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愉快的问起沫沫的事:“沫沫她还好吧?”
此时是在音乐流转的咖啡厅,下午四点钟。
韦哲正认真看着一则关于他专辑歌曲的乐评,听到苏言这么问,稍微停顿一下,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你不要提她。”
苏言也愣了一下,按下心内的好奇,表示理解的微笑点了点头。她以为,这是韦哲和沫沫彻底绝交的表现。
韦哲自己也看不下去那个戴着眼睛的老乐评在说些什么了,经苏言这么一提起,忍不住的又想起了沫沫在家窝在浴缸中的样子,忍不住的再次心疼了一下,轻轻的叹了口气。
苏言手在腿上来回蹭了好几次,终于放在了桌面上,握住韦哲正要翻页的手,韦哲有些意外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苏言有些惊慌的目光躲闪几下,手却并不放开。
韦哲正要把手抽出来,苏言稍微用力了些,坚定的正视他的眼睛:“韦哲。”
“恩?”韦哲点点头,等着她说下去。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不能总活在记忆里,你记忆中的那个沫沫早已经面目全非了。”苏言认真的说完这句话,定定的看着韦哲。
韦哲却觉得这话像沉重的石头滚落到了心头上,他抽回手,淡淡的看了苏言几秒:“你不是她的朋友,你不知道_4460.htm她经历了些什么,自然你也无法体会她的心情,你比她得到的多幸福的多,我不会奢求你也能理解她什么。”
苏言有些尴尬的看向窗外,她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soudu.org,也并不觉得自己比沫沫幸福,但她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也并不想为了沫沫去和韦哲争辩什么。
韦哲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等了三分钟,见苏言还是没动一下杯子,招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单。”
和韦哲光鲜亮丽的在舞台上众人前收获鲜花掌声相反,沫沫继续在黑暗里陶醉。
莫笙依然很少回家,每当他回家时,迎接他的都是沫沫灿烂的笑脸。
沫沫一直是看上去心情愉悦的样子,她告诉他哪里的川菜最地道哪里的湘菜最爽辣,她会端出最近学会的菜式,她也会拉着他一起看没看过的碟,她会向他讲述今天娱乐圈的八卦动向,她会开玩笑的夸他今天很有男人味之类……
于是,莫笙也就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只是莫笙从来没有想过要在家里安装一个摄像头监控器,所以他也就无法得知在他离去之后,沫沫是怎样的绝望悲凉。
沫沫依旧贪恋着浴缸,她习惯在起床后就躺在浴缸里,看书或是上网,简单的浏览一下新闻头版头条和各大标题。
更多的时候,沫沫是把窗帘都拉上,然后把空调冷气开的足足的,蒙着脑袋缩在被子里,像鸵鸟一样,享受着自制的黑暗,熟悉的安全感。
在白天的被子里,在夜晚不开灯的房间里,沫沫沉溺在这种黑暗中,不愿出门,不愿和任何人接触,她享受着一个人的孤单和自己拥抱自己的温暖。一次次的回忆,一次次的发呆,一次次的想有谁会在天亮的时候和我道声晚安。
晃眼间,不觉间,时光飞逝,一日越一日。开始习惯在黑夜中游走,浑浑噩噩的日子,逃避着很多的东西。我越发的沉默,越发的不爱解释什么,我只想紧紧的握住你给的爱,然后一直走下去,然后再也不想去追寻什么。
人生总是有许多的疑问,无论此刻的我们是否悲伤,生命依然在继续,我们依然无力抵抗任何。 回忆里的面孔始终还在浮现,只是不再是特定的某人,而是所有记忆中关于爱情的经过。
夜幕在一点一点的拉开,夜晚的温度总是变得寒冷,靠海的城市又有不住的风吹过,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生命轨迹里,看不清哪个才是自己最终的怀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