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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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妈是被吴所谓逼的很是没办法的,也只好说出真相的。于是说:“那人是新上任的知府。”冯妈说完,看到吴所谓眼神闪过一丝的思考,于是忙轻轻地移开吴所谓放在她脖颈处的剑。

    吴所谓顺势将剑入鞘说:“瑶儿,跟我出去一趟。”说完拉着她便往外走。那妇人欲说什么,只见吴所谓瞪了她一眼,她便收了回去。

    吴所谓与瑶儿单独htsoudu.orgtp://www./xuanhuan/5_4460.htm谈了许久,便让她回去了。我见吴所谓神哀伤,便问:“怎么了?”

    吴所谓未回答我,只是背着手望着这秦淮河出神。

    夜冷月淡,空旷的天空只有残月与薄薄的云,不觉冷冷清清。忽闻一萧声传来,低沉哀伤,让人听罢悲伤叹息。

    吹萧之人一定也是一个多情之人吧。吴所谓仰天望月,一声长叹,随后吟起一首诗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时间,我感到吴所谓有种前所未有的伤感,从他眼神中迸出的尽是爱与忧愁,或许,他也受到了情的困惑。

    我听完他吟诵的诗不禁想起了紫嫣。想起了她多愁善感的眼神,想起了她喜悦时莞尔一笑,想起了她翩翩的舞姿。她也许在江南等着我,等着我去找她,也许她每日都站在阁楼的窗台向西北眺望,不停地念着:“??草虫,??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我仿佛看到她在低声哭泣,对着一池潭水,对着枯败的花儿,对着孤独的火烛。

    我忽觉很愧对于她,愧对她对我的真情。

    可惜,这一切都是我的想像。或许她正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或许她正嘲笑着她的痴心,或许她正耐心地等待着我一步一步陷入她布置的深井。

    我不敢再想下去,这一切太可怕了。倘若真的是这样,我希望她掩饰的完美一些,永远也不要让我拆穿,因为我想让她留给我的是美丽的回忆,而不是让我憎恨的谎言。

    外面寒风四起,而船内仍是歌声笑语。

    我说:“我们回客栈吧。”吴所谓点点头。

    点上一盏灯,泡上一壶茶,我与吴所谓闲叙起来。或许我们彼此愁绪太多,总想诉说一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