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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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我们也没有马上睡去,在这寒soudu.org风时时袭来的夜里,我们靠着窗户,泡壶茶,品着,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此刻也是愁绪满天。似乎也有很多话要说的。

    “云飘,我的名字是不是特奇怪?”吴所谓说。

    “不错,吴所谓与无所谓谐音,兄弟的处事境界莫非就在此中?”我一怔看着_4460.htm吴所谓说。

    “你可真会说笑。”吴所谓笑笑说。

    “那又作何解?”我忙问。

    吴所谓品了口茶说:“其实我原名吴潇湘。”我一怔,惊讶地望着他,他微微一笑又说:“瞒了你这么久,你也别见怪。”

    “不会,不会,那你为何又改名呢?”我一怔,忙问。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吴所谓念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所谓伊人的伊人就是璇儿了?”我说。

    “不错。”吴所谓喝了口茶,看了看阴霾的天空说。

    “那她现在何处?”我问。

    “知府大人府上。”吴所谓沉默了少时朝我说。

    “那你为何不去寻她?”我是不懂这里面的事情的。

    吴所谓双目盯着火烛,缓缓喝起茶来,并未回答我。许久我们都沉默着。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寂。“吴大哥,忘了交给你一样东西。”外面的女子说。

    “瑶儿。”吴所谓忙打开门。

    只见瑶儿气喘吁吁地说:“这是璇儿姐姐临走前交给我的,叫我再见你时交给你。”说罢,把信件交于吴所谓又忙说:“我得赶紧回去,要不被冯妈妈发现了可就糟了。”吴所谓似乎欲说什么,但瑶儿已转身离去。

    吴所谓将信拆开一看,转声念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念罢,只见那张纸轻轻地从吴所谓手中滑落,轻盈而又沉甸,犹如深秋的最后一片叶子,从树上依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地飘落。

    烛火悲暗,我看到吴所谓的眼睛湿润了许多,我知道,这是为爱而流下的泪水,它蕴藏了多少的浪漫与温情,苦涩与悔恨。

    “去找她吧。” 我看着吴所谓说。

    吴所谓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们都已是流浪之人,难道还让他也来陪着吗?”吴所谓说完,不禁是叹了一口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