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控制着自己,就像被鲸鱼一口吞进肚子里仍然活着,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可以帮助我逃生的小刀。我似乎听到了体肉的血液在迅猛地冲击着大脑,就像在奔腾的黄河岸边土地一样的壮汉激烈地敲打着腰鼓。我的大腿之间系着一颗炸弹,它在柔软、光滑的碉堡的洞口中推进推出,雷霆万均,一触即发。但是导火索被我冷静的手指掐灭了,并且啐口唾沫将它浇熄。
我那么安静,像是步入了天国,耳朵里回荡着唱诗班的歌声。我感到自己是那么地荒诞可笑,是那么地高大又那么地谦卑,并不是那自大的光明的高大,而是作为人类的芽胎,作为浮肿到了极限的生命已死的寄生虫。我不再盯着我身上的女人们的眼睛了,我的眼神游离着,穿透了她们,穿透了那些头,那些胳膊,那些腿,那些身躯,穿透她们的眼窝。在她们的眼睛里面,我看到那里有一片我无法探寻并达到的领域。
大姐跳下了床。我便在充满虚无状态的真空里凝望着她。她在地上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她的肚皮绷得跟鼓一样,大腿硬得像一根管子,屁股光滑得像麻疯病人的脑袋。
“我就不信榨不出你的汁来。”她咕哝着。
“杀了我吧,”我喘着气说,“我的精囊大得像柠檬,榨七杯饮料没问题。”
“要不是在激情中交合受精才能达到效果,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你不用着急,完事之后,我们会把你化为一杯肉羹,慢慢享用的。”
“恐怕要令你们失望了,”我说,“除了尿之外,我什么也不能给你们。”
“不,”她胸有成竹地说,“你需要的是刺激。既然你提到了,小妹,尿给他看。”
小妹应声爬起来。她还孩子式的身体,娇小、单薄、青涩。屁股并不比蹲坐的男孩大,乳.房像两个小杯盖,一只手就可以握下。她蹲在我的脸上,分开的大腿像一朵洁白莲花,中间是毛茸茸的淡色花蕊,绽开酒色的内核。她笨拙地酝酿了一下,几颗晶莹的蜜露滴下来,接着,一股热腾腾、臊烘烘的液体涌开闸门,喷射出来。她微微抬起臀.部,像一把精美的瓷茶壶,准确地浇到我脸上。周围全是放荡、完全控制不住的狂笑,咯咯狂笑,那是从青苔一样湿漉的嘴里发出的笑声。我眼睛里是咸涩的尿液,朦朦胧胧地看到大姐手里捧着一个奇怪的夹具,向我走来。又是一阵张着绿色大口的鬣狗可怕的哈哈大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