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戊摆摆手道:“啊,司母来你这里看看,没必要施什么礼了。来,把那位唱歌的姑娘给我叫出来,让我看一看她。”
孝己道:“啊,司母戊,她是我的一位侍女,叫艳菊,现在去换装了,一会她还要唱歌给我听呢。您先坐下来,一会让她过来见您。”
司母戊在矮桌后坐下,孝己端上了一杯美酒送到她面前:“司母戊,您喝一杯酒。”
“啊,好好,还是孝己王儿孝顺。”接过酒来饮了一口就又放到桌上。这时艳菊来了,换上了一件红红的纱衣,后摆长长的拖在地上。司母戊一见立刻呆了,暗道,“啊,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哪?”
艳菊见司母戊来了,又在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低下了头。孝己见了艳菊道:“艳菊,司母戊刚才听到了你的歌,一个劲地说好,你去与司母戊见个礼。”
艳菊见孝己这么样的吩咐走过去蹲身施礼:“奴婢叩见司母戊。”
司母戊一把把艳菊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道:“啊,这闺女长得这么好,是那儿的人哪?”
艳菊低下了头,道:“禀司母戊,奴婢是与鬼方接壤那边的人。人也长得不好。”
司母戊道:“哎呀。这么好的人儿当一个侍女可屈才了。找个适当的机会我把你弄到宫中去,让你给帝王唱歌跳舞去。”
艳菊心中倾慕的是孝己,随时都想把整个身心献给他,又怎肯离开这心中的白马王子呢?就说:“不不不,我在太子府中很好。我会唱好多歌,也会跳好多舞,我会把它们全部献给孝己王子的。”
司母戊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艳菊的心。当她再举目看孝己时孝己也关注着自己的举止,她也立刻明白了孝己的心思,暗道:“好哇,我们的孝己王子有目标了,想把这美若天仙的姑娘纳为王妃呀。”就不动声色地说,“嗯,艳菊,你的歌唱得不错,舞也一定跳得不错。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的歌了,你给我也跳一曲,让我看一看。”
艳菊听司母戊这样说不由得将目光转身了孝己,孝己向她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艳菊道:“司母戊,那我就献丑了。”说着向乐队示意,乐队就开始奏乐。一曲优美的舞曲又响了起来,艳菊向司母戊微施一礼又入舞池,举手投足翩翩起舞。这艳菊的舞姿的确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见场上仿佛一朵红云在飘,一朵鲜花在开,一只红莺在梳理自己的羽毛,一只红鱼在神游。那身段,那舞姿是那么美,激励的人们只想跳入场上与她共舞。当曲子的最终一个音符落下,艳菊飘到了司母戊面前,向司母戊屈身一礼:“司母戊见笑了。”
司母戊再次鼓掌:“好,好,真好,这世界上没人比你跳得更好的了。可惜我已经老了,如果我还年轻一定会拜你为师的。”
艳菊又是一礼:“司母戊过奖了。”
司母戊道:“好,你们下去吧,我与你们的孝己王爷有话要说,改日再来看你们唱歌跳舞。”
“是!”艳菊转身走了,乐队与舞女们也跟随而去。
司母戊转身面对孝己:“嗯,不错吗。我的王儿有这么好的音乐班子,有这么好的舞女相伴,又有何愁啊。嗯,美如神仙似的日子啊。”
孝己作揖在侧:“司母戊见笑了,王儿手下不过是一群无知乡姑,人笨,舞姿一拙,没什么成色。”
司母戊一笑道:“啊,有这么好的班底你还不满足,要不我把他们全领到宫中,给你再换一班人马?”
孝己道:“不不不,决不敢麻烦司母戊。我有这些人已经够了,够了。要他们吗,就是求个乐子嘛,什么为好啊,这样就行了,就行了。”
司母戊道:“孝己呀,你觉得满意司母也就放心了。你的母后经常打仗在外,如今我在家不让你满意了那还够意思吗。”
孝己道:“司母处处对王儿关照,司母戊的心意王儿尽领了。”
司母戊道:“不过嘛,王儿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呀。你现在是太子,是未来的国王。是号令天下的人主,你的王后只能是出身高贵的窈窕淑女,而不是那些出身微贱的奴婢。”
孝己听此不由得愣了:“啊,司母戊,你的意思是……”
司母戊道:“王儿啦,虽说我在你府上走动的少一些,可是我今天却看到了,你喜欢的女人是那个舞女艳菊!”
孝己听此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司母戊……”
司母戊:“孝己,你是未来的国王,这个舞女你不能娶!”
孝己见司母戊这样说,不由得急了,道:“司母戊呀,你对我好我心中全知道。可是,艳菊她的确太美了,太漂亮了,太善解人意,太让人鼓舞了。我生活中不能没有她,我离开她就六神无主,我要娶她,那怕是不当这太子,不当未来的国王呢。”
司母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显示少有的严厉,道:“不行,未来的国王就是你,国家离不开你,你是国家的栋梁,你就必须按王家的规矩办。”
孝己见司母戊突然间变了脸,不由得问:“啊,司母戊,难道一个女人就这样重要?艳菊她……”
司母戊道:“她是舞女,她是奴婢,不能成为尊贵的王族成员。你懂吗,我的王子?!”
孝己一听此呆了,不由得跌坐在了锦垫上。
司母戊见他这样心中暗自好笑,走过去坐在了孝己的身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道:“孝己呀,你是殷商的栋梁,司母的心能不向着你吗?天下是咱们子家的天下呀,再好的美女还不是任由咱们挑选吗。我给你说呀,你的婚姻大事也是司母心头的一块病啊。你不找个才貌双全的姑娘,司母心中能放心吗?”
孝己听司母戊这样说,泪却一下子流了下来:“可是,到哪里再找象艳菊这样美的姑娘啊?”
司母戊笑笑说:“哎呀我的王儿,你不小呀,除了殷王宫,商京畿,你出门还太少了呀。天下美丽的姑娘多的是。司母今天来就是要给你找个美丽的姑娘作王妃的。”
孝己道:“啊,司母戊,你给我找的姑娘有艳菊这样美吗?”
司母戊笑笑道:“王儿呀,我给你找的姑娘只能比艳菊强,而不会比她差。明天一早你在府上等着我,我来接你相亲。”
孝己听说司母戊要给自己选王妃了,心情激动得一夜没有歇好。次日早上他正在用膳,司母戊就进来了,在门上叫着:“孝己孝己。”
孝己听到喊声赶紧从屋里出来,司母戊已经站在了院中。司母戊道:“王儿,你咋才起来呀,快快,与司母一道出去相亲。”
一句相亲的话惊动了王府中的所有的人,那些侍女们都仿佛被人定了身,呆呆地站在那里朝这里张望。而艳菊更是呆若木鸡,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司母戊见孝己犹豫着,伸手一把拉住了他:“走吧,相亲回来还不误你吃饭。见了这个姑娘啊,保证你连饭也就不吃了。”拉了孝己就往车旁边走。
孝己只好随她登上大车,走出王府,走上那人流如潮的京畿街市。
司母戊给孝己选的王妃是付说宰相的女儿碧玉,也是她自己的外甥女。她要把自己的人用一根裙带都串连起来,去织成一只大网实现自己的图谋。
司母戊的车在宰相府前一停,立刻有人报了进去。红果听说姐姐造访,还带来了太子孝己,受宠若惊,没换衣服就从里边跑了出来。
司母戊一见妹妹不由得一把拉住:“红果,你过得还好吧。”
红果:“还好,还好。”
孝己见到了红果赶紧作揖一礼:“王姨好。”
红果一见孝己长得这么好,心中马上喜欢上了,从姐姐手中抽出手来,一把拉住孝己:“啊,孝己王子,你长这么高了。让王姨好喜欢哪。”
孝己道:“王姨,这些年没有见到你心中挺想的。姨夫回来了吗?”
红果:“啊还没有回来。听人说他还在那驿站住着,病还没好。”
孝己:“要不让人把姨夫拉回府上吧。这里的条件比那里要好得多。”
红果:“你姨夫说那里有好药,采得容易,就在那里治疗。他既说那里有好药就让他在那里治吧。来,进屋,进屋。”一手拉着孝己一手拉着司母戊入屋了。
大家在屋中坐定,红果让人上了水果干果招待他们,脸却转向司母戊,意在问她的来意。司母戊道:“红果,我听说碧玉会刻一手好字,就想让孝己来向她学学。孝己将来是要作国王的,可字却刻得不太好,长期下去人们不笑话他吗。我们娘俩就来了。”
红果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听司母戊这样说就知道了她的意图,就说:“啊,碧玉在后面她的屋中,我让人领孝己去看她。都是姨兄妹,一定会互相照顾的。”说过对外面喊,“雪娥雪娥,过来。”
雪娥姑娘听到红果喊声奔了过来:“夫人……”
红果道:“雪娥,你领太子到碧玉屋中。”
雪娥:“是”转身对孝己施了一礼道:“太子殿下,请吧。”
孝己在雪娥转身看自己时看清了她的面目,心不由得一震,暗道:“啊,付说才不过作了几个月宰相,府上就有了这么个美人。看来我真的是孤陋寡闻哪。”
雪娥这时己经走到门外,孝己赶紧跟了上去。司母戊看着孝己的背影对红果说:“妹妹,让孝己来作你的女婿怎么样啊?”
红果看着司母戊摇摇头,道:“姐姐,我可是服伺过小乙王的人哪。武丁王会让我的女儿嫁他的儿子吗?”
司母戊也是付之一笑,道:“红果,武丁王也许有他的诸多想法。可是,事情就看咱们怎么办的。你我不是亲姐妹吗?咱俩怎么一个作婆婆,一个作媳妇硬是让它殷商改朝换代了呢?哼,如今我就是要把我的人都安插在殷商要害的地方,让自己的人把殷商的一切都占有了。我要让子家的殷商也成我们子渔后代的殷商。”
红果仍然是摇头:“好了姐姐,小乙死了,咱们的仇也算报了,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吧。别再搅得人寰鸡犬不宁了。”
司母戊是个不实现自己的计划不罢休的人。但她做什么都不露声色。见红果反对自己的意见,赶紧掉转话题,道:“啊,妹妹,如今你贵为宰相夫人了。也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宰相府。怎么,陪姐姐到处转转,让我看看你的居所吧。”
红果道:“好,咱们就到处看看。”说着拉过姐姐的手一起走入院落中。
孝己在侍女的陪同下来到了碧玉的闺房。说是闺房是说小了点,其实这里是宰相府中的一所院落,有上房,有下房,还有两配房。院里也是红花绿树,绿竹水榭。那四阿重檐的屋子在阳光下也显得那么高大巍峨。侍女们有的肃立在屋门口,有的穿梭在院落中,有的在花草中忙碌着。也许她们的主人是女的,她们的衣服也不是单一的花色,有的红,有的绿,有的粉,有的蓝,但都是统一的白底。一个个显得那么洁净,那么秀丽。
孝己看着这些侍女们,心中马上产生了一种清纯的感觉。当他迈步进入屋中时,又被屋中那简朴的摆设吸引住了。在那迎面的案几上放着几枝梅花,透着一种妩媚,散发着一种清香。再看那屋子中,一个个布做的小鹿小狗小鸡小猫栩栩如生,独自有一个小小的空间。在这些小动物周围是为它们布置的乐园。有尖顶小窝,有坡形小棚,它们有的睡在花篮中,有的卧在草丛中。走到它们的身旁你尤若回归到大自然中,看到这世界中的生灵都在自由的生活着,无欺无哄,无怨无悔。
侍女带孝己走到外屋对孝己道:“太子爷,你且在这里等一下,让我进去给碧玉小姐禀报一下。
孝己道:“好好,你去吧!”侍女进屋了,他走到了小狗的窝旁看那小巧的狗窝。
侍女随即出来了,也带来了碧玉。碧玉道:“见过孝己王爷。”
孝己听到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转过身来,正好碧玉也在看他。他一下子看清了碧玉的全貌。他的目光一下子呆了,暗道:“啊,我还说艳菊的美是天下无双的,谁知在这宰相府中却有如此靓丽的姑娘。
碧玉平时也听母亲讲起过司母辛,也听说过她为武丁王生的王子是将来的国王。也在心中想着如何能见到这白马王子,但是,父亲曲折坎坷的生活使他们全家也处于颠沛流离中,一直居无定所。今日父亲终于贵为宰相了,全家也都从付岩回到了京畿,住进了这豪华的王府了,碧玉的心也就随着那飘荡的白云消消长长。她有着豆蔻一般的年华,有着苗条的身架,有着漂亮的脸蛋,更有着这别人不可比似的地位,所以她的择偶标准也高了,也就在那些王子们身上打着主意。当然,祖庚,祖甲也都曾是她涉猎的目标,可是她的目光却最终停留在了孝己身上。孝己是司母辛的儿子,而司母辛与父相之间的恋情碧玉早己听说一二。长辈们因种种原因未能成为眷属,留下了永世的遗憾,如果自己心中的爱人再不能与自己成婚那才叫旷世遗憾哪。
碧玉处在想入非非的年龄,思絮也如春天的杨柳絮那样随风飘荡。可是,这思絮不论如何飘荡都萦绕着她的婚事,都围绕着她的未来。可当她又一次地在梦一般的幻境中遨游时侍女却把一个实实在在的王子送到了她的面前。当她看到孝己比她相象中的王子还要漂亮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道:“表兄,你还好吧?”
孝己听碧玉这么一叫,倾刻间懵了,他不明白碧玉为什么这样喊他。碧玉却没有为孝己的疑惑而感到尴尬,一笑道:“孝己王子,难道你还不是我的表哥吗?且不说我的父亲是你母亲的表哥,就拿你的司母妇婐是我的姨妈这一点来讲,你不也算是我的表哥吗?”
孝己听碧玉这么一解释也释然了。随即道:“啊,我们是表兄妹,只是没有见过面,没有在一起说过话。”
碧玉道:“既然没有说过话,那么今天咱们就好好地说一说。来吧,到我屋里谈一谈。”
孝己道:“好,我就与表妹说说话。”说着随碧玉走入她的闺房内。
碧玉的闺房内更是整洁,一个木床靠后墙放着,上面叠着整齐的被褥。靠窗子放着一张桌子,漆得是那么红亮,上面放着一些玉雕,有玉兔,有玉鸽,有玉斧钺,看来都是付说的杰作。再看手旁有几片甲骨,一个盒子,盒子内放着许多小刻刀,看来是刻字用的。孝己进来后碧玉就把他引到了自己的桌案旁,让他坐在那宽大舒适的椅子上,对他说:“表哥,这是我刻的几个字,你看还好吗?”
孝己拿起碧玉刻过的甲骨仔细地看着。果见那字迹清晰,字体绢秀,的确少见,就连声称道:“好,好,这一手字不错。”
碧玉道:“表哥见笑了,你是王子,如今又掌着镇国斧钺,是国家的栋梁啊。你的字更应是龙飞凤舞,多含韵味的呀。刻给我看一看?”
孝己道:“唉,我的字太潦草了,司母戊就是看到这一点才让我来跟你学字的。又怎么拿得出来哟。”
碧玉道:“表哥也不要为此而叹息。你是要做国王的人了,手下有许多刀笔吏,哪用你动手写什么字呀。不过,你既是国王,人家的字你还是要看的。你应该把别人的字多看一看,看得多了就会受到启发的。再写起来刻起来也就好看的多了。”
孝己是干大事的人,而碧玉也确非小家碧玉,他们有着共同的志趣与爱好,又都是有才有貌,当然谈得那是十分投机了,两个人自早上坐下也说天,也说地,也说人,也说字,还将些奇事异闻讲给对方听。不知不觉中到了上午。这时司母戊也与红果在宰相府中看够了房屋院落,铺陈摆设,转回到红果的屋子中来。当她们再次坐下来时,司母戊道:“红果呀,我看我们的王子与你家的闺女可谈到一块啦。怎么,妹子该摆一桌酬劳一下我这月老哇。”
红果道:“哎呀姐姐,你在王宫中山珍海味吃惯了,能吃惯我们平民家的粗茶淡饭吗?”
司母戊道:“妹子呀,你也太抬举姐姐了,别忘了姐姐是在山中过了许多野人似的日子,什wWw.么苦都吃了。今天到了宰相家中难道还有咽不下的菜吗?”
司母戊既然这样说了,红果赶紧吩咐下去,下人们就将丰盛的酒菜送了上来,给司母戊摆了一桌,给红果摆了一桌。当下人们又给碧玉与孝己摆桌子时司母戊来了点子,对下人们道:“那儿就摆一桌吧。另一张桌子放到门后那不起眼的地方。”
下人们就是听喝的,主人叫怎么着就怎么着,也就没有说什么,把另一桌子菜放到门后。这时司母戊对红果一笑道:“妹妹,你该叫人把孝己与碧玉呼来了,让他们与咱们一块吃饭。”
红果对下人道:“雪莲,你去呼王爷和小姐来吃饭。”
雪莲应一声去了,孝己与碧玉正谈得什么投机,那亲近劲都挽肩搭背了。听到下人们的呼喊才知道到中午了,赶紧离开对视一眼,双双走出闺房到外头吃饭。
孝己与碧玉来到了红果屋中,只见地毯上只摆了三张桌子,他们对视一眼就一道走向那张空桌,双双并肩坐在桌后。司母戊见他们这样诡秘地一笑,将目光转向了红果。红果看到他们二人这样亲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就说:“搬一张桌子给孝己王爷,人家是尊贵的王爷,是未来的国王,怎能与碧玉一桌?”
下人们应一声就到门后搬桌子,孝己却道:“表舅妈,不用了,不用了,我与碧玉一桌正好。”
司母戊白了红果一眼道:“红果,你看你,人家都心心相迎了,你却还想捧打鸳鸯。”对下人们道,“太子想与碧玉共坐一桌就让他们坐吧。你们多上些酒食就得了。”
“是!”下人们见司母戊这样发令就赶紧去取酒菜,一阵走马灯似的飞奔那丰盛的酒菜就摆上了桌,孝己与碧玉也实着饿了,取过酒来相对一笑就将美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司母戊见他们这样不生分,心中却流过一种淡淡的悲哀,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来。红果见她这样的表情,不知她作何之想,就举起杯来,对司母戊说:“姐姐,来,饮一杯酒,先解解渴。”
司母戊道:“好,好,饮,饮。”将酒送入口中一杯道,“红果,你的酒就是不错。哪里送的呀,我也让酒家进贡。”
红果道:“姐姐,我的酒哪有王宫中的酒好哇。我这酒是自家酿的。付说在相地和付岩都自己酿酒。你看这酒够醇了吧,比得上王家的酒作坊。”
司母戊道:“啊,不错,的确不错,我走时你让人给我装他几坛,我要好好地品尝妹夫的手艺。”
红果道:“好,姐姐喝多少我就让人送多少。你妹夫如今是宰相了,家中少不了酒的。就让人多酿了些,都在后仓中藏着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