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到是泱儿你,你看疼得满身大汗的都不哼一声,真叫人心疼。”他心疼地为我理了理头发,将贴在额上的发丝拨开,动作温柔,我不由怔忡,然后他又将棉被拉起来盖在我身上,温柔地说:“泱儿病才好,身子还很弱,又流这么多汗,不要又着凉了。”
我的脸瞬间热度升至最高,我咽了口唾沫有点窘迫地说道:“让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吧!”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咬人也挺狠的。
说到处理伤口,他的眼神抖了一下,估计我当着他的面无麻醉缝合伤口,已经造成了他心里的阴影了,果然他别过头,有点想回避地说道:“我没事,小伤一会就好了,不用处理了!”我愣了下,然后换上一副坏笑,说:“难不成,你是怕疼?放心,这个小伤,还轮不到动针。”激将法,看你上不上套。
果然这个方法有用,叶青松叹着气,有点不情愿地将手臂伸过来,脸上表情微微僵硬,我邪恶地笑了一下,拉过他的手,张开嘴一口含住伤口部份,然后轻轻地吮吸出一点血。
他被我的举动弄得怔住,怕是以为我在挑逗他,身体都绷紧了,声音也有点发哑地轻声问道:“泱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抹掉嘴角的血,抬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人类的牙其实是有毒的,我只是用口水给你消消毒而已,不然一会儿会肿。”我可是专业的。
这下他才明白,身体放松了下来,然后静静地看着我,一会儿面露疑惑,一会儿又摇头,我被他看得发毛,问道:“干嘛看我?”
他问道:“唉,泱儿你真的是从山里来的吗?”我白了他一眼,原来他在纠结这个问题,我当然不是从什么山里来的,我的年代可比这里不知道先进多少多少倍,不过怎么解释他也不会明白,我只能轻笑不说话,手上又开始给小腿绑上绷带。
毕竟我是专业的外科医生,绑绷带这属于常有的事,所以给自己绑得工正漂亮,看起来也舒心。叶青松看到我绑绷带的手法双眼一亮,我也不管他在想什么,自己钻进棉被中躺下,然后声音微弱地说:“我累死了,叶青松,帮我收拾好急救箱啊,我要睡会。”
这一觉睡得奇香,可能是真的太疲倦了,不过我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梦里的叶青松让我心动,不单是他帅气的脸,还有他的温柔声音,他的体贴动作……让我舍不得醒_4460.htm来。
这一觉我睡了两天,正当叶青松焦急的又请来大夫时,我醒了过来,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占据着我的身体,眼泪自己流了下来……
又在床上躺了一天,第四天的时候,我开始试着下地走路,小腿还有一点疼,但慢慢走的话还是可以的。可能是睡得太久了,总觉得身体轻飘飘地,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这种自由的感觉真是好。
“泱儿。”叶青松推开门眉头又纠结在了一起,他看我一脸开心地在地上来回走动,不知该骂我还是该恭喜我,最后又无奈地叹气,说:“唉,你就是坐不住,才乖了三天,今天就管不住脚了!”
我抬起头来看他,他脸上溺爱的表情,让我呆了呆,太不真实了,这个表情明明只是出现在梦里,为何成了现实?我将头转向一旁,轻轻地说:“人家躺累了嘛,能下床走了,当然要下床活动活动。”
“也只有你才会觉得躺着累!”他走过来刮了我的鼻梁一下,我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却用力太大扯到伤口,我疼得“?”地一声,身体自然地往下弯去。
他立即将我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把我放到床上,严声说道:“伤口好完以前,不许再下床走动,要是实在想去哪里的,就叫我,我会抱你过去!”我瘪瘪嘴,这个专制的古代人,我不服气地问道:“那我要去方便怎么办?”这句话纯粹为了挑衅,他的反应却不再像在莫府那样脸色转青变红了,而是邪魅地一笑,道:“那我也抱你去。”嘁,想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只是他学聪明不上勾了,真不好玩,我耸耸肩,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说:“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叶青松的眼神变得深邃,当看到我认真点头保证后,他才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正要出去时,我像想起什么一样,问道:“不急着赶路没事吗?”
他的背影颤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微笑着说:“没事,泱儿只管养好伤,等你好了,我们再出发。”然后他将门合上。
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门合上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他动摇的眼神,还有游离不定的神情,一点也不似平时那么坦荡,他一定有什么没有说出来,我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他的身份不明,为了替人求药可以到这么远的地方去。身手很好,虽然没亲眼看到他如何从狼口下救出我,但是就凭我们俩毫发无伤来推断,就足以说明他是个高手了。最让我在意的,还是他的话,说什么拯救,让我非常的不明白。
叶青松究竟是何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