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眼吐金光兮脑后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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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学校,没人知道去年那天我为啥那样。也没人知道黄校长干的事,但是黄校长绝对不会想到,还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连他的前生都知道。我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班里大都是新面孔,过了几天,老师要给我补课,我说不用,我都会。老师不信,周末测验,我又是第一,我心道:“我现在连八股文都会了。”

    在班上,我看到了王婷婷,真是奇怪,王婷婷这样的优秀学生居然会留级。我和黄诗韵同桌,看的出她的脸上非常高兴,黄诗韵长的很漂亮,不必亚梅逊色wWw.。我的铅笔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给我削好了,钢笔水总是给我打满了钢笔,每天我的座位都擦得干干净净。

    星期五下午,我在操场上不知怎地蹭在腿上一些土,拍打不掉,回到课堂上,黄诗韵用手帕给我往下擦,我想起了老师,想起了亚梅,忍不住一下攥住她的手,只觉那小手一哆嗦,轻轻抽了出去,满脸绯红,前后左右看了看。这些小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想着,却要装的若无其事。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不,确切的说我是个老人,我彻彻底底的知道女人的秘密。看看没人发觉,我的手一下又把她的小手握住,她连抽几下没有抽出去,就任由我握着了。那天放学,我独自一人在写黑板报,黄诗韵没走,在旁边帮我呢:“杨天启,明天星期日,到我家玩去吧。”我直直的盯着她笑,突然她的脸就红了,转过身去。不一会儿转回头,看我还在看着她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坏死啦-----不理你了。”说着一撅嘴,转过身去,那神态酷似我的老师。整个学校空荡荡的,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乌亮的黑发辫,小耳朵晶莹剔透,我轻轻走到她身后,忍不住拿起辫梢放在玩起来,然后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真生气了?对不起啦。”她的脸白里透出红晕,呼吸声中微微有些发颤。我转回身去,继续对着黑板继续写起来。我在黑板上突然写出这首诗:“明月满窗帘满霜,灯残被冷拂卧床;寒月夜光楼中映,倩影独坐满惆怅。相思夜长情亦长,地角天涯难徜徉。?府楼上锁愁烟,佳人楼中思悄然。”遂问道:“诗韵,认得这首诗吗?”

    诗韵看了看,沉思一会儿道:“似曾相识,只是记不清楚。”

    “诗韵,你先回去吧,我要写到很晚的,好吗?”

    晚上回到家里,我想起诗韵说的话,心想:不知诗韵家是什么样子,我这功夫炼成之后,到现在还没用一下呢。于是静下心来,定神下丹田,一霎时腹内一阵鼓胀,先天之气从虚无中来,一直弥满到头顶,当这气一窜进大脑的一瞬间,自己觉得一阵麻木,意识却很清晰,身心全部放松,忽听一阵嘎嘎的声音传来,觉得是一只大鸟在屋后叫唤呢。于是连忙起身,走到堂屋,打开后门一看,果然有一只鹰鹫,像一个成年人一般蹲在后院的梧桐树上,那梧桐树正开满了紫色的花,好香。

    真是奇怪,怎会有这么大的鹰鹫呢,看那爪子和嘴,让它抓上就得筋断骨折啊,这家伙见我打开后门,而且不怕它。于是那展开像门扇一般长的翅膀扇了一扇,便遥遥飞到了南山顶峰的东边主峰。

    这家伙似曾相识啊,虽然厉害,但是心里并不是十分害怕啊,我纵身而起,两耳呼喇喇一阵风声,一直往南山顶峰飞去。一边飞在空中,心里还想,反正它伤不到我,我都能穿墙过壁,它如何能伤到我呢?

    南山也叫南浮山,有东西两个主峰,分东西双峰,中间一个大半圆缺口,当地人都叫它簸箕口,所以也有人叫它笔架山。每到天气有变,南海的大雾便会弥满南山,而东西两峰却因高出云端,就如漂浮在云雾中,所以叫做浮山。

    这南浮山的西边主峰虽然比东边的主峰显得陡峭而且略微高一些,但是有手脚可以攀援的小路,直上直下能攀爬上去。东边的主峰虽然稍矮,看似不是那么陡峭,但是却是光滑突兀,难以攀爬。只有一条流水的小溪槽,滑步溜湫,无人敢爬。传说峰顶有个老君天井,有一颗硕大的紫草,每到晴天在山下可以看到紫色染红了山巅。光滑的峰颠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紫色霞光,用:日照香炉生紫烟这句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我飞到东边主峰,那家伙没了踪影。站在顶峰一看,果然这峰顶就如一个四合院啊,但是却没见到什么紫草仙草。人因为受地球吸引,脚不曾离地,如今站在这无人能上的峰巅,这心情我不说你也知WWW.soudu.org道啊。

    看电视动物世界说:这些枭鸟鹰鹫之类一般都住在高处难以攀爬的陡峭崖壁的缝隙山洞中啊。我绕着疯癫转了两圈,忽听“啾啾”的声音,似是幼鸟的叫声,声音特大,寻音望去,就在凸出的岩壁下,有一处荫蔽的凹陷之处,看样子能容得下好几个人站立,那硕大的家伙像一个成年人披着雨衣,正在那儿蹲着呢,窝里叫唤的是一只雏鸟,看样子像一只大鹅。

    我落在它的巢穴里,它丝毫没有发现我,倒是那只雏鸟望着我叫个不停,真是奇怪,那大家伙看不到我,这个小鸟居然能看到我。我正在看着,忽见这大鹰鹫变出一个身子冲我扑来,啊也!不好啊,它能看到我,一定不得了啊,我转身像闪电一般飞离悬崖,往回飞。只听脑后风声紧跟而来。刚飞到自家房子顶端,就觉脊背后脑已经被那家伙捉住,可笑的是那家伙居然和我一起扑进屋子。那一霎那间我看到自己的躯壳,心道:我只要一俯身,它就没有办法了啊。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身体已然附在肉身之上。那家伙抓着我想飞起来,依然来不及。我只觉得脑后钻心挖骨的一阵麻痒,拼命醒来,只觉得后脑勺一阵灼热。

    这一晚上,我就像得了大脑炎,热乎乎,晕晕涨涨直到天亮。吃过早饭,我找到经常在山上捉鸟的王国屏,说我在山上发现一只大鸟,还有雏鸟,王国屏一听,兴奋地说道:“你说的那家伙那么大,肯定很值钱啊。只是那地方能上去下不来啊。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不敢说实话,只好告诉他,我爬山时无意间发现靠近悬崖边有一棵大树,带足绳子,爬上去之后,拴在树上,然后就可以下来了啊。

    当我们俩爬上主峰,把绳子拴好之后,攀到峭壁的崖缝间,王国屏一看到那家伙,当时大惊失色,一下子呆在那儿。过了有时候,见那家伙没动静,才战战兢兢走过去,发现那家伙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但是身体还没僵硬。于是急匆匆抱了那雏鸟,顺着绳子攀了下去。

    回到家里,王国屏长出一口气说道:“这家伙叫我们这儿叫狠虎,像我们这样的人,两个也打不过它啊。羊,小牛,它要叼走是很简单的。那家伙怎会那样呢?看样子是得病死了啊。”后来王国屏把这家伙卖给动物公园了。

    这晚,我在梦中发现这只大鹰鹫正是当初我在北海鲲鱼腹中救出的那一只,想不到居然在这儿,后来这只大鹏鸟不论我在梦幻中走到何处,它都会盘旋在我的头顶,再后来看了佛经之后,叫做什么大鹏护法的,管它呢,我也没在意。只是这一晚让它折腾的要死,费尽周折才把它弄熟。心里不再怕它。哎!也不知崖壁上的那只大家伙是死是活,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死了。你说是不是它也修出灵性,找到了我,或者是我修出灵性,把它收回了?

    丹经记载:六根灭识兮六般震动,眼吐金光兮脑后鹫鸣,两肾汤煎兮丹田火炽,身涌鼻搐兮耳内生风,真?为息兮皆有景象,精神合中兮永证长生,超脱精境兮证真无漏,更不化精兮中?天成,斯成神质兮声先所发,大周天起兮炼?化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