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操一完,茜茜飞一样来报告,“最_4460.htm新并最难过消息,校长打算支持评委的反对派。据说校长被某人告了一黑状,市教育局点了他大名。”
“你消息哪里来的。”
“那里来?刚才我去‘1号’,后来包夫人也进去,我吓得要死,躲在门内不出声,包夫人以为没人,她就对教高一生物的那个女老师说,校长这下的位置可能不稳了。她们还说了许多后来我就跑出来了。”
“天,”何群气嘟嘟地说,“要是校长被赶走了,那么我们班也完了,会被包夫人逼疯的。”
“这全是马路消息,连塔斯社也有假的时候呢。”安妮一出现,把何群的悲观主义一扫而光。
“这帮老师也真是的,就那么一篇文章也值得大惊小怪,好象文章成了老虎,而且脱笼了张牙舞爪要吃人,非争论来争论去不可。”丛兰说。
“喂,我们去把我们的墙报撕掉?不让他们评了。”不知谁出主意道。
“那怎么行?挨查出谁干的,开除怎么办?”
“开除也好,我们去酒楼卖唱,说不定下届富婆比赛我们会榜上有名。”
“说的好听,谁听你唱,沙嗓子,比公鸭叫还难听。”
“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以静观动,真要公开点名批判我们,全班一起联名抗议。”
“事情闹大了就不好办了。”
“管他好办不好办,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忽然间大家都唱起来----
背起行李穿起那条发白的牛仔裤
装着若有其事地告别
告诉妈妈我也想家出游几天
……喔喔,那一年我十七岁
这一年我们十七岁十七岁
十七岁
十七岁
被遗忘的十七岁
被抛弃的十七岁
市晚报记者来采访,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兴趣。原以为记者们回去会为我们吹一番,可最后soudu.org差点连音信都没有。报纸只登几乎还不到一句话的新闻“×:×:重点中学举行墙报比赛”,同学们看了新闻心也就冷了。真是太欺负人了,媒体部门也不敢为们十七岁撑腰。这些吃饱饭没事干的无能记者,连写详细一点的新闻稿都怕用墨水,能不令人恼火吗?
校长近些日子很少抛头露面,有人传说记者们已把《被抛弃的十七岁》反映上去了,校长这几天正被上面点名呢,你不见他那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吗?传说越说越玄,说不但要追查校长责任,连作者、主编、班主任都得追究责任。
我听了这些都只笑了笑。又笑了笑。
我对自己说:
“眉子,你要爆炸的一万个‘唉’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可怜的“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