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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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骑在马上的绯色突然之间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握住缰绳的手一阵紧拉,让马儿一阵撕鸣,塔莫拉住马回头看着绯色,然后从马上跳下来,拉住绯色乘的那匹马,然后伸出手将绯色脸孔转过来,带着疑问的问道“你怎么了?”

    绯色紧紧的抓住衣襟,苍白的脸上慢慢的沁出汗水珠,然后一颗颗的慢慢顺着脸孔落下,前面的马队也慢慢的停留下来,大部分的人眼光都回头看着绯色,绯色慢慢的闭上眼睛,心底那份撕裂的疼痛慢慢的散去,然后慢慢的抬起苍白的脸孔,惨淡的脸色让绯色有些脆弱的感觉,淡淡之间,发丝紊乱的额头间露出光滑的额头,不知道怎么的素色倾城,暖阳几缕,让塔莫的心里隐隐之间慢慢的开始跳动。

    塔莫将手中的缰绳抛到前面的手下手中,然后一个翻身跃上绯色的马,接过绯色手中的缰绳,看着绯色怔住的神情,塔莫难得的解释道“你这脸色,恐怕还没到寨子就倒下了。”

    “驾……”大声的喊道,然后塔莫双脚夹紧了马肚子,马儿飞快的前进,绯色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跌倒在塔莫的怀中,然后想要撑起起身,塔莫却是突然之间伸手将她抱住,然后绯色再次的跌倒在塔莫的怀中,温暖的气息慢慢的包裹着她,有些熟悉,有些像记忆中父亲的感觉,沉稳,,安心,可是却有些不一样,父亲的怀抱温柔和安静,父亲文物双全,却是喜文多一些,他的怀中总有着淡淡的墨香味道,而塔莫的怀中有着浓烈的草原气息,和带着咸咸味道的汗水味道,那是和父亲截然不同的气息,却是同样让人觉得安心,或许有些疲倦,或许有些无法言语的感觉,慢慢的靠近那个怀抱,或许真的很累了,很累了……那年她不断的奔跑,不断的奔跑,她的世界褪去了色彩,然后只剩下黑白,从此只能一个人穿梭在那荒芜的世界,那段岁月,或许真的将自己逼到了极限。

    倾斜的影子,在光影的角度下既然是如此的贴切,绯色慢慢的闭上眼睛,慢慢的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眉角微微的蹙起,塔莫低垂的眸子在她的脸上,任何人看不清楚的时候,塔莫的眼睛中折射出温柔。

    慢慢的伸出手握紧了抓紧的人,这样如果可以到永远,他也不想松开。

    绯色,绯色,终于将你握紧在手中,那年他路经宁城,歇脚茶楼,却看到到处宣扬关于凤家班的戏剧,好奇之下他走进台子下,看了那个女子演绎的一场戏剧,却是陷入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刹那瞬间,有些东西慢慢在心底刻画了成了永远,不是爱情,毅然不是其他,只是心里那份虚无下,那段感情茫然之间穿梭其中,而自己,深深陷进去的不过是一场戏剧,对于她而言,千百场和一场都没差别,看着她浅笑嫣然穿梭在格式各类的男人身边,他的心微微有些泛着疼痛,这样的女子原本不该这样的。

    那年的他不过是马贼中不起眼的一人,在所有的兄弟中并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可是那年的一场戏剧改变了他的人生,想要攀着不属于自己的花朵只能攀上那悬崖之上,他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开始勾结外人,然后出卖兄弟,然后用着一只眼睛的代价得到了马贼首领的位置,绯色在记忆中慢慢的淡去,对他而言,已经成为生命中的回忆,这些年,不少的女人来来往往在他的身边,不可否认依旧有着记忆中那个女子的影子,但是那个女子本人却是慢慢的淡去色彩,留下一地残留的寂寞给他。

    这次突然之间看到她的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命运对自己的眷念,既然将那个人送到自己的身边,依旧冷冽的眼眸,可是看着人,却是习惯的堆砌起虚伪的笑容,看似的风尘满身,却只有他才知道那掩藏在其中的骄傲。

    有些人,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没有结局,却仍然会固执的去尝试,只有伤痕累累的同时才会放手,然后给一个自己或者别人都不后悔的理由。

    午后的空气中带着泥土夹杂的味道,慢慢的从外面飘来,夜逻慢慢的张开眼睛,鼻尖萦绕的是淡淡的药草味道,印入眼睛第一眼的人是个很漂亮的女子,锦衣绫罗,只需要看衣服就知道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儿,看到夜逻醒过来,她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容中单纯而灿烂,夜逻的慢慢的勾起嘴角,这样轻微的动作都让夜逻的脸色有些变了,疼痛的传来几乎是让他无法动弹,只能慢慢的咬紧牙,轻摇急忙上前扶住他。

    奶妈的端着药从门外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叫起来“小姐……你怎么可以扶他……别脏你的手?“

    听到这话,夜逻只是淡淡的扫过轻摇,然后甩开她的手,轻摇抿起最,有些微微不高兴的转身看向奶妈说道“奶娘……“

    眼前的女子是她自幼照顾长大的孩子,自然比其他人更清楚她心底想的什么?

    奶娘细声的安慰着轻摇然后转身看向夜逻,夜逻转过了身还没有转过身,隐隐泛滥的疼痛几乎将夜逻的的神智奔溃到了极致,所有的思维只能汇聚在心底成为所想的,。急忙的伸手摸尽怀中却发现自己那半截人参不见了。

    夜逻不顾身上已经慢慢沁出红色的衣服,然后转身大声的呵斥道“我的人参了,人参了?”

    站在一旁的轻摇听见之后很是开心的走到他面前大声的说道“多亏了你那半只人参,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好?”

    一边说着一边将奶娘手上的药端过来递到夜逻的手上,夜逻怔怔的看着那碗药,然后低声的笑起来,然后大声的笑起来,看着轻摇慢慢的在他眼前跳动,粉色的衣衫宛若三月间江南两岸的蝴蝶,却是让夜逻的心慢慢的透出冰冷的感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