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一愣,他忐忑不安地搓搓手,试探地问“大哥,你不喜欢开药铺,我们就先不开了,其实,我认为这是件好事,等我们哥俩赚了钱,一人娶一房媳妇。我也尝尝做掌柜的是什么滋味,”海子说着,他看我不高兴,就又说道:“当然,这是大哥你个人的秘方偏方,我也没太大的要求,给你打杂也行,冲咱哥俩的情分,怎么着也比在刘东财家做活,要好上一百倍。”
我听着海子这狗日的说得也怪可怜的,随即点头道:“要是真开药铺话,那也是咱哥俩一起干,我洪生是那种不够哥们的人吗?”。
海子立时又欢喜得找不着北了,好像这个药铺注定要开成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动情地言道:“大哥,我以后的日子就全靠你了。”
“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你先别说话,容我考虑一下。”
“大哥说的对,我不能耽误大哥考虑大事,你慢慢考虑,我先在旁边待会,”海子说着,他自觉地撤到墙角处,蹲下身来,像狗一样的注视我。
我不再理会海子,心想,这药的事,万一是我想的那样,海子这狗日的是没事了,可我该怎么办呢?金枝说要是治不好,带我去北平疗伤,这北平在哪我都不知道,于是,我问海子,“知道北平在哪吗?”。
海子摇摇头,“听说那个地方很大很大,至于具体有多大,反正是相当地大,也有很多的人。”
我点点头。
“大哥,我们现在没什么本钱,依我看,不如就先在当地干,等生意做大了,我们再去北平闯荡,你看怎么样?”。
我没心情理会海子,没搭他的话茬。
海子这狗日的真以为我在考虑开药铺的事,他看我不说话,就又嘟囔道:“大哥,你是做大事的人,我啥都听你的,你要觉得合适,我们直接去北平也行,那里人多,生意一定也好做。”
我朝海子摆摆手,海子知道我在让他闭嘴,他就没继续说下去。
我又在想,人家金枝大小姐,能陪我去北平治这种病吗?即使她肯,刘东财也绝不允许,这事万一闹僵了,弄得他们父女反目,我洪生被辞退,这样做值得吗?!要不然,我去跟金枝说,你再给我讨弄一份治X的药,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打死我,我也没法开口。
_4460.htm也许是我考虑了太长时间的缘故,海子开始有点不耐烦,但他为怕打扰我,愣是蹲在墙角,始终不敢动瘫,时不时地朝我翘翘大拇指,那意思是说“大哥,你考虑的这么细致,我服你了”。
考虑来考虑去,始终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最终,我不由地叹道,“看来我洪生只有去五台山了。”
话一出口,海子愣得跟个木头人似的,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大哥,那……那里合适吗?”
“合适不合适,那是我的事,”我没好气地说。
“是,一切全凭大哥做主。”
我心中就纳闷,X与卵子咫尺之间,这药效怎么就这么精准?虽然我知道海子的伤必定是收效显著,仍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你狗日的,伤真的就好了?”
“是啊,”海子又是一愣,随即他一拍脑袋,嘻嘻笑道:“原来大哥是怕药粉没那么好的药力,放心,这药好就是好,神就是神,我海子绝没半点假话,不然,我脱了裤子让你瞧瞧。”
海子说着,他就要脱裤子,我听了海子的话,几乎有些失望,随即朝海子摆摆手。
“我就知道大哥信任我,”海子很欣慰。
其实,我和海子年龄相仿,至于实际年龄谁大谁小,我们并没议论过,这狗日的巴望我开什么药铺,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就随他怎么称呼吧。
“海子,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上的药,”我仍是不甘心,总希望着不是药不管事,而是自己用法不对。
“大哥,你考我,”海子嬉皮笑脸的,他自然不明白我的心思,随即就说道,“大哥,说你的药配的好,好就好在这里,我狗日的上药的时候,手一哆嗦,药粉差不多都洒到地上了,可就是那么一点点,竟然起了这么大的作用,我现在想起来都骂自己是猪,以后万一不小心再伤了,我上哪去讨弄这种神药。”
“上完药以后呢?”
“大哥配的药,药力刚猛,敷完药后,我就感觉那地方火烧火燎的,我没敢去摸,估计能有个五、六十度也说不定。”
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心想,这个笨蛋跟我一样的笨,可是,无论怎么说,药粉对他起了作用,而且按海子的描述,几乎灵丹妙药般地神效,他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发地不舒服。
“大哥,我海子说得绝对没一点水分,你听我继续往下说,”海子说着他咽了口吐沫,又迫不及待地往下讲:“大约是过了两个时辰吧,我就感觉整个身体也热了起来,老有一种冲动的感觉,我没想到,大哥的这种药,既是治伤药,也是催情药,我抑制,再抑制,好玄没出点啥事。”
“你狗日的又开始胡编乱造”我瞪了海子一眼。
“大哥,我海子平时是爱跟人逗个乐子这不假,可这是正事,我不敢说瞎话,何况这事又不仅仅是我自己知道。”
“你狗日的,我怎么嘱咐你的,”我打断海子的话,骂道。
“大哥要我不跟任何人讲”。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沉着面孔,质问道。
“大哥,我海子敢对天发誓,事到如今,我一直守口如瓶,此事除了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人知道,”海子信誓旦旦的样子。
“你没说,怎么会有人知道,难道有人偷听或偷看了不成?”我皱眉道。
“大哥,你误解我了,这件事既没人偷听,也没人偷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刚才的意思是,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一只猫知道”。
“猫?”我闻言一愣,海子这狗日的八成又在胡编。
“对!”海子的语气十分肯定,接着他开始娓娓讲述,“我不是说药粉洒到地上了吗?其实,我本想能收起多少,就收多少,可是没有想到,这时候,刘东财家的那只黑脸猫溜了进来,一个劲地用舌头舔地上的药粉,那药粉准是特别好吃,我赶那只猫,怎么赶,也赶不走它,气得我踢了它两脚,它还是不动,那猫吃完了药粉,也不知怎么地,胆量好像大了,它‘喵喵’地朝我示威,过了一会儿,它的性情又变,在我腿上蹭来蹭去,似乎在和我撒娇,我用手一摸它,它仰身就倒了下来,我一赌气,抱着它,把它扔了出去,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天晚上,这只猫发疯般地狂叫,它不停地用爪子挠门,我心想坏了,这只猫发情了,石头和大成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用棍子打走这只猫,我摇头道,打它是没有用的,除非找一只公猫过来,才能解决问题。”
“最后呢?”我忍不住问。
“最后还是按我说的,才把这只猫打发走了,事后,大成他们还一直讥讽我,说我干别的不行,研究邪门歪道倒是有一套。”
对于海子的话,我仍是半信半疑,这狗日的,不管有没有这种事,凡是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就是假的,说的也跟真的一样。
soudu.org “大哥,我还有一个问题,“海子看着我。
“说”。
“你这药治伤是没问题,可我卵子的颜色照样乌黑乌黑的,好像比以前更黑了,你以后能不能在配药时,改进一下?”
“你狗日的生来就是那种肤色,要想改,去南山找张大法师给你移花接木,换一副”我随口言道。
海子被我的话噎得半天没有反应,他可能还希冀着开药铺的事,没敢和我顶嘴。末了,他只是自觉没趣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别人又看不到,也不影响美观,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海子没完没了的还想聊,绕着圈子想谈开药铺的事,我哪里有心思和他乱扯,硬是把他撵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