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我的名字是不是特奇怪?”吴所谓说。
“不错,吴所谓与无所谓谐音,兄弟的处事境界莫非就在此中?”我一怔看着_4460.htm吴所谓说。
“你可真会说笑。”吴所谓笑笑说。
“那又作何解?”我忙问。
吴所谓品了口茶说:“其实我原名吴潇湘。”我一怔,惊讶地望着他,他微微一笑又说:“瞒了你这么久,你也别见怪。”
“不会,不会,那你为何又改名呢?”我一怔,忙问。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吴所谓念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所谓伊人的伊人就是璇儿了?”我说。
“不错。”吴所谓喝了口茶,看了看阴霾的天空说。
“那她现在何处?”我问。
“知府大人府上。”吴所谓沉默了少时朝我说。
“那你为何不去寻她?”我是不懂这里面的事情的。
吴所谓双目盯着火烛,缓缓喝起茶来,并未回答我。许久我们都沉默着。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寂。“吴大哥,忘了交给你一样东西。”外面的女子说。
“瑶儿。”吴所谓忙打开门。
只见瑶儿气喘吁吁地说:“这是璇儿姐姐临走前交给我的,叫我再见你时交给你。”说罢,把信件交于吴所谓又忙说:“我得赶紧回去,要不被冯妈妈发现了可就糟了。”吴所谓似乎欲说什么,但瑶儿已转身离去。
吴所谓将信拆开一看,转声念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念罢,只见那张纸轻轻地从吴所谓手中滑落,轻盈而又沉甸,犹如深秋的最后一片叶子,从树上依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地飘落。
烛火悲暗,我看到吴所谓的眼睛湿润了许多,我知道,这是为爱而流下的泪水,它蕴藏了多少的浪漫与温情,苦涩与悔恨。
“去找她吧。” 我看着吴所谓说。
吴所谓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们都已是流浪之人,难道还让他也来陪着吗?”吴所谓说完,不禁是叹了一口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