,随风继续发问。
可是依旧没有得到回话,他的心里在开始纳闷,这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吗?他堂堂安乐王的儿子叫她,她也不应一声,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再不回话我可要生了。”
熟睡的昭然怎么会听得到他的话呢?回答他的当然是冷冷的空气。
随风吞不下这口气,转身来到昭然的面前,胆敢对他的话当耳边风,那就得让她尝尝这样的后果,不然以后他说一,她还敢说二呢?
只是当他看得她早已靠着大树熟睡时,仅管身上那股怒火在慢慢的上升,但他还是放过了她,算了,或许她是真的累了,才会睡着的,那他也得放下身份,原应谅她一次吧,不然以后有人说他没有肚量。
等等?她不是在睡觉吗?怎么会流泪?就在他要转身让她安心的睡时,却发生她那两行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怪不舒服的。
“昭然,你还好吧?”
没有回应。
难不成她在做恶梦?梦到了什么?居然让她害怕成这个样子?看着她纠结的眉头,皱起来的小脸,已经泛白的唇唇瓣,还有那张她苍白的小脸,可以看出此时的她有多害怕。
“醒醒,别睡了。”
随风轻轻地拍着昭然的小脸,让她醒来,醒来就不会做恶梦了。
昭然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紧地让他感觉到疼?他皱眉,这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昭然,快醒醒。”看来她真的很害怕,不然她不会那么用力。
“不要,求你不要。”昭然说着。
她梦到爹娘害死了春儿之后,又想杀她,她好怕,好怕。
“不要?你现在要醒过来呀,只要醒过来就不会做恶梦了。”
看着她不安的样子,他纵然心疼,心疼?这是不曾有过的现象,然而遇到这个女人也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时辰,他就因为她感到几次心疼了。
不行,这样是不行的,他虽然对她有着浓浓的兴趣,可她毕竟是别人的逃妻呀,他怎么能对她动情呢?
虽然她长得水出芙蓉,艳压群芳,只是世上还有太多的女人比她来的好,他安乐王的儿子,要什么女人会没有,不可以对一个平民百姓动情的。
想清楚后,想抽回手,然而这个时候,却被她越握越紧。
无奈之时,他的眼睛被她左耳的耳环吸引住了。
“玉玲珑?”
不敢相信似的,他擦了擦眼睛,再看了一次,确定那是真的存在,然后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只一模一样的耳环,顿时笑了出来。
“看来是上天安排我们相识的。”收回自己的耳环,把昭然拉进自己的怀抱。
“李兄呀,真够兄弟,真的找了个让我有心灵相通的女人,放心吧,我会给她幸福的。”
当年他就是和李公子约定的人,只是得知他在六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人世,没有想到在他死之前还真的把耳环送了出去,难怪这么多年里,他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致,原来他的真命天女在这里。
“昭然呀,我总算有理由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了,还以为你是别人的娘子呢,看来是某个不识相的人在跟我抢呀。”
再看昭然,心里就更欣赏她,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就有种强烈的感觉在心底呐喊,好像她就是他的人一样。
看着她的泪还在流,他便心疼,轻轻的拔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头发,一定要让她醒来,她再梦下去的话,会更加的痛苦的。
“昭然,醒来,别睡了,乖。”
可是昭然却用力挥开他的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听到昭然喊着:“我恨你,我好恨你。”
“恨我?为什么要恨我呀?”随风不懂地看着他,记得从见到她到现在,他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吧。
“我恨你杀了春儿,恨你把我卖给陈家,恨你的一切,你还我春儿。”昭然的声音伴着浓浓的鼻音。
杀了春儿?谁是春儿?该死的,是哪个人在你梦里折磨里,又是哪个人把你卖掉,是谁?
“我不会再让你梦下去了。”
用手拍着她的脸,手上略加了力道,他一定要让她醒过来,不管她做的是什么梦,他不会再让那个梦有机会折磨到她。
悠悠的醒来,昭然摸着发烫的脸,好痛,是谁在打她,不过她很感谢他,是他把她带离了那个可怕的梦。
“醒了,没事了。”看着她醒过来,随风总算松了口气。
“谢谢你。”
看着他们距离过于紧密,她连连退了几步。
“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还有把你的身世给我说清楚。”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她的人。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她不想提起那些事情,她想让那些痛苦随风而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你说,你现在就得告诉我。”
“求求你别逼我好吗?”她真的不想提起。
看着她又要落泪的样子,纵然心里有多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可他还是舍不得看到她掉泪,来日方长,以后她想说了,再让她告诉自己吧。
6、又见追杀天亮了,随风带着昭然来到小溪边清洗,看着她左耳的耳环,忍不住又想知道她的身世。
“昭然,你为什么只带一个耳环?”而且是在她成亲之时只带一个耳环,这会不会很不吉利。
“易公子,你还是别叫我的名字好吗?”她不是很习惯听到他叫她的名字,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并不是很熟。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对她直呼其名,这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叫我随风。”
不容她反对,他执意要她叫他的名字。
“那个……随风……呃,这个耳环我只有一只,所以就只能带一只出来了。”看着他的眼睛,她不得叫他的名字。
可叫出他的名字却让她害怕无比,天,他是安乐王的儿子,她怎么可以直呼他的名字?万一被安乐王知道了,那怎么办。
“可以跟我说说它的故事吗?”他真的想知道李兄是怎么样认识这个女人的。
他更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这是李公子送给我了,他说只要找到了另一只耳环的主人,就可以找到我的幸福了,其实我知道那是骗人的,他只是想要安慰我而已。”
只是她也不懂为什么,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她还是要带上这个耳环。
“如果这是真的呢?”
他是真的存在呀!
他也真的可以给到她幸福呀!
只是他现在不能跟她说,因为他不想把她吓跑,一切还得慢慢来,为了这个女人,他得有奈性一点。
“怎么可能呢?”
“你是怎么认识李公子呢?”
“我十二岁时,我爹想把我卖给他做他的娘子,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病得很深,很快就要离开了人世,可我爹根本就不理会这些,只在乎李家的钱财,不过李公子对我很好,他并没要求我嫁给他,而且他为了为不连累我,他自杀了,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他还可会活上几个月的。”
李公子真的是一个好人,老天怎么这样对他呢?为什么要让他患重病呢?
“他这么做是对的。”
如果李兄不这么做,那就太对不起他了,朋友妻不可欺,既然已经把昭然的幸福交给他了,那李兄就更加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呀?”顾不得随风是安乐王的儿子,昭然大声地说着。
“我没有良心?”
保护自己的女人也叫没良心?难不成让李兄没有自杀,然后把她娶进门,这才叫做有良心吗?
想到他们差一点就会在一起,他的心里就不舒服,真想去把李兄的棺材挖出来,然后在他的尸体上狠狠的刺上几剑。
“难道不是吗?人家是为了我而死的,你们这些皇亲国戚都是这么样的吗?”昭然越说越气。
“等等,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说,换了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你看吧,他已经快活不久了,如果硬要把你娶进门,不就是把你害了吗?再说他病得不轻了,或许他也没有活着的意念了,死了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看着她气红的小脸,他也不敢再惹她,只好找个理由来说服她。
树丛里,传来微弱的声响,让随风的每一根神经都竖了起来。
有人在这里?而且好像并不友善?
“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不要看,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随风提醒着昭然,竖起耳朵,猜测着会是什么样的人。
自从离开了王府,他就已经感到有人在跟着他了,而且可以感觉到那个人武功绝不同凡响。
“会不会是你父王派来的?”
“不像,这人身上有杀气,好像非杀我不可。”是谁那么想杀他呢?他好像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吧。
“你是不是杀过人?”昭然小心的看他一眼,然后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
随风看到她眼里对他的害怕,心里很不爽,别人可以怀疑他,但她不可以。
“放心吧,我没有杀过人,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昭然并不相信他的话,移动着脚步,想要离开,这人太危险了,太多要杀她,她还是要离开为妙。
“你回来!”随风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怕他。
昭然没有听他话,一心想离开,随风本想着,她要走,就走吧,只是听到树丛里的声响慢慢的变了方向,他才冲了过去,把昭然拉近自己。
“你放开。”
“我有那么可怕吗?如果你真的要走,也要等到敌人走了才走呀。”
他也不会勉强一个不想留在他身边的人留在他的身边。
昭然回头看着他,他真的是坏人吗?那为什么一点也不像,而且听到他刚才的话,她会特别的安心,他在关心她吗?而她是不是也在乎他?不然她怎么那么在乎他的事情呢?
“那是你的敌人。”她故意说气话,可是却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
“是谁,给我出来,既然想要我的命,那躲那么远做什么?”
随风大喊着,脸上的笑意已经不在,取而待之是平静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看你的胆子也不小!”既然已经被发现,躲着也没有意思,树丛里飞出两个黑衣人。
“但愿我们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随风站在黑衣人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们。
他们绝对是武功高强的人,只是他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他们的信息,然而一切归零,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不认识他们。
该死的,是他们让昭然害怕他的,如果他们没有深仇大恨,他今天与他们结为敌人。
“果然是安乐王的儿子。”两个黑衣人冷笑着。
“快说,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要怪就怪安乐王,是他毁了我的家人,现在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现在说话是个女的。
原来是父王的敌人!
“收尸吧!”黑衣人向随风挥剑。
随风对面真正的敌人,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只是昭然再此,他得先带他离开,纵身一跃,带着昭然飞起来,把气运到折扇上,然后向黑衣人扇去。
“想走?体想!”黑衣人飞起来。
“小姐。”也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
杜公子与春儿听到声响,只是路过想看看什么情况,却看见有人想要杀昭然,杜公子连忙飞起来帮忙。
7、不期而遇昭然哪里受得了这般惊吓,在看来他们打斗中,她就晕迷了,在黑衣人逃走后,连忙送她到客栈。
杜昭晨紧张在把她抱到床上,用温水清洗着她的脸,看着她皱着的眉头,很是心疼,他无法想象这些日子来,她到底受了多少苦,但他以后会保护着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到她。
随风站在那里,看着昭晨与昭然亲密的样子,在怀疑着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跟昭然是什么关系?”他不喜欢别的男人靠她太近。
“我是她的哥哥杜昭晨,很感谢你救他,请问你尊姓大名?”
昭晨打量着随风,虽然可以看得出对方对自己很不顺眼,但并非敌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贵族的气息,再看看身上的穿着,他可以断定他出身不凡。
“原来是兄妹。”随风没有回答昭晨的话,只是露得了个满意的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觉得我们换一个位置会比较合适吗?”随风不答反问。
虽然是兄妹,也不能那么亲密吧。
昭晨不懂地看了一眼随风,并没有站起来,反正他没有回答他问题。
“碰。”直到听到门外,杯子打碎的声音,然后传来春儿的尖叫声,他才冲出去。
见他冲了出去,随风连忙把房门关了起来,然后坐在床边陪着昭然。
“昭然呀,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随风看着昭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昭然猛地醒来,跳了起来,好像吓到了一样,然后看到随风在房里,于是松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又梦到了什么?”
“我记得在我晕倒的时候听到了春儿的声音,是她吗?她现在在哪里?她的身上没有伤?”昭然急切地问着。
她的整颗心都系在春儿的身上,她好怕春儿会像她的梦一样,从小到大,只有春儿一个人陪着她,她真的无法承受春儿出任何的事。
“原来她就是春儿?”随风想起了那个和昭晨一起的女人。
“你真的看到了她吗?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和你哥哥在一起。”随风如实回答。
“哥哥?他回来了?”
昭然不敢相信,昭晨会回来,他不是痛恨这个家吗?为什么会回来呢?那么是他带着春儿走的吗?是他带春儿脱离苦海的吗?
昭然实在待不住了,爬起床,她一定要看看是不是他们。
“你要去哪里?”这女人怎么这么不乖呀!
“随风,带我去见他们好吗?”
听到她主动的叫他的名字,随风心里狂喜,只因她主动叫他的名字,她有什么要求,他都答应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你以前不是当丫环的吗?做什么都笨手笨脚了。”
昭晨拉起还在捡碎片的春儿,看到她的手被碎片刮破,脸色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春儿低着头,不敢看昭晨的眼睛。
“很疼吗?”昭晨总算收回了刚才那怕人的气势。
“春儿不疼。”
“都流血了,还说不疼,过来,我帮你上药。”昭晨利落地拿出金创药,温柔地帮春儿上药。
春儿看了下昭晨,红着脸,把小手抽了回去。
昭晨显然不喜欢她的举动,看了她一眼,再度拉过她的小手。
“杜少爷,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昭晨听了她的话,态度180度转变,把金创药往地上一扔,站起来,想要回房。
春儿看着昭晨生气的样子,吓了一跳,眼睛都红了。
“哥,你怎么可以对春儿那么凶的。”昭然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要说话。
“这是她自找的。”昭晨冷冷地说。
“小姐,都是我的错,是春儿不好。”春儿蹲下身子,捡起药瓶,不料又被碎片割伤了手,惊呼一声,疼得她想流眼泪。
“别收适了,手又被割破了,一定很痛吧,春儿,乖,别收了。”昭然看着春儿手上又多了几个伤口,心疼极了。
昭晨回头看了一眼,停了脚步,看着春儿,他深深地叹气。
“杜少爷,对不起。”
昭晨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哥哥,春儿在和你说话呀,你应一句话不可以吗?”昭然实在不懂昭晨这是什么态度。
“杜少爷……”
昭晨走去,把春儿从地上拉起来。
“你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还要我提醒你吧,你已经不是杜家的丫环了,不许叫我杜少爷,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昭晨无视春儿受了伤的手,硬要把她拉起来,春儿吓得咬着唇,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哥哥,你快放手,春儿会痛,你不是说她不是杜家的丫环了吗?那你还凭什么对她那么凶?”昭然想要拉回春儿,却被昭晨推开。
“她不是杜家的丫环没有错,但她还会是杜家的人。”这句话完全是对着春儿说的。
“杜少爷……”你不可以对小姐那么凶。
昭晨没有回话,当没有听到。
“杜少爷……”
还是没有回话,只是脸又黑了一圈。
“昭晨,不要对小姐那么凶,好吗?”
“怎么,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虽然语气还是很硬,但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不少。
“对不起,杜少……”
“叫昭晨。”昭晨不想她再叫他杜少爷,急急提醒。
“昭晨,我……”
“很痛吧,乖,我帮你上药,痛就哭出来吧。”说完,不顾随风和昭然的存在,他打横抱着春儿往他的房里走去。
昭然愣愣地看着他们,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这是他的哥哥吗?他的态度转变也太大了吧。
“你哥好像很喜欢那个叫春儿的姑娘。”这是肯定句。
“我哥哥喜欢春儿?”
“你看不出来吗?昭晨很在乎春儿,春儿受伤了,他才会对春儿凶,是因为他想要告诉她,下次小心点,还有,你有注意到昭晨看春儿的眼神有多温柔吗?就像我看你的眼神一样。”随风在说别人用心时,也不忘夸奖自己一翻。
“你靠一边去,不要脸。”昭然脸红的走开。
不要脸,她说安乐王的儿子不要脸?
8、蚀心夺命“昭然,陈家的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当时我和春儿赶到那里的时候,陈家一片混乱,从那里的家丁口中得知,你已不在陈家。”
处理好春儿的手,再度回到大厅里,昭晨这才关心起昭然。
“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陈家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场恶梦。
“你是不是在那里受了委屈,快跟哥哥说,别老往自己肚子吞呀。”
昭晨太了解昭然的个性了,她越是不说,那事情就越是严重。
“哥哥,我真的不想说,别问我有关那里的事情好吗?”昭然用手掩面。
陈老爷他是恶魔,他该死了,真的后悔当时自己踢他的力道太轻,她该用力点,让陈老爷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才行。
不过她最恨的是她的爹娘,如果不是他们的无情,把她卖给陈家,她又怎么会落到陈老爷的手里,还差点就被他糟蹋呢?
或许陈家的人已经找到了她爹娘吧,想到陈家的人把所有给爹娘的钱财都拿回,想到她爹娘气得要死的样,她就觉得痛快。
“昭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都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会担心你的。”随风轻轻的拉过她的手。
“可是……”
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也会关心她吗?不,他可是王爷的儿子,怎么会有关那个闲情去关心一个平民百姓呢?
“小姐,你就告诉我们吧,我知道你一定受不少苦,都是春儿不好,如果春儿跟去了,你就不会被人欺负了。”爱哭的春儿看着昭然有苦不说的样子,又哭了出来。
“你怎么又哭了?”没有大吼,昭晨只是拉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那天晚上,我没有和傻子洞房,那我正开始寻找着如何逃跑时,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陈老爷,他用一双色咪咪的眼睛看着我,我好怕,好怕,于是拿出桌面上的一杯酒喝下了肚,谁知道那酒早就让人下了迷药,陈老爷脱掉我的衣服,摸我的脸还有我的身子,他不顾我的叫喊,亲吻着我的身子,我恨他,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是我更恨爹娘,是他们把我卖给陈家的,是他们害我了!”
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眼睛里尽是恨意,双手紧紧的握着。
“然后那个陈老爷欺负了你之后,就把你扔出陈家是吗?”春儿问着。
“不,他想欺负我,可是他没有成功,我踢了他的命根子,就跑了出来。”
“还好你没有被他欺负,不然我会叫皇上下道圣旨,抄了他全家,连我的女人都想碰,是不是没有长眼睛呀。”随风拍案而起。
他的女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吗?
“你的女人?”昭晨看了眼随风又看了眼昭然,难怪当时遇到黑衣人时,他会把她护得那么紧。
“还有你到底是谁呀?”他可以随便的叫皇上下圣旨吗?是不是他在开玩笑呀。
“我是安乐王的儿子呀,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每个人见了,都要问一下他是谁呀,是不是他得在自己的衣服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呀,他实在不想老是回答这些问题。
“逃出陈家后,我什么也没有带,我想去集市里买些换衣的衣服,春儿可以陪我一起去吗?”昭然好想换下身上这段喜服。
昭然在春儿的房间里,拿了件春儿衣服穿上,穿着喜服,那该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呀,要是被陈家的人知道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要不,大家一起去吧。”随风提意着。
人来人往的集市里,昭然拉着春儿的手,欢呼的奔跑着,这是人生第一回,可以抛开一切,开开心心的逛集市,两人的心中有着说不完的欢喜。
春儿停留在一个卖香包地滩子时,开开心心地把玩着香气怡人的香包,眼角还时不时的看向昭晨。
“春儿,哥哥他是不是很喜欢你,我看到他好像很关心你。”看着春儿难得一次会为了一个香包而失神,昭然更肯定了随风的猜测。
“小姐……”
春儿听了昭然的话,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我的春儿长大了,怎么,看上了哪个,是送给我哥哥的吗?”昭然也帮忙挑着。
“小姐,你也给易公子买一个吧,看得出他也对你有意思。”
昭然放下了手中香包,向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走去,那个乞丐很奇怪,坐在地上,不让行人行乞,反而紧紧的打量着他们。
她怎么也感觉到这个人另非乞丐,而是别有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王爷派来带随风回去和格格成亲的人吗?还是和那天想要杀随风的黑衣人一样。
隐约地,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小姐,怎么了?”春儿好奇的看着昭然。
“那个乞丐很奇怪,一直在看着我们,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呢?”昭然越看,越觉得那个乞丐不对劲。
乞丐仿佛注意到了昭然的目光,拿起地面上的破碗,向昭然的身边靠近。
“小姐,你行行好,给我施舍几个铜钱吧。”
昭然听着他的没有一点情感的话,再对上他的那双带恨的眼睛,她没有忘记那双眼睛,他就是那天要杀随风的人,意识到这点,昭然连忙把把春儿往身后推去,示意她快去叫随风他们。
“好,我几你一锭银子,你回家和你的家人团聚吧。”把银子放到他的破碗里,反射性的往后退一步。
“你是谁?”随风听到春儿的话后,赶了过来。
乞丐看了随风一眼,伸出手紧紧的握着昭然的勃子,让她昭然喘不过气来。
“咳咳。”
“给我放开她。”随风看着昭然落到那人的手中,心里也害怕急了。
他从来不曾害怕过,但他现在只害怕昭然出事。
乞丐没有说话,在手上运功,一只像毛毛虫状的虫子就出现他的手里,邪邪地对着随风笑几声,用力把手掌往昭然的脸上拍去,那只虫在昭然的脸上爬着,慢慢地深入肌肤。
“蚀心夺命丹?”随风和昭晨不也相信的自问。
9、晕迷不醒“对,她现在中了蚀心夺命丹,每个月初前三天蚀心虫就要在啃食着她的心,那时她将会痛不欲生,每被蚀心虫啃食一次,她下一个就会比第一次来的更痛,痛得想死,却死不了,哈哈。”
蚀心夺命丹一共分为三种,其中一种就是控制女性的,它会在每个月的月初前三天发作,还有一种就是控制男性的,会在发每个月十五后三天发作,两者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在发作时,只要是爱的人陪在身边,痛楚就转移一半到对方的身上。
最可怕的是第三种,这种不分男性和女性,只要是服用了这三种蚀心夺命丹,它不分时间,只要想到所爱的人,他的心就会开始痛,而自己所爱的人也会承受着一样的痛,这种人通常会把自己所爱的人折磨死后,自己醒过来。
“该死的,马上帮她解毒,不然我就杀了我。”随风拔出昭晨的剑,以着乞丐。
“你大可以杀了我,不过她这辈子就得在痛苦中度过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解这个毒的”乞丐一点也不怕随风会伤到他。
随风气败坏的丢下剑,从乞丐的手上把昭然抢到自己的手中,此时的昭然已经晕迷了。
“中了蚀心夺命丹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这也是让人最痛苦的地方,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点点的提示,在蚀心夺命丹发作时,只要让爱她的人陪在她的身边,那么的她的痛就会减少,但是那抱她的人,也就会承爱着她一半的痛,我要让易家也过着痛苦之中。”
乞丐看着随风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更加的得意的,从他充满恨意的眼中可以看得出,他此时的痛快。
“哈!哈!哈!”可怕的笑声,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跑了无影远踪了,只剩下诡异的气息包围着他们。
“易王府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易王府的人命?”他相信一切都是误会,他王爷为人忠厚,从不做贪赃枉法的勾档,一心只想做个好人。
“这是你家欠下的债,你回去问他们不就行了,听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全家碎尸万段,否则我誓不为人。”
“可是她不是易王府的人,她姓杜。”
他不想昭然因她而卷入了战争之中。
“她会是易家的人,因为你爱她。”说完乞丐飞走了。
“你回来,你放过她,她不是易家的人,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只要你放了她,我命任你处治。”
“算了吧,他已经走了,相信他一定会回来了。”昭晨拉着随风。
……………………………………
“昭然,快点醒醒,你都睡了一天了。”不,正确地说她已经晕迷了一天了。
把她抱回客栈后,她就一直在晕迷之中,他找了好多的大夫来看她,只是所有的大夫都只是说她体质太弱,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她、才会一时晕迷不醒,等惊过后,她就会醒来,可是他不相信,她已经晕迷了一天了,他真的好怕因为了这样而永远的失去了她。
“这是什么大夫呀,全都是废物。”随风拍着桌子。
一群的大夫站在那里,看着随风大发脾气却不能离开。
“易公子,可能大夫说的是真的,我们再等等吧,小姐她是好人,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春儿一边一边哭。
小姐她好可怜呀,从出世到现在她都没有过过好日子,所有的幸福都与她无缘,她虽然不常落泪,但是春儿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小姐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开心过。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呢,过来,把眼泪擦干,流泪的女人最丑了。”
虽然担心关昭然的情况,但昭晨更在乎春儿的眼泪,可是春儿的眼泪总是止不住。
“你们都出去吧,别烦我了。”随风挥了挥手,想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
“那我们也可以走了吗?”一群的大夫问着。
“留下你们没有用处,走吧。”
连个病都治不好的大夫留着有何用?
“你们两个也出去吧,别在这里烦我。”随风接着把昭晨他们也想叫走。
他真的好烦,脑子一片混乱,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把昭然救醒。
“你说什么,我们在烦你,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把昭然害得这么惨的,你现在反倒过来骂我了?你也是不是太过分了?‘原来看在他对昭然一片痴情的份上,不想与他计较,可现在他反倒骂起人了。
“我现在以王爷的儿子来命令你们,马上给我出去。”随风依然在赶人。
“王爷的儿子怎么了?我告诉你,如果昭然有什么意外的话,别说是你了,就连整个王府我也不会放过。”昭晨本来就不把皇法放在眼里,何况现在晕迷不醒的人是他的妹妹呢!
“杜少爷,算了,随风他并不是故意的,我们先出去吧。”春儿扯着昭晨的衣袖。
“不行,我这回一定要教训一次他,你起来,我们出去谈。”说完昭晨拉着随风走向远处走去。
“你们别乱来呀。”春儿追到门久,却因为了房里的一记呻吟而止步。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第10章蚀虫钻心“春儿,我的心好痛,好痛呀,痛死我了,救我呀!”昭然一醒来就感到她的心好痛,好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钻来钻去,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啃食着她的心,她仿佛已经感觉到她的心在被那东西一口一口地吃着,天,放过她吧,那种钻心的痛,她真的无法承受。
痛,痛得她想要晕过去,可是偏偏每了陈的痛又把的神筋痛得惊醒,咬着牙,两手紧紧的抱着心脏部位,眼泪混合着汗水,不停地从脸上流下来。
谁来救她,她真的受不了了,如果救不了她,那就干脆把她杀了吧!
‘小姐,怎么会这样?我去帮你请大夫,你先忍忍。“春儿被昭然苍白无色的脸吓了大跳。
“别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随风,救我,快来救我。”因为痛得太深,昭然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
“别咬我,不许咬我。“昭然用力的捶打着她的胸口。
那东西咬得她好痛,而且越来越多,它们开始只在心里爬行、啃食,只是后来,它们向她的全身爬行。
“碰。”春儿手上的一盆水倒在地上,张大嘴巴看着昭然的额头。
那是什么?那好像一条毛毛虫,猛然想起了乞丐在昭然脸上放的那条虫。
蚀心夺合丹?难道昭然发作了吗?今天不正是初一吗?
思及此,春儿连忙跑出去。
“不好了,小姐她发作了,她现在好难受,你们快点去救救她吧!”
走得太急,春色和被裙摆拌了一跤,不顾伤口流着血,她还是跑到正在打架的男人身边把话说完。
“春儿,你说什么?你是说蚀心夺命丹发作了?”随风想不想把昭晨挂在他勃子上的剑挥掉。
想着昭然疼痛地表情,随风感到自己的心都在揪痛,天,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样能经受这般折磨?
不,他不能让她一个承受,不管再怎么样么痛,他也要陪着她一起受。
“你回来,你不能进去,都是我害她变这样的。”
昭晨此时并不打算让了随风去陪昭然。
别怪他自私,他真的不想因为了随风而让昭然糟受到更多人的算计与利用。
随风回过头,看了昭晨一眼,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他只知道他早一点到昭然的身边,就可以早一点帮昭然承担痛苦。
“你是聋子吗?我叫你停下来。”昭晨急得把剑直飞随风。
随风躲过剑,回头无奈地面对昭晨。
“昭晨,我知道这都怪我,是我父王得罪了那些人,他们都是冲着我而来,是我害了昭然,所以你就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吧,我会好好的昭然照顾好她了,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再伤到她的。”
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他们有天大的误会,如今他们动了他的女人,那他就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他一定会让他们堂到在昭然身上折磨的上百倍,一千倍。
“因为了你家里的关系,她已经受过伤了,你还是走吧,只有你走了,你家里的敌人和不会找上昭然了,而她身上的蚀心夺命丹,我会想办法的。”
他只有一个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相处了十多年,那份感情早已胜过于亲生姐妹,叫他如何忍心再看到她受伤呢?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不必受到没有必要的伤害,那就是让随风离开。
“昭然现在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走,昭晨,如果换了是春儿,你会走吗?你狠得下心吗?放心吧,如果我的存在,只会给昭然带来伤害,那么我会走的,就算我的心会很痛,我也不会拿昭然的生死来冒险,但是现在我不能,我一定要职着她度过这个难关,这件事因我而起,现在就让我来处理吧,好吗?”
他也不想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她、现在要她离开,那是真的不可能,如果这次的事情顺利的结束,不会让昭然再受到伤害,那么他会离开的,就算这辈子只能枕着她的回忆入眠,就算为了她,他一辈子都不再娶妻,一心只为了她而活。
“随风,请你明白,我并非故意为难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就她一个妹妹,我真的舍不得她受伤。”
昭晨的态度总算软化了下来,只是他还是不希望随风留下,整件事情都因随风而起,他无法预料到他家还得罪了什么人,也无法预料到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随风说得很对,如果换了是春儿,他也是不会离开的,只是……
“昭然是你的妹妹,你想保护她,但她也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更想保护她。“随风此时对着昭然大吼。
“杜少爷,小姐她已经够痛了,你们现在在这里闹,只会让她更痛。““去吧,蚀心夺丹只有心爱的人拥抱着,才会把身上的痛苦转让一半到对方的身上,你们是相爱的,只有你可以帮她了,一切的事情留到三天后再解决吧。”
“谢谢你。”这是由生以来,他第一次向人道谢。
得到昭晨的允许之后,随风飞也似得向昭然的房里去。
“昭然,你还好吗?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很痛吗?抱紧我,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随风紧紧地抱着昭然,清楚地地感觉到痛楚向他席卷而来,他的额头冒着冷汗,天,如此般的疼痛,连他都几乎无法承受,更何况是昭然呢?
“痛,痛得我想要死去,你的脸色好难看,你是不是也在痛?”昭然看着随风的脸色欲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不,我不痛,只是看到你这么痛,我的心里很不舍,昭然,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中蚀心夺命丹。”
“蚀心夺命丹?”
昭然这才想起晕迷前的事情,是那个乞丐在她的脸上放了一条虫,、。
“昭然,请你原谅我,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等把蚀心夺命丹治好后,我会离开的,因为我不想因为自私地想要我们在一起而害你痛苦。”
他们好不容易的相遇,命运却又要把他们支开,命运弄人,就是这个意思吧。
自小他就可以呼风唤雨,他想要什么,就没有要不到的,而如今他却要不到他们的幸福。
“不,我不要离开你,我要我们在一起。”昭然急切的说。
“可是我的存在伤害到你。”这不是他要的。
“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第11章亲涩一吻蚀心夺命丹虽然每个月为期为三天,但每天傍晚时分会有一个时辰的间歇,一等到身上的痛苦离去,随风马上松开昭然跳下床,直接向厨房走去,然后又很快地回来。
“昭然先吃点东西吧。”
随风极为温柔地抱着昭然下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手轻轻的擦干痛楚时在她流下来的泪水与汗水。
“我不想吃。”昭然嫌恶的看了一眼摆在桌面上的食物。
顿时觉得她的胃很不舒服,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向她袭来,虽然痛了了一天,把她的体力消耗到了极点,或许此时她真的应该大吃一顿,驱除她肚子的饥饿,只是她瑞一看到食物就想吐。
“多多少少吃点吧,这样会饿坏的。”随风关心地说着。
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因为这是痛楚过过后的正常反应,只要吃了东西就会全部吐出来,但是吃了点比没有吃来的好吧,不然剩下的两天该怎么样度过呢?
用勺子勺了汤法,轻轻的放入昭然的口中,昭然只是把汤汁含在嘴里,并没有吞下去的意思,只是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随风。
“喝下去了。”随风柔声地要求着。
昭然摇头,她真的不想喝下去后又吐出来。
“如果要真的会吐出来也没有关系。”随风理解地说着。
昭然吞下汤汁后,引来一阵反胃,刚才喝下去的汤汁就和意料一样全都吐了出来。
无力的倒地随风的身上,此时的她比刚才更显无力、疲惫,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胃不再那么想吐了,甚至有了食欲。
“吐出来之后,觉得好点了吗?”随风看着昭然这副样子,真的很是心疼。
“好很多了,现在我想吃东西了。”
昭然看着随风,原来英俊的脸上此时略显憔悴,不过他还是那么的吸引人,难怪皇上执意要将格格许配给他,他确实是每一个姑娘的如意郎君。
思及此,昭然的心隐隐作痛,她真的很妒忌那个格格,但同时她又很感谢对方是格格,或许他们会成为最好的一对。
她可以想象到与格格成亲后的随风,那时的他一定会很幸福,他温柔地环着格格的腰,一起看风景,一起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而她呢?她只能站在远远的角落里做远远守护地目光。
“在想什么呢?来,先吃块肉。”随风微笑地夹着一块肉放进昭然的口中。
昭然咬着肉,在随风毫无掩饰的注视下,脸蛋微红,仿佛施了胭脂般。
“别光看着我吃,你也吃吧。“在随风的注视下,她显得很不自在。
“好,等你吃饭了,我再吃。“随风一边说着,一边喂她。
她好感动,好希望这一个刻就是永恒,好希望时间就在这里停止,让他们永远停留在这一瞬间。
饭后,随风抱着昭然走到窗户前,看着夕阳西落。
夕阳落在随风的脸上,昭着他俊美的脸,如今的他又恢复了第一次看到他的那一刻,他的迷人甚过于女人。
“好美的夕阳,真想不到这世上果真有这般仙境,昭然你看周围的事物都因夕阳的衬托而显得更加的完美。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晕。”昭然有感而发。
世上的万物都需要美好的事物来衬托,就好像此时的一花一草,都在夕阳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完美。
而随风呢?他永过错都是最完美的,无须夕阳的衬托,也不无须任何的美物。
“怎么样突然这么感伤?”
随风的视线回到昭然的脸上,此时照得满脸通红,不再如往日的那般苍白,便更显得迷人。
“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皇上有意将格格许配给你做妻子一事吗?”
“你不说,我倒忘记了。”随风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浮现一抹笑。
或许他该回王府问父王要答案了。
父王肯定知道蚀心夺命丹的主人到底是谁,此时又身在何处。
看着随风脸上的笑意,昭然叹气。
相见时情在心头,一点相思几时绝;忆起深情在梦里,一缕惆帐在心头;随风脸上浮笑颜,问不知何为伊人;昭然脸上浮楚颜,试问伊人心在何。
“你为何不娶她呢?”
甚实她是想顺,既然他有了妻子,为何又来招惹她呢?为何要带给她希望,为何要在她爱上他的时候得知道他已有了伴侣。
她更不懂的是,他怎么样可以那么紧张她,为什么要陪她一起承受着蚀心夺命丹的痛,他爱她吗?还是另有原因?
难道他只是觉得她为了他中了蚀心夺命丹,才会来陪她,那么她的心会更痛的,因为她要的是真正爱她的随风,而不是为了感谢她的随风。
“如果我想娶她的话,就不跑出来了。”他想娶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不觉得你不娶她,你会吃亏吗?”
“我娶了她才会吃亏呢,因为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你才是我的幸福。”随风正经的看着她。
“你要娶我?”昭然不可置信的看着随风。
是她听错了吗?随风说他要娶她,这怎么样可能,他不是要取格格的吗?刚才她明明看到她提到格格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来的笑意。
“有何不可!”
“那格格怎么办?”
“格格?皇上许配给我的格格根本就不存在,难道你要我娶她的名字回家吗?”随风没好气的说着。
“不存在的格格?”这是怎么回事呀!
“格格在十八年前就失踪了,皇上口头上许配格格给我,实则命我找到格格。”
“真的?啊,我的心又开始痛了。”
“来,我抱你到床上去。”一听到她喊心痛,随风连忙抱着她。
眼睛不小心的看到昭然的红唇,随风意有了一新芳泽的冲动。
唇与辰碰触,他的心猛得一抽,天呀,好痛,结束了这个吻。
“昭然,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心在痛吗?”会不会和他刚才那样痛的想要晕迷?
“不,刚才一点也不痛。”这是实话。
“真的吗?”
第十二章:追根究底“跪下!”威严的声音响起,原来就已经静得可怕的大厅显得格外的诡异。
“父王熄怒,来喝杯茶,消消气。”随风在心里暗叫不妙。
“说,这段时间都跑到哪里逍遥去了,你看你这个家伙把你额娘弄成什么样子了,她每天每夜的想你,你倒好,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连封信都不捎回来!”
安乐王夺过随风手上的茶,一口喝干,眼睛盯着随风的膝盖,似要告诉她,为何还不下跪?
接到安乐王的眼神,随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想着,他怎么样把这么重要的礼节给忘记了。
“孩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如果不是我派人把你捉回来,你现在会在这里吗?”
这个孩子真叫他头疼,什么事情都有不依,还擅做主张离家出走,这事要是传达室到皇上的耳朵里,谁也救不了他了。
“如果不是我故意不还手,你觉得凭你的那个手下的三脚猫工夫,也能对付你训练出来的儿子吗”
只不过是会点三脚猫工夫而已,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嘛,别把他们想得有多大的本事。
如果他不想回来,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如果这次不是非得了解有关蚀心夺命丹的主人是何方神圣,现在又身在何处,他才不会离开伊人半刻。
“你这不孝子,居然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如果你真的要回来,还用得着下人们绑回来吗”
安乐王大怒,拍着桌子,不敢置信地看着随风,哼,他可是看见他是下人们绑着回来的,真的丢脸,一个安乐王的儿子,也要让下人绑回来。
“你不觉得让手下们带回来,会让你更有面子吗?这样子外面的人才会说王府深藏高人,这样也可以打倒不少对王府有敌意的人吗?“尤其是像蚀心夺命丹的主人一样的敌人。
“你,你太不像样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不成你要堂堂安乐王的儿子对着他的父五撒谎吗?我可不想让世人看不起哦。”
“好了,孩儿肯回来就好了,你们别再吵了,下人们都在看着呢?”王妃连忙拉着随风坐下来。
看着爱子回到身边,数天日子以来一直悉眉不展的样子烟消云散,虽然对爱子离家出走的事情很是不满,但看在他肯回来的份上,她也吸好把那事放到一边。
“还是额娘对我最好了,不像父王那样,一看到我就对大吼。”
随风像是要到了糖的孩子一样,高兴地抱着王妃。
“这成何体统!”安乐王怒瞪随风,却糟到王妃的一记白眼。
“随风呀,这次回来就乖乖的在府上,别再离开了。”王妃最聪明的手段就是先柔后硬。
“不行,这等会就得走。”不然昭然就要心急了。
“你这个不孝子,有本事离开这里,就不要再回。”这才是真正的王妃。
“额娘,我就实话实说吧,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我是根本就没有打算回来。”
“我灾在是看不下去了。”安乐王把杯子一摔,起身向前举步。
“父王,请留步,我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
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他怎么样可以就此离去?那他的昭然怎么样办呀。他可不想到下个月初一得让昭然再一次承受着蚀心夺命丹的折磨。
“我和你没有什么可商量的,除了格格一事之外。”否则一切免谈。
“父王,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格格在哪里都不知道,叫他怎么样去娶呀,莫非真的要娶个名字回来吗?那他的昭然又该置于可处呀,他想要的就只有昭然一个呀。
“那无话可说。”
“父王,这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不,应该是说对整个王府都很重要,所以父王务必如实给孩儿答案。”
“没有什么事情比格格的事还要重要的。”
“不,这件事情比格格的事情还要重要,难道你忘记了蚀心夺命丹吗?”
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还有重要?格格吗?不可能的,她都已经失跑了十八年了,如果她还活着,早就出现了,还用得早等到现吗?
不是他人品不好,可他怎么样也不觉得那个格格还活着,就算她真的活着,她也不会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私心时,他不希望而却步那个格格出现,因为他和昭然间的感情不想有任何的意外。
“蚀心夺命丹?你去哪里听说以这个的?”安乐王和王妃的脸色顿时刷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对,蚀心夺命丹,你们告诉我,蚀心夺命丹的主人是谁?”他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将其碎尸万段。
“世上根本就没有蚀心夺命丹,那只是江湖上的传言而已。”
安乐王走回位子上,拿起杯中的茶大口地喝下去,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心里却在想着蚀心命丹再次出现,那人间大祸将起,如此涛涛祸害该如此收拾。
更想不透的是为何他的儿子知道此事,莫非那些人现在的目标是王府?
“父王,你别自欺欺人了,敌人都已经找上我了。”到这个时候了,还跟他说那只是江湖上的传言?
“找上你了,那你这段时间最好安份点,别再出去了。”
“不行,我必须去救一个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他无法承受看到昭然为了他而受折磨。
“我不管那个人是谁,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王府半步!”
安乐立即召来守护将士们,让他们严备整个王府,不得让外人擅自进入,并在黑暗之中布下不秒的埋伏。
“父王,昭然是因为了我才中了蚀民夺命丹的,看着她受折磨,我能在这里袖手旁观吗?你有想过我和她的关系吗?我爱她,她是我将来的妻子,你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受折磨吗?还是你想我这辈子终生不娶?”
“我只知道现在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了。”不然全都在开始就出事了,那接下来的事情谁来对付呀。
“那父王就为孩儿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吧,我死之前,会叫人把我的尸体抬回来的,毕竟你们养了我二十几年了,我是该埋在这里的。”
总之他不会将昭然中了蚀心夺命丹的事情弃之而不管,他从来就不是胆小鬼,难道他不定期会畏缩吗?不可能的!
“你这是什么话呀!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呀!“安乐王完全没有想到随风会说这样的话。
“父王,这是你逼的,你可贪生怕死,但我不能,她为了我倍受折磨,如果我就这样丢下她,你觉得我还是人吗?”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制药,而蚀心夺命丹在那里只是普通的药,在十八年前,他们研制了一种药,可以让死去的人重活起来,称之为活死人,活死人重活人可以听、说、看,根本就看不出他们已经死去,所以在十八年前的战争中,他们靠着活死人消灭了江湖上最大的门派,然后他们就消失在世界中,而如今他们再次现身,他们的目标肯定是整一个皇朝,因为他们有这个能力,除了药之外,他们的武功也是不可一世的。”
安乐王把十八年前的恶梦说出来,他早就知道这事情不会那么快就结束,那些人还是会回来的,只是不懂十八年前他们为何不拿下江山呢?还是当是他们的能力还不足,又或许那只是给皇朝的一个提示?
“父王,你口中的他们是谁?你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们是前朝的后人,当时我奉先帝之命,带着将士杀遍了整个前朝,随风呀,你找不到他们的,只有他们来找你,不过每一年顶锋派都会邀请江湖各门派子弟参加顶尖之战,或许在那里可以找到一点的蛛丝马迹。”
第13章推心置腹“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是前朝的后人?”昭晨不由陷入深思之中。
他听说过十八年前,江湖上那场血雨腥风的战争,就是因前朝后人而起,以当时的实力,他们都已经有能力拿下整一个江山,如今敢再次复出,那么就意味着他们更有战胜的决心了。
“对,没错,父王他还告诉我,那些人在江湖上消失了十八年,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除非是他们来找我们,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们。”
这十八年来,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研制更多的活死人吗?还是研制更厉害的药物呢?
不管他们在做什么,都对目前的情况毫无利益,不管那些人有没有变强,以十八年前的情况来推论,那些人都可以获胜,只是那时他们为何战胜后就消失了呢?
这就是他最想不透的地方,有了活死人,他们还怕有对手不成?除非活死人的身上有着别人不知道的弱点。
“如今之计,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我们而心去等,总会等到他们找上门的时候。”
既然他们会早早地在昭然的身上下蚀心夺命丹,肯定不只会是折磨人那么简单的,或者说他们想在这里设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希望他们不要让我久等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而心去等。
只是现在不等也不是办法,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与其好无收获地去找,不如在这里等待消息来得好。
“别担心,距昭然下次发作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月,我们一定可以在昭然发作的时候找到敌人的。“昭晨拍了拍随风的肩膀。
“但愿如此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
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随风,你真的觉得你和昭然在一起适合吗?”
昭晨倒了两杯茶,一杯替到随风的身前,一杯自己喝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随风感到有种害怕的感觉油然而生。
昭晨何出此言?还在反对他们吗?他知道昭晨自一开始不赞同他们在一起,只是他现在已经无法自拔了。
“你是安乐王的儿子,以后也将会成为王爷,你……”
“我是安乐王的儿子怎么了?以后也将会成为王爷又怎么了,难道你怕我会用这种威胁你们吗?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如果昭然不喜欢我的话,我是不会强留她在我的身边的,我要的只是让她开心的活着。”还没有等昭晨把话说完,随风就急急地抢着把话说完。
他没有想到昭然会以为他是这种人,还是反有的皇亲国戚都这么不值得外人信任呢?
不管外人相不相信,她、但他知道他是不会强留一个不爱他的人在身边,但他怎么也感觉昭然并非对他没有一点的感情,他可以看到昭然眼中对他流露出来的爱意。
‘随风,你别激动,请听我说完,我并不是怀疑你,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安乐王的儿子,而昭然却是一介民女,你们的身份差距会不会得到长辈们的认同,我担心的是你的家人未必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到最后,受伤最深的人会是昭然。“这点才是他归为担心的,尤其是听说了随风现已有婚约在身,对方还是格格。
“这点你尽可以放心吧。”
“你说这叫我如何放心呢?皇亲国戚的事情,我又不是不清楚。”
就是因为了太清楚,他才会担心。
“我会说服我父王的,如果说服不了他的话,大不了,我彻底离开王府就行了。”随风报以一笑。
不管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会丢下昭然,宁愿放弃自己,也会不放弃昭然。
“你……”
昭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春儿房里打破杯子的声音打断了。
“看来你的春儿又闯祸了。”
春儿还真是会闯祸,真想不透她以前是怎么当丫环的,做一点小事都做不好,难道杜家两老老是拿她出气了。
“那家伙怎么就是这么不小心呢?真让人放心不下。‘昭晨无奈地说着。
“那还不去看看,不然等下她又哭了。”男人都是一样,全都败给女人的眼泪。
昭晨起身,向春儿的房里走去,心里在担心着她有没有弄伤自己也渡江在这个时候,春儿慌张地从房里出来,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害怕之色,好像见到了鬼一样。
看到了昭晨,春儿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紧紧的抱着他,把她的小脸钻进昭晨的不里,好像昭晨的怀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春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还是你弄伤了自己?”
看着春儿不断发抖的身子,昭晨心里感到不安慢慢的扩散,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开始发生了。
“我……我看到……呃……”
春儿支支吾吾地,就是挤不出一句话,她越想把话说出来,可就越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看到了什么了?快点告诉我,别怕,一切有我在。”昭晨安抚着春儿。
“我看到……。”
春儿并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她用手指定定地她的房间。
“春儿,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呀。”
“我……我看到了两个黑衣人,还有……好可怕,好可怕的……““你说什么?黑衣人?“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发出声音。
糟了,昭然有危险,思及此,随风疾步冲向昭然的房间,也就是这个时候,两个黑衣人架着昭然走出来。
“啊……“春儿一看到那两个黑衣人,就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倒在昭晨的怀里。
“别怕,别怕,乖,抱紧我,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又是你们,昭然怎么了,你们把她怎么了。”随风看着昭然并没有睁开眼睛,从她苍白的脸中,可以看出她受过惊吓。
“也没有什么?只是被吓晕了而已。”两个黑衣人邪邪地笑着。
“你们到底用了什么东西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把人给吓得晕死。
“这个呀。”
一副死人的骨头落到地板上,吓得春儿又一阵尖叫。
“有什么事情找我们两个就行了,用得这么贱地去吓两个女孩子吗?‘“有什么话我留在纸条上了,你自己的看吧。”把纸条扔下后,两个黑衣人又一次消失。
第14章难以选择“欲知详情,顶锋相见……星月教留。”
再看纸条上的字,大家的眉头皱得更紧。
“莫非一切的答案都会在顶尖之战中揭晓吗?”随风若有所思的看着纸条上的字。
难道父王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些人真的会去参加顶尖之战吗?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破坏顶尖之战吗?还是另有居心呢?
和十八年前一样消灭一个大门派吗?那为什么要把他也拉进这场战争之中呢?他与顶锋派可以一点关系也没有呀,还是如父王所说的那样,他们的目的是整一个皇朝?那又何必牵扯上顶锋派呢?
莫非他们是想先把江湖上的高手杀个精光,然后再对付皇朝吗?
“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吗?”
“我也是觉得,前朝后人最想做的肯定是复国一事了,现在怎么样又马目标锁定于顶尖之战呢?”别说是有点奇怪了,简直可说是怪到了极点。
十八年前的他们可以研制出活死人来对付最大的门派,现在十八年都过去了,能力肯定扩大,根本用不着先灭江湖,再夺江山这么费心,他们绝对有能力一次性对付。
“这倒不是很奇怪,他们会把目标锁定于顶锋派,肯定有他们的目的,我奇怪的是星月教。”
“星月教?以前都没有听说过星月教。”会不会是一个新的门派,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不过星月教的人怎么样会有蚀心夺命丹呢?
“你父王应该知道星月教是一个威胁力极为强烈的门派之一,不过这个门派和众多门派一样,在十八年前的那一场江湖之战后就销声匿迹了。”
“星月教和前朝后人同时在此时出现,而星月教用的是前朝后人的蚀心夺命丹,意思就是说星月教和前朝后有现在是连在一起的。”
星月教怎么会和前朝后人有关系的呢?十八年前的江湖战争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不如我们就按照纸条的话去做吧。”
“除了这样,我们还能怎么样呢?”随风笑笑。
男人同时看了眼身边的女人,然后各自带着对方回房。
“春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等待我的回来,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不要弄伤了自己。”昭晨把春儿带到他的房里,让她坐在床缘。
春儿没有说话,低着头,任由着眼泪流下来,她想昭晨不要去,不过男儿有志,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把大事放到一边。
“怎么样哭了,别哭了,难道你又想我骂你吗?”一看到春儿的眼泪,昭然就无奈,他永远都无法打败春儿的眼泪。
“杜少爷……”
“还叫杜少爷,看来真的是太久没有骂你了,下次再听到你叫我杜少爷的话,你信不信我立刻把你丢出去。”
这不过是吓吓她的,如果真的把她丢出去,那他也会把自已丢出去陪她的。
在春儿还在他家当丫环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春儿放到他的心里了,只是当时春儿只是一个劲地叫他少爷,当是他真的想把她丢出去,然后再捡她回来,用另一种身份把她留在身边。
“昭晨,如果我叫你不要去顶锋派,你会留下来吗?”
哪怕知道昭晨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但她还是想问问她。
“不会,不过我保证我会平安地回到你的身边。”
“那你带我一起去好吗?”她真的好想跟他一起去。
只要能陪着他,不管去到了哪里,不管会遇到什么事情,她都想陪在他的身边。
“不可以。”
此行如此危险,他怎么样可以让她跟随?
“不要丢下我,不要让我一个人孤伶伶地在这里,我怕那些人会再来。”
再也管不住自己,春儿紧紧的抱着昭晨,顾不得男女有别,两只小手紧紧的牵着昭晨的勃子。
“傻瓜,谁说让你一个人了?昭然会留下来的。”
“不会的,易公子不会舍得让昭然留下来的,而且留在这里的人未必也安全的,难道你不怕星月教的人来抓我们做人质吗?”
听了春儿的话,昭晨觉得很有道理,深深地点头。
在昭然的房间里,随风靠在窗前,深深的叹气。
他不知道他该不该带着昭然同行,如果带着她,他怕在顶尖战上她会出事,如果不带着她,又怕她发作时,他不能陪她一起承受蚀心夺命丹的折磨,更怕星月教的人会再来这里。
“或许我们的相识并不是一种缘份,而是一种孽缘。”随风叹道。
“怎么会这么说,你后悔认识我了吗?”昭然紧张地看着他。
“没有,只是想到你受伤,我却保护不了你,这样我觉得很无能。”
尤其是看到她因为他而受伤,他就更加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的心情,作为一个男人,他应该给她的是幸福、快乐,然而认识以来,他给她的却全是痛苦。
“只要和你再一起,就算再苦,再累,都没有关系,这次去顶锋派,就算你反对,我也会跟去的,就算要我去死,我也不会……”
“别在我的面前提到这个字。“随风用手堵信昭然的嘴。
“大男人一个,难道还怕死不成?“昭然觉得随风的行为非常可笑。
“对呀,我是胆小鬼,我怕死怎么样了,谁叫我们认识的时候太短,让我要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的疼过你呀。”
是,他们认识的时候太少,少得让他们还没有时间看清彼此,还有太多的温柔和情意还没有表达出来。
“你呀,嘴巴永远像是吃了蜜一样。”
“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昭晨那样呀,明明爱着春儿,却不肯说出来,成天只会对她大吼大叫的,比起昭晨,我是不是更好的夫君人选呢?”
好不容易让精神放松,他还真的是想逗逗这个可爱的丫头。
“你好坏,我去找哥哥告你的状去,看你怎么样办。”
“你哥的剑法好厉害,你该不会是想谋杀亲夫吧。”看着昭然微红的脸,随风欲发得意。
不过他说的可是实话,昭晨的剑汉真的好厉害。
“又没有成亲,你才不是我的夫君呢?”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们该成亲了?”
“你好坏,不理你了。”
第15章后山飞人果不期然,当随风他们来到顶锋的时候,这里早已人山人海,可以想象得到到底有多少的武林高人来此比试高低。
昭然和春儿两人跟着两个男人的身后,小心的瞅着周围,不免猛流冷汗,看着大门外的两个石狮子,目转再转到大门上面的三个大字——顶锋派。
大门两侧排了两行队,他们个个身形高大,手握兵器,虎视眈眈地看着昭然他们,仿佛是在对面一群敌人一样。
昭然看着自已在那里两队的高大的男人身前,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蚂蚁,只要那些人随便一抬脚就可以把她踩死的样子,她拉着随风的手,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随风,这些人好可怕,不用打,看到他们的体形,都已经够可怕的了。”第一次看此状况,说不害怕不是骗人了,除了这里看门的那些男人外,还有那些来参战的门派子弟,那样子也是非常的可怕。
“没事,他们只是身上的肉多了点,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了,再说了我跟顶锋派的少庄主略有交情,他们不会连这点溥脸都不给我吧。”昭晨回过头看着昭然,提醒她,不用如此害怕。
而且安乐王的儿子在这里,他们也不敢不开门让他们进去吧,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了。
再说星月教让他们来这里,肯定不是只让他们在门外站这么简单的。
想到星月教,他就放眼看着周围,寻找着哪位最有可能是星月教的手下。
“对呀,昭然,你别担心这么多,昭晨你和少庄主认识一事,先别暴露出去那么快,反正星月教的人已经知道了我是安乐王的儿子了,就用我的身份来对付吧。”随风说着,看了一眼昭晨,提醒着,小心让星月教的人更加提防。
昭晨很快就领会到了,看着周围打转的人,想必多多少少也会有星月教的心眼。
“随风所言极是。”
“昭然,不好意思,麻烦帮一个忙了,帮我拿这个玉佩呈上去,说安乐王这子易随风拜见。”唉,真是行动突然,居然连个丫环都没有带上,这回要让自已的女人来充当了,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没办法,昭晨那家伙,又死死地护着春儿,他可没有胆量就春儿拿玉佩过去。
昭然举着玉佩,向大门内侧走去,刻意忽视门外的那两队可怕男丁,深吸一口气,清清喉咙说着:“安乐王之子易随风拜见,请速开大门……”
“易随风来了……”坐在位子上的一个年轻男子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昭然。
“你到哪个门派的,是不是来捣乱的?”那个很明显不是很相信昭然的话。
“如果你不信,不访请出来看看,他人就在门外。”昭然觉得多说无益,直接让他看看随风便是了,反正,她已经有点受不了那些大男人的目光了。
男子走了出去,看到随风果然在那里,连连将手上的玉佩还以昭然,赶紧走出去迎接。
“不知道易公子大架,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男子走出去,在随风的身侧寒暄几句。
昭然在那里看着他的举动,嘴里泛起一抹冷笑,人就是这么现实,一见到有权有势的人在眼前,就像一条狗一样,忠诚地效敬着。
那男子看到了随风身边的昭晨,两眼发光,张开双手,一个大拳头落在昭晨光肩膀上,昭然不知道为何?心想着那人是不是跟昭晨有仇呀。
“喂,你舍得来看我了。”男子踢了昭晨一把,然后说着。
“不知道是你来接待,不然我就不用在这里等了,直接进去就好了,害我在这里吹了凉风。”本想着先别让大家知道他和少庄主的交情,却偏偏天不顺人意。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这里的少庄主,赵轻云,轻云呀,这位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他是安乐王的儿子,也是我妹妹的未来夫君,而她身旁的那位就我的妹妹昭然了。”
“等等,剩下一个让我猜,那个是美人儿,你说是不是看到我英俊无比,却被顶锋派事务操身,以置找个美人来给快活快活呀。”赵轻云未等昭晨说完,便自以为是的抢了昭晨的对白。
眼睛更是毫无掩饰地看着春儿,脸露满意之色,而春儿却看到了她的眼神后,害怕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呵,如果你需要女人的话,有空下山去找我,我可以给你包下整间的怡红院让你快活到底,不过这个呢?你就别做梦了。”
昭晨用手挡住轻云的眼睛,不让他多看春儿一眼,如果不是相识多年,了解对方的性格,他担心他早就把对方的眼睛给挖出来了。
“为什么她不行,如果我非要她不可呢?”轻云的眼角有着笑意,聪明的他一下子就看出来昭晨心里的想法。
“她是我的女人,以你的身份是要不起的,我觉得还是怡红院的女人最适合你了。”昭晨挖苦着。
“你……,老朋友一场,还在挖苦我,小心我把你们的房间安排的远远的。”当然只是开玩笑的。
“请便吧,反正我们要的是两个房间,不过有时候其中的一间是可以空出来,让空气入住的。”话下之意,不说也明了吧。
“好了,你们都是成双成对了,我也去看看这里有没有美人儿了,让我找一个出来玩玩吧,你们去玩吧。”摆摆手,轻云又回到了宝座上面。
昭然和春儿看着随风和昭晨两个男人在做战略,女人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在他们入神后,她们两个便向后山走去。
后山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尤其是那片湖,在阳光下,湖光闪闪,活像一幅美画。
昭然和春儿找了一个阳光晒不到,又可以看到湖面的地方坐下,也就在这里,一抹紫色的身影在后山的树顶上飞过。
昭然和春儿对望一眼,以为是自已眼花了,然后再看向周围,那一抹紫色的身影再现。
“鬼……”春儿低语着。
“春儿别怕,不要出声,等她们一走,我们再离开,把事情告诉随风他们。”虽然此时的她也是很害怕,但她更清楚,如果现在害怕地叫出声,不管那一抹紫影是人还是鬼,她们都必死无疑,所以现在只能等待着她们离开。
16章节天赐良机昭然捂住春儿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其实她也害怕的想尖叫出声,只是她不能,她一但发出了声音,就会被对方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抹白影缕缕从树上飞落以地面,随手撕下了片叶子,放在嘴上吹起一段小曲。
“她是人?‘春儿与昭然同时松了一口气。
白衣女子吹起曲子,忧伤、凄美,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凄美的故事,让昭然听着,便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整颗心受到曲子的影响。”
“好忧伤的曲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她的故事呢?“春儿的眼眶受曲子的影响,慢慢泛红。
“我还以为世上最可怜的人是我,原来她的故事更让人为之动容。“昭然默叹。
她们站起来,不再躲在树丛里,她们很想亲近那名女子,尤其是昭然,此时的心仿佛遇到了亲人一般。
“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狂笑声起,一名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在女子的身前。
昭然连忙拉着春儿躲回树丛。
“还以为你躲到哪里去了呢,原来躲到这顶锋派来了。”黑衣男子没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昭然和春儿刚放下来的心,马上又紧张起来,蹲坐在树丛里,默默地祈祷着高人相救。
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昭然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他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你怎么了?”
“我好像听过这个声间,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敢肯定她是真的听过这个声音的。
“夫君,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为父叫我来参加顶尖之战的,我并不是有意与你作对的。”白衣女子跪在地上救着黑衣男子。
“你这贱人,快点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男子愤愤地甩开女子的手。
她跪在地上,紧握着自已的手,目光扫视着四周,仿佛似在求救一般。
昭然看着女子无助的样子,甚为心疼,鼓起勇气,站起身,想要去解救,却被春儿拦下。
“小姐,你不要那么冲动,我们就这样过去,并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弄巧成搓。”
“可是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她不想看到世上有人比她还要痛苦。
“我们先在这里观察一下吧。”春儿提议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男子与女子低语几句后,男子狂笑起来,而女子却哭得更伤心。
“夫君,你怎么样可以这样说我呢?”
女子委屈极了。
“我怎么不可以这么说你呢?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倒说说,你这双手碰过多少男人的身体?又有多少男人和你一起在床上度过?”男子冷冷地说着。
“我会这么做,也是你吩咐的呀,我会帮你做这些事,全都是为你好呀,夫君,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呀,不管我的生命里有过多少的男人,我的心里唯一容得下的只有你一个人呀。”
女子苦苦的诉说着自已的情意,但救男子能正眼看她一眼,然而男子只是冷冷地看着湖光闪闪的湖面,目光未曾在女子的身上停留半刻。
女子深深地爱在男子的眼里不值一文,在他的眼里,一片没有生命力的湖水更为吸引。
也对,自古情爱只控制住女人,而男人却可以随意地挣脱离开情爱的控制。
“别叫我夫君,我可不想我有一个人尽可夫的娘子。”
一如既往地,男子没有看女子一眼,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感情。
“夫君,你怎么样可么……”
“我怎么样了?难道你是想让我休了你吗?”男子的目光终于落在女子的脸上。
他的手捏着女子的下巴,冰冷无情的,双眸仿佛可以射死一头牛。
“不,你不可以休我的,只要你不休我,要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吗?”男子邪笑着。
“对,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女人痴痴地看着男子。
“那你就照着我上次和你说的话去做吧,不然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男子冷笑,眉间透露出胜利的快感。
“可是我爹不会同意的,他已经知道以前的事情了,他现在是不是可能让再做那事情了。”好难为地说。
“那么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不要,我答应你就是了。”
“好吧,真聪明,既然都来到顶锋派了,那就好好的玩几天吧。”
说完,男子迈开脚步,毫无犹豫地扬场而去,留下女子独自一人跪坐在湖边。
看到男子已走,昭然与春儿对看一眼,向女子的身边走去。
17、永结金兰“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又何必这么伤心呢?你对他好,他却看不到,你看盾他刚才是用怎么样样的态度来对你的,难道你就这么委屈地接受吗?”
昭然实在没有想到爱情的魔力是如此的大,眼前的这个女了付出所有来爱男子,而男子去众未真心的看过她一眼,发地就更别说关心了。
如果将来随风会像男子这样对她,那她肯定不会像女子这样将所有的苦都往自已的肚子里吞,她会拿出女人该有的坚强,抛开这一段感情。
“我爱的太深了,爱上了他的优点,也同上爱上了他的缺点,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我不在乎他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我。”
女子对着天空,微微地笑着。
“天涯何处无芳草,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好男人,你或许还可以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也是说不定的。”
春儿说着,往湖里看着他们三个人的倒影,其实三个人的年龄看上去差不多,三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三姐妹一样。
“一旦爱上了,就再也改不了了,对了,你们两个到底在这里多久了,换了是别人,早就吓跑了,你们怎么会留下来听我和夫君的话呢?”女子的视线回到昭然和春儿的身上。
“就是因为被你吓坏了,才忘了逃了。”昭然笑笑。
想起当时的情形,还真是太好笑了,明明就是一个人,却把她们吓个半死。
“此话何解?”
“首先呢,我和春儿一时无聊,才到后山来透透气,结果我们就看到一抹白影在树上飘来飘去,当时我们还以为见到鬼了,整个人都吓坏了,只能躲在树丛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昭然好像遇到了知心朋友般。
“什么?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像鬼吗?”女子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我们也不是故意要这么认为的,只是当时就那抹白影在树上飘来飘去,说不吓人也是怪事了。”
昭然本来就没有认识到几个武功高强的人,会飞的人,她也只是认识昭晨和随风而已,所以当她看到白色的影子在树上飘来飘去,那她肯定会理解成为了鬼了。
“那之后呢?我是说当你们发现我不是鬼的时候,你们那时不是可以走的吗?”
“这个嘛,当我们发现你是人,而并非鬼的时候,确实是我们该走的时候,可就在那时听到你吹的曲子很凄美、忧伤,深深地打动了我们的心,我们想去和你聊一下,也就在这时,传出来了你夫君的冷笑声,结果我们又吓得躲得树丛里了。”
今天她得到的可真是多啊。
又是惊险,又是期待呀。
“哈哈哈,太可笑了,你们真是太好笑了。”听完昭然的话后,女子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
“唉啊,你还笑,我都丢脸丢死了。”
如果这事情传到随风发的耳朵里,包准随风会当着她的面笑出来,不仅如此,或许到发也们年老的时候,他都还会拿出来当笑料。
“好了,我不笑了,看来我们也真的是挺有缘份的,不如我们就结为金兰姐妹吧!“女子提议着。
“好啊,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看着水中的倒影,真像三姐妹呀。“春儿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放在湖中。
“嗯,你看我们三个人,个个长得水出芙蓉,艳压群芳,一看上去就像老天故意安排我们相遇的。“女子的视线也放到湖中的倒影。
翡翠色的湖面就像一面镜子一样,看着周围的事物,昭然她们三个人,她们的神情,美妙都照在那里湖水做的镜子里面。
“所以春儿你以后就不要再叫我小姐了,以后你嫁给我哥哥,我叫你大嫂,你又叫我小姐,那大家会怎么说我们呀。”
昭然拍拍春儿的肩膀。
“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春儿应该是你的丫环,而她又和你的哥哥心心相印吧!昭然长得那么好看,我想当哥哥的也差不到哪里去,春儿你的眼光还不错嘛。“女子一下子就猜出。
“我怎么会是你的大嫂呢?”春儿脸红地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她的心里都没有那个普,昭晨总是对她大吼大叫,完全不像恋人般,但有时候又关心地过了头,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
“这个是迟早的事情嘛,好了,先别说这个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昭然看着女子,想着她的名字会不会和她的声音一样好听。
其实她更想知道也的故事,她真的想不透一个长得如此如花似玉的女人,为何会找一个不爱自已的夫君呢?
昭然没有见过男子的正面,不知道他长得怎么样,但从他冰冷的声音就可知道他并不值得女子付出爱。
“我叫沙海,在三年前,我得了怪病,四处寻医,却无一人能把我的病治好,为了不连累家人,我自己一个离家出走,在深山处,我遇到了他,也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男人,是他救了我,为了报恩,我以身相许,成了他的娘子,我们并不像别的夫妻那样,见面,除了有任务的时候,他才会找我。”
“任务?”昭然不敢置信的问着。
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夫妻?
不过他们间有什么任务呢?这时昭然想到了男人与沙海的对话。
“他让我接近那些官人,用我的身体来迷惑他们,让他们家破人亡,然后那些官人将会成为他的棋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得做。”
“那他这次要你做什么?”
“他要我勾引安乐王。”
听到发了她的话,昭然无力地跌坐在草地上。
为什么是安乐王呢?难道他们是因为了安乐王的权利大,可以是一颗好棋子吗?如果随风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样?
不行,她现在不能让随风知道这件事,于是她和春儿说好了,不把这件事说出来,才去回房里找随风。
18、路见不平随风四人与顶锋派少庄主坐在茶桌上,品味香茶,谈在说地,不亦乐乎。
昭然品味着香茶,满足地吸了一口气,茶的香味放松她的每一根神筋,以为顶锋派一个江湖为首的大门派,除了学武之外,另无其能,真想不到顶锋派对茶也很有研究。
“想不到少庄主拥有一身绝世好武功,长得玉树临风,如今又能切一壶好茶,想必一定能得到不少女子的青睐。”
再一品茶,茶香依然,昭然对少庄主又添了几分好感。
“承蒙杜姑娘错爱,不过论武功,长相,还是享受,易公子都略胜一筹。”少庄主微微抬头,举杯畅饮。
“少庄主太会说笑了,随风哪能与你相比呢?他有的也不过是安乐王的儿子罢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东西,他都还要向你赐教呢。”
放下上好的茶杯,昭然看了随风一眼,再看看少庄主,道出此话,随即引来随风的一记白眼。
“久闻少庄主风流一面,到处留情,外界不少人都称少庄主为风流仙子,不知道昭然要我请教的是不是这点?”
随风两眼盯着昭然,不想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吃醋表情。
“你敢!”昭然微怒地看着随风。
刚才她之所以会说那番话,全是因为了给少庄主的面子,而少庄主身上也有不少值得随风学习之处,她没有想到随风怎么这么在乎。
“别介意,这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轻云你也该收心养性了,给自己找一个伴吧。”对于这个好友,昭晨可以一点面子也不给。
“好了,你们别说了,看到你们都成双入对的,真让我格外眼红,现在你们还在挖苦我,真是没有良心。”
赵轻云完全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还不味地和他们开玩笑,找伴这事儿,可是要看缘份的,一切顺其自然吧。
关于风流这个问题,反正现在没有找到真命天女,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然以后找到了另一半,他被管得死死的,以后想风流都没有机会了。
一个穿着顶锋派制服的家丁和他们冲冲走来,看着他们正在谈笑欢乐之中,张着嘴巴,又不敢发话。
“你有什么事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看到他在一边站了一段时间,轻云心想自己再不问他,他就打算在那里一直站一下去了。
“有两个门派在前院里发生了争吵,具体情况,请少庄主到前院后听他们说。”家丁把消息报告完毕。
听到这个消息,赵轻云可不敢怠慢,带着随风等人一同向前院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轻云站在众人中间。
平静却不容人忽视的声音响起,让原来还吵得翻天的前院顿时安静下来。
“少庄主,你来的正好,本掌门只是和宁风派掌门之女闲聊几句话,不料几句话下来,她竟然当众给我一个耳光。”说话的是无敌派的掌门。
此掌门年纪在四十到五十之间,身形偏胖,两只色眼不停地瞄向在场的女子身上,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好色之徒。
“少庄主,请不要相信他的片面之词,方才他在这里说的尽是对我清白无利的话,故意激怒于我,我才不小心给了他一个耳光,如果他没有说话激怒我,我并不会给他耳光,这一切都他的错。”
这次说话的宁风派掌门之女宁沙海。
她两眼愤愤地看着无敌派掌门,一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感觉。
昭然与春儿对看一眼,两人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这种情况下和宁沙海相遇。
昭然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和宁沙海打招呼,只不过她看到现在的情形不太对径,只能站在一边看时机。
“宁姑娘,刚才林掌门对你说了什么话呢?”轻云问着。
“这……”宁沙海咬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但说无访,我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轻云再道。
“可是……”
“怎么样,不敢说了吗?要不要我再说一次呀。”她、林掌门看着宁沙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得意极了。
此话一出,无敌派其他的成员纷纷高叫起来,好像皇宫选妃一般激动,而宁沙海看到这副场面,脸被气红。
“大家安静,我在问宁姑娘话,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轻云轻斥。
“我也只是想帮她一把罢了,怎么样,宁姑娘,要不要帮忙呀,不过我觉得叫你宁姑娘似乎不适合吧?”林掌门道。
“你……你不要脸。”宁沙海气道。
“我怎么不要脸了啊,我刚才说的话,可句句都是真实之言,不信大家的看法如何呀?”
听到宁沙海的话,林掌门不怒反笑。
“你敢当众把那些话再说一次,那我就要你的的狗头落地。“愤怒的眸子已染上浓浓的恨意。
“我不过是说了宁沙海人尽可夫,只要是男人都想放荡一回,想请她用她的身体为我服务而已,少庄主我想我的这句话对于宁沙海来说并不过份吧!她的淫荡之处在江湖上可是人人知晓的哦。”
语毕,在场的各门派代表纷纷点头认同,有的人用着同情的眼神看着宁沙海,有的人对她指指点点,脱口而出的全是脏话,而有的人表现的更加的明显,直接上前摸着宁沙海的脸。
宁沙海站在那里,默默地承受着众人刺眼的眼神,耳边响起那些脏话,气愤的她握紧拳头,真想砍下林掌门的头,但眼前太多门派的人,各各武功高强,她不便发作。
看着宁沙海委屈的样子,昭然再也看不下去了,不顾随风向她投来异样的眼神,她一个箭步冲进人群之中,挡在宁沙海的前眼。
“林掌门,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色胆还真不小啊!还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在从人还没有瓜过来的时候,昭然不顾林掌门那害人的目光说出这句话。
随风和昭里对看一眼,心里各压了一块大石,被昭然这么一闹,他们的身份必然暴露。
随风皱着眉,这个已经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了,他关心的是为何昭然为了宁沙海,连自已的身份都给忘了。
他敢肯定,今天的事情,肯定是重多事情的开始,在不久的将来,他们肯定还得面对一系列的事情。
19,拔刀相助“昭然,你快走,这些事情你该插手的。”宁沙海拉过昭然,似乎不想让她为自己冒险。
“沙海姐姐,我不忍心看到你被欺负,他们怎么样可以这么没良心的,意然这么说你。”昭然在替她委屈。
宁沙海的帮事已经够曲折了,有一个这样的夫君,让她蒙羞一辈子也就算了,让她去讨好那些陌生的男人,不管那些男人是谁,只要她的夫君一句话,她就得去卖弄风情,竭尽全力侍候着男人。
她的夫君真是一个杀千刀的男人,抓住宁沙海苦苦爱着他的心,让她去做那些让世人笑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她在这里倍受人们的指责,他又在哪里,昭然相信他还在顶锋派,或许他现在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目睹眼前的一切呢?
“这么关心她啊,是不是你和她一样,也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啊,我听说京城有个妓院很不错,要不我把你引荐过去啊。”林掌门的视线大昭然的身上打转。
“跪下。”
昭然怒瞪着眼前一直对她媚眼的林掌门,想不到林掌门年纪已大,色心还年轻的很。
“想不到你这么性急呀,想要我跪下来掀起你的裙摆吗?可是这里人太多了,要不我们换一个静一点的地方,让你的身体只供我一人欣赏啊。”
林掌门故意民扭曲昭然的意思。
“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我叫你跪下,是要你下跪对宁沙海道歉。”看着林掌门,昭然真想大吐物吐一场。
“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真想看下脱去衣服的宁沙海,也想听听她在我身下发出呤哦的声音,不过她如此想要男人,我想再过不久,她就会脱光衣服走到我的跟前了。”林掌门简直是天下男人中的败类。
昭然在那里听到此话,为之气结,真希望此时的她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头,那么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林掌门杀个片甲不留。
“你受死吧。”拔剑声响起,剑光四射。
宁沙海顾不得在场有多少门派高人,只想拿下林掌门的狗头,切掉林掌门的舌头,求以耳朵安宁。
林掌门阅历过人,在宁沙海握剑之时,就已经察觉到她想灭他的念头,所以在她拔剑的时候,他也从自己的身上拔起自己的剑。
刀光剑影,两道眼光紧紧的盯着对方。
昭然站在那里,看着眼前两道身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早就忘了怎么反应,只能愣愣在站在那里。
“哼,想不到你这女人也够泼辣的,不愧是宁掌门之女,不过我真替宁掌门感到羞耻,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丢尽了家族的脸了。”
论武功,林掌门显然略胜一筹,轻而易举在打掉宁沙海的剑,而他的剑却定定的锁在宁沙海的勃子下方。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天下第一色胚,自认为自已无所不能,却娶了10个娘子,都死于你的救欲不满之下,我真的替你的那些娘子感到可悲,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一无四处的男人。”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女人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虽剑离手,口不输人,宁沙海虽然武功比不上林掌门,但她也不会任由着他摆布。
“那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啊。我送你下地狱去问她们吧,你不就知道了。、?”此时的林掌门已经到了老羞成怒了。
无敌派虽然不是一个大门派,但在一些弱小的群众眼里,他们还是害怕他们三分,于是仗着这点,抢过不少的有夫之妇,当然也有不少女人想以掌门夫人的头衔占点小便宜,所以前前后后,林掌门共娶了10个娘子。
但每个娘子都经不起林掌门的欲求不满,洞房没几天便告别人世。
“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工夫也杀得了我吗?”
宁沙海冷笑着,心里却后悔着平时不跟父亲多学点武艺,现在连对付一个武功并不太高的人,自己也得甘拜下风。
“那你仅管看看我是怎么样让你死在我的手里的吧。”林掌门的剑刺进宁沙海的前一秒,一个劲风袭来,林掌门手中的剑应声落地,随即赵轻云来到他们的跟前。
“顶尖之战只是让所有的门派聚集起来切搓武艺,请两位暂且把个人恩怨放到一边。”
“不行,我今天就要这女人死。”林掌对赵轻云的话冲耳未闻。
两手死死地握着宁沙海的勃子不放,宁沙海争争地喘气,死命挣扎,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着宁沙海正苦苦挣扎,昭然终于回过了神,也不知道是何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林掌门,沙海护在自己的身后。
“你是我见过的最垃圾的男人。”简直是败类。
“你说什么?”林掌门的怒气从宁沙海的身上牵怒到昭然的身上。
“难道我有说错吗?一个男人会为一点小事而为难一个女子吗?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过去,为什么你可以揭别人的伤口,而别人就不能踩你的痛处呢?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若想别人尊重你,那就就得先学会如何去尊别人吗?”
宁沙海的过去或许真的无法让世人理解,同时也会一辈子受到久人的歧视,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有这么样的过去,别人就没有吗?不然林掌门又气些什么呢?
既然大家都有过去,何不让这些过去慢慢的淡掉,既然想要别人忘记自已的伤口,那又何必去揭别人的伤呢?
昭然没有想到林掌门做为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居然连这种道理也不懂,或许他懂,只是他就是那么坏心眼,看不得别人好,非要踩别人痛处。
既然他是这种人,那她还在乎什么呢?替天行道啊!
20.粉身碎骨“这们这两个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果今天我不杀了你们,就难解我心头恨。”
林掌门哪里受得了被昭然教训呢,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呀。
“林掌门,请勿生气,她们都是女流之辈,不懂人情世故,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改天晚辈请你喝茶,算是替她们给你请罪。”
随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了,为了不让星月教的人这么早发现自己,打算低调,只是现在自己再不出面,自己的女人就要人头落地了。
随风看了眼宁沙海,有总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把昭然拉到自己的身边,低声问着:“你们认识?”
昭然并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女人,若非她不是在之前她就认识宁沙海,她刚才怎么会不顾他的阴挡,非要帮忙呢?而他怎么也感觉到是宁沙海在故意制造事端。
“我……”昭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明。
“好了,以后再说吧。”看来现在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还是等到没有外人的时候再说吧。
林掌门看了眼随风,又看了眼昭然,冷笑着。
“看来你们并不是第一次认识吧。”第一次认识的人会如此亲密吗?
“我们确实是早就认识,希望林掌门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了她们,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可以直接找我。“以前还真是不知道向人低头是什么样的滋味,而为了昭然,他现在得向一个人渣低头,如果这事传到父王那里,铁定会活活地被气死。
看来回去他得好好的地教育昭然一翻了。
“意思就是说你们是相好了,如果你真的想帮她们,办法不是没有,现在倒有两个方法给你选的。”
“说说看,如果不刻薄的话,我会去做的。“但愿他的要求不要太过分了。
“第一,她们两个都长得不错,不过宁沙海被太多的男人干过了,我也不想捡破鞋,而这个昭然呢,看起来挺清纯的,如果她能陪我一晚的一话,那么我会给她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果然是个色胚,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色得可以。
听到这样的话,昭然气极败坏,真想冲过去切掉他的舌头。
随风拉着她的手,加重力道,阻止她的冲动,他知道她在生气,可是他又何偿不生气呢?
“这个是不可能的。”林掌门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吧,连我的女人你也想碰。
“不考虑一下吗?第二个方法说不更难哦。”
“没有什么好考虑的。”这事情还好什么好考虑的。
昭然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会让别的男人分享呢?
林掌门,下次说话的时候,最好考虑一下后果,今天他可是听到了对昭然不利的话,现在还敢用这种态度来对他,难道他不知道得罪皇亲国戚的后果吗?
“第二个方法是你从我的跨下爬过去,怎么样,二选一,我觉得方法一会好一点哦,反正你又不会吃亏。”林掌门的一双眼睛都放在昭然的身上。
随风真想把林掌门的眼睛挖出来,这是什么呀,他的女人是随便可以看的吗?
而一旁的赵轻云则为林掌门捏一把冷汗,真是不知死活。
‘两个方法我都不会选,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快点离开这里。“既然林掌门非要这么固执,那么他也不必手软了。
“咿,还威胁我呢?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林掌门欺近随风,完全没有想到随风会威胁他。
“喂,林掌门,你想怎么样样,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他不利,我就跟你拼了。“昭然大声地说着。
“哼,凭你?你都自身难保了,还逞什么强啊!杀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林掌门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在心上。
“你多管什么事呀,到昭晨那里去,这里的事情让我来处理。”他就怕她会越帮越忙。
“不行,祸是我闯出来的,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面对呢?”
虽然她害怕,但她也不想为了自己,把事情丢给别人啊。
“怎么,你知道你闯祸了吗?‘随风笑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啊。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下次别再有类似的事情就好了。”
“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心情调情啊。”
林掌门的眼睛红红地看着这一切。
“敢问林掌门一句,你可知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阿猫还是阿狗呀,得罪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难道你不怕得罪皇亲国戚吗?”他就不信他能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
“皇亲国戚又怎么样,敢得罪我,就算是皇上也得死,再说,凭你这副德性,怎么会是皇亲国戚呢?”
“随风,跟他说什么呢?这人明明就欠揍,今天就让我来替天行道吧。”说时迟,那时快,昭然已经用行动来表明她的怒气。
她用脚狠狠地往林掌门的要害处踢去,似乎这样还无法消她心头之恨,在林掌门倒在地上痛呼的同时,她再用力的踩上一脚。
她这样做,虽不能立刻夺去林掌门的性命,但至少可以肯定他绝子绝孙了。
“该死的发妇人,受死吧。“林掌门举起昭然,用尽力气把昭然狠狠地往地上砸去世。
昭然落地的时候,听到自己身上传来支支的声音,似乎是骨头断了,紧咬着牙关,感受着粉身碎骨的疼痛。
“她果她有什么闪失的话,林掌门你也活不成了。”随风眼经的看着昭然痛苦的样子,还有不停地从她身上流出来的血。
昭然只是一个弱女子,林掌门怎么可以对她下那么重的手呀。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林掌门,我告诉你吧,我是易随风,安乐王的儿子,你觉得你有资格分享安乐王的儿子的女人吗?你又觉得安乐王的确良儿子要从你的跨下爬过去吗?”原来他并不想表明身份,只是现在他也没有顾虑到这点的必要了。
丢下话后,随风抱起昭然扬场而去。
21、痛心指责昭然陷玫了晕迷的状态,这对随风来说是件好事,因为这样方便了他帮她疗伤。
随风仔细地察视着昭然的身体,她的身体里有两根骨头拆掉了,他用剪刀剪掉伤口处被血粘住的衣服,再用肖水清洗干净伤口,小心翼翼地把两根骨头接下来好,再帮她敷上金创药。
处理好这一切的事情后,随风坐在床缘打量着昭然,随即他又想到宁沙海。
他怎么也感觉到宁沙海这个人有问题,她是怎么和昭然认识的呢?是计谋吗?
如果不是计谋,她的出现也为何太离奇了,她不和别人认识,为何要认识昭然呢?她知道些什么?她和星月教有何关系?
她打算做什么?利用昭然吗?想借昭然成为她的一颗棋子?还是另有目的。
次日,昭然悠悠的醒来,轻轻的动了下指头,身上马上传来刺痛的痛楚,害她痛得差点流下了眼泪。
“那林掌门下手真不轻,真不懂得怜香惜玉,痛死我了。”昭然骂着。
天啊,早知道会这样,她当时就该直接把他给踩死了算,害得自己还被他给害了一次。
真是疼死她了,虽然没有上次蚀心夺命般的疼痛,但也让她痛得直想大哭。
抬头看着房间里的三人,他们的眼神都有着深深的责备,唉,该来的总该要来的。
“你还知道痛呀,明知道那有多危险,你还往那里凑什么热闹呀,以前怎么没有见到你这么英勇啊。”
昭晨没有好气地说着,想起那些一幕,他们现在都还在心悸中。
天啊,如果换了是春儿被林掌门这么一摔,他肯定会吓得忘记了呼吸。
“没良心,看到我这个样子,你还在骂我。”昭然早就料到会被痛骂顿的,只是没有想到她刚醒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开骂了。
昭然把脸转向随风,楚楚可怜地看着随风,她想随风就算再生气,也舍不得现在骂她吧。
“别用这种眼看我,我的气还没有消呢?”虽然俘是很心疼她,可心疼归心疼,该心狠的时候,他也不会心软的。
不然下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学不乖。
“小姐才刚醒来,你们先让她休息,别给她施加压力了,这对小姐不好。”春儿怯怯地地说着。
昭然向她挤挤眉,关键时刻还是春儿最疼她了。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帮昭然求情,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关系,你还是好好想一下自己的下场吧,等一下教训的人就是你了。”昭然对春儿一视同仁。
“你们两个告诉我们,是在哪里里认识宁沙海的的?又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认识的,你们了解她几分?”随风不想左猜右想。
“还能在哪里啊,就是和你们一样,在她和林掌门争吵的时候认识啊,不然还能在哪里呢?你们两个别想太多了,我看到她被林掌门欺负,我当然会帮她呀,换了是别人,也是会这样啊。”
打死她也不能让随风知道后山里发生的事情,如果随风知道宁沙海下个任务就是媚惑他的父王,姘想让他家破人亡的话,随风铁定不会放过宁沙海的。
虽然宁沙海有不对的地方,但这都是她夫君指使的,所以这一切的责任得让那个黑心人来承担,不然这怎么对不起宁沙海。
“不,在这之前,我们就早已认识,因为我没有错过当你们在前院看到宁沙海的时候,你们两个人眼中流露出来的神情。”那是表达了重逢的神情。
他相信他的直觉没有错。
“那是因为当时我们看到宁沙海容貌如此出众,两人互相感叹而已,怎么可以说是我们早已认识呢?”
这两个男人这么聪明做什么啊,这么样的细节他们也看出来了。
她现在真的不能说出关于宁沙海的事情,已经有这么多人对她不利了,如果她们现在把事情告诉随风,那她这不叫做落井下石吗?
“昭然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实话呢?难道我们这么问你有错吗?我们也只是为了你着想,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苦心吗?如果你再不承认的话,别以为我会当什么也没有发生。”随风见昭然始终不肯说,但她的眼神又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事情似的,让他更是肯定了她们有事。
“随风,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不相信呢?我说了不认识的,就不认识的,难道你以为我会骗你吗?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但我真的不认识她,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吗?我累了,我想睡觉,你们都出去吧。”昭然干脆推托着。
“第一次见面的人会知道对方的名字吗?”这下她无话可说了吧。
“这几天,我们都在与各门派的人打交道,会知道她的名字也不为奇啊。”
“啪!”一记闷响响起,随风拍案而起。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帮她说话是吗?你是不是到死了之后才能告诉我呀。”随风大声地说着。
“你这么敏感做什么呢?真不懂你非要和一个小女子过不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只要宁沙海在顶锋派,就不可能给王府来威胁,真不懂他到底在紧线着什么?
“我敏感?我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才来这里的吗?这里有星月教的人,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给我们带来不利。“随风并非要跟一个小女子过意不去,但星月教的人是有备而来的,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而那个宁沙海又确实很可疑,他怀疑那天在前院里的一切都是他故意制造出来的,而他也看得出来,宁沙海和林掌门交手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用真功夫。
听了随风的话,昭然一愣,想到宁沙海的下一个任务是安乐王,为什么是安乐王呢?难道这真的和星月教有关?
不行,她怎么可以怀疑宁沙海的?就算这件事情真的是星月教所为,那她也只是被人指使而已。
22神秘死案“后院死人了,大家快来看啊!”大清早,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整一个顶锋派传开。
所有的人听到声间便马上往后院走去,随风他们也不例外,他们赶往那里的时候,现场早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地面上到处可见触目惊心的血迹。
死者是无敌派林掌门,死相极惨无比,两只眼睛被挖出来,混合着血摆在他的脸上,四肢被砍了下来,丢弃在四周,右手的手掌却不见了踪影。
“林掌门死得好惨啊,两只眼睛都被挖了出来,让他做鬼也是一个瞎了眼的鬼。”无敌派的一名弟子说着。
“对啊,死得好惨,四肢都被砍了下来,右掌又不见了踪影,凶手肯定是要他死无全尸。”别的人也开始说着。
随风和昭晨仔细地打量着林掌门的尸体,他们觉得林掌门的尸体很奇怪,除了他的眼睛被挖了和四肢被确掉了之后,身上并没有别的伤痕,就连小小的刀伤也没有看到。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呢?下手这么狠。”
“林掌门生前到处惹事生非,得罪了不少的人,或许是仇家来报仇也不一定呢?”
各门派的子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你们说会是和林掌门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哦,对了,前天他不是还得罪了杜姑娘吗?这事情会不会是她干的呢?”这时有一个人把目标锁定在昭然的身上。
然后所有人都开始东张西望,搜寻着昭然的身影,发现她并不在场,于是大家便一致认为昭然就是杀人凶手。
“大家看到了没有,杜姑娘不也来了,肯定是杀了人后躲起来了,真想不到一介女流,居然也如此心狠手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家看不到昭然就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
“一派糊言,你说这是昭然做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昭然杀的呀,还是说你哪里眼睛看到了,大家都知道昭然没有武功,而且林掌门伤了她,她现在还卧床不起呢?她怎么可能杀人呢?”随风大喝着。
一群没有头脑的东西,这么基本的事情也没有想到,还当什么武林高手啊。
昭然受伤后,整天躺在床上,稍稍动一下,诬蔑不会疼得全身无力,别说杀一个人了,她现在连下床的能力也没有问题。
“这么说,林掌门不是杜姑娘杀的,那会是谁杀的呢?如此狠心。”
推翻了昭然杀人的结论后,大家又纷纷地猜想着别的可能。
“那个人必定和林掌门有着深仇大恨,不然下手不会如此的狠,或者是外面的仇家来寻仇的。”一个人说着。
“我想不一定,我想这事情肯定与杜姑娘有关,虽然她不是杀人凶手,但大家想想,在这里最想为杜姑娘出气的人会是谁呢?他又会不会是凶手呢?”
“要数和杜姑娘关系最好的人,肯定是易公子了。”终于有人开始怀疑到随风的头上了。
大家的眼光停留在随风的身上,目光带敌意,完全把随风当成了凶手。
随风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这群人居然怀疑到他的头上,他气得真想和在场的人大打出手,好消他的怒气。
“你们这群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如果我想样人,用得着来暗的吗?我大可以请皇上下一道圣旨,将他处死。”也不想想他是谁,若要杀人,他大可以让大家看盾他怎么样杀人。
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安乐王之子,将来的王爷,他想杀谁,谁得人头便要落地。
“除了你之外,我们真的想不到还有谁会是杀了林掌门的凶手了,正如你说,杜姑娘是你的女人,那么如果有人对她不利,你肯定会出手帮忙的,而且你的武功绝对杀得了林掌门。”一个长着胡子的人解说着。
确实,随风的功夫不低于在场的人,若真的要杀林掌门,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们都是从前天林掌门得罪的人下手吗?是不是林掌门得罪的人都有嫌疑,那宁沙海呢?与林掌门结仇最深的人不是她吗?为什么你们不怀疑她呢?”该怀疑的人不怀疑,不该怀疑的人倒是怀疑起来了。
“宁沙海不是林掌门的对手,所以她不可能是凶手。”
那么就凭你们的片面之词,就肯定了我是杀人凶手吗?真是莫明其妙,一群没有头脑的东西。“随风气坏了,顾不得身份,大声骂起来。
他真的好气,想不到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居然是一个杀人凶手,想他为人善良,不曾杀人,却得不到别人的承认。
他不得不怀疑林掌门的死是一种阴谋,。或许凶手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要嫁祸给他。
凶手到底是谁呢?会不会与星月教有关?可是星月教的人若真的想害她,也用不着这种手段吧。
“我想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或许是有人故意设计易公子,让大家怀疑他是凶手,我希望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要妄自下决定。“昭晨示意让大家放松下来。
“没错,我相信易公子的为人,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我不会袒护,同样,事情尚未弄清楚之前,大家先别猜测,我向大家保证,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赵轻云也安抚着大家。
此事发生在顶锋派,做为少庄方,在庄主未出关之前,他有责任平息大家的不安与惶恐。
只是了相信这事情是个阴谋,并非随风所为,他定会竭尽全力捉获真凶,还随风一个清白。
“但是万一……”
“大家是不是怕我会走,放心吧,人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走,我留在这里,等着凶手落网,不然我不会走的。”随风虽然气自己被怀疑,但他更气嫁祸给他的人。
他一定要找出真凶,还自己的清白,也要给在场所谓的武林高手洗洗脑。
一群的人听到他的话,wWw.虽然还有余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反正少庄主都这么保证了,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23、疑团推敲紧张的气氛,沉静的思考,随风、昭晨、轻云三人在室内推敲着案情。
“这事情是何人所为呢?”昭晨想不透这事情究竟是何人所为,他观察过参加顶尖之战的各门派弟子,但都找不到可疑的人。
“其实我一开始就对宁沙海这个人有种奇怪的感觉,一看到她,就觉得心里不安心,而且她的种种行为都很可疑。”随风说着。
“这是你对她的感觉,或许这事情真的与她无关,大家都没有怀疑她不是吗?”
“越是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越有可能。这个道理不用我交你吧。”随风说着。
“此话何解?”
“你们细想一下,那天她和林掌门斗角的时候,我觉得她是故意的,似乎要引起什么事情发生,而且那天,她并没有使出她的真功夫,这点,可能有很多人看不出来,但与你们的判断能力,加上武功的高深,你们不会看不出来吧。”更让他奇怪的是宁沙海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去,不,应该说是不曾让人注意到她出去过,那么她又怎么会和昭然认识的呢?那天为何会出现在前院呢?这不可能只是一个偶然吧。
而且是什么原因让昭然这么保护她呢?她到底对昭然说了什么呢?
她们的相识绝非是偶然,这一定是她早已设好的局,让昭然将来成为她的一枚有利的棋子。
昭然太天真了,人间的世事她了解的太少,才会被其所蒙蔽,到现在她都还把也当作好朋友,却不知道她想要害她。
“我也有同感,发也的目标似乎是对准了我们来的,一开始她就接近昭然和春儿,到现在春儿都不肯把她们认识的事情说出来。”昭然也认同。
“那是很可疑,你们来这里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会从中找到答案。”轻云问着。
于是随风便把来之前的事全都说出来,尤其说到前朝和星月教的时候,他讲得略为详细。
只是宁沙沙是宁风派的人,据说宁风派的掌门与星月教的人有着不解的仇恨,在星月教解散前,两个门派便是斗得死去活来。
这么说,宁沙海应该与前朝和星月教没有关系的,那么她的种种怪异行为又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凶手真的是宁沙海的话,那她和星月教一定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们不可能有关系啊,十八年前,星月教未消失前,两个门海豹不是有深仇大恨吗?”随风疑惑着。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有可能。”轻云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现在我们又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杀人凶手,如果我们向大家说她是凶手,那怕会打草惊蛇吧!”
“这个问题我们先放到一边,我们访讨论一下林掌门的尸体吧,你们不觉得他死得很奇怪吗?”昭晨想起了早晨看到的尸体。
林掌门的死法很奇怪,除了刀口和眼睛被挖出来这后,就没有任何的伤口。
“嗯,在林掌门死之前,我们并没有听到惨叫声,照理说,如果一个人被砍下四肢,肯定会痛得惨叫,可是他没有,而极有可能是说他的四肢是死后才被人砍下的,只是死人是不可能流血的,那么地上的血又是怎么解释呢?”但那些血也很可疑,林掌门身上的血是暗红色的,而地上的血是鲜红色的,为何一个人身上会流出两种不同颜色的血呢?
随风可以确定林掌门的四肢是死后被砍的,那消失的手掌也很可疑,或许一切的罪证都在那只手掌里面。
可能是杀人证据就在那手掌里面,如果看到了那手掌,便可以知道林掌门死之谜,也就是这个原因,凶手才不让手掌留下来。
“你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林掌门死的那晚,我们厨房杀了鸡,你也知道的,我们顶锋派不喝血的,所以每次杀生的时候,都会把血处理掉,可那次杀了鸡留下来的血,突然间不见了。”轻云了然的说。
“这么说地上的血并非是林掌门的血,而是鸡血,凶手是故意用它来掩饰一切的。”
这一切都只是给大家留下一个假面具象,不让大家发现林掌门真正的死因,也掩饰了凶手的杀人动机。
而砍下的四肢就是为了让人忽略那只手掌的存在,凶手想让大家以为那只手掌并非被取走,而是被落到了某个隐蔽的地方。
“我终于知道了,凶手并不是想要嫁祸于我,他们只是想杀人,而且凶手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一个是宁沙海,那么另一个肯定是星月教的人,因为前朝人不必动手,他们把林掌门的手掌带和,是因为他的掌心处有一个黑点,那个黑点可以让人知道他是被何人所杀。”随风惶然大悟。
如果凶手真的想嫁祸于他,那他们会故意制造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迹象,而林掌门的人死,或真的被人怀疑,也是有可能怀疑到宁沙海的头上。
“黑点?什么黑点?”
昭晨和轻云一同问着。
“昭晨,你还记得昭然的掌心吗?自从她中了蚀心夺命丹后,她的掌心便有一个黑点。““你的意思是说林掌门中了蚀心夺命丹?可蚀心夺命丹不会致命啊。”
“不是,那个黑点是星月教的特征,不管是什么药,服用者的手心都会有一个黑点,因为十八年前的那场江湖之战中,所有死者的掌手都有一个黑点。”这也是他在他父王的口中得知的。
“看来战争就要开始了。”
“没错,他们现在开始会在杀人,主要是想来扰乱人心,他们总会留下痕迹的。”
24、恍然大悟在床上躺了一段日子,终于可以起床舒展一下筋骨了,昭然一起床便到处走,不亦乐乎。
“小姐,你的伤才刚好,我们还是不要出来太久了,昭晨他们会担心的。”春儿跟在昭然的后面,不安的问着。
“哎啊,春儿,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整天躺在床上,都快把我给闷死了,难道出来一下,我们不访好好地玩玩吧。“昭然倒是落得轻松。
自受伤后,就没有出来过,连太阳长什么样子,她都快忘记了,如果继续在床上躺下去,她的伤不但好不了,还很有可能会命丢黄泉了。
“可是昭晨交待过我们不能出来太久,会有危险的,再说现在也不是该开心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怀疑随风是杀人凶手,我们应该留在他们的身边,帮助他们查案的,哪有你这个当人家的未来娘子的,一点也不关心此事。”春儿看着外人指点的眼神,心里很不舒服。
她不是昭然,受伤后躺在床上,对外面的事情一知半解,所以才有心情出来游玩。
“春儿,我真的不懂那些人为什么非要认为随风是杀人凶手呢?大家都知道林掌门仗势欺人,处处得罪他人,他会被人杀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啊,不过凶手下手也真的太狠了点。”昭然说着。
虽然受伤的那段日子里,她千万次的希望林掌门不得好死,死无全尸,可如今看到林掌门死得如此的悲惨,她的心里在却不免为他可惜。
只是他的死又牵连到随风,这让她很担心,真不明白为何那些人要怀疑他呢?他有这么可疑吗?
其实林掌门死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都希望他早点死呢。
“小姐,随风有没有和你说过谁有可能是真凶啊?”春儿状似无意地问着。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只告诉我迟早会被我的天真给害死的。”随风什么也没有告诉她,就连他被人误以为是杀人凶手,她也只是听春儿说的。
‘他们都说宁沙海是凶手,还说她和星月教的人有关,其实我们应该把我们认识她的经过告诉他们的,而且我也觉得宁沙海很可疑。‘春儿说着。
这段时候,她多想告诉昭晨这一切,她们和宁沙海的交情不深,或者可以说对她一点也不了解,实在不该隐瞒。
“春儿,你别受昭晨的影响了,宁沙海怎么样会是凶手呢?她根本就打不过林掌门啊。”昭然一点也不怀疑。
“那随风打得过林掌门就是凶手了吗?你难道为了一个相识不久的人连自己未来的夫君也不要了吗?还是你忘记了我们和宁沙海是怎么认识的吗?那时她会飞,武功很厉害的。”
和上次在前院与林掌门打斗时,完全不一样,第一见到她,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在树上飞来飞去,第二次见到她,她却像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这太让人怀疑了吧。
而且宁沙海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是来这里观战的,而宁沙海却是来这里比试的,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可以来参加比试呢?
“你这么说好像也真的有这可能,咿,你看,那不是宁沙海吗?她在那里做什么,嘘,小心点,别让她发现了我们。”这回昭然变得聪明了。
和上次一样,宁沙海在树上飞了几圈后,停落在地面上,随手撕下一片子,吹成曲子,同样还是一回吹的那一首凄美而忧伤的曲子。
一陈疾风吹过,一个黑衣人飞到宁沙海的身边,两人对望一眼,似乎是确定没有外人在此,两人同时点点头。
“这个黑衣人不是上次的那一个吗?‘春儿小心地问昭然。
“对,没错,就是他了,春儿,你有没有觉得他得声音很熟悉,记得多次追杀随风,和害我中蚀心夺命丹的人的声音是一样的,他很有可能是星月教的人。“一直觉得那个黑衣人的声音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一直想不起来,如果不是刚才谈到星月教,她都还想不起来呢?
“这么说上次我们看到的只是他们故意记计的假象。”春儿了然于心。
“先别说话,绝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在这里。”
她倒要看看其中有什么秘密。
“找我有什么事?”黑衣人冷冷地问着。
“回教主的话,最近大家都在怀疑易随风是杀人凶手,我们不防就直接嫁祸给他吧。”宁沙海回话。
“不必,易随风是我们星月教要的人,以后我自会有折磨他的办法,离顶尖之战的日子要近了,我们继续杀人,扰乱大家的心,不必嫁祸他人,但也不能留下我们的把柄。”
“好,我知道了,不过关于杜昭然,她似乎对我们没有什么帮助,我们要不要把她杀了。”因为昭然不会武功,也别无所长,所以宁沙海以为昭然对她没有一点的帮助。
“不,留下她,自有用处,与易随风对她的感情,她是最有利让易随风痛的棋子,时间不早了,有事以后再说。”丢下话后,黑人就像一阵风似的,马上消失掉了。
昭然躲树丛里,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原来她真的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宁沙海从来就没有把她们三人的友谊放在眼里,那次的相遇只是一个骗局,宁沙海早就注意到了她们在做这里,所以就刚才顺其成章的想利用她们。
现在的宁沙海觉得她并没有可利用的价值,居然还想杀了她,想到自己的愚蠢,还为她隐瞒,这真是太可笑了。
“小姐,宁沙海走了,我们该回去了。“此地很危险,不宜久留。
“想不到她是这种人,我实在是太天真了,才会相信她,快,我们先回去,把事情告诉随风他们。”
她不能再让人死在这里,虽然听了宁沙海和黑衣人的对话后,她确定一时半刻间,他们是安全的。
“随风,其实在林常门那事之前,我确实认识了宁沙海,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的,当时我以为做为朋友,我应该帮她守住秘密,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她只是骗我的,一切都是她早已设好的局。”回到房里,。昭然迫不及待地跑到随风的眼前。
“怎么,现在肯说实话了吗?不继续否认吗?”随风坐在一边,笑着说。
“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和你说了吗?”昭然说着。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你的眼神是不是会骗人的,一开始,我就看出你们的互动,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下次别再犯了。”
随风摸摸昭然的长发,一脸的疼爱,没有一丝毫的责备,就算她做错了事,他还是很疼她。
“我听到宁沙海说下一个任务是破坏你的家。”
“放心吧,那只是跟你乱说的,想博取的人同情。”原来她是用这句话把昭然的心给买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已经开始杀人了,我们得出手阻止啊。”
“该来的总要来的,怎么也躲不过,只希望我们找到他们的杀人证据,不过这也只能洗刷我的清白,不能给他们带来一点的威胁,他们的目标是整一个武林,任何一个人也逃不过。”
所幸的是,轻云已经在附近设下了不少的机关,好在必要时候救下有用之材。
25死案连连“啊!”一声凄惨的声音划破天际,叫喊声充满了害怕。
所有的人被叫声所惊醒,纷纷向声源处飞奔而去,昭然也跟着随风向人群走去,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肯定又有人死了。
只是这回怎么会发出声音呢?星月教的人不是想让人知道他们杀人吗?不是应该像上次那样先用药物把人致死吗?
“死人了,大家快看,死了好几个人,他们的手掌都不见了。”
一共死了5个人,现在没有多少的血迹,死者身上也没有伤口,只是他们的手掌被取走,死都的血都受药物所致,变成颜色。
从死者所有的手掌被砍掉的情形来看,凶手当时的时间很紧,无法第一时候确定用是哪只手中毒,才把所有的手掌都带走。
“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知道。”人群中,有一个人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这人是无敌派的一个弟子,名叫吴三,刚才凄惨的声音正出自己的口。
“吴三,你是不是知道这事是谁干的,是不是易随风。”一个人问着。
“你们也太可笑了吧,如果人是随风杀的,他现在还会在这里吗?麻烦你们有点头脑好不好啊!”昭然大骂着。
随风拉着她,示意她别多话,多说无益,反正也没有人会相信。
只要还有一点头脑的人都看得出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那个人的武功好厉害,同时可以杀死五个人,然后他们的手掌则被宁沙海砍掉。”吴三连忙帮随风说情,并把他看到的告诉大家。
“别急,慢慢说。”随风说着。
终于露出马脚来了,这回他一定要洗刷他的清白,还要让大家知道宁沙海与星月教还有前朝人的关系。
他还以为这场戏还要持续到顶尖之战拉开序幕的那天,想不到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
“原本我在睡觉,可是我的手每到入夜就会抽痛,于是我爬起床,准备贴药,却看到窗外有几个人影,于是我就悄悄地躲在一处草树底下,那几个人好像中了邪似的,慢慢地向前走,然后我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和宁沙海,那个黑衣人真的好厉害,他的手轻拍那五个人的手掌,那五个人便立即倒下,就在这时,宁沙海砍下了那五个人的手掌,装进麻袋里。”吴三停了下,继续道:“当时我好怕,不断的发抖,因为过度紧张,我发出了声响,他们注意到我,便想杀我灭口,我大声的尖叫,还好大家来的快,不然我也会像他们一样成了失去体温的尸体。”
吴三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可见当时的情形是何等的紧危。
还好大家住得近,一听到叫声便马上赶到现场,才让凶手为了逃跑而放弃了杀人灭口。
“宁沙海是凶手?可她的武功很差呀?”有人不相信。
“不,她的武功很厉害,她一发现你们,马上飞走,轻功可不比宁风派掌的差啊!”吴三道。
“他们并不是武功太高,而是说你们的眼睛都瞎了。”随风骂着。
任何有功夫底子的人都看得宁沙沙的功夫被隐藏起来了,原来一直争论这点,可是没有人肯相信,现在倒好,被人看出来了吧。
“易公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没错,当初我们识以为你是杀人凶手,可是当时你也确实值得可疑的呀,你现在也用不着这么说我们吧。”一名弟子不服气。
“我当然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当时我记得我有和你们说过,宁沙海并非不是林掌门的对手,只是当时她隐藏了自己的真功夫,可你们不相信,其实我就算不说那句话,你们也该看出来她隐藏真功夫了。”
随风解说着。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首先,凡是来参加顶尖之战的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如果宁沙海就那么点水准,她会来参加顶尖之战吗?还有什么学武之人,都可看出一个武者有没有刻意隐藏真功夫,而你们一个人都不曾怀疑过宁沙海,你不是瞎子是什么?”
真不懂武林高人是何人之词,怎么在他的眼里,他们比平常人还要差得多,连最基本的表面也看不出来。
随风把昭然交给春儿后,便与昭晨、轻云去察看死者的尸体,希望从中可以找到线索。
“死者的眼睛紧闭,应在熟睡时被下了召唤术,这是宁风派的人才会的。“轻云仔细地观察着五名死者的眼睛。
“对,这五个人还真是幸运,连自己是死了都不知道。”随风笑道。
“血是红色的,所以星月教用得不是毒药,但具体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昭晨注意到这点。
昭晨从衣袖里抽出一根银川市针,插进其中一名死者刀口处,过段时候取出来,银针还是原来的样子,证实真的不是毒药。
“星月教用得是前朝的药,而前朝研制出来的药,无奇不有,如果他们不说,我们是很难知道他们用得是什么药物。”随风笑道。
没错,前朝人的药物品种多得无法让人掌握,而且那些药也只有前朝和星月教的人才知道,别人又怎么知道呢?
“快看,这里有一把刀,这不是宁风派的刀吗?”证据已露面了。
“没错,这把刀,是宁风派掌门归喜爱的一把刀,曾经传给宁沙海了。”
“各位,请安静一下,关于这次的凶案,我给大家分析一下,一切人的死都有由宁沙海所为,而且那个黑衣人很有可能是星月教教主,大家不要怀疑我的话,这是千真万确的,这些死人的手之所以被砍掉,是因为他们服了朝前给星月药后,手心里有一个黑点,星月教为了不让人发现,于是砍下了他们的手,另外告诉大家另一个坏消息,整件事情都由前朝人操控,也就是说整个武林将经历十八年前的浩劫,当然整个中原的人也逃不过。”轻云轻轻松松地说出一切。
‘星月教不是在十八年前就消失了吗?他们又怎么会和前朝的人拱上关系呢?““我知道大家无法相信,但这是事实,所以大家日后务必小心,一切与武林为重,与自身为重。”
轻云会轻易地把事情说出来,一来是要让星月教知道,他们对其与了解甚深,二来是让人们有个心理准备。
但他对机关没有涉漏半字,这段时间里,他在顶锋派已设下了无数的机关,此机关是为了事发当在能有藏身之处而设。
这次顶尖之战,因星月教的加入,将成为武林的生死之战,界时定会死伤无数,为避免武林再次灭亡,俘得留住武功尚高的人。
26、安全起见死案连连,让顶锋派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人心恍恍,每人都提心吊胆的,胆心下一个出事的人会是自己。
“顶尖之战即将开始,为安全起见,我建议送昭然与春儿下山。”轻云提出这他的建议。
“我也正好有此意,在这里非常危险,只有下山后才能逃过一劫。‘随风赞同。
星月教并不是想要他们在顶尖之战上死亡,但之后他们肯定会被带到星月教。
只有离开这里的人,才是安全的,星月教如此心狠手辣,如若落进他们的手里,那将是一场悲惨的劫难。
“我不走。”昭然没有多想便反对。
要她走,这是不可能的,她怎么难为了生存而离开呢?她只想跟随着随风,不管生死病痛,都不能分开。
此行如何坚险,在来之前,她就已清楚,既然选择了来,那她就会走到最后。
“我也不走。”春儿说完便低下头,不敢看昭晨,因为昭晨正气愤地看着她。
“就是,我们不会走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要在这里。”昭然正视随风。
“不行,我是不可能让你有事的,日落之前,你一定要给我下山。”越快越好。
他不能保证宁沙海他们何时行动,万是今晚呢?所以在她们得早点离开。
“我保证我会小心,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不定到时我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不管怎么样,她就是不会离开。
“你别给我添乱子就好了,如果你留下来,我将无心恋战,整天都得提心你,所以你留下来不能给我们一点帮助,只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此话一半是事情,不半是故意气她的。
昭然性子掘,容不得别人刺激。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的,我什么时候给你带来麻烦了吗?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昭然愣住,一副吃不消的样子。
“我们没有时间了,你和春儿现在就走,这把匕首你拿着,必要时它定会有所帮助的,记得一定要小心。”随风边说边递上一把匕首。
这匕首是易家的宝物,凡持有此匕首者,使可以受到尊重,若有人对持匕首者无礼,便是对王府的不敬。
此匕首价值连城,镶有上好的蟠龙玉,而旁边还镶有金子,象片着皇家产物。
随风动作利落地帮她打理好包袱,并亲自送她出门。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这么不想看到我?好,我走,我走便是了,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不会让你更加嫌弃我了。
昭然拉着春儿的手,一直往外走,连头也不回一下。
她在伤心,当她看到随风如此想让她走,她的心真的很痛,仿佛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你们两个陪她一起吧,真到送她们下山,见到在山下迎接的人为止,再回来复命。”轻云叫了两名顶锋派弟子跟随着她们一同下山。
“是的,少庄主,你放心,我们会保护好两位姑娘。”说完,两位弟子便向下山的路走去。
目送着他们离开,随风叹气,但愿有朝一日,昭然难明白他的苦心,事实上他也不想让她离开,保是这是生死大战,他不能连累了她。
自相遇以来,他让她吃了不少的苦,这是他的责任,一切都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她就会中蚀心夺命丹,主不会被疼痛折磨。
“别自责,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的。”昭晨拍了拍随风的肩膀。
“但愿下山后,她们一切都好。”随风苦笑着。
如果他也只能默默地祝福她下山之后一切过得好,如若他够幸运,逃过这一劫,他一定会回去找她,并不会再分开。
“小姐,你别难过,易公子会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总有一天他会自己来找你的。”一路上,春儿不停地安慰着昭然。
“还能有什么原因呢?不就是开始嫌弃我了?不想看到我了。”昭然气愤地说着。
人真的善变,不久前不表现出秀爱她,很在乎她的样子,下一秒,说变脸就变脸。
只是她没有想到随风会这么对她,要她离开时,他的眼神是那么坚定,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
难道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吗?那当初他为何如此关心她,在乎她。
“小姐,你冷静想想,如果换了你是易公子,你会怎么做,易公子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才这样做的,其实他比任何人的都不想和你分开,昨天昭晨也赶我走,也说了那样的话,我们就顺了他们的意吧,总有一天,我们还是会走在一起的。“春儿劝道。
昨天,昭晨到她的房里,说了她一大堆的缺点,又添油加醋骂到她哭,如果不是她的泪水惹到他生气才把本意不小心溜了出嘴,她也会以为他真的嫌弃她呢。
“随风骗我,他是关心我的,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他。”昭然马上会意过来。
她误会了,她要回去,不管接下来要面对怎么样的困境,他们都要在一起,不可以分开。
她握着随风送她的匕首,连忙往回走。]“小姐,你要去哪里,你不能回去啊,你快回来,我们得赶快下山。”春儿大声喊着。
“你们等等,我一会就回来,我要和随风一起下山。”要走一起走,绝不分开。
如果了胡风执意留下来,那她也要跟着留下来,一起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
如果随风愿意和她一起下山,那么他要便在一个小村庄住,不再参与一系列的战争,过着与世无争的幸福日子。
走着,走着,昭然发现不对劲,这不是刚才走的路啊。
难道她迷路了?怎么办?她还得回去找随风啊。
一抹白影从远处飞来,让她联想到了宁沙海,她不加思考,紧跟着白影而去。
27、布局战策昭然躲在树丛里,观察着宁沙海的一举一动,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不时东张西望。
接着黑衣人带着几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从天而降,黑衣人一来就给宁沙海一个耳光。
“才刚说过做事小心点,你就留下了杀人的证据,真大意。”黑衣人冷冷地说。
“教主,我知道错了。”宁沙海道。
“你的身份已暴露,以后就别露面了,直到顶尖之战开始,你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这几个人是活死人,你知道我的意思。”黑衣人吩咐着。
活死人?原来真的有活死人的存在,现在把活死人都带来了,死亡也慢慢地靠近,昭然小心地躲在树丛里,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好的。”
“还要一件事情要提醒你,顶尖之战当天,少主会在暗中观察,做事小心点。”
黑衣人拔剑砍下几个活死人的头,不消片刻,活死人的头又回到了勃子上。
“少主那边是否已布置周全。”
“这个不用你操心,少主机智过人,早已安排周全,就等着看世界大乱,你要切记,活死人只有一柱香的战斗能力,一柱香过后便丧失能力,陷入晕迷状态,你一定要把握时候,把江湖为首的八大掌门成功运到鬼神谷里去,你只要把尸体放到江边,便会有人来处理,在进攻皇宫的时候,他们将会成为另一批的活死人,这些就是你当天的任务,剩余的交给我。“黑衣人交待着任务,语气谨慎,充满力量,不容忽视。
昭然在心里臭骂着,这是什么人啊,看着外人侵占自己的领土不说,还帮忙,他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宁沙海点头。
“最重要的是把易随风的命留着,我要亲自折磨他,要让易王府的那个老贼偿偿失去亲人之苦。”
黑衣人的眼里射出寒光,让人一看便怕的寒光。
昭然小心地往树丛更深处逃去,如果一量让他们知道她在这里,她一定会死得好惨的。
她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会杀人灭口,不行,她不能死,她要把秘密告诉随风。
她要告诉他,活死人的战斗能力只能保持在一柱香的工夫。
她的动作落入黑衣人的眼里,黑衣人用眼神扫了宁沙海一眼。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黑衣人说着。
“知道,这回我们不用留着她的小命了吧。”宁沙海回话。
“她的命不值钱,要是用来威胁易随风,或用来折磨易随风的话,确实不错,只是她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留着会有麻烦,把她杀了。”黑衣人看了不看昭然一眼。
在他的眼里,一个人的生命主是拿有用或没用来比较的,昭然地命在他的眼里似乎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宁沙海冷冷一笑,随即飞向树丛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都听到了些什么?”宁沙海冷冷地打量着昭然。
“宁沙海,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当初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才会当你是我的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自愿的对啊吧。”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天真了,太好骗了,你问这是不是自愿的,当然是自愿的,你知不知道杀人有多好玩啊。”
宁沙海一脸的邪笑,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相反,她自以为杀人没有什么不好的。
昭然看着宁沙海,那张即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样做,还有你们和随风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害他?”
昭然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也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的随风没有告诉你,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有危险吗?”
“我不要以为被你发现了我在这里,你还会让我活着离开,我只想在死之前,知道一切。”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她不是活得不耐烦,而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他们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而且他们刚才就有说了要杀了她。
“反正你要死了,我告诉你又何仿,我是星月教的人,一定要杀掉易随风,我要用他的血洗刷我18年的恨,我还要让整个安乐王府的人不得好死。”
“你和随风到底有什么仇恨,非要置他于死地,你既是宁风派掌门之女为何要与星月教的人搭上关系,这是对你父亲的不敬。”
宁风派与星月教在十八年前就已经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恨,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而宁沙海为何还结误码星月教的人呢?并听命于星月教。
“这是他该有的报应。”宁沙海的脸色难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主过十八年前的江湖之战吗?明地里是前朝报复皇朝,暗地里安乐王命四大派门之一的宁风派消灭星月教,原因就是星月教的一名弟子与前朝的一名宫女产下了一名女婴,很不巧的我就是那名字幸存的女婴。”
“那刚才那个黑衣人又和随风有什么仇恨啊,该不会又和十八年前有关啊。”
“没错十八年前整个星月教几乎灭亡,老教主也一同死于当时,现任教主的妹妹又不知道所踪。”
昭然终于明白他们为何如此对待随风了,他们是想利用随风让安乐王偿偿像他们那样的痛苦。
只是她为随风感到不值,原本与他无关的仇恨硬是在他的身上生了根。
国仇家恨如何报她相信安乐王这么做并没有错因为这是他的责任,同样的这其中肯还会有事情。
“事情你已知道,现在该上路了。”
宁沙海双手掐着昭然的勃子,昭然拼命的挣扎着,侧过脸,看到旁边是悬崖,或许她跳下去还会有活下去的生机。
“不用你动手了,我自己来,希望你可以放过随风,他没有错。”
昭然挣脱开宁沙海的手,并从她的头上拔下一枝发钗,用手藏在草地下,好让随风找到后,知道此事是宁沙海所在地为,昭然纵身一跳,向悬崖跳下。
28,人去楼空春儿手里拿着昭然的包袱,甚是心急地山上的路望去,奇怪了,都半个时辰了,昭然早该回来了,就算她不下山了,也该来通知一声啊。
越想越不对劲,就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们两个回去问问小姐是不是还在随风那里,我去附近找找。”
两个顶锋派的弟子也感到奇怪,既然随风那么紧急地安排她们下山,是不可能让昭然多留在山上片刻,除非昭然没有回到山上,心里越发纳闷,加快脚步上山探个究竟。
“你们两个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昭然她们已经安全下山了吗?”随风见两名弟子回来,诧异极了。
‘易公子,杜小姐没有回来找你吗?“其中一名弟子紧张地握着随风的手。
看随风的眼神,似乎昭然真的没有回来过,他们就心里更加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昭然而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吗?难道你们在途中分散了?“随风紧张起来。
“途中,杜小姐突然往回跑,说有事要找你问清楚,叫我们在那里等她们一会,可我们在那里等了老半天,也没有见她回来。”弟子如实相告。
随风的脸色一沉,知道事情不妙,急忙吩咐大家分头去找。
“那春儿呢?你们说昭然回来找随风,那春儿现在在哪里。”昭晨没有看到春儿,心里担心。
“春儿叫我们上来告诉你们这件事,她在附近找。”
“我们分开找吧,春儿对这里不甚了解,说不定会迷路。”随风安抚着。
得知事情后,轻云动用山上所有的弟子帮忙找人,而山下接应昭然的家丁们也全都加入了寻人的队伍当中。
随风几乎把整个顶锋派都翻遍了,却找不到半个人影,他的心跌落千丈,以昭然的个性,她是不是会刻意躲起来的,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不测。
“随风,你别担心,昭然她不会有事的,也许她只是迷了路,我们再找找,一定找得到她的。”轻云看着随风的神情,不免安慰着。
“轻云,这里有没有危险的地方。”他不相信昭然只是迷路那么简单。
昭然,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有是一座悬崖,不过那里人烟稀少,昭然应该不会到那里去。”
“不管在不在,你带我去那里看看。”
轻云带着随风等人一同来到悬崖旁边,随风站在悬崖边,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心有一刻忘记了心跳,如果有人从这里掉下去,那肯定会粉身碎骨。
“这悬崖是顶锋派的禁地,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我想昭然是不可能……”
悬崖极为危险,一不小心便会送命,于是自发现其崖的存在后,便立刻封锁此处,不得让任何人进入,若有人从此掉下去,顶锋派将不承担任何的责任。
“你确定没有人来过这里吗?”随风问着,眼神落在草丛一处,那草摆明了是前不久被人踩过。
“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是禁地,不该有人到此地,可从草地被踩过的痕迹看,刚才确实有人来过里。”究意是何人意然也闯入禁地。
随风仔细地打量着被踩地东倒西歪的草,这应该不是一个人踩出来的,有些草的叶子被撕开,应该是挣扎时留下来的,所以应该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在此搏斗过。
草丛中一闪一闪的光吸引了随风的眼睛,他拔开草叶,从里面捡起来一只耳环,玉玲珑?这是昭然的玉玲珑?显然是昭然在挣扎时掉下来的。
当他再看到被藏在草丛里的发钗,他便知道昭然与宁沙海在此搏斗过。
随风跪在崖前,眼睛泛红,泪像脱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处。
“昭然,你给我回来,你回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赶你下山了,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我是千古罪人啊。”都是他的错,如果她不是执意要让她下山,那么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昭然掉下了悬崖,那春儿呢?春儿会不会也掉下去了,不行,春儿,你给我回来,你还没有叫我夫君,你还没有给我生孩子,没有我的允许,你绝不能离开我。”闻风赶来的昭晨看到眼前的情形,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冲到崖前,从事要跳下去。
“你们两个冷静一点,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再怎么伤心,她们也不会回的。”轻云轻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的女人没有了,我的心脏也没有了,这叫我怎么活下去,昭然,是我对不起你,你回来,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的委屈。”他现在说这还来得及吗?
都是他的的错,他不该出现,不该整天给她带来痛苦。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你家的仇恨要让昭然而承受,我早就说过要你离开昭然的,你为什么不离开她,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你害死了昭然,又害死了春儿,你还我昭然,还我春儿。”
如果随风早点离开昭然,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昭然不会死,春儿也不会死,或许他们会在京城的某个角落里过安然的生活。
“没错,这是我的错,我太贪心了,我不该为了自己而连累了昭然,更不该连累了春儿,我罪该万死,昭晨,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为昭然和春儿报仇,只要我死了,我身边的人就不会为我而死。”随风拔出剑,递到昭晨的手里。
到这个时候了,他只求一,只要死了,他就可去寻找昭然。
“你们两个清醒点好吗?死不能解决问题的,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你们有没有想到如果你们死了,会有多少的人为你们难过,你们又没有想到宁沙海和星月教,还有前朝,你们死了,而他们还活着,再过不久,他们便会占领我们皇朝的每一寸土地,你们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天下上千上万了子民着想啊。”轻云挥掉随风的剑。
“心没了,活着还有什么用?国兴国亡,与我何干?”随风冷笑着,紧紧地握着昭然的耳环,眼神没有焦点。
“我找到了,找到春儿了。”这时一名北子在人群中大叫起来。
昭然飞也似得奔向那名弟子所指之处。
第29章节失而复得在悬崖的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没有人知道那里何时多了一个洞,而春儿此时就在那个洞里。
“春儿,你醒醒,你快醒醒。”昭晨轻拍着春儿的脸。
春儿悠悠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她尖叫起来,拼命地摇头。
“走开,不要过来,听到了没有,全都给我走开。”春儿闭着眼,不停地挥动着两只小手,仿佛在赶走什么可怕的人似的。
“春儿,别这样,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吓我啊。”昭晨紧张地说着,心里知道春儿定是被什么东西吓坏了。
“不要,你走,你不要过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你别杀我,我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春儿咬着下唇。
“春儿,别怕,我是昭晨,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人杀你的。”昭晨紧紧的拥着不断发抖的春儿,挥手让所以有的人离开,只留下随风和轻云。
春儿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也许她看到了宁沙海杀昭然的一幕,所以才会如此的害怕。
“昭晨,真的是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我了。”一看到是昭晨,春儿马上大哭出声。
春儿在昭晨的怀里,尽情的哭着,第一次,昭晨看到春儿哭没有发脾气,他只是不停地抹掉她的泪珠,陪着她一起哭。
“春儿,别怕,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我要保护你,不让你受伤。”昭晨轻抚着春儿的乱发。
抬起她的手,看到她的手里被咬得流出了血,他心疼不已,轻吻着她手上的血迹。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才地咬自己的手,我怕我会叫出声。”春儿哽咽着。
”傻瓜,那也不能咬自己的手呀,你可以咬衣服上的布料啊,看,血都出来了,一定很疼吧,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保证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一次同样的事情,他一定承受不了的,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一定要留在她的身边,何护她,爱护她,永不言弃。
“可是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哪里有想到这些东西啊。”
“好了,现在没有事了,我们先回去吧。”春儿肯定不喜欢这里。
“昭晨,小姐她死了,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小姐,我亲眼看到她跳下去的,我救不了她,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像宁沙海一样,会飞的话,我就可以救到不姐了,昭晨,你怪我,打我吧。”春儿把脸埋在不手里,失声痛哭。
她亲眼看到昭然跳下悬崖,而她却只能躲在这里害怕,眼睁睁地看着昭然离开。
“春儿,这不关你的事,你别自责,你看到了什么,昭然是被宁沙海害死的吗?”
“嗯,当时我以为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便到处找小姐,看到小姐蹲在那里,原来我是要过去叫小姐的,但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宁沙海也在那里,和几个人在那里商量什么事情,之后她发现了小姐,便想杀掉小姐,她说不姐知道太多了,小姐之后就自己跳一了悬崖。”
“对了,我还看到了活死人,活死人长得和我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不会说话。”春儿想起了当昭然跳下悬崖后,昭然与几个活死人离开的画面。
那时,宁沙海把少死人的手手脚脚都砍下,只是活死人的身上不会流出半滴得血,他们的手手脚脚会在人类一眨眼的工人回复到原来的样子。
而且她还看到活死人还会飞天盾地的功夫。
“春儿,你还知道些什么?”昭晨问着。“我听到他们说活死人的战斗能力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超过了这段时间,活死人便会陷入晕迷状态,他们打算把八大掌门的尸体带到鬼神谷,研制成活死人,好像是要用来去进攻皇宫,我还听到了宁沙海并不是宁风派宁掌门的女儿,她是星月教和前朝的一名宫女所生的,昭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春儿抬着头,看着昭晨,眼睛泛着泪光。
自听到宁沙海的话后,春儿就一直想着怎么办,她真的没有想到宁沙海会是如此可怕的女人,为了报仇而不择手段。
“不会,我们不会死,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不让你再受到一点的伤害。”
“那你还会送我下山吗?虽然在顶锋派很危险,但是知道吗?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想留在你的身边,我知道我笨手笨脚,会麻烦你,可是我……”
可是她真的很想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都粗枝大叶,总会给昭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她总是希望能留在他的身边。
“等一切实可行结束之后,我会陪你一起下山,现在在顶锋派,你就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要去。”昭晨抱起春儿,用眼神示意轻云昭照顾好了随风便带着春儿离开。
他知道刚才对随风说的话过份了点,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或许让随风静一下也不是一件坏事,随风是个理智的人,不会想不开的,只要静一下,一切都会没事的。
轻云在一旁默默地等着,他知道随风心中的痛,他是体会不到的。
‘随风,你节哀顺便吧,昭然倘若还活着,她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轻云安慰着。
“我是天下最无能的人,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我真的是没用。”
把脸深深地埋在两手间,随风痛苦地说着。
曾经他自信把昭然带来这里,再找到星月教的人,便可以拿到解蚀心夺命丹的药,可现在他去亲手将她推向死亡。
“别这么说,会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大家无法预测,现在不仿把精国集中在战一吧。”
“我一定会把他们打处落花流水,为昭然讨个公道,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随风愤愤地说着。
30死里逃生昭然睁开眼睛,刺眼的光射得她的眼睛发痛,抬头望上方高高的悬崖,心想着自己前世必是做了不少的好事,这么好的狗尿运居然会落到她的手里。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她的命硬得很,这么高的悬崖都跌不死她,只是她现在挂在高高的树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树枝便脆弱地摇摇欲坠,远处一个人影走来,哈,天助她也,居然在这里还有人住。
“救命啊,那个,你快来救我啊。”昭然对着那男人叫着。
男人听到声音,只是抬着看了一眼,然后当昭然是透明的物体,把她的声音当成耳边风,没有理会,继续走他的路。
“喂,我在叫救命,你听到了没有啊,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昭然气得大骂。
真没有想到这人这么没有公德心,听到她在求救,还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
换作是别人,就算没有听到她在求救,见她挂在那么高的确良树上,都会上来救她吧,难道这个是心被吃了,一点怜香惜玉都不会。
男人只是停下来,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这让昭然更是气得咬牙。
‘没有良心的人,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什么嘛,不救她就算了,还敢停下来看热闹啊!
男人不耐烦地瞪了昭然一眼,扬了扬手中的剑,剑飞天而起,吓得昭然拼命地尖叫着,不救她就算了,还想样了她,这世道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有本事你救我下去,我一定好好地教训你。”气死她了。
“有本事你自己下来啊。”男人冷冷地说着。
“你……”开玩笑,如果她有本事自己下去,那她还用得着喊救命吗?
咿,不对劲,她怎么感觉到旁边的树会都被砍断了,纷纷地往下落,包括她自己也随着树枝向下附。
难道刚才那男人并不是要杀她,而是砍掉树上的树枝,好让她落地,可这么高,她怕落到地面,她的骨头又得断一次了,果然,当她的身体落到地面的时候,她听到身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呜,痛死我了,有你这样救人的吗?见我掉下来,你不会伸手接一下啊。”昭然在地面埋怨着。
“要不要再把你送到第二棵树上,再让你想别的办法下来啊。”男人一副真的想把她送到第二棵树上的样子。
“你敢,我就把你杀了。”真是不见的坏蛋。
“既然你已经安全落地,那我可以走了吧。”男人说着,便函想离开。
真麻烦的女人,救也麻烦,不救也麻烦,早知道刚刚一刀把她杀死算了,男人心里想着。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没有看到我受伤了吗?都是你害的啦,快点带我去疗伤。”
“我不杀你已经够好了。”男人冷冷地看着她。
不懂她是太天真,还是演技太好了。
“你是不是怕我没有钱给你啊,你放心,只要你救我,你便拥有很的多。”既然说着。
摸摸耳朵,发现耳环不知道何时掉了,看来得把随风的匕首拿来当了。
“你有钱?”男人怀疑地问着。
“嗯,我有钱,你看这匕首,都镶了金,肯定值不少钱,只要你肯救我,这匕首就归你。”昭然把匕首拿出来,在男人的眼前晃晃。
对不起了随风,请勿怪我没有保护好匕首,只是为了能生存下去,为了能有机会再见到你,我也只能这样了。
男人见了匕首,脸色一沉,眼里射出寒光,手握紧刀柄,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这是谁给你的,是不是姓易的老头。”男人的手紧紧地掐住昭然的勃子。
“谁是易老头啊,我不认识。”昭然喘着气。
他说的易老头是不是指安乐王?看来他对安乐王的恨很深,她得小心,不能透露半点有关安乐王与随风的事情。
“不认识?那你是从哪里得到匕首的?“男人没有丝毫地放松,紧紧的问着。
“捡到的啊!“昭然反射性的回答。
这男人的眼睛看起来真的够可怕的,她真后悔刚才拿匕首来救她的命的,这回看来是不用来救她的命,而是拿着匕首来自杀。
“哪里捡的?““你想知道,那就先医好身上的伤,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男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掌运用功帮昭然接好刚才跌断的骨,然后坐在她的对面。
其实他大可以不理她,反正她是在哪里捡到匕首的,这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不过看到她那张无邪的脸,他心底有种情绪被牵动,让他有股想要留下她的欲望。
“你是怎么会在这里的?”男人问着。
“当然是被人害的啊,你知不知道我把她当成了好姐妹,为了她,我还被人打得重伤,而她居然把我当成了一颗棋子,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就想杀了我,我告诉你,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你越是相信她,她就会把你当成一颗棋子。”昭然埋怨着。
她没有想到宁沙海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连她也不肯放过,还好她机灵,知道跳下悬崖,她还有几分活着的生机,不然宁沙海定会将她千刀万剐的。
不知道随风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知道她出事了吗?会不会到处找她,或许随风的心一定很难过,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呢?
不行,她得想办法回到顶锋派,她又让随风知道她还活着,她还活得好好的。
“我只相信我自己。”
“唉,没办法,都怪我太笨了,看也不会分好坏。”昭然叹气。
“你是从哪里掉下来的?”男人抬着看着头上的悬崖,肯定上面是顶锋派,只是他想度探一下昭然。
“顶锋派啊,原来打算观战的,现在倒好了,让别人看我怎么死。”昭然想也没想就回答“对了,你知道怎么回顶锋派吗?我还有朋友在那里,我必须回去找他们。”
“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别去最好。”说完后,男人站起来,拉起昭然带她去别的地方。
“为什么?”昭然问着。
怎么她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知道不少的事情,而且顶锋派的事情,他也相当的了解。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男人说着。
“可是我要见我的朋友,既然知道了那里不安全,那我就得带我的朋友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有些时候,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31逃亡失败昭然被带到深山里的一间小木屋里,小木屋里极为简陋,看上去只是应付一时之需,并非要打算在此长住。
躲在小木床上。昭然欲发觉得这男人有问题,相处了大半天,他只透露了他的名字叫司徒复天之后,其他有关他的信息,他却只字不说。
她一点睡意也没有,整颗心都放在随风的身上,夜深人静的,寂寞拉长,使得她更加思念随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呢?
不行,她实在等不及了,留了一张纸条,写明了急回顶锋派留到司徒复天靠着睡的木板上,然后轻轻地推开木门,向夜色中走去。
在她走后的下一步刻,司徒复天睁开眼,看着昭然留下来的纸条,嘴角勾起一抹笑,拿起剑跟了出去。
他是习开武之人,听力比普通人利害,只是身侧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便会立刻知道醒过来,所以在昭然有了离开的举动之时,他就先一步醒来了,还好这丫头还懂得留纸条,不然他定会把她当成是逃犯对待。
昭然在山路上行走,不停地四处张望,听到山林中传来鸟儿的怪叫,昭然的心里发麻,万分害怕,介为了早点赶回顶锋派与随风会合,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
一阵狂风吹过,山路边的树上落叶纷纷落下来,在夜色的照射一显得特别的可怕。
“天啊,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就别折磨我了。”昭然自言自语着。
停留片刻之后,她继续向前走。
走着,走着,她似乎看到不远处有一间亮着光的小屋,她不由得擦一把眼睛,再次睁开眼,那间小屋依然存在。
昭然高兴地向小屋走去,只是不管她向前移动几步,那小屋也就离她几步,于她便加加快脚步向不怪冲过去,然而当她停下来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小屋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有不屋的,怎么现在就没有了,她该不会见鬼了吧,越想越害怕,她感觉到头上一群乌鸦飞过,每只乌邪都把她当成冲血的食物。
“别怕,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刚才只是幻觉而已。”昭然试图说服自己,可心里的害怕却有增无减,刚才所看到的那小屋是那么的真实,一定也不像是幻觉。
忽地,两抹白影飞过,吓得昭然连忙往回跑,天啊,发也真的见鬼了。
才往前走了两步,那两抹白影便落到眼前的树上,不停地对着她发笑。
昭然害怕地往后退,她不确定白影是人还是鬼,他们长得非常的可怕,过腰的长发随风乱飞,指甲长得奇长无比,还有他们的脸,一边是黑色的,一边是白色的,血红色的眼睛……
不管怎么看就怎么害怕,昭然吓得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盼老天相救,只是不不如自救。
“你们是人是鬼,我没有得罪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昭然求着两个似人非鬼的人白影。
“哈哈哈,放过你,凭什么啊?”其中的人白影说着。
白影挥了挥衣袖,衣袖瞬间变长,飞一样飘向昭然,缠上她的身子,稍一使力,她被衣袖卷起来,在半空中停留。
“求求你们了,快点放开我吧。““放了你,这怎么可能,这个机会我们可是等了很久了,没理由说到手的机会还不要的吧,闪电你说对不对。“他一边玩弄着青丝,一边对着一旁闪电说着。
“那是当然,想不到这姑娘还自动关上门来了,她的皮肤好嫩啊,真让我想咬一口,有了她,我们的功力就倍增,以后江湖上的人一听到我们雷鸣闪电的名号,都得退让三分。“称为雷鸣的白影的说着。
‘雷鸣闪电’听到这四个字,昭然简直是吓得晕死过去。
曾经随风有告诉过她关于‘雷鸣闪电’的事情,这两人被世人称人怪面美男,他们为了功力加深,专走邪门歪道,吸尽女子的阴气,并与其结合,让他们走到习武的最高境界。
在女女死之前,他产还会将其的血全数吸干,让她死后变成一具干尸。
“你们不能吸我的血,我的身上中了奇毒,再过不久,我就会中毒身亡,如果你直伯吸了我的血,那你们也会因中毒而死的。”
对,如果他们知道了她身中奇毒,他们是不敢吸她的血的,昭然紧张地打量着‘雷鸣闪电’深怕他们不相信。
“中毒?哈,哈,闪电,你相信吗?”雷鸣哈哈地笑道。
“信,怎么不信呢?不过我们是百毒不侵的,管她是不是中毒,吸了她的阴气再说,好久没有遇上这么一个女子的,让我习起武来一点劲也没有。”闪电拉紧衣袖。
昭然欲哭无泪,才想起随风说过他们确实是百毒不侵的,曾有人为了置他们死地,多次在女子的身上下奇毒,好毒死他们,可结果缕缕失败。
“说得也是。”雷鸣扬起衣摆,飞到昭然的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昭然。
“放开你,救命啊。”事到如今,昭然也只能尽最后的能力了。
“别喊了,没有人救得了你的,你想想这里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人来呢?就算有人来,也见不得有哪个人救你,我看啊,你还是省省吧。”语毕,雷鸣开始运起功来。
忽地,寒风四起,一个黑影众丛林里飞出来,缠住昭然的衣袖瞬间断开,昭然落在地面上。
来人是司徒复天,他一直躲在树丛里观察着他们。
“司徒复天,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她不能死。
“来者何人,竟敢坏了我们的好事。”发雷鸣、闪电怒视着司徒复天。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得死。”司徒复天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
不就是会一些邪门歪道的不下之术吗?还想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凭你,哈哈哈,看你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两人无视司徒复天,纷纷射出无数的飞刀。
司徒复天再次冷笑,雕虫小技也也敢使出来,真是无药可救了,他的右掌轻轻一挥,飞刀全数往回飞向雷鸣和闪电。
“死字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写,因为死的人是你们。”说话的同时,司徒复天两手各击向雷鸣、闪电的手,只消一瞬间,方才还风巴巴的两人纷纷倒下。
“他们怎么了,睡觉了吗?“昭然见两人倒在地上,可他们的身上没有流半点的血,很难让她怀疑他们已经死去。
“他们死了。““死了?“一听到死字,昭然连忙收回发也的手。
“没错,下次不要一个人出来,很危险。”
“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要去顶锋派。”她也知道危险,虽然再危险,也阻止不了她要去顶锋派的决心。
“好,我会带你去的,不过不是这个时候。
32、乱点鸳鸯司徒复天带着昭然离开深山,看来是要向顶锋派出发了,昭然的心里按耐不住的狂喜,想到很快就可以再次与随风相遇,她就高兴地想哼曲子以示她的高兴。
司徒复天的话不多,不是特别的话,他根要就会说,所以一种上,昭然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而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反而她整颗心都系在随风的身上,如果司徒复天多话的话,反而会让她觉得很烦。
“前面有个村子,今晚我们就借住于此吧。”司徒复天说着。
昭然抬头看着夜色已慢慢地降临,是该找个地方暂住下来了,不然他们就得露宿在外了。
“前面有座茅屋,我们不防去那里借住吧!‘昭然欣然同意。
“大娘,你这里还有没有空房啊,可以让我们借住在一晚吗?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司徒复天站在茅屋前,问着一位大娘。
“好,我们这里正好有一间客房,虽然不大,便够你们两夫妻睡了,你们跟我来吧。”大娘很键谈,笑盈盈地带他们往客房里去。
夫妻?昭然瞪着双眼,再看看司徒复天。
“大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昭然试图解释。大娘怎么会认为他们是夫妻呢?他们一点也不配,虽然司徒复天长科不错,可他身上随时都会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让她时时刻刻都得防着。
“妹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如果你们不是夫妻,那为何走到一起呢?”大娘打趣着。
“可我们真的不是。”
昭然拉了拉司徒复天的衣袖,希望他可以帮忙说句话,可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跟着大娘走。
“你们两小口是不是闹别扭啊,妹子啊,你夫君是个不错的男人,别因为了一些别扭而闹翻了,小伙子你也是一样,女人是用来哄的,好好哄她吧,她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大执意认为他们是夫妻。
昭然翻白眼,司徒复天是不错的男人?这也太扯了吧,发才第一次见面而已,大娘居然说他不错。
这回昭然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过了明天,他们就会离开这里,他人要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吧。
“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你们自己收拾吧,我也先回房了。”
“等一下,大娘,我想出去散散步,这里附近有没有湖啊!”时间还早,昭然不不打休息,她想找一个有湖的地方静一静。
当然她不知道留在房里,该怎么面对司徒复天,从小到大,她只让她随风和昭晨两个男人在她的房里。
“有,不过你别走远,最好不要上山,最近山上常常出人命,为小心起见,我劝你们还是别出去的好。”大娘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昭然一来到这里她就隐约地感觉到这里有异样,明明时间还早,月亮才刚刚升起,而这里的所有住户都已关好门窗,熄了灯火。
“大娘,这是怎么回事?”司徒复天皱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大家都说,山上有妖怪出没,那里常常出人命,吓得大家都人心恍恍的,不少的人都已经搬走了。”大娘边说边抬头往窗外对面的那座山望去,神情紧张,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害怕之色。
昭然随着大娘的目光,望着那座山,忽地,发也看到山上亮着弱弱的光。
“那村里可有人出事过?”司徒复天问着。
“材里人常常要上山砍柴,从上个月开始,凡上山的人都没有回来过,一开始,我们只当他们是迷路了,但后来出事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就知道事情不如我们想得那样,于是我们全村的人一起上山去查个究竟,在山上我们发现了一个山洞,那里堆了好多没有头的尸体……”
大娘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紧张地全身发抖,昭然听得心慌,头皮发麻。
“除了大人之外,你们这里的小孩子有失踪吗?”司徒复天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个月来我们村里的小孩全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想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的娃啊,我的娃也不见了。”说到伤心处,大娘哭得伤心极了。
司徒复天叹了口气,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抬头看着那一闪一闪的光,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人是在职练剑。
“孩子们是不是都在晚上消失的?他们都在10岁以下一下对吧。”
“对,全都是在晚上消失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我一听到久门传来的笛声,我便沉沉地睡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小孩子就不见面了,不伙子,我们这里是不是真的有妖啊?”大娘问着。
“没有妖怪,是人为,放心吧,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明天我便上山帮你们把小孩救出来,但大人嘛,可能就来不及了,你们都说已经看到了大人无头的尸体了。”
大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他就没有能力去把他们救回来了,只是他有把握把小孩子都救出来。
送走了大娘后,司徒复天坐下来,手上桌上比划着,昭然看着他,心里有一大堆的疑问。
“你真的可以把小孩子救出来吗?还有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你似乎很清楚这一切。”昭然也跟着坐下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他干的,明天我们就上山把小孩子救出来,不然再迟的话,我们把他们救出来了,也是无济于事,更有可能带来灾难。”司徒复天若有所思。
过去,他已经多次放过了对方,想不到对方还是执迷不悟。
“是谁?你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那么多的人,为什么要抓那些小孩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昭然一口气把疑问吐了出来,小心地看着司徒复天,眼里写满了怀疑。
司徒复天看到昭然的神眼,他的心有那么一下子被狠狠地刺痛,这种感觉就像当年他妻子死时一样,他不由得伸手想要去抚弄昭然的发丝。
昭然警惕地退到一边,抓紧衣角,忍不住发抖。
“不用这么防着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的眼光还没有差到看上你这种女人。”司徒复天自嘲地收回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星月教的人,还是前朝的人,他有一身好功夫,绝对不是平常人,还有他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计划。
“你不也是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你一心赶回顶锋派是为了何事,你是不是和姓易的人有关系?”司徒复天的眼睛变得深沉/“因为我的朋友还在顶锋派,他们看到我跳下悬崖,一定会伤心,所以我要回去,让他们知道我没有死。”
“真的只是这样吗?”司徒复天瞧见昭然的手心。
蚀心夺命丹?她身上有蚀心夺命丹。
“你和易随风是什么关系?”司徒复天的眼里有着杀意。
昭然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33、视死如归一大清早,雾还没有散去,司徒复天与昭然便在全村村民的目送之下,向山上赶去。
自昨晚的对话过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更缰,司徒复天的眼里明显带着杀意,只要一个不小心,她便有可能死在他的手下。
她不怕死,她只希望在死之前可以再见到随风一面,她还有好多的话没有和他说,想起随风,昭然的心泛起一落千丈阵阵地痛楚,她好想他,她想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一个寒光射来,一股冰冷的感觉从她的勃子扩散到全身,反射性地低下头,看到司徒复天的剑早已抵住她的勃子,她害怕的不停发抖,她早就想到司徒复天会杀了她的,只是现在她还是很害怕。
“只要和姓易的人有关的人,全都得死。”司徒复天冷冷地看着昭然。
自昨晚看到昭然掌心上的黑点,他就已经知道她与易随风的关系了,因为一个月前,星月教的人有向他报告过他们在易随风的女人的身上下了蚀心夺命丹,所以他便知道了她是易随风的女人。
“你为什么这么恨随风,他又没有得罪过你。”昭然知道他的杀气皆因随风而起。
“因为他是易楚天的后代,不过我对他的性命不感兴趣,我让星月教的人折磨他,直到他死,而我只想利用他们所爱的人,让他们父子痛不欲生。”如此狠毒的话,司徒复天竟如此轻松地说出来。
数十年的恨在他的心底生了根,他没有一刻不把复仇放在身上,他一步一步地设计着,他要他受过的痛在敌人的身上加倍偿还。
“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可怕的人,若安乐王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恨他没有错,可随风完全不知情,你要是对一个不知情的人下手,那你活着也是一种浪费。”昭然虽然害怕,但不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她已经猜到司徒复天是什么人了,目前和星月教有关系的人也只有前朝了,既然是前朝的人,会恨安乐王也不是可不能的,因为是安乐王带兵消灭了前朝。
“你这是在帮易随风说话吗?”司徒复天的心泛起了陌生的疼痛。
“不,我是在帮正义说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前朝的人,你恨安乐王当年带兵毁了你们的国家,可他错了吗?他没有错,他只是想保护国民的安危,如果不毁掉前朝的话,那你们不会有机会毁灭了皇朝,守卫祖国是安乐王的职责。”
换了是别人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如果当年前朝的人不是起了叛变之心,安乐王并不会赶尽杀绝的。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司徒复天的话从齿缝里吐出来。
“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像你这种活在仇恨里的人,为了报复,而不则不手段,伤及不相干的人,制造江湖混乱,现在是不是想歼灭武林,进攻皇朝啊,你说安乐王可恨,那你不就是更人恨?”昭然平静地看着司徒复天,方才的害怕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现在有着前所未有的勇气,可以抬着头批评司徒复天的报复心态。
对啊,死有什么可怕的呢?如果她会为了生存而折服于司徒复天,那她活着就没有一点的意义了。
“没错,我们就是不择手段,我们也只是依葫芦画瓣,有样学样吗!”司徒复天冷笑着。
他的报复手段不仅如此,他还要让整个江湖互相残杀,让整个皇朝血流成河!让皇朝成为史上的尸体大国。
“你不星要杀我吗?那动手吧!”早死晚死都是死。”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司徒复天冷酿打量着昭然。”不,像你这种为了仇恨而蒙蔽了双眼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呢?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再说我是随风的人,你早该把我碎尸万段。”昭然抬头,向司徒复天露出—个笑脸。
司徒复天怔怔地看着昭然的笑,她的笑牵动了他的心,如果昭然不是易随风的女人,或许他会爱上她的,但可惜那只是或许。
司徒复天往剑上施加力道,就在剑要刺进昭然身体的时侯,他猛然抽回剑,心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当初他妻子死的情形浮出他的脑海,他真的下不了手,这些日子里,昭然的存在在他的心里己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如果他真的亲手杀了昭然,那也就等于在自己的身上刺上一刀。
“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马上离开这里。”司徒复天转过身,不看昭然的脸。
“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把小孩救出来之后,我会立刻赶回顶锋派。”她没有忘记上山的原因。
既然都己经上了山,那她就一定要把小孩救出来,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的命硬得很,不容死掉。
“我看你还没有把小孩救出,你便先被人给捉了,到时别说我没有提醒你,那人武艺高强,只消一掌便可以把一个人五马分尸,另外他和雷鸣闪电有同样的嗜好,吸女子纯阴之气,练就邪门歪道之术。”
他说得可是实话,他对此人有很深的了解,此人功夫虽在他之下,但他鬼计多端,若打败他也不是件易的事。”对他的了解还真是透彻啊!你们该不会是搭档吧!”昭然问着。
“实不相满,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不会因为了他是我的弟弟,我就会纵容他的所做所为,我定会从他的手里救出小孩。”司徒复天抬头向山上走去。
“他为什么要抓那么的小孩,他想做什么?”昭然对他们是什么关系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他为何在抓那么多的小孩。她只想知道他为何要抓那么的的小孩。
“他想借小孩来练就他的神功,其名称为金童玉女丢魂神功,练就此神功者,可以呼天呼地,召唤天下的人为他做事,而被他召唤过的人将失去灵魂,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司徒复天解释着。
练这种神功需要找到18个金童玉女,与大人的脑汁混合血,泡上三个月,然后便可以吸走金童玉女的灵魂,同时也控制住了这18个金童玉女。
“又是这些邪门歪道。”昭然暗骂着。
“只要可以统一天下,邪门歪道又怎样?”一道哄亮的声音划破天际。
昭然睁着眼睛,在四处搜寻着说话的人,突然一道寒光从天而降,昭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像被人紧紧地掐住。
第三十四章迫在眉头昭然感觉自己悬在空中,风太大,使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肩膀处传来微微的痛楚,让她知道她的肩膀被用力地掐住。
一记闷响传开,昭然被人用力地扔到地面上,昭然变得刺痛,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啊!”昭然看见洞里堆起—堆没有人头的尸体,吓得连魂都丢了,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却抓住了一条白骨。
“怎么,害怕了吗?”一道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你不要过来!”昭然不停地往后退,背抵着墙壁,昭然知道自己己经无路可逃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相貌和司徒复天有几分相似,原来俊美的脸上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看得让人心里发麻。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冷笑着打开山洞的机关,用力地把昭然推到里面。
顿时一片小孩子的哭声传开,昭然看见这里有10个左右的小孩绑在这里,每个人的眼神都在期待着有人来救他们出去。
昭然爬到小孩的身边,把小孩护到自己的怀里,安抚着他的情绪,她是多了解小孩此刻的心里有多么的想念爹娘啊!
这时她也想起了她的爹娘,原本她以为她会恨他们一辈子,可现在她却找不到半点的恨,甚至还开始怀念着他们。
“你为什么要抓这些小孩,你没有看到他们有多么我想家吗?你知道他们的爹娘有多么的胆心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昭然愤愤地骂着。
“办大事的人不拒小节。”刀疤男人双手环胸。
“办大事?我看是那些邪门歪道吧!为达成目的而把这些小孩的生死置之度外,小心以后你有了小孩,也会成为别人练功的料。”
昭然抬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捕捉到了刀疤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发现了。
这个人应该司徒复天的弟弟吧!论长相,论性格,他们都有几分相似,而且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人。
“女流之辈,你懂什么?““我懂得东西不多,但我懂得一句话,害人终害己,总有—天,你会死在那些所谓的神功里面。”
昭然的话刚说完,—记闷响传来,机关的石门被击碎,室里浓烟滚滚,趁着这时,昭然解开小孩手上的绳子。
突地,一个劲风袭来,昭然又一次被刀疤男人抓着,这回和上次不一样,他的手紧紧地插着她的勃子,—副致她于死地的样子。
“天王,还以为你真的只爱嫂子一人呢?想不到这么快又找了一个女人,也对,这女人比嫂子好看多了。”刀疤男人对司徒复天说着。
“流年,你放了她,我可以给一条生路。”司徒复天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一副老神自在。
“放开她?可以,拿你的命来换你女人的命,怎么样?换不换?”司徒流年恨恨地看着司徒复天,掐昭然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使得昭然不断的干咳。
“喂,你说话小心点,谁是他的女人啊!我恨他,他刚才还想杀我呢!他和你—样,都是坏人,都不得好死。”昭然喘着气撇清她和司徒复天的关系。
“既然不是他的女人,那你也就活不下去了。”
“流年,够了,快点放开她,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出现,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主公也又会放过你的。”司徒复天拔剑与司徒流年对侍。
昭然打量着他们,不明白他们两兄弟见面为何要刀剑相见,似乎徒流年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司徒复天的恨,他恨不得司徒复天花板碎尸万段,昭然猜不透这是为何,也懒得去猜。
或许这正合她意,反正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人,那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少一个是一个。
“这么多年里,你不是一直都想杀我吗?看到我脸上的刀疤没有,这就是你的杰作,这些年里,你无数次地刺杀我,不管我到哪里,你都不肯放过我。”司徒流年嘶吼着,双眼因恨布满了血丝。
“所以你就想利用这些小孩练就金童玉女丢魂神功来对付我对吗?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早点收手吧,不要再害人了,不要一辈子活在仇恨当中。”司徒复天一步一步地逼近。
眼睛扫过在场的小孩,还好小孩的人数不足,不能帮司徒复天练就神功,不然这些小孩就也救不了了。
“我害人,那你呢?装出一副慈爱的脸,却亲手杀了我的娘子和小孩,你现在又凭什么来教训我呢?你害的人还不够多吗?这些年里,你的手杀过多少的人,恐怕连你自己也数不清了吧!为了天王这个位,你做尽了丧天害理的事。”司徒流年字字指责。
昭然一愣,原来他的恨因此而结,难怪他会这么恨司徒复天,换了是别人,也会和他一样。
昭然一愣,原来他的恨因此而结,难怪他这么恨司徒复天,换了是别人,也会和他一样。
昭然想起不久前她提到他的孩子时,他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忧伤。
这么说,他并不是真的想害死这群小孩,他只是一心想要报仇,以为自己练了神功,他就可以杀死司徒复天。
“流年,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是我的对手,再不放了她和小孩,别怪我不客气。”
“那就动手吧。”放开昭然,司徒流年飞出山洞与司徒复天打斗起来。
他是好人!
这是昭然对司徒流年的反观,他怕在这里会伤有小孩,才会吸引司徒复天到外面。
没有多想,昭然趁着两个男人打得激烈,把小孩带下山。
“姐姐,我想我娘。”一个小孩拉着昭然的手。
“别怕,我们马上就能见到她了,你看,他们都在那里等着你们呢。“昭然指着一群在山下等候的村民。
昭然时不时回头看山上,司徒复天与司徒流年因打斗激烈而发出的亮光。
不知不觉,昭然已经带着小孩走到山下,把小孩子都交回之后,昭然回到大娘的屋里,拿了随风送她的匕首,又匆匆地上山去。
35、秘密浮面“流年,到现在你还是听不懂我的话吗?就算我不杀了你娘子,她也一定会死在主公的手里,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这是她的命,谁也改变不了,怪就怪她是宁风派掌门的女儿,她不是前朝的人。”刀光剑影间,司徒复天说了一句话。
宁风派掌门的女儿?昭然躲在一棵大树底下慢慢地想着这句话,她知道宁沙海不是宁掌门的女儿,只是他的女儿为何会在前朝呢?又为何会是司徒流年的娘子呢?
“所以你才会亲手杀死你的娘子,就因为你发现了她是皇明在十八年前失踪的格格吗?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爱她,到现在我才知道,你一心想要的只是整个皇朝对吗?我真替嫂子不值,到死的那一刻,还痴痴地以为你是真的爱她。”
听到这句话,昭然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了,这实在是太震撼了,一下子出来一个宁掌门的亲女儿,一下子又跑出一个格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怎么一切的事情都乱七八糟的,最糟的是司徒复天,居然连自己的娘子都不放过。
“这是她的命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司徒复天的表情不变。
“应该是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吧?你怕留下她们的话,会害了你的复仇计划是吗?”司徒流年一针见血地说。
就是因为了他看出了司徒复天的想法,他才会带着妻儿离开,只是不管他们逃到哪里,就会被追杀到哪里。
“我们也是为了我们的国民着想,流年,你不能感情用事,复仇是我们的使命,我们要用皇朝的鲜血拜祭国父。”司徒复天的心只有复仇。
“你错了,你会后悔的,皇朝没有错,这全都是主公造成的,主公意图谋乱,想侵占皇朝,皇朝埃会反击的,复仇只是主公的一个计谋,而你也只是他的棋子,你知道他为什么要你杀了你的娘子吗?因为他怕你会和我一样,放弃了复仇,那么你的计谋就失败了。”司徒流年险些中了一剑,还好他及时躲开,只是他的力气明显减弱,或许再打下去,他定会成为司复天的手下败将。
“那两个女人的事情你给我守紧点,绝不能把她们的事情说出去。”
“你觉得你会让我活下去吗?”语气虽是疑问句,但他肯定司徒复天不会放过他,因为司徒复天每次出手都想拿他的命。
兄弟间反目成仇,生死只在一线,两者不能并存。
“没错,虽然舍不得杀你,但我一定要杀了你。”
司徒复天扬剑往地面上狠狠一辟,顿时泥土满天飞,一个深坑现世。
司徒复天运功往司徒流年的身上击去,司徒流年捂住胸口吐血,浑身无力,倒入深坑之中。
“流年,这就当是我为你做的墓吧,原谅我,等我拿下了狗皇帝的人头,我就会来陪你。”
司徒复天的眼睛红红的,两手不停地把泥土往深坑里推去。
此刻他的心很痛,因为司徒流年是他仅有的亲人了,而人去得亲手杀了他。
三拜过后,司徒复天头也不回地下山,而昭然却悄悄地从树边走过去。
她拼命地挖着泥土,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她还来得及把司徒流年救活,她真的没有想到司徒复天可以无情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亲北北也要活埋。
“喂,你醒醒啊,你不能睡啊。”当司徒流年的头露出来的时候,昭然万分惊喜,却发现他早已闭上了眼睛,怎么也不肯张开。
不会死了吧,不行,发也得想办法让他睁开眼睛。
好民的手紧紧地捏着他的鼻子,她就不信他不睁开眼睛。
“咳,咳,你是救我还是害我的。”终于,司徒流年说话了。
“我当然是来救你出来的呀,你现在此感觉怎么样,放心,我很快就可以救你出来了。”见司徒流年没有死,昭然总算笑了同来。
“有你这么救人的吗?”司徒年没有好气地说。
在泥土里本来就难以中呼吸,而她还笨到捏他的鼻子,这不是直接让他断气致死吗?
“喂,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呢?真没有礼貌,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让你早死早超生。”口上虽这么说着,但她还是不断地挖土。
“你为什么要救我啊,我不怕我杀了你吗?你既然是天王的女人,不是应该站到他的那边去吗?”司徒流年疑惑地着问。
不久前,他还曾想过要杀她,可现在她怎么又来救他了?
“你乱说什么啊,我才不是他的女人呢,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随风一个人,你再乱说的话,我就不救你了。”
说到随风,昭然又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站到远处去。”司徒复天说着。“喂,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我是真的要救你啊。”
“以你的这个速度,天黑了,你也救不了我,还不如让我自己来。”
“好,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你就死在这里好了,真是的,我冒着被司徒复天发现的风险来救你,你却如此不领情,那你做鬼去吧。”骂完后,昭然站起来,转身走开。
什么嘛,做好人也得做得这么麻烦,想救他,他还敢嫌这嫌那的,突地,一声巨响传来,身后不断地飞来细沙,昭然反射性地回头,却看到司徒流年已经从深坑里出来,完好无缺地站在她的眼前。
“你可自己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啊,害得我替你担心。”昭然没好气地骂着。
方才一心急着救他,而忘记了他的武功是何等的厉害,以他的能力自己都可以起来的。
“我没有叫你担心啊。”司徒流年轻笑着。
“算了,懒得理你,我还要赶路,后会有期吧。”算算日子,顶尖之战再过几天就要开始了,她得早点赶回来,不管回去后要面对多大的危险,她也不怕,只要和随风在一起,她死也无所谓。
“不防一起走吧,多少有点照应。”反正他云游四海,没有一个目标,去哪里都一样。
昭然点头,欣然同意。
36、回忆凄凄坐在溪边,昭然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吹成一段曲子,脑海里回忆起与随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暗然伤神,泪悄悄地落。
“是不是想起你的心上人了?”冷不防的,身后响起了司徒流年的声音。
昭然慌张地站起来,原本打算指责司徒流年偷看,可她却看到了他的眼睛是红红的。
“我娘子每次想起我的时候,都会用叶子吹成曲子,而我只要听到wWw.了曲子的声音,我不管身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都会回到她的身边,听她吹曲子,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司徒流年凄凄地说着。
“你很爱你的娘子。”
昭然看着司徒流年,正视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害怕了。
第38自十八年前那江湖之战后,顶锋派就成了第二个每天都开始枯尖之战作为切磋武艺的门派了,顶锋派是目前最大的门派,庄主武艺高强,虽然长年闭关练功,但还是让所以有人无条件的服从他,其少庄主,虽年轻,却有一身的轻功,得以众多人的佩服。
自前朝人暗中使手段中,宁沙海和星月教的人,多次在顶锋派制造命案,弄得人心恍恍,但自昭然坠崖后,命案也终于不再了,而庄主出关后,也与轻云设好了多个机关,平抚了众多弟子的不安之心。
随风念及昭然的安危,再加上昭然的回来的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告知众人,于是暂时不让她出来露面,昭晨也同样不放心春儿跟随,便让她们两人待在一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起,让昭然再也坐不住了,找借口支开春儿,她就蹑手蹑脚的溜出了房间,趁没有人注意,溜到前院操场后面一个角落的大树上。
抬着看去,操场上早已人山人海,几十个顶锋派弟子,敲锣打鼓,扬旗助威,好一副风景,昭然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么多人的场面,不惜大开眼界,她还时不时低头看看附近有没有人突然经过此地,发现了她,在这里除了随风等人之外,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而随风现在也懒得跟大家解释这件事,所以在这之前,昭然还是一个“死人”。
昭然没有见过庄主的脸,但从她坐在最前面让他轻云紧紧跟随的那个人,气势逼人,看起来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随风和昭晨也时不时低着头在他的身侧尊敬的低语些什么,所以她觉得这人应该就是长年闭关起来的庄主吧。
比试将要开始,参赛的门派代表纷纷做起热身的动作,希望拿一个好的成绩回去耀门耀祖,让自已的门派在日后欲发强大起来,而那些细心的门派代表,则时不时地打量着四周,看看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因为大家的心里对宁沙海和星月教的人多少还是不放心,再说都说了这他们是冲着这个顶尖之战来的,说不定他们随时杀出来。
随风和昭晨也时不时打理着周围,不时和轻云交换眼神。
爬在树上,昭然欲奇怪,怎么还没有看到宁沙海和星月教的人出现呢?上次只见到他们身边只带了只个活死人,他们不可能只带着几个活死人来打整个武林吧,难道他们那么自信,还是这附近有什么埋伏。
忽然,一个劲风袭来,昭然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着,她小心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发生声音,所引来操场的人注意,后来,她的腿似乎被人踢了一脚,她一是反应不过,无力的下落。
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接住了昭然,这种感觉得似曾相识,还有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也很熟悉,她连连回头,对方一双深沉得眼睛正紧紧的打量着他,脸上的刀疤被面具遮住。
“流年……”昭然惊叫出声,后者则把她的嘴捂住。
“再叫的话,就会有人发现你了,你不怕死,我还想活着。”司徒流年轻斥,松开了手。
“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为找个地方躲起来呢?你也是来观战的吗?我还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场面。”昭然小声地说着。
“人命关天,你居然还有心情看来热闹,易随风的眼光看来也不是很好。”这女人还真的是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人。
她明知道前朝的人会暗中加入,并有可能毁灭武林,如果换作是聪明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她居然还有心情来看热闹,真不是普通的女人。
“喂,你是在看不起我吗?人家随风的眼光可是好的很,是你自己后悔太迟遇到我这么可爱的人吧,所说就说那些话来安慰自己对吧。”昭然轻轻地回一拳。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随风舍得让你一个冒险啊,还是他早就把你给忘记了。”司徒流年看向在操场里随风。
“他才没有呢?他是不想让她看到害怕的场面,把我留在房间里,可以我一听到这时那么热闹,我就在里面坐不住,偷偷地出来了,你可别告诉他哦,他会生气的。”
“谁有空理你的这些事情啊,不过我真的替随风感可悲,居然看上了一个只会给他添麻烦,还不怕死的丫头,这里很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司徒流年收起了玩味了表情,认真的对昭然说。
昭然原来想要回话,却感觉得到什么地方不对劲,眼光移到后山处,与司徒复天的眼睛对上。
“他怎么在这里,他该不会就是那个一手策略的幕后人吧。”昭然问着司徒流年。
“哦?变聪明了哦,你看那边。”司徒流年指着另一处,那里早已埋伏了不少的人。
此时,操场上各派代表纷纷比试,放眼望去,所有的人都已准备就绪了,手上命的刀剑和虽的武器,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昭然看着代表们不断得挑战着,站在树枝上,让司徒流年接着身体,自己就在那里不断得鼓掌,为挑战者喝彩着,觉得自己有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够了,昭然,你的随风没有告诉过你,做人不能太得意吗?别在那里喊了,不然我们很快就被人发现的,到时我看你往哪里走。”司徒流年轻斥着。
“对啊,好了,我不出声了,你看宁沙海那里,她那里有很多的人,那些都是活死人吗?怎么样他们才会死的呢?”
“他们是打不死的,只会晕迷。”
片刻过后,一轮又一轮的比试还在进行着,昭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还以为是自己被人发现了,回过头与司徒流年对望着,司徒流年只是笑笑,叫她安心,他知道身后的人不是别人,而司徒复天。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不想死的快点离开。”司徒复天冷冷地说着。
眼睛看着昭然,那天下山后就没有再见到她了,还以为她自己先回顶锋派了,所以自己也没有多想,就一个人离开,想不到她现在会和司徒流年在一起。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一个坏蛋啊,你要杀就杀,那么多的费话做什么呢?”昭然才不怕呢?
第39章昭然小心地看着宁沙海的队伍,这时宁沙海飞进操场,拿着武器站在众人的面前。
随风等人站起来打量着宁沙海,再看看她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是要唱那门子的戏啊,轻云不敢放松,小心的瞄向四周,想要找出她的帮手。
昭然在树上站不住了,想要到操场那里,把宁沙海的埋伏告诉随风他们,却被司徒流年拉住。
“你这样过去,不就更打乱大家的思维吗?再说随风现在也不想你出去那里,放心吧,他们有办法应付的,你就在这里慢慢的看吧,你不是很爱看热闹吗?那人根本就不是宁沙海,只是活死人的化身!真正的宁沙海在那里。”司徒流年指着宁沙海和一个男人的位置。
这丫头还真是沉不住气,这么两下子就安静不下来。
“如果想活着离开这里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如若你们一心寻死,那我也只有成全你们了。”见两人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司徒复天再说一次。
“是人都会死的啊,只是要看如何去死了,如果你真的要杀我们,那就动手,少在那里那么多的废话。”昭然才不怕他呢。
她的眼睛只在乎操场上的情形。
“好,这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人手下对你们不客气。”司徒复天也懒得去管他们的死活。
这两个人他都有想杀过的念头,现在不死,他们也是迟早会死的,不如早日死去的话。
司徒复天愤愤地转身离开,或许自己不能对他们下手了,不如就让手下们杀他们吧。
随风冷冷地看着宁沙海,眼里深切的恨意看着她,是她害昭然差命在旦夕的,他可是花了好多的时间去把发也翻出来,现在倒好了,她自己出现了。
“随风、昭晨,你有没有发现宁沙海有什么不一样,她脸上的表情是一样的,完全没有变化过,这是不是易容出来的啊。”轻云在随风和昭晨两人的耳边低语着。
“很有可能?大家先别急,先看一下情况吧。”反正这事早已提防,他也不急在一时。
“宁沙海,你是来参加比试的吗?你不知道顶尖之战的规则吗?凡是中途离开的人都当弃权处理,而你又在顶锋锋闹事,弄得人心恍恍。”赵庄主走向宁沙海,一脸震定地说。
“规则是人定的,但也是会改变的,难道你们怕输在我的手上,才用这种理同让我弃权吗?”宁沙海说着。
随风、昭晨、轻云三个互看一眼,肯定这人真的不是宁沙海,虽然她刻意地做出宁沙海的样子,她的声音也是模防的非常的像,但他们还是一听便听出来了两者的差别。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些什么呢?那就比试吧,但比试过后,你就得为前些日子里做的事情做她惩罚。”轻云说着。
“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力了,有本事就打败我吧,不然你们也会和前几天的那些人一样,去黄泉路上游逛。”宁沙海冷冷地说着。
她的目光扫向这里的每一位,每个人都紧紧的盯着她,她看得出大家对她的害怕,而这些就是她想要的。
一记小小地人影冲进了操场,她直扑昭晨走去,经过宁沙海的身边时,她吓得尖叫,还好昭晨急时去拉住她,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当场晕倒。
“你怎么来了?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昭然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啊。”昭晨看着春儿,在往四周白手搜寻着昭然的身影。
可是这里只有春儿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昭然,再看看春儿的表情,他猜想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昭然她不见了。”春儿急急着地在一旁说着。
“你说什么?昭然不见了,这个时间怎么还出这种事情啊,她万一再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怎么办。”听到昭然失踪,随风急了。
昭然好不容易起死回生,若这回又一次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怎么行啊。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再回去找一下吧,你们别紧张。”春儿说着,便往回跑。
昭晨连忙去拉住了她,把她留在身边。
现在在回去也不安全了,不如就留她在身边吧,这样她也好保护她。
“春儿,你就留在这里吧,随风你去找,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吧。”
“好,大家要见机行事,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家便分开走。”在离开之前,随风不忘提醒着昭晨。
此时他已无心恋战,一心想着昭然的下落,她这时又会去哪里了呢?他真的她只是一时无聊,出去透透气,而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他无法承受失去的她的痛楚,月初又要到了,昭然身上的蚀心夺命丹也快要发作了,这期间他得陪在她的身边,陪他一起承受。
“昭然,你的随风看起来好像是在那里找人,该不会是找你吧,你快去看看他吧,免得他胆心你。”司徒复天首先看出了随风的想法。
“好像是,那我去去就回,你可别走开,你的工夫那么厉害,我还是让你保护我呢?”昭然借着司徒流年的力道的爬下树。
司徒复天好笑地看着了昭然小小的身影,真是一个天真的女子,和他的娘子一样是那么的善良,善解人意,随风遇到她,真的幸福。
看着随风紧张地着她的房间走去,昭然加快脚步跟上去。
“随风,你在找我吗?”昭然叫着。
“昭然,你去哪里了,下次别乱跑,这里可能会发生突然状况,我看你还是跟在我的身边吧。”随风见昭然向自己走来,心里的不安挥之而散。
“随风,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安全,告诉你,那个宁沙海是假的,你们可别上了她的当,那个是活死人,你们要小心点,还有宁沙海那边也带有不少的人。”昭然小心地提醒着。
她不愿跟随风去操场,因为只要她去了,那在场的人会更加的不安,毕竟在大家的眼里,她已经死了。
“那你小心点,若出了什么事,及时通知我。”随风还是不放心。
再三叮嘱过后,他才向操场走去。
40“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她?她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见随风回来,昭晨急急地问着。
“没事,那就躲在那棵树上看热闹,她叫我们不用担心,那里有一个人陪着她,虽然我不认识那个人,但昭然似乎很放心,她说上次就是那个人送她回来的,还有大家提防一下操场上假的宁沙海,她是个活死人。”随风把事情向赵庄主和其他几个重要的人说着。
赵庄主看着活死人,心里猜想着他们这次在玩什么把戏,不是想要灭武林吗?那还在那里磨耗着什么呢?
“想来比试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那你脸上的那块假皮撕下来吧。”赵庄主想要看看假皮下面的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当然。”活死人很干脆,撕下了她脸上的皮。
众人看到撕下了假皮的人,纷纷间议论着。
“这不是忠贞门的罗雪罗门主吗?忠贞门不是已经灭门不是在前不久灭门了吗?”众人的心再次慌了起来。
事实上他们从来就没有放心过,自从听到了这次的顶尖之战会有前朝和星月教的人加入后,他们就开始提心吊胆了,只是又不能私自离开,只能听从赵庄主的命令。
“那只是传说而已,忠贞门不曾被灭门,虽然前不久忠贞门遭劫,死伤无数,但至少还有10几名的弟子幸存,难道这样子我们就没有参战的资格了吗?”罗雪轻笑,走上前去,站在众人的面前。
这时有数10人的走上操场上方,站在罗雪的两边,从他们的和互动来看,他们应该就是罗雪所说的那10名幸存者吧。
昭然对着那10名弟子皱眉,这10个人该不会也是活死人吧?
“流年,这10个人是不是活死人啊,你们前朝人没事弄那么多的活死人做什么呀?小心活死人变成了死活人,到时把你们打得皮也不剩下块。”昭然轻打着站在旁边树枝上的司徒流年。
“呵,昭然你的想象力还真的太丰富了,不过那已经不关我的事情了,我的娘子死了之后,我就把我娘子的国家当成了自己的了,前朝的人会怎么样,我也不关心了,不过那10个人不是活死人。”司徒流年笑着说。
没错,他的心已经不在前朝了,以后若有机会和宁风派常门相见的话,他会把娘子的遗体移到皇朝,而他当自己是入赘宁风派。
“真的不是活死人中,那就好。”昭然拍着心口,目光又回到操场。
赵庄主见众的心都被罗雪给扰乱了,挥了挥衣袖,示意众人安静,同时也叫轻云宣布下一轮的比试。
轻云宣布下一轮的比试开始,忠贞门的弟子们面对着筛选下来的高手,冷冷笑着,举起手上的武器,向参赛的人挥去,完全不像是比试,更像是一场生死的捕斗,忠贞门的弟子见人就砍,丝毫没有留情,不用片刻时间,操场上已经血流成河了。
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包括赵庄主在内,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突然,虽然他们早就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他还以为宁沙海还会玩些什么把戏呢?
赵轻去见操场上死伤无数,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气愤的他,拔起剑,向她罗雪飞奔而去。
随风、昭晨与轻云见状,连忙疏散人群。
早已经接到了通知道的人便趁着战乱,向机关处躲去,当然也有的留下来帮忙。
“那些人都身院里走,为什么啊?他们不是该往山下走吗?”司徒流年见不少的人往院内走去,好奇地向昭然问着。
“你好就有所不知道了,随风他们很聪明吧,他们早就在里面设好了机关,就等着出事的时候,有所帮助。”昭然自豪地说着。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很担心,因为她看到操场上乱得一团糟,而随风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很紧张,是似真的是发生了突发状态。
“真笨!”司徒流年臭骂着。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你想个比这个好一点的办法啊,你不懂就不要在这里乱说,小心我把你给杀了。”昭然有点生气了。
“昭然,你听我话明白,不管你们的机关有多么的好,司徒复天都有办法把它们打开的,所以现在最好不要让他们躲在机关里,除非没有向司徒复天发现这里有机关,可是你觉得他们想不到吗?”
司徒流连看着在场的人纷纷地向院里走去,而他们的动作皆在司徒复天的眼皮底下,这有什么办法不让他知道呢?
司徒复天的武功虽然不是全世界最高的,但就对那几道机关而已,那绝对难不到他。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切看情况吧,你先把机关的位置告诉我,我先去把他们带下山,你在这里别乱动,等我回来。”这也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
昭然对司徒流年深信不疑,连忙把机关的位置告诉了他。
忠贞门的弟子皆是武林高手,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他们,而他们也是杀人如麻,见到越多的人死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便更是杀得起劲。
赵庄主眼看眼前的情形,怒不可遏,而在场的各门派早这种情况,纷纷地到处乱窜,唯有几个为首的门派,才会出手相助,其他全都在为自己找出路,眼看这种情况,赵轻云无奈地叹气,如若今天战败,也算是一个教训了,至今天他真正的看清了这些门派的真面目。
赵庄主一股作气,把功力运到掌心之处,飞向罗雪,四掌相抵,赵庄主明显感觉到罗雪的力量强于他。
难道就这是前朝的活死人该有的力量吗?难怪他们想要带走八大掌门,原来他们变成了活死人后,先前的武功都在会身上加倍。
赵庄主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打败罗雪,当他把罗雪打倒在地的时候,其他的10名弟子同时也倒在地面上,不断逃难的人,看到这个情形,纷纷停了下来。
“那10人皆受罗雪来控制,如今罗雪不行了,那他们也就倒下了。”
各门派的代表听了赵庄主的话,连忙把倒在地上的10名弟子绑了起来,只是当他们把那10个人绑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不对劲,他们的身边都发出肉体糜烂的气味,再用手探向他们的鼻间,却发现他们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死人……他们全都是死人!”一人大喊着。
“没错,他们是死人,是因为他们也将练为活死人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成功!”赵庄主叫着。
41罗雪见状,躲过赵庄主的力量,挣脱起来,拿起一刀大刀,往自己的身边砍去,他的身上便流出暗黑色的血,众人看后都惊得停在一旁。
昭然在树上看着罗雪身上流下来的血,是那么的可怕,不过想想活死人也算是一个死人吧,死人的血当是黑色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罗雪要自杀呢?
在昭然以为罗雪在自杀的时候,猛然想起曾经她过活死人被砍过后的情况,那时他们会充满了战斗力。
果然在罗雪的伤口愈合了之后,他的身上变得更加的有力量,他轻而易举地推倒赵庄主,赵庄主使尽全身的功夫,都不是罗雪的对手。
轻云与随风见状,连忙飞到赵庄主的身后帮忙着,只是三个人的力量加起来,才刚好与罗雪的打平,若想打败他,得再出来一个和他们有相等功力的人才行,可放眼看去,逃得逃得远远的,不逃的,也应付着此事从四面八方纷纷冲过来的活死人。
而昭晨,他根本就没有顾不上那里,身边早就被一团的人死死在围着,他无暇分身,再加上春儿在他的身边,他得保护春儿。
“啊!”春儿在闪躲间,看到一利剑正对准她的胸前。
她吓得大叫出声,天,那人真的要拿了她的命,她想躲,可是她又不知道往哪里躲,只能拼命地尖叫。
昭晨听闻她的叫声,连忙把她拉到他的身边,并用剑一剑那人刺死。
“春儿,你有没有怎么样?”昭晨关心的问着。
“昭晨我没事,你小心点,快看,随风他们快坚持不住了,你快去帮他们吧。”春儿看见随风的嘴角流出血。
“那你怎么办,我也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啊。”昭晨看着随风受伤,可他现在真的有心无力。
站在大树上的昭然同时也看到了这一个画面,她心急如焚,真恨不得冲过去帮他一把,只是这时她又发现了宁沙海那边有动作了。
宁沙海带着几个活死人走进院内,昭然不用多想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真不知道司徒流年那边弄好了没有呢?八大掌门绝不能落到宁沙海的手里,一个罗雪就那么厉害了,如果到时八大掌门也变成了活死人,那谁还能打得过他们呢?
这时昭然看到宁沙海的人抬了八具尸体出来,昭然仔细地看着那些尸体,那不是八大掌门吗?怎么还是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那司徒流年呢?他有没有怎么样?他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一阵疾风吹过,昭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她连忙回头,却见司徒流连爬上了树。
“你怎么搞的,宁沙海已经把八大掌门给杀了,我真的怀疑你是和他们是一伙的了。”昭然见那八具尸体,和早已血流成河的操场,她心痛极了。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倒霉,他们抬出去的人根本就不是八大掌门,八大掌门我已经救出去了,他们现在很安全。而那八具尸体呢?也只是牺牲品而已,我看你的随风快不行了,你在这里好好地呆着,我去忙他,听着,千万别走开。”司徒流年叮嘱着。
“好了,放心吧,我会在这里的。”昭然应着。
“就算易随风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能出去,放心我会让他来带你走的。”司徒流年就所昭然会突然跑下去。
“好了,你去吧。”昭然见随风快不行了,连忙着催促着。
司徒流年向随风飞过去,把力量输到随风的身上。
“是你,昭然呢?你去帮我保护昭然,我不能让她出事的。”随风回头看着司徒流年,连忙叫他去保护昭然。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只要他乖乖地待在那里,没有人会发现了,怕就怕她会自己跑出来。”司徒流年看出随风的担心。
真的一个有情人意的男人,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关心着昭然,他总算放心了。
“谢谢你一直在关心着她,要柱香的时间就要到了,到时罗雪真的会晕迷吗?”随风问着。
随风记得昭然说过司徒流年是前朝的人,或许他了解活死人也不一定。
“会,不过他晕迷过后,其他用活死人也就会出来了,那些活死人比罗雪更难对付,其实大家不用等那一柱香的时间,活死人遇火便会立刻晕迷,等下把罗雪打死后,我们便站到一处,把活死人拉扰,一把火就把他们给烧了,当然要小心点,千万别让火把自己给烧伤了,更不会在碰到被从烧过的活死人,他们身上有着强烈的迷药,更可怕的是,只要沾上了这迷药,不管以前管练过有多强的武功,到那时也会变成乌有。”司徒复天说着。
他抬头看着还在树上的昭然,现在唯一担心的就只有她了,他现在什么也不怕,只是他怕昭然会突然冲出来,因为她的身边有蚀心夺命丹,如再沾上这迷药的话,那她离死也不远了。
蚀心夺命丹虽不致死,便一旦碰上了迷药,这两种药相抵触,就会致死。
“好的,赵庄主、轻云,你们都听到了吧。”随风问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两人。
“都听到了,等会就这么办吧,你去通知昭晨他们。”赵庄主道。
随风正欲走开,又被司徒流年拉住。
“记住,尤其是昭然,绝不能让她碰到,不然她会没命的。”司徒流年提醒着。
随风点头,向昭晨的方向走去。
一柱香的时间就要到了,可这越是离这个时间越近,罗雪的力量就越大,随风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与其对抗,居然发觉他们四个人的力量都没有一个罗雪的的大。
随风在想,如果只能力量来对付罗雪是不可能赢的,现在只有智取了,他趁着大家都使出全身力气的时候,他半点力气也没有使出来,故意让她罗雪把他们推倒,也就是这个时候,他跃起身,拔剑往罗雪身上一刀一刀地刺去。
与其同时的,赵庄主他们一起用内力向击向罗雪,当罗雪想反击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慢慢地进入了晕迷状态,随即星月教教主冷允又带着更多的活死人进入操场。
42昭然躲在树上,紧张地看着操场里战火,整颗心都跟着随风走。
“呵呵,原来你还活着。”冷不防的,宁沙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昭然回过头,看着宁沙海在几个活死人的陪同之下,站在她的身后。
“没办法,上天要我活着,要我看着你这种人如何死去。”昭然冷笑着。
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大家同归一尽。
“那次你没死,是你幸运,今天你一样会死在我的手上。”说完,宁沙海举起她的剑,抵住昭然的勃子处。
昭然看了眼操场上的随风,这时身边又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司徒复天。
“少子。”宁沙海恭敬地叫着。
“若你敢碰这女人半条头发,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司徒复天没有正视宁沙海,跃身上她树枝飞去,在昭然的身侧坐下来。
操场里,大火燃起,大家随即走开,只随风去被困在里活死人里面,那些活死人似乎只针对随风一样。
昭然看了眼司徒复天,不用多想,她也知道这是她司徒复天搞得鬼。
昭晨见随风被困在那里,连忙把春儿交给轻云,飞过去把随风带出来,却不幸的,救出了随风,而他却被困了。
春儿在那里大喊着昭晨的名字,眼看着昭然就要被活死人碰到,春儿挣脱开轻云的手,向昭然冲去,使尽她全身的力气,挤进活死人的包围之中。
春儿被活死人身上的火烧伤,此时她也中了活死人身上的迷药,她的神智已不清晰,她胡乱的在那里乱窜着。
昭晨见状带着春儿,对随风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她下山,春儿身上的迷药得及时解掉,不然也危及春儿的性命。
火还在烧,可活死人去依然还有战斗力,随风马上就要被活死人围上。
“轻云,快带着大家离开,帮我照顾好昭然。”随风大喊着。
司徒流年听到了他的叫声,再看向昭然的所在处,他看到司徒复天早已坐在那里,他的心在咒骂着。
飞进活死人的包围中,与随风一起与活死人拼杀着。
“你不是说活可以让他们晕迷吗?”随风一边打,一边问着。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用火也要把他们的肉烧烂了才行啊!这群家伙全都是冲着你来的,你等下有多远就躲多远。”司徒流年说着。
“不,这不能躲起来,你看这么多人死了,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那么自私呢?”
昭然在树上看着随风被活死人包围起来,心里担心急了,站起身子,想要往树上跳下去,可她的手却被司徒复天死死地握住。
“放开我,我要去救随风。”昭然恨恨的看着司徒复天,眼里的恨意已经不能找词语来形容了。
她恨司徒复天,如果不是他,顶尖之战就不会出事,如果不是他一心想着报仇,那这里就不会便尸体,不会血流成流,而随风更不会被困在活死人的中间。
刚才她看到春儿已经出事了,春儿是为了救昭晨才出事的,她也得去为随风做点事了,她要去把随我救出来。
“你以为你可以救得了他吗?你去了也只是死路一条。”司徒复天,紧握着昭然的手,不让她离开。
“我跟你说过,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像你这种人,再说为了随风,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因为他值得。”昭然的指甲插是司徒复天的手心。
她早就把生死置之外了,现在的她只为随风一个人而活,随风就等于她的生命,没有随风,那也等于没有了昭然。
“你就这么爱他吗?”司徒复天见昭然的心里只有随风一样人,他的心猛然揪痛,用力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昭然用力的挣脱开她司徒复天,双眼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司徒复天扬起手,狠狠在往他的脸上打去。
“司徒复天,我告诉你吧,我就是爱他,我只爱他一个人,算了,和你这种人说了也不会懂的,像你这种人怎么懂得什么是爱呢?连自己的娘子都可以杀的人,真的很可怕,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昭然吼完后,跳下树。
司徒复天怔怔地看着昭然,他的脸抚摸着被昭然打过的脸,那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痛在他的心头,他真的没有想到昭然居然会为了随风打他,更没有想到她会打了她之后,直奔随风而去。
“易随风不值得你去爱,你以后会后悔的。”冲着昭然的背影大喊着。
“他怎么不值得我去爱了,为了我,他可以放弃他的荣华富贵,为了我,他可以和他的家人闹翻,为了我,他可以不顾他的生命,这样的好的男人,还不值得我去爱吗?难道像这种人才有资格值得别人去爱吗?”昭然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司徒复天。
没错,随风可以为了她抛却一切,那么她一样可以做到为了他而放弃一切。
“你觉得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他是披着人皮的怪兽,姓易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是吗?那在你的眼中,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吗?你吗?杀人不眨眼的人才是好人吗?还是为了报复而不择手段的人啊!”昭然嘲笑地说着。
“昭然,就冲着你刚才的话,我一定会易随风不得好死,我会亲手杀了他,别以有流年在帮他,他就不会有事,我一样可以杀了他。”司徒复天恨恨地说着。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如此关心着她,而她却一心只挂易随风的身上,不行,他一定要拿下易随风的项上人头。
因为了昭然的关系,他对随风的恨又一次加深,曾经只有想着留下他的命,然后再慢慢地折磨他,可现在他已经不想留下他了,他恨不得随风立刻就死去。
昭然听了司复天的话,猛然停下来,站在那里,捡起地方被人遗弃的剑,递到司徒复天的眼前。
“若你真的想杀他,那请先杀了我,我承认我很失败,我无法看着他死在我的脸上。”昭然平静地说着。
43许你终身昭晨带着春儿一路狂奔,终于逃到了下山的一个小丛林里,昭晨仔细地环绕了一圈,确定不会有人到来,他把春和放到平地上。
春儿的双眼迷蒙蒙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坐在她的身侧,再加上中了迷药的原因,使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以前从来都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她终于有胆量去做了。
春儿紧紧的握住昭晨的手,眼睛看着昭晨,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昭晨的时候,她才10岁,而昭晨却15岁,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昭晨,只是她只是一个下人,只能把那份爱藏在心底。
每次昭晨回到家,她都会立刻地去接近他,希望他的脑子里可以记着她,直到后来,昭晨去哪里,她都会向昭然要一个地址。
“春儿,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昭然坐在春儿旁边,温柔地看着她。
“我没事。”春儿说着。
其实她的身体好难受,一团火在她的身体里燃烧着,她好想此时就下一场大雨,淋遍她的全身,让她凉快一点。
“春儿,你真傻,怎么可以去救我呢?应该是让我保护你的啊,下次千万这样了。”昭晨想起春儿为了救她,什么也不顾的样子,他看着心疼。
“我不想你受伤。”春儿说。
“我也不想你受伤啊。”昭晨拉起春儿的手。
昭晨看到春儿脸上强忍着欲望的痛楚,心里很不舍,活死人身上的迷药和一般的迷药不一样,这一种迷药附着情毒,或不及时解毒,将会危及生命。
看着春儿一脸的难受,昭晨把春儿抱着怀里,亲吻着她的小嘴,这时他第一次亲吻她,感觉到春儿身体的反应,昭晨更是加深这个吻。
在梦中,他梦过无数次亲吻她的感觉,真的好甜美,昭晨的吻更深切。
春儿学着昭晨的样子回吻着,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吻他,这是春儿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她知道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早就是一对了,只是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在梦中,但她却不愿意醒来。
昭晨想到了什么事情,猛然结束这个吻,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断地喘着气。
春儿不懂为何昭晨突然停了下来,心里低落起来,她是多么地希望昭晨的接近。
她是全心全意的交出自己,她是自愿的的,不是因为了迷药的作用,而是她也想成为昭晨的女人,她抬起着脸,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昭晨,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昭晨……我……。”春儿想开口,叫他继续,可是她却挤不出一句话。
这些话叫她怎么说出口,她只是一个女孩,那样的露骨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春儿……”昭晨看着她。
“昭晨,我难受。”春儿浑身热烘烘的,一点也不舒服,每根神经都在呐喊着让昭晨接近。
“春儿,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我们还……”他们还没有成亲。
“我是自愿的,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昭晨,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求你帮帮我吧,好吗?”春儿企求着,身子往昭晨的身上靠去。
她真的很喜欢他,她时时刻刻在喜欢着他,在杜家里,每到昭晨要外出,她的心就会很不舍,她是多么的希望昭晨可以多留在她的身边啊。
可是她不能太贪心的,只要能想着他就够了。
“春儿,我也喜欢你。”昭晨一把把春儿抱住。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春儿说喜欢他,他的心忍不住狂喜起来,他知道春儿喜欢他,只她却从不肯和他说。
“昭晨……”春儿红着脸,伸出和抚摸着昭晨的脸。
昭晨却拉下她的手,春儿不懂昭晨为何这么做,她的心发急。
“春儿,你等等,你愿意嫁给我吗?”昭然问着。
“昭晨你是说……”春儿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敢想。
“对,嫁给我好吗?我们现在就成亲,虽然没有人来见证,但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春儿,只要你点头,我们就立刻成亲。”昭晨说着。
不能给春儿豪华的婚礼,他真的很抱歉,但他真的很想娶她。
活死人的迷药解毒办法,他知道,就是让两个人在一起发生关系,所以他得在成亲之后才能发生,这样才对得起春儿。
春儿是那么的让他心疼,自她进入杜家之后,她受了太多的苦了,而他因为不想留在家里,一直都在外面,让她一个人承受着爹娘的折磨。
“我愿意,昭晨我愿意嫁给你。”春儿急切地着说。
“既然都愿意了,那就别再叫我昭晨了,我夫君吧,好吗,娘子。”昭晨紧紧地抱着春儿。
春儿在昭晨的怀里,流着幸福的眼泪。
听到昭晨叫她娘子,她还以为这称呼只能在梦中才能听到,如今她去听到了,是那么的真实。
昭晨的眼晴也是红红的,两人就是这样紧紧地抱着彼此,感受着两人的呼吸及心跳声。
“夫君……”
春儿感觉到身体更加的难受,火越烧越大,她难受地想呐喊。
“娘子,别忍着。”昭晨见春儿忍得难受。
把她更拉近自己,一次一次地亲吻着春儿,他卖力地吻着她,带给她上了天堂般的感觉。
春儿因昭晨的吻,身体得以放松,满腔的不适,随即烟消云,她就是这么抱紧昭晨,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他。
“夫君,我们就这样跑出来了,随风他们怎么办啊。”春儿猛然想起了随风他们还在顶锋派。
“没管了,一切随缘吧,相信他们不会有事的。”昭晨一个翻身身,把春儿压在身上,用力一挺身,与春儿的身体结二为一。
春儿在他的身一颤抖不已,咬着唇承受着那刺痛,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娘子,你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昭晨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在春儿的身体里逗留。
痛楚过后,随之而来是无尽的快感,春儿试途叫出声,发出一串串的娇喘,两手紧紧的环着昭晨的勃子,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
良久过后,春儿在昭晨的怀里睡着了,昭晨撕下衣服的衣摆,帮春儿擦拭着身上因情欲而留下的汗液。
看着春儿的睡颜,昭晨温柔一笑,春儿由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以后春儿是他的娘子了,我会好好地保护好春儿的。
44、祸不单行昭然走向人群,眼看就要到随风的身边的,一股力量从身后传来,她又一拉离了与随风的距离。
“轻云,你为何拉着我?”昭然不解轻云为何拉着她,不让她去随风那里。
看着随风和司徒流年被活死人包围着,虽然活死人还没有碰到随风,但他们也快不行了。
“你这样子过去,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在这里站好,随风自然会过来。”轻云把昭然带到没有危险的地方。
如若昭然就这样冲到随风的身边,不但帮不到什么忙,反而会连累了他。
昭然听话地站在那里,看着随风拼命的样子,她心急如焚,却只能站在那里干等待,帮不上一点的忙。
隐隐约约的心口处有微痛的感觉传来痛楚,她抱着胸口,蹲在地上,脸色发白。
轻云被吓了了吓,连忙问她怎么了。
昭然知道蚀心夺命丹发作了,天啊,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发作,好痛啊,她现在该怎么办?
随风在远处看在昭然这个样子,自然想到蚀心夺命丹,他恨不得自己马上冲过去,把她紧紧的抱住,陪她一起分担着那份痛苦。
“昭然……”随风对着昭然喃喃自语。
她现在一定很痛苦,一定很想要他陪在她的身边。
真是祸不单行,昭然的蚀心夺命丹发作的真不是时候,这叫他该怎么办啊,他该陪在昭然的身边的,他不该让她一个人承受着。
只是他现在走不开,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人了,又怎么去保护昭然呢?他真的是很无能,总是没有能力去保护昭然。
“随风,你去照顾昭然吧,这里的事情让我来吧。”司徒流年见随风已经无心恋战,一颗心都放在昭然的身上,便跟他说着。
如果今天找了他娘子在这里,他会冲过去保护他的娘子,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她。
可是她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关心的人了,可当昭然笨拙地救他时,他就发誓,要好好地保护好昭然。
“不行,你一个怎么行,我已经帮我这么多了,这个时候我又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来面对呢?我们一起想个办法离开活死人的包围吧。”随风说着。
对啊,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地让司徒流年一个人来面对呢,司徒复天为了救他,和保护昭然,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了,他们现在应该一起好好的拼一回。
活死人的力量太大,而且他们有的则在半空中停留,不让他们离开。
“好。”司徒流年很欣赏随风的为人。
这时冷允又带了几十个武艺高超的人,冲进操场,他们见人就砍,轻云无暇顾及昭然,他向星月教的人挥剑。
昭然忍着痛向随风爬去,她要到随风的身边去,可他没有走几步,便被司徒复天拦住。
“你现在还想着要去他那里?还是先照顾一下你自己吧。”司徒复天见昭然倍受蚀心夺命丹的苦,心头有丝不忍。
“放开我,司徒复天,我恨你。”昭然用力把司徒复天推开,继续爬向随风。
她恨司徒复天,她恨他的一切。
“昭然……”
随风看着昭然与司徒复天的样子,用眼神询问着司徒流年。
那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就是那个操控着一切的幕后人吗?
“他是司徒复天,前朝的少子,曾经救过昭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摆脱活死人了,等下一出去,你就带着昭然离开这里,放心,这里没有什么事情的,该走的人都已经送走了,我会帮你照顾好轻云他们。”
随风看着昭然,如今也只能听司徒流年的话了。
“蚀心夺命丹的解药,你那里有没有。”随风问着。
他不能再让昭然承受这份痛苦了,他得早点帮她解除掉。
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可以帮她解掉蚀心夺命丹的毒,那他死不足惜。
“蚀心夺命丹是没有解药的。”
前朝的药大数都是没有解药的,一中了毒,那就是终生的事情了,而有解药的毒,也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司徒复天,能从他们两人的手上拿到解药,是比登天还要难。
“那昭然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再看到发她痛的样子。”
没有解药,那意味着什么?昭然是不是得今生都得在痛苦中度过吗?不,不可以,她会承受不起来了。
“有一个办法可以把她的痛苦转移,但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说。”只要可以让昭然不痛,那么再难的事情,他也会办到的。
“比如你和昭然结合,以后蚀心夺命丹的痛就会转移到你的身上,当然痛也会加倍,每当发作的时候,你若接近了昭然,那么的痛就会减少,可是昭然却又会被蚀虫附身。”司徒流年说着。
前朝制药,主要是让人痛不欲生,尤其是蚀心夺命丹,更为折磨人。
“原来是这样。”
随风恍然大悟,难怪那次抱吻她的时候,他会感受到全身都在痛,而昭然那个时候却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原来是所有的痛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去了。
不管再怎么痛,他也要这么做,他要的只有一个,让昭然快乐而没有痛苦地活着。
“别想了,我们运功把活死人所踩的地面挖起来,然后让他们自己掉下去埋掉。”
两人四掌合起来,四面的风同时收进他们两人的掌心,大喊一声,两人把风力施到泥土下面,让泥土下陷,活死人全数埋进了泥土里面。
司徒复天,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放开昭然,飞到司徒流年的身边,用着恨意的眼神看着司徒流年。
他的计划,就这么毁在了司徒流年的手中,他恨。
“你为什么帮姓易了,难道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吗?”
“就是因为了我还记得我的身份,我才会拼死去保护着皇朝的每一个人,我爱我的娘子,娶了她,那我也就是皇朝人的一份子。”
如果娘子还活着,她看到了他这么做,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会后悔的,主公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是不会放过我,但你也不会放过我,因为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想把昭然占为已有,才一心想至随风于死地,如果你真的爱昭然,那就放了她吧,因为她也是皇朝的人,她迟早都得死在你的手下。”
45、合二为一昭然咬着牙承受着痛楚漫无天迹地全遍全身,枕在随风的怀里,她却那么的安心。
随风带着昭然一路狂奔,看着身后紧随而来的司徒复天,他的心速度不由得加快。
由于走得太急,他的脚被一根藤蔓给绊了一脚,两个不我约而同地往下坠,他紧紧的拉着昭然的手,而昭然也紧紧的拉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在一处草丛深处停了下来,草从里有一个很深的洞,从那里茂密的草可以看得出来,没有人来过这里。
他相信司徒复天也不会找到这里吧,司徒复天果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他有一身的绝世好武功,不是一般人能打败的,而他的脑袋也非常的聪明,不然他怎么能筹划出这一次的江湖之战呢。
“痛……”昭然喊着。
“昭然,抱紧我,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看着昭然这个样子,随风的痛好痛,好舍不得,虽然他已承受了一半的痛苦,但昭然还是承受不起。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经得起那么多的痛苦呢?都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她。
“春儿……”昭然喊着春儿的名字。
今日一别,何时能耗再相见呢?
不知道此时的她怎么样,她中了活死人身上的迷药,她承受得了吗?
昭晨有没有照顾好她呢。
想到昭然,春儿的心里更是痛,春儿不该陪她一起经历那么多的劫难的,她应该在家里做昭晨的祝福的少奶奶的。
“别担心,他们会很好的。”昭然安抚着昭然不安的情绪。
心里想着司徒流年对他说过的话,他想把昭然的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但他又怕,他不是怕自己会痛苦,而是怕对不起昭然,这里荒山野岭,在他们又还没有成亲的情况下……
他真的不知道该做怎么样的选择,他舍不得让昭然痛苦,但也不想让昭然受伤。
他会娶她,这是注定的事情,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得回到皇府,举行大婚礼,迎娶她进门,他要让她风风光光地成为他的夫人。
“随风,我好痛,这次的痛远远比上次的强烈,我怕我会被痛死。”昭然的脸色苍白,唇被她咬破了。
她真的好痛,她真的没有想到一个蚀心夺命丹居然能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司徒得天简直不是人,居然制出这么可怕的药人来操控人。
不过,若他真的还有一点人性的话,那他也就不是司徒复天了,一个人连自己的娘子都可以杀害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呢?
可怜的格格,就这样死在了他的手下,那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情啊。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放心,我会帮你治好它的,保证你以后都不会再痛了,相信我。”看着昭然脸色越来越差,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他不敢再犹豫,低头吻着昭然的小嘴。
痛楚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他痛得想快要窒息,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胸部,感觉到心被一片一片地被撕开,并一只手抚着昭然的背。
看着昭然的脸色逐渐好转,随风挤出一抹笑,豆大的汗珠顺着皮肤留了下来。
“随风……”
“昭然,愿意把你交给我吗?我保证,回到王府,我们马上就完婚。”随风再最后一刻还在征求着昭然的意见。
他是爱她的,所以他要尊重她。
如果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那他就用嘴来吻她。
“我愿意,我愿意。”昭然叫着。
是的,她愿意。
“昭然,我爱你,我好爱你。”随风吐出一连串的爱语。
在昭然的脸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吻,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楚,痛楚几乎让他失去了知觉,只是他还是咬着牙忍受着。
“随风,我也爱你。”昭然气若游离。
“昭然,你想睡就睡吧,等你醒来的时候,就不会痛了。”
随风把昭然平放在草地里,然后自己也躺在那里,紧紧地抱着她。
不断地吻着她,因痛楚而颤抖地手慢慢地解开昭然昭然衣服的扣子,看着昭然因痛楚而泛红的肤色,他更是把她抱紧。
“可是我怕睡了之后,就再也醒不来了。”昭然就是不肯闭上眼睛。
因为此时的她,感觉到死亡离她越来越近了,她真的好怕她会一睡长眠。
“不会的,这事情不可能发生了。”随风吻着昭然的泪。
见昭然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眼前,他扯下自己的衣服,翻身压在昭然的身上,用力一挺身,与她结合在一起。
那一刻,他感觉不到半点的快感,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被插上了无数把刀,痛得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而此时的昭然也已经痛得晕睡了过去。
停留在昭然的身体里面,他不敢乱动一下,只要他轻轻一移动,心脏就像是被撕开,痛得他流出血泪。
只是看到晕睡过去的昭然,脸色欲发苍白,一副很难受地样子,他只能忍着无边的痛,慢慢地移动着身体,把自己由昭然的体内抽出来,再慢慢地插了上去。
他感觉到当他再次进入昭然体内的时候,一股热量传入他的体内,然后再有东西东西慢慢地爬进他的体内,没有来得及细想,他只感觉到全身的痛楚此时只停留到一个点上,他的欲望似乎被什么东西啃咬着。
在昭然的体内,随风痛得他想要插出自己,只是这时他却看到了昭然脸上泛起了点点的红晕,他也只好承受着。
他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坐在昭然的身体上,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因为体内的那股力量很大,他根本就无法进出。
突然他身上不再痛了,那股热量随即成为了他的催情药,他把自己从昭然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再进入,这时痛又一次袭进他的全身,包括欲望处,更是痛。
随风意味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蚀心虫自昭然身体走入他身体的过程,思及此,随风弓起身体,使尽全身力量,进入昭然身体地更深处。
他感觉到有一条像虫一样的东西爬进体内,再慢慢地爬向他的心脏处,当他再一次进入昭然身体的时候,他看到胸前流出了血,裂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随风从昭然的体内抽出,看着自己的手掌处,那一个黑点,他笑了。
忍着痛,把两人的衣服穿上,然后痛倒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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