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眼皮挣扎几下,终于极不情soudu.org愿的睁开了。
韦哲微笑一下,打趣的说:“我的睡美人,你做什么好梦呢,都不愿起来了。”
沫沫茫然的看着他,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耳鸣着,什么都听不见。
韦哲也就不再说话,直接抱着她出了门,沫沫任由他抱着,沉重的脸皮又一次的垂下。
去了附近的酒店,韦哲无法容忍沫沫邋里邋遢的形象,索性直接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丢到浴缸里,沫沫在热水的浸泡中幽幽的又醒了过来。
韦哲倒一把洗发液,揉在她乱糟糟的不知几天没洗的头发上,使劲的搓着,恨不得要把她头发上厚厚的油给搓走。沫沫茫然的看着他,瞪的大大的双眼死水般无神,任由他摆布。
韦哲给她洗澡,自己全身也忍不住的燥热,赤身裸体的沫沫就在眼前,这的确太过刺激。但看到沫沫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韦哲也就按下内心深处的渴望,努力让自己冷静的给她擦洗身子。
酒店的床,大大软软的,韦哲的怀抱安然舒适,这比浴缸要舒服的多了,沫沫在这舒适中又一次沉沉睡去。韦哲止不住一阵懊恼,你到底要睡多久才够?
沫沫再次醒来时,看到韦哲有些意外,她抚摸着韦哲的脸,韦哲的眼睛如星空中闪烁的星星,沫沫觉得自己此刻像置身在茫茫银河系一样,忍不住的轻轻问:“我在做梦吗?”
韦哲定定的看着她痴傻的模样,有些心疼的揉揉她的头发:“不是。”
沫沫推开他的胸前,身子往后面缩一下,抱紧了胳膊再次轻轻的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韦哲对她推开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悦和伤心,却也不忍责怪,只得勉强温柔的笑了笑:“你那两个朋友告诉我的啊,晶晶和老马。”
沫沫却并没有露出喜悦或激动的神色,她别过头,轻叹一口气,呓语般的缓缓说:“看来我得躲到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了。”
“我找到你,你不高兴吗?”韦哲备受打击的注视她凝望天花板的侧脸。
“我只想一个人呆在黑暗里沉睡,你不该来打扰我的,你只需要在每次天亮起床时和我说声晚安就好。”
韦哲咬了咬牙,有些恼火的拉过她抱紧,迫使她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像要融入彼此的血肉般。
“不要再消失,不要再离开我了。”韦哲在她耳边轻语,心里的痛就有根针深深的嵌入。我留不住你吗?你要一辈子都这样的躲着我吗?
沫沫忽而笑了:“韦哲,我有老公了哦,我还得回到莫笙身边。”
韦哲有些愤怒的松开了抱着她的胳膊,忍不住的坐直身子吼起来:“你老公又怎样!你和他在一起不幸福不快乐,那你还回到他身边干什么!”
沫沫不吭声,无言的看了他两秒,而后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韦哲愣愣的看着她这样消极的反应,半天没回过神来。
良久,重重的深呼吸一下,捏着她的肩膀:“沫沫,对不起……”
沫沫不吭声,韦哲把她身子掰过来,沫沫眼睛紧闭,睫毛颤动不止,又哭了么?怎么这么多眼泪呢?韦哲惊讶的看着她抿起的嘴唇,低头在她额上吻一下,而后将她的头抱在胸前。
“沫沫,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沫沫什么也不说,只轻轻的抽泣。
半晌,韦哲正要睡着的时候,沫沫淡淡的开口了,轻轻的更像是自言自语:“像我这样的女人,注定与幸福无缘的。”
韦哲睁开眼睛,俯首看胸前的脑袋,沫沫眼睛依然在闭着,像是_4460.htm说梦话一样。韦哲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虚弱无力的问她:“就连我,也给不了你幸福吗?”
“下辈子也许可以吧。”沫沫依然淡定的闭着眼睛,“这辈子,我不会再奢望幸福了。也许只有我死了,我才会找到幸福。”
“说什么傻话!”韦哲发现自己今天面对她,总忍不住的失控发脾气,为她的不争气,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不耐烦的寻死觅活的了。
沫沫微微一笑,像是安慰他一样:“别担心,我开玩笑的。”
说完又沉沉的睡去。
韦哲却再也睡不着了,怀里的人,还是那个笑起来一脸阳光的快乐女子吗?
韦哲带沫沫回了深圳,莫笙过来要人,韦哲本想责怪他一番,但沫沫似乎很理所当然的就走向莫笙,坦然的拉起他的手,说老公,我们回家吧。说完还春光明媚的向韦哲挥了挥手说再见。
莫笙哈哈大笑,在沫沫脸上揪一下,问:“你玩的还好吧?”而后别有深意的看了韦哲一眼,谁知道他们在武汉的这四天里都做了些什么呢。
看着他们当面亲昵的小动作,几天前那个死气沉沉的人这会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往日那个坚强乐观的沫沫似乎又回来了,韦哲看着她笑嘻嘻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和莫笙打情骂俏,忍不住怒火直窜。为什么见到我要死不活的,一见到他就那么高兴了?!恼火的拿起太阳眼镜遮住愤怒的眼睛,最好下次消失时别再找我了!冷冷的转身上了车就走。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前方,沫沫松开了莫笙的手,举手双手合并,做成防护罩遮在额头上,眼睛眯着,眉头紧皱。
“怎么了?”莫笙疑惑的问一句。
“阳光好刺眼,我讨厌这光。”沫沫气若游丝的说着。
莫笙费解的看了她一眼:“怎么说的好像见不得光了似的?”说着也拿过太阳眼睛给她戴上,“这样会好些吗?”
沫沫点点头,淡淡的说:“走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