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次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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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紫竹林内传来一声声”唰,唰,唰”,这是什么声音?循声望去,竟看见一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手握一柄长剑,在蔚蓝色的天空中划过一方倩影。只见那女子使出一招”无枫合影”将周身的剑气与杀气隐去,至此便一直处于防守招式,那女子蓦地转身腾空而上,回身一刺!这招竟是如此凶险!若敌人轻敌,定会让这女子给取了性命去!

    “遥师姐,你的剑法练得好生厉害!”珟茵站立于一旁抚手而笑。

    “这招的意蕴旨在,孙子兵法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刚开始时的隐去杀气与剑气是尤为重要,这点做不到那么这招就武不出来,相同的这最后的回身一刺,要做到既快又狠还要猛,令敌人措手不及!”梦遥耐心的讲解完后,看向珟茵,温柔的继续说道:”茵儿,可曾明白了?”

    “嗯,明白了,师姐,茵儿再试试。”

    “梦遥师姐,珟茵师妹,师父叫你们过去。”葛清莲站在竹屋边,向这边喊道。

    珟茵转头一看是她,脸色霎时就变了,沉声答道:”我们这就去。”只见珟茵收起手中的剑,转身对梦遥说:”师父定是要问我下山办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梦遥对着那葛清莲微一颌首,淡淡说道:”那我们这就去吧。”

    珟茵走到梦遥的身边,拉起梦遥的手,看也不看那葛清莲一眼,径自从那小道走向师父的厢房。不是自己对人待物,太过苛责,实是那葛清莲好不庸俗!还记得小时候刚上山的时候,遥师姐虽然那表情非常的清冷,但她的嘴角总是上扬,似笑非笑。当时她就是感觉到,遥师姐她是个好人,而事实也果真如此。而其他几位师姐,尤其是这位葛清莲更是人前一盆火,暗地一把刀!当着师父的面对自己是体贴温柔,照顾有加,暗地里却总是给苦头让自己吃,幸亏有遥师姐护得自己周全。珟茵思及此,心里对她是更加反感,于是加快了脚步。

    “珟茵师妹,可真是好脚力啊,梦遥师姐和我都快赶不上了呢!”葛清莲那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从珟茵的耳后,悠悠的飘来。

    珟茵皱起了双眉,这人是非要逼我么?

    “哟,哟,珟茵,可真是与往日不同了呵,也对,受到师父的疼爱了嘛!有人撑腰了嘛!咱们可赶不上你哟!”葛清莲摇摇头,咋么着嘴,恨恨的说道。

    梦遥听到葛清莲如此说,不禁皱起了双眉,”这人,怎会如此难缠?”

    珟茵听她竟然讽刺师父,遥师姐偏心?黄珟茵侧目紧紧的盯着葛清莲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葛清莲,我告诉你,我忍你至今,不是怕了你!我只是不想搞得派中不和睦而已!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劝你小心!”说完,收回目光,淡淡的说了句:“珟茵和遥师姐自会前去师父那,清莲师姐还是莫要跟来了。”说完便拉着梦遥疾步走开。

    葛清莲愣愣的定在那,这人?这人?这人凶起来的模样竟是这样可怕?葛清莲想起黄珟茵眼神中的肃杀,不由的打了个寒战。这人不再是小时候的那个懦弱的黄珟茵了,她竟变了?葛清莲想到这,显然底气不足了,但她仍是心存不甘,于是恨恨的说道;”哼,不就有人撑腰了么!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走在前面的黄珟茵和梦遥并没有听到她的这句话,因为她们已走进了师父的厢房。

    “师父,徒儿梦遥(珟茵)求见。”

    “进来吧。”师父那已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出房外。

    珟茵与梦遥推门而进,看见师父在房内坐在蒲团上打坐,不敢打扰,于一边侍立。

    半晌,段宏艳才睁开双眼,“你们来了?茵儿,昨天师父失态了,没吓着你吧?”段宏艳关爱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很明显,师父已经恢复常态了。

    “不知师父昨天所为何事,竟是如此伤心,害的徒儿也是很伤心呢!”珟茵见自己的师父已回复常态,便又开始撒娇。

    梦遥到不曾说话,只是静静的伫立在一旁。

    “你啊,总是长不大!“段宏艳轻轻的敲了一下黄珟茵的头,爱怜的说道。

    “师父找我来,可是为了惠空大师的事”

    “对啊,此次叫你来,是为了问你那云曦剑可真的是在少室山?”段宏艳放开黄珟茵,转身走了几步,沉声说道。

    “云曦剑?–“梦遥不禁诧异,”师父为什么对这把剑那么感兴趣?可真令人费解。’

    “师父,此次我前去询问惠空大师,大师竟真的承认了,大师言及那云曦剑的来历竟也是十分的费解,大师说,那把云曦剑是一位身着黑衣的夜行客赠给大师的。”

    “身着黑衣的夜行客?这人的来历竟连大师也不知道么?”段宏艳转身急急的问道。

    黄珟茵见师父竟如此的着急,也不明所以,愣愣的点头。珟茵见师父如此的紧张这件事,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师父,其实,严清林前辈前往少室山也是为了这云曦剑。不过严前辈还问了惠空大师一个人的下落。”

    “谁?可是云宗灏?”段宏艳猛地停下不断徘徊的步伐。

    “云宗灏?!我的生父?!”梦遥心里咯噔一下,打了个激灵。

    “师父怎会知道?”珟茵诧异的问道。

    可段宏艳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已陷入了沉思。

    “云宗灏?终于有了他的下落了吗?十七年过去了,这人究竟是死是活?当年楚峰的阴谋,他到底有没有参与?楚峰!狡兔死,走狗烹!你诠释得可真是好啊!只可惜了那忠心耿耿的风林轩!

    唉,恩恩怨怨都十七年了啊,今天便全对梦遥讲了吧。

    “梦遥?”

    “徒儿在”云梦遥莫名的感到紧张。

    “你可知你的生身父亲是谁?“

    珟茵更加不明所以,遥师姐的父亲不是当今楚皇楚峰么?

    “梦遥知晓,我的生身父亲乃是当年的云将军云宗灏。”梦遥心里一阵紧张,终于要知道父皇与母妃一直隐瞒的秘密了么?

    “什么,原来遥师姐的生父竟是云宗灏?!”珟茵惊诧无比。

    “十七年了啊,瑶儿,你且听为师说。当年风云二将是我们大楚的英雄,他们有三件世间宝物,云曦剑,晨曦剑,还有风云双令。前两样倒也罢了,只是武林中的宝剑而已,可这最后一样若是得到了,便等同于得到了整个天下!

    你或许不知,那风云二将在为将期间,自己训练了一批死士,这批死士在年年的征战期间不断壮大,再加上风云二将的训练,这支具有十万人数的死士团体可以说是所向披靡!那风云二将想得倒也算周到,他们恐彼此会有造反之心,于是便用玄铁熔铸成一模一样大小的两块令牌,只是一块写上风字,一块写上云字。

    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年,倒也相安无事。谁知,谁知二十年后,那兵部尚书程逸上书揭发他的女婿风林轩,拥兵自立,暗自招兵买马,意图谋反!

    瑶儿,你莫心急,为师今日自会将为师知晓的尽数告知与你。

    那风将军于朝廷上据理力争,可是那楚皇仍旧是在次日派云宗灏查抄了风府,那目的自是人人皆知,为了那风云双令。可是那风林轩竟带着自己的结发妻子程莳雨与怀中幼儿逃到了断肠崖边。云宗灏也追到了断肠崖边,在断肠崖边,程莳雨被射杀而死。风林轩随即也抱着怀中幼儿,跳崖而死,但在跳崖前他说了一句话:“灏弟,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能给的我都给了你!”三天不到,那云宗灏也失踪了,江湖上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为师当年按照风林轩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推测那风云双令会在云宗灏手中,于是便下山到处搜寻云宗灏,可仍旧是毫无结果。恐怕那云宗灏也已是凶多劫少了。”

    段宏艳说完转身看向早已惊愣住的梦遥,继续说道:”我本以为,这风将军已没有后人了,哪知,七年后,惠空大师竟带着风若林来我峨眉,让我用镜顶绵掌将他体内的毒素从内脏逼到血液中。然后再由药仙王漠北用抽血换毒的方法,将他体内的毒素除尽。”

    “师父,您的意思是风若林就是风林轩的儿子?!”云梦遥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瑶儿,师父说的还是不够清楚么?”段宏艳目视着云梦遥,一字一句的说道。

    “师父,徒儿有一点还不曾明白”那黄珟茵皱着眉不紧不慢的说道,”师父,当今武林有三人的武功无人能够匹敌,为何惠空大师要单单恳求师父您为那风若林治疗?”

    “你们可知那风若林中了何毒?”段宏艳不答反问道。

    梦遥与珟茵回之以沉默。

    “唉,林儿也是生来命苦!他生在襁褓之时,便被人下了毒,那毒便是”风卷残红”!

    梦遥再也抑制不住,低声哭泣,林哥哥,林哥哥!

    珟茵见瑶儿如此的伤悲,连忙走到梦遥的身边,用自己的肩膀靠着梦遥,抬首问道师父:”遥师姐,这是怎么了?”

    “唉,一切都是孽啊!因果相报,乃是天理啊!”段宏艳仰首,轻轻的低诉。

    黄珟茵见师父与梦遥如此也不敢再多问,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梦遥小声的哽咽之声以外,再无其他。

    良久,段宏艳才又低下头来,继续讲诉:”那风卷残红的毒性之强不是你我之辈所能估料,当今世上除了药仙,我想再也没有其他人能想出医治的办法了!药仙王漠北与惠空大师在七年前将林儿带上峨眉,让我用至阴的镜顶绵掌去克制他体内至阳的毒素,直到王漠北想出医治的办法。”

    “师父,我的父亲云宗灏真的是杀害风叔叔的凶手之一?”梦遥现在什么都不去想了,她现在只想搞清楚这一个问题!因为她难以接受自己的生身父亲与养父竟是害的自己心爱人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她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

    “瑶儿,当年的事为师知道的甚少,你的生身父亲说不定也是为人所陷害,这些我们都无从知晓。不过为师肯定有一人与当年之事脱不了干系!”段宏艳恨恨的说道!

    “师父,此人是谁?珟茵很好奇呢!”

    “师父,瑶儿明白你的意思,若是当年的事与他有干系,瑶儿我必会不顾多年的养育之情。师父您且放心。”

    “有你这句话,为师就放心了,瑶儿,多日前我差你的子英师姐与淑华师妹跟踪那楚太子楚铭业,竟发现那楚皇也想插足于武林!“段宏艳扶起云梦遥,担忧的说道。

    “那瑶儿------“

    “我想差你下山去调查此事,珟茵也同你一起前去。”

    “师父,师姐,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打哑谜了啊?!珟茵我听不懂啊!”珟茵不满的嘟囔。

    但梦遥与段宏艳似没觉察她的不满,仍旧继续着她二人的交谈。

    “师父,但不知----“

    “楚铭业正在前往少室山的路途中,你们二人明日启程赶往少室山,”段宏艳说完转身从桌子上拿了一个信封:”这封请帖是惠空大师给我的,你们明日就拿着它上山。”

    梦遥接在手里,打开一看,上面用正楷字恭恭敬敬的写道:”吾不日前得云曦剑,此剑乃武林之瑰宝,吾不忍独自私藏而瞒于天下人也。是此,余诚邀段宏艳段掌门来少林一聚,共赏武林之利刃,共睹武林瑰宝之华姿。若遇有缘人,愚僧即赠此剑。惠空诚邀。”

    “师父,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得到这把剑?”梦遥抬起头,脸上还未干的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美丽的流彩。

    “师父正有此意,此剑本是由你父所有,若此剑归你,那本也是物归原主。”

    “哈哈,那师姐岂不是要得了那武林的瑰宝了?”珟茵开心的嚷道。

    “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你未免也太大意了!”梦遥拍了一下珟茵的头嗔怪道。

    “瑶儿说得对,此次少林必汇集了各种人物,到时候龙蛇混杂,你们俩还是小心为是,到时候你们再和子英他们会合。”

    “是,师姐她初次下山,我会照顾她的,您啊,就放心好了!”珟茵眨巴着眼,信誓旦旦的承诺。

    “你师姐她为人沉静,做事稳重,我可并不担心,倒是你?我不放心的狠啊!”

    “师父欺负人家啦!”珟茵撅起小嘴。

    梦遥见此,也不禁莞尔。

    “时间不早了,你们明日还要起早赶路,今日就暂且回房早点休息吧。”

    “是,师父,那徒儿就告退了”珟茵与梦遥齐声说道。

    “师姐,今日师父与你说的那人是指楚皇楚峰么?”珟茵抿着嘴,完全不见方才的不拘与嬉笑。

    “此事你且莫管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梦遥并不回答小师妹的疑问,她不想让她涉及人世的奸诈与无情。

    “那,师姐,我就暂且回房了”

    梦遥并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林哥哥,林哥哥----”梦遥边走边不自觉的抚摸着项上的鸡血玉。”林哥哥,你这几年过得可好/?有没有想起过瑶儿?瑶儿好怕啊,瑶儿怕最后你会因为复仇而不认瑶儿,林哥哥,父皇楚峰若真是杀害林哥哥全家的凶手,我该当如何?若我的父亲竟也是让父皇给害死的,那我岂不是认贼作父许多年?林哥哥,你在哪?瑶儿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充满了担忧?未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我一直以来的夙愿又能不能实现?!什么云曦剑,晨曦剑,风云双令?与我何干?天下易主,又与我何尤?我真正在意的又有谁真正的懂得?!林哥哥,你懂得瑶儿吗?”

    梦遥想到这,泪水竟已是盈满了眼眶!

    抬首看去,竟已到了紫竹林,”林哥哥,我会不会在少室山遇见你呢?”想到这,梦遥温柔的笑了,如果能见到心爱之人一面,管他什么千古仇恨,至少在见到的那一刻,梦遥是开心的,这对于梦遥来说便已足够。

    深沉而又美丽的夜晚却给人以无边的压抑。梦遥踏着落叶在这美丽的夜晚,走向了那片昏黄。

    (未完,待续)

    次日清晨,几匹白马在段宏艳的目送下,绝尘而去。段宏艳凝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轻轻的说道:”一路珍重”

    “掌门,净慧有一事真的不明白。”一位已年迈的老尼躬身说道。

    “师妹你可曾是疑惑为什么我要派葛清莲与瑶儿他们一同前去?”段宏艳转身一笑。

    “师姐,你在派中定会知晓那葛清莲素与珟茵不和,你此次派他们一同前往少室山,只怕-------“

    “瑶儿珟茵他们应该长大了,自会处理。我此次还派了悦容,悦心他们一起前去。这也算是我给瑶儿他们一个考验。”

    “师姐,是我过虑了。”净慧微微一笑,看来师姐是有意从这二人中选出下一任的掌门了。

    秀云满颠地峨眉山顶,两位出家人,眺望着远处的风景,他们似是洞穿了尘世!

    人生只是虚空幻梦一场,回首百年去,才云莫道尘世苦。

    爱恨只是一次过眼云烟,孤影徘徊中,方悟尘世苦居多!

    只可惜,我们懂得,却也无法超脱其外!尘世啊,尘世,无论我怎么逃离,始终也无法躲避!想到此,段宏艳又想起了严清林和那个人,那个让她愧疚终生的人!

    “师姐,我们进去吧,是时候让他们小辈去闯闯了,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要太担心了。”

    段宏艳看着梦遥远去的方向,久久的才说”好吧”只是那马匹上的珟茵却并不曾明白师父的一番苦心,一路上她已是腹诽不少。梦遥见她一路上闷闷不乐,也知她为何,却也不好多说,那葛清莲因前几日珟茵的肃杀的眼神一路上无语,而悦心,悦容他们因几位师姐无话,也不敢多说。因此一路上气氛是无比的沉默。

    突然传来一声声哨子响,梦遥抬首细听,竟觉得这声音是无比的耳熟?在何处听到过?在哪?到底在哪儿听过?!梦遥像被触动尘封的记忆!她”驾”的一声,循声赶去,直觉告诉梦遥,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吹哨子的人,一定要找到!

    “师姐,你去哪儿?遥师姐!”珟茵见梦遥并不理睬她,不得已也驱马跟上梦遥。

    直到寻到绿林深处,梦遥才看见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男子拿着哨子在那儿吹着很有节奏的曲调。

    “你是谁?在此意欲何为?”梦遥急切的问道。

    那男子,转身看了梦遥一眼后,腿上生风,想要逃走。梦遥见此,在马背上腾空翻跃而起,直追那吹哨男子!那男子见梦遥追上自己,突地一个转身,使出一招擒拿手,梦遥又是一个翻身躲过这招。

    “师姐,你小心”珟茵,悦心等人齐声高喊。

    “你究竟是何人?”梦遥使出一招”鹤舞清风”直劈那男子的面庞!

    那男子并不回答,使出自己的轻功想要逃脱,但梦遥早已看出他的企图,紧紧跟上那名男子,一伸手抓住男子的肩,翻身向下,将那男子制伏。

    珟茵翻身下马,赶到男子的身旁,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来峨眉山做什么?”

    梦遥看那男子还是不回答,但是男子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不由得一惊,抓住男子的脉搏,良久以后才说:”珟茵,他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服毒?”珟茵惊诧的问道。

    梦遥只是点了一点头,然后蹲下身在那男子身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师姐,你在找什么?”珟茵看见梦遥这么做,心里充满了疑问。

    “师姐,你要找什么?悦心帮你一起找。”

    可是梦遥好像置若罔闻,突然梦遥像是找到了什么,嘴角不禁上扬。

    “师姐?”珟茵看着梦遥,不明所以。

    梦遥拿起男子手中的哨子。这哨子?!梦遥她绝对见过!梦遥不禁呆了,这哨子,这哨子?到底在哪见过?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珟茵见梦遥如此,实是担心不已。

    “哈哈哈哈,想不到峨眉派段宏艳的徒儿竟为了一个哨子杀了人!今日我林欢可是大开眼界的很啊!”

    “林欢?!”梦遥循声看去,一个穿着黑衣皮肤黝黑的男子站立在不远处。

    “正是在下。”

    那葛清莲,悦心,悦容听到他自称是林欢便着了慌,匆忙站在梦遥身边。

    “哈哈哈哈,我林欢又不是采花大盗,你们害怕什么!”林欢用他的左手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

    “林欢,你本是无极教之人,我们峨嵋派与无极教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来此有何要事么?”梦遥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这女娃,无非是想赶我下山么!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干啥!”那林欢倚着树干,篾着眼,不满的说道。

    “林欢,你忒无理了!”珟茵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我这人素来如此,你可是不满么?”

    “你---!”珟茵一时气结!

    (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