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背着书包,孑然一人走出校门。
“眉子兄!”
我吓一跳,又是这家伙。
我看也不看他,径直走我的路。
“眉子兄。”他跑了过来。
“喂,是不是很幸灾乐祸,要落井投石吗?”
“敢吗?”他嘿嘿一笑,不知他底细的人一定以为他善良,“是安慰受难者。”
“你还是去非洲救灾吧,那边的非洲朋友绝对欢迎你。”
“笑一笑,眉子兄。”他故意轻松起来,“你还不高兴吗?你主编的墙报产生了‘争鸣作品’,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呵,应该祝贺你呀!”
“走开!”
我朝前走去。
“喂,喂,眉子兄。”
让他也知道受到冷落是什么滋味。
“其实眉子兄,你听我说。你们班的这篇文章我喜欢得很,
同学们也非常喜欢。我是代表其他同学来_4460.htm向你表示祝贺的,评委左右派的观点不管怎样,都代表不了我们同学的倾向。这是突破派与保守派的冲突,知道吗?保守派要求我们安纪守法,因循守旧,不能越雷池一步。你要当个好学生,就得把自己塞进听话的铁筒里,不能把自己的不安捅出来。你算是为我们呐喊了,蒋立明算是为我们呐喊了。”
“该付给你多少讨好费?”
“你----”
“滚开吧,不然我就喊警察!”
阳光下的两个影子拉长犹如一个“----”。
我们校的墙报比赛,也引起社会上其他媒体部门的关注。市《晚报》、《学生报》都派记者来。
《晚报》和《学生报》的记者都注意到了。“争鸣作品”----《被抛弃的十七岁》。
“这下我们完了。”
茜茜对我说。她第一次出现恐慌。
我笑了笑。
“你还有心机笑啊?”
“难道要我哭吗?”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