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怜惜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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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刘国才许诺老木一年2万元辅导费后,老木觉得底气足了许多,仿佛那钱早已揣在口袋里了,隔三岔五就往“满堂香”跑。

    前几天,黄鹂给老木按摩,按着按着,那双柔柔的手节奏渐渐慢了下来,黄鹂一脸愁容。老木就问怎么了,这一问竟让黄鹂星泪点点。

    原来,黄鹂的母亲从老家打来电话,父亲又卧床不起了,常年累月的操劳,这个中年汉子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人老得像六十开外的人。母亲说,你快回来一趟,带5000块钱。

    上个月,黄鹂才给哥哥寄去4000元买电脑,哪有5000块钱呢?向店里的姐姐妹妹们好歹借了3000元,还差2000元,明天就要回家了,想到这里黄鹂就伤心。

    老木一听,瘦瘦的手往瘦瘦的胸脯上一拍:“2000元算我的!”翻身就要回家取钱。

    黄鹂连连摆手,老木看得呆了,美人拒绝一件事时的姿态都是那么地有韵味。老木想,这么久了还没有赢得她的芳心,正是关键时刻,不表现一下还行?

    老木的钱存在银行里,基本是2000元一张存折,他取出一张到期的,像干一件他有生以来最神圣的事。然后又买了些桂圆、冰糖之类,兴冲冲赶回“满堂香”。黄鹂没想到老木这人还挺认真的,有些犹豫,老木就硬塞在她手里了。黄鹂收了钱和礼品,到收银台扯一张白纸,写了张借条递给老木。老木气了,要撕掉借条。“你不收下借条,我也就不收下你的钱。”黄鹂小嘴一噘。老木生怕她不收钱,只好将借条收下,反复地说:我是诚心的,我是诚心的。

    黄鹂回家的日子,老木竟感到心里空空的,在家里焦躁不安,写了几幅字,总觉得找不到感觉,就揉了。半夜里睡不着,就放了碟子听,第一支曲子放出来就是“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老木盯着墙上的温碧霞问道,wWw.我老木的梦怎么就一直没有照亮呢?

    这天,老木估计黄鹂回到“满堂香”了,又来按摩。进门就问黄鹂有空没有,老板娘早已熟悉他,就说黄鹂正在做点,“这个小姐帮你做吧,换换口味嘛。”她指了指坐在那里抽烟的一个女孩,女孩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老木只扫了一眼:“不急,我等黄鹂。”那女孩气得把烟头往地上一摁。

    约摸半个小时后,黄鹂出来了,老木迎了上去。这时,那个抽烟的女孩突然像发狂的老虎一样冲上来:“你个婊子,自从你来后老子就没什么生意了,老子看你骚!”就伸出蓄满长长指甲的手抓黄鹂的脸。老木平时很木,这时不知怎的竟反应很快,一下就挡在黄鹂面前,那狠狠地一爪就撕破了老木的丑脸,老木痛苦地叫了一声。那女孩就在老板娘的呵斥中炒了鱿鱼。

    老木捂着脸进了包房,黄鹂赶紧移开他的手看伤口,又用嘴吹气,那暖暖的香香的热气吹到伤口上,疼痛感顿时减轻了许多,老木的心里漾起一股幸福的暖流。

    “唉,那个女孩也怪可怜的,长得丑了些,生意却不好。其实我也很同情她,大家都活得不容易。”黄鹂叹了口气。

    “今天洗个澡吧,别老是只做按摩。”黄鹂拉了拉陶醉中的老木。

    “洗澡?”老木记得那价格是128元、158元不等,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算我请你的客,你替我负了伤,要是我的脸抓破了,那就惨了,走吧。”黄鹂这么一说,老木就乖乖地跟她往更隐秘的包间走去,心里怦怦地擂起了鼓。

    wWw.老木是第一次进洗澡房,只见一张橡胶制成的床摆在那里,窄窄的。墙上挂着一幅裸体女人画,老木想,这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正想着,黄鹂将一张白塑料布铺在床上,然后递给老木一条短裤,就退到门外。

    老木一看短裤,似纸非纸,十分透明,像一次性使用的,便慌慌张张脱下衣裤,换上那条特别的短裤,还没穿好,黄鹂进来了,老木一慌,差点将两只脚伸到一只裤筒里去。

    黄鹂换了紧身衣,乳房像要炸裂开来,白白的乳沟让老木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他木木地躺上去,像一只待杀的猪。黄鹂打开热水龙头往老木身上淋,短裤一下贴紧了,老木感觉自己什么也没穿,很难为情,大气也不敢出。他感觉黄鹂在他身上抹了沐浴露,接着用手掌擦洗,咦,她的手怎么像长了齿呢,应该是柔嫩的呀。那齿在身上擦来擦去让老木很不舒服,他悄悄睁了眼,原来黄鹂右手上戴了只特殊手套,有齿的手套大概更能洗净身上的污垢吧。正想着,黄鹂将手伸进他的裤裆,在敏感部位周围抹了些沐浴露,接着就来回擦洗并时不时触碰那玩意儿,老木的玩意儿立即站了起来,他赶紧用手一捂:“别别别。”黄鹂嘻嘻一笑:“你以为谁稀罕呀!”就将水龙头伸进去胡乱冲洗了一下。

    余下的时间,老木任由黄鹂动作,他的思绪全乱了,脑海里总是回响着“你以为谁稀罕呀”这句话,他想像黄鹂以同样的动作不知擦洗过多少男人的那玩意儿,心里不禁一阵悲凉。出得“满堂香”店门,头仍是晕晕的。突然,他一拍脑门:“坏了,廖秋声约好去看蛇的!”手机没带在身上,他只好径直到市人大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