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现在馆驿中等待陛下召见。”
“看来你们的皇帝还有点诚意。但我已经有很多**了,可不可以不接受啊?”
安德烈脸色大变:“皇帝陛下,既然已有很多**,又何必在乎多这一个呢?况且,贵国的**精致小巧保守,我国的**则丰盈大气开放,陛下可领略到完全不同的情调……”
李元昊连忙打断他:“如此我便收下吧。”
安德烈松了一口气:“皇帝陛下英明神武……”
李元昊脑袋有些大:妈的,怎么听起来像在说老子是淫棍呢?“王子还有其它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
“那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好好在洛都玩儿几天,改日我请你吃饭。”
安德烈没觉得什么不对,恭敬致谢:“安德烈感谢皇帝陛下!”
李元昊一挥袍袖,起身便走。心底却一直骂骂咧咧:你敢卸我?老子卸了你还差不多!想到这里,一个龌龊的念头升起,大声喊道:“马奎!”
马奎像鬼似的冒了出来:“皇上有何差遣?”
李元昊贼兮兮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小子,你去妓院找几个漂亮放荡不干净的**送到行馆去,好好招待一下安德烈王子。”
马奎眼珠子差点掉地上:“老大,不是吧?人家送了宝贝又送**,怎么得罪你啦?”
李元昊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叫礼尚往来嘛,他送我那么多东西,我怎能没点表示呢?思来想去这花柳病应该是最好的礼物了吧?”心里还在骂:卸我,我先卸了你的根!
马奎很恐惧地看着他:“老大,我知道了,这辈子我决不送礼给你!”看着巴掌飞来,赶紧一溜烟跑了。
李元昊命人将那拉夏国公主季米洛娃接入宫中,没想到她竟然全身包裹在一宽大黑衫之中,只露出两个蓝盈盈的眼珠滴溜溜乱转。李元昊暗叫麻烦:妈的,这就叫开放吗?他沉着脸问道:“你就是季米洛娃公主吗?”
女子操着很生硬的大夏语反问:“你……大夏国……皇帝?”
李元昊没好气地说道:“这不废话吗?要不是皇帝谁敢召你来?”
季米洛娃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一展双臂,整件黑衫便滑落在地,一具光滑圆润凹凸有致的裸体呈现在他眼前。看肤色确实不如大夏国女子柔嫩,但全身泛着丝一般的光泽,似乎她的皮肤是缎面做的。健美灵动的躯体散发出无尽的诱惑,李元昊瞬间便有了口干舌燥之感。脑子里面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了大夏国的颜面,征服她!
他有些急不可耐,季米洛娃却十分滑溜地躲过了他的猛扑,但指尖的触感已让李元昊魂不守舍了。他转过身,呆呆地看着她,看她玩什么把戏。
季米洛娃跑到案前,将那盒中的两块黄玉取soudu.org入手中。来到他身前,用那黄玉在他身上慢慢地摩挲起来。
那玉很温暖,温暖得直透心脾,温暖得直拨心弦。很快,他便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和欲望,这种感受是很年轻的时候才有过的,他顿时明白那两块黄玉的妙用了。世间竟有如此妙物?
他感觉自己已经具备了征服一切的能力,于是,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近乎狂野地开始了野蛮的蹂躏……
很爽,很暴力!
这就是李元昊的全部感受。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累,似乎再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他忍不住取过宝贝仔细研究起来,这才发现这东西并非玉石,而像是什么粘液的凝结物。
“这是什么东西?”他问季米洛娃。
“这叫龙凤元,是龙凤交合时滴下的精元凝结而成的。”
“难怪这么黄。”
季米洛娃听不懂:“什么意思?”
李元昊心里直乐:这可好,老子没事就骂你玩儿,反正你听不懂。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你见过龙凤交合吗?”
季米洛娃笑道:“龙凤都是神物,我哪里能见到?”
“那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的父王说的。”
“他见过?”
“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玩意儿不会伤身吧?”
季米洛娃笑着问他:“陛下感觉有何不适吗?”
李元昊好奇地问她:“你怎么懂这么多花样?”
季米洛娃睁着无邪的淡蓝大眼睛:“难道大夏国的少女不学这些么?”
李元昊也鼓起了眼:“这……怎么学呀?”
“向母亲学呀。我们拉夏女子过了十岁便开始学习了解人体,哪些部位敏感,该如何刺激,如何感知对方状况,如何控制等,通通都要学。”
“仅靠母亲传授就可以了?”
“是啊!”
“那得学多久?”
“有的一学就会,有的好多年都学不好,每个人情况不同。”
“那你是属于哪一种呢?”
季米洛娃很骄傲地答道:“我当然是一学就会!临来大夏国之前母亲才教我的,她说父亲要把我送给陛下,我很兴奋,所以学得很快。”
李元昊暗自感叹:这雪蛮子在教育后人方面似乎比我们强啊。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肌肤,问道:“你父亲把你送给一个陌生人,你怎么还会兴奋呢?”
季米洛娃说:“你不是陌生人,你是大皇帝呀。能做皇帝的都是大英雄大豪杰,能有这样的男人,怎能不兴奋呢?”
李元昊脸上现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丫头做事时像个**,一做完就像个小笨蛋了。这样的女子还真是世间难求啊,不但能让你感到年轻快活,还不用你花心思去防备。比先前那一干人等好多了。
“陛下,我可以观看玉馨公主选驸马吗?”
“怎么,你对这也感兴趣?”
“是啊,全天下的男子都为一个女子而竞争,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啊。”
“那你是不是很羡慕啊?”
“是很羡慕。但我不嫉妒,因为我的男人是皇帝,是全天下最优秀的。”
李元昊虽然对她的逻辑有些跟不上,但意思却很明白。心底不由对她生出阵阵怜爱:天真,单纯,甚至有点儿傻,但实在很可爱。“好吧,我跟玉馨说一声,就让你跟在她身边看个够吧。不过,你只能看,不许瞎出主意!”
“谢谢陛下!我不会乱说话的,这关系到玉馨公主的幸福,得由她自己拿主意。”
“还有,不许向安德烈通风报信!”
“这是当然,要公平竞争,我知道的。其实,我并不希望安德烈娶到公主。”
“这是为何?”
“他虽然是我的兄长,但他缺乏人格魅力,也不可能成为英雄豪杰,公主嫁给他有些不值。”
李元昊对她的理论虽不认同,却也觉得颇有道理。叫来值班太监,如此这般吩咐一番,再写了个便条交给他,便让季米洛娃跟他去见玉馨公主。
洛州城人满为患,摩擦不断,忙坏了黄腾一帮人。不得已,求得圣意,调动了九门提督的人马来帮忙。同时,颁下严令,谁再滋事,一律取消参赛资格,逐出京城。
第二天,道路改革正式实施了。探子纷纷回报,各地的红花快运行都关门歇业了。但不断有道路使用权持有者找上门去,有的想收购马车,有的想邀其加盟,有的想挖人。
所有的谈判似乎都不顺利。想收购马车的遭到了明确拒绝,想挖人的也一个没挖着。就连加盟谈判也都陷入了僵局。问题出在利益分配和车行管理上,大多数拥有使用权的人都想置快运行于自己的全权管辖之下,但快运行老板却坚持由自己全权管理。大多数路权持有者希望按三七或四六分利(当然是他们拿大头),而快运行坚持按投入的资金和人力物力分成。
李元昊等了三天,消息还是没有改变,便有些坐不住了:这红花快运行怎么像铁板一块呀?难道其背后真有人在控制着?是王朗吗?应该不是啊,那又是谁呢?这样拖下去,只怕会引起百姓不满,到时候“有心人”再趁机煽风点火,这太平日子可就要到头了。
他立即召来陈世美:“无论如何,你的想办法让那些买了路权的人把生意做起来,谁要做不了就收回他的权利,改卖他人!”
陈世美赶紧应承:“是,微臣这就去办!”
答应得倒是痛快,可具体怎么办啊?一纸大令就管用吗?他在屋里转着圈,冥思苦想,可怎么也想不出个好主意来。
衔香公主看得不耐烦:“你还要转到什么时候啊?不用睡觉啦?”
陈世美赶紧陪笑脸:“公主先行安歇吧,今晚要想不出办法来,明天皇上那里就交不了差呀。”
衔香公主没好气地嚷道:“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那些破事重要啊?”
陈世美心中叫苦,却不得不让步:“公主不要生气,为夫陪你便是。”
衔香公主还不依不饶:“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陈世美哪敢犟嘴:“为夫错了,公主大人大量,别再生气了好吗?”
衔香公主脸上闪过一阵荡意:“别想这么轻松过关,我生不生气还得看你的表现!”
陈世美一把抓住她胸前“死穴”:“为夫一定鞠躬尽瘁!”
衔香公主顿时叫出声来:“死东西,还不快来……”
粗野!也许是心情不好,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十分粗野地在她身上抓着,捏着,咬着。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不舒服,反倒十分亢奋。一缕恶念进入他脑际:贱人!于是,他彻底忘了对方的身份,使出各种不堪的法子践踏着,蹂躏着。
没有任何的温存,也没有释放自己的欲望。见她终于睡熟过去,便匆匆给她盖上被子,冲出屋继续思考对策去了。娶个天下第一**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舒爽,相反,他的自我在这个**面前一被磨蚀。曲意奉承,强颜欢笑,他几乎已认不出自己是谁了。
熬到快天亮时,他终于灵光一现:不谈收购,也不谈分成,经营者按月向路权人交纳固定数量的钱便是。虽然这样一来,路上跑的仍是红花快运行的车,但路权控制在别人手里,可以随时让他们上不了路。再找能工巧匠研究红花马车,争取尽快仿造出来。实在造不出来,一旦发现红花快运行有任何异动,立即强行征缴所有红花马车,连红花车行也强制收购掉。
迅速上朝将自己的想法说给李元昊听,李元昊闭目想了一阵说:“先这么办吧。密切注意红花快运行的动静!”
陈世美立即派出手下将旨意传达到各州运输司,各地官员立即召来路权人,将旨意传达了出去,限令他们三日内开业,否则以“浪费国家资源”的罪名褫夺其权利。
那些人谁不是抱着大发横财的心思才买下路权的?如今被这么一逼,只好退而求其次,只求发财,横财梦只好先在丢脑后。
哪知道红花快运行仍不买账,说马车留着自己用,车行转业,改做其它生意。这一招出其不意,打得所有人晕头转向,就连李元昊都大叫头痛了。没有红花快车,整个行业只有死路一条,那些路权人的投资就打了水漂,国家税收将严重缩水……随之而来的问题将十分棘手。那些路权人基本都是各地大户,乃国家稳定的根基。一旦他们发难要求退还钱款,那就不仅仅是退点钱的问题了。朝廷将颜面尽失,而民心将会动摇,因为是朝廷将“好端端”的红花快运行扼杀掉了。老百姓可不管什么政治斗争,他们只看最直接最现实的东西。如果强说红花快运行要造反,估计老百姓先得闹起来,毕竟他们太得人心了。
那怎么办?难道自抽耳光,撤销路改令?那不成朝令夕改了吗?这个人可丢不起。李元昊越想越烦燥,最后猛地一拍几案:“王老板,只好对不起你了!”
他大声喝道:“陈彪!马奎!给我滚出来!”
二人鬼魅般地献身:“皇上,老大,老板,什么事这么急呀?”
“给你俩一份美差。”
“哦?是去泡**么?”
“绝世大**!”
陈彪嗤楞楞打个激灵:“老大不是要我们去找赵飞燕吧?”
马奎惊叫:“要去老大自己去,我不去,那种**我马奎无福消受。”
李元昊冷声喝道:“这是死命令,你们立即动身去把她给我绑来!注意,尽量不要伤害到她。”
“老大,你还是说清楚点吧,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用她逼王朗就范。”
“逼他造车还是逼他做官?”
“主要是造车,能逼他做官当然更好。”
陈彪沉吟道:“皇上,这事儿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李元昊深知陈彪颇有脑子,便道:“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吧。”
“王朗现在不是普通人,把他逼急了,有可能会激起骚乱。不如皇上表明身份,开诚布公跟他谈,把条件开的优厚些,陈明利害关系,我想他并不是块死木头。”
“小奎,你觉得呢?”
“王朗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审时度势。”
李元昊闭目想了一会儿:“这样,咱们双管齐下,我去跟他谈,谈不拢你们动手。无论如何不能让一个商人牵着咱们的鼻子走!”
陈彪仍有些不踏实:“这事儿咱们最好谨慎些,除非皇上已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
李元昊心底一颤:“老陈,难道你也觉出什么来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王朗绝非常人,而且他直接关系到很多人的财路。这事儿一旦处置不好就可能引发大的动乱。目下各地并不稳定,百姓对某些官员本就怨声载道,一旦有人牵头闹事,很可能会形成大火燎原之势。到时候想去扑灭可就费神费力更费财了。”他心头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就算扑灭了,国运也势必衰弱下去。
李元昊不是个笨蛋,这也是为何他能让大夏国的稳定持续到现在的原因。王朗一旦与朝廷撕破脸皮,势必关闭生意,全力与朝廷周旋。轩州的大好局面将毁于一旦,老百姓很可能会闹事。而轩州一闹,其它地方势必闻风而动。到时候天下大乱,不说周边那些虎视眈眈的国家会趁机发难,这洛州城中的“有心人”就够他折腾了。
皇帝不好当啊!李元昊一声长叹:“那就先跟他谈谈再想下一步吧。”
陈彪说:“皇上英明。即便要乱,也不能是我们主动逼乱的。这样民心还可依靠,咱们要渡过难关也容易些。”
“好!既然要摊牌,我们就不用来回奔波了,找人颁道旨意即可。”
马奎作惋惜状:“其实我好想再看那赵飞燕一眼啊。”
李元昊白了他一眼:“那就由你去颁旨。”
“好啊!”马奎竟然满口答应。
陈彪看着他:“你小子是真的动了春心哈?”
“嘿嘿,没办法,最近做梦老梦见她。不去见一面心里实在憋得慌。”
李元昊正色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马奎有些尴尬:“这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李元昊突然脸现恶色:“要不咱们悄悄把王朗作了,把赵飞燕绑回来,再找人冒充,这样既可以悄无声息地将红花车行控制在手里,也可以让小奎得偿所愿。”
陈彪眼中精光暴射:“这倒是个好主意。只要做得干净,即便把戏被揭穿,也没人会想到是我们干的。即便想到了他们也拿不出证据,如果他们闹事就得不到老百姓的支持。”
马奎叹息道:“只可惜了一个人才。”
陈彪啐了他一口:“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喜欢人家老婆,皇上会走这一步吗?”
马奎嘿嘿笑道:“没办法,皇上老大就这么好。”
“妈的,瞧你那贱相,等那女人到手,我看你能熬几天!”
马奎奸笑道:“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能一个人霸着呢,兄弟们一块儿喂她,还怕她吃不饱?”
陈彪一楞:“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元昊却说:“既然走出了第一步,何须顾虑第二步呢?作恶人就做个彻底吧,女人媚到她那种程度,又岂是一个男人能守到底的?”
马奎连连点头:“皇上这话太对了!到时候皇上先享用吧,咱们不急。”
“去去去,我是皇帝,岂能吃人家的剩饭?”
“你就一点没动心?”
“动心又如何,我始终是皇帝呀_4460.htm!更何况我现在有季米洛娃,已经够我享受的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