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弱酥胸起伏,她竟然无法平静呼吸说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
他轻轻抱起她上了床,他们无声的对视,他的眸子宛如又黑又亮的宝石,深邃不见底,他确实成熟了许多,但手还是有点抖……
她的目光带着不安,又带着希冀,她不知道他要做到什么地步,即使今晚,他只是拥着她入眠,她也知足。她早已经将身心都托付给了他,只是他不敢取。她早已下定决心,如果他一辈子不取,她就一辈子等待,直到有一天,她在等待中枯萎……
她用全部的生命爱他,刻骨铭心,即使无法结合,她也不在乎。
他悄然放下了轻薄的罗帐,动作很轻微,怕是惊醒了这一场红楼绮梦……
或许,这个时刻来的太晚。
怜弱等的太久,她好想流泪。
或许,这个时刻来的还是早了些。
叶天逐还是那么青涩,他手足无措。
他们就在帐子中对视。
忽然怜弱道:“熄了灯好么?”
叶天逐手一招,灯灭了。
但月色还在,他们彼此变得朦胧……
怜弱解开了轻薄柔软的外衣和中衣,露出了内衣,粉色的抹胸因为怜弱饱满的双乳而高耸着,因为怜弱的紧张,它在微微的起伏颤抖。
天逐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她也是这样子的。
怜弱看着叶天逐那灼灼的目光,害羞起来,她本不是忸怩的女子,但此时却双手如棉,再也无力脱下去。
“背过脸,好么。”怜弱轻声道。
叶天逐应了,轻轻转身,他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他想起了在槐树林里的那个幻象,他绕过沙丘,看到的沐浴的女子,为何不是别人,偏偏是怜弱,也许就是从那一刻,他开始慢慢的喜欢怜弱,怜爱也是爱么,有谁能说清什么爱?
背后想起 解衣的声音,叶天逐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水,他不敢转过身,却又急着转过身,他等待着她的话。
可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抱住了叶天逐,一对柔软晶莹的玉乳贴到了他的后背,即使隔了很多衣物,却也让他后背一麻,浑身僵硬。
她的玉臂宛如灵蛇一般缠上了叶天逐的脖子,吐气如兰,叶天逐只觉得后颈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天逐,我爱你。”怜弱附在叶天逐耳边,说出了藏在心底两年的话,她哭了,叶天逐想转身安慰她却被她制止了。
“别转头。”她轻声道,一双玉手轻轻伸入了叶天逐的衣服里,为他解衣,直到他们之间再没有了阻隔。
怜弱缓缓的转过他的身子,叶天逐面红耳赤,一双眼睛怎么也不敢往下瞟,更不敢去抚摸。
“天逐,你喜欢我么?”怜弱的声音仿佛梦呓。
叶天逐头脑发热,喉中干渴,他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想都不想就要说一句喜欢。
可他刚张口,嘴便被怜弱的纤纤素手掩住了,“别说,我不想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
她轻轻拥着他倒在床上……
他与她的心――两颗孤独脆弱的心,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可以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他可以感受到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一丝丝似幻亦真的感觉从他手中传来,他粗重的喘息;一股股灼人的欲火从她的玉峰顶燃起,她轻微的呻吟。
那股男性特有的气息让她如痴如醉,她的双手不经意间滑上他结实的腰背,抚摸着他紧张而又微微颤抖的背肌。
那种女性特有的柔软让他如梦如幻,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分开她的玉腿,用热wWw.吻与欲火将她熔化。
她闭上双眼,几乎眩晕过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娇喘和呻吟,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曲子……
长夜漫漫,月光是如此美好。
翌日清晨
怜弱从梦中醒来,她一伸手,却发现身边的叶天逐已经不见了,心中微感失望,仿佛昨夜只是一个幻梦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是赤裸着的,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起身洗漱,正好遇到在后院中练习吐纳之功的叶天逐,叶天逐见到怜弱脸颊通红,“昨天我喝醉了……”叶天逐站正身子,目光躲闪的道。
怜弱掩嘴轻笑,看他窘迫,也不再调笑,只是说:“该吃早饭了。”
怜弱走到凤凰来仪的厅堂,叶天逐仿佛一个犯错的小孩子,做贼心虚的跟着她,忽然门口一声娇笑,接着叶天逐与怜弱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姐姐,我来看你了!”
只见一个约莫十五六岁样子的少女,宛如蝴蝶一般,轻飘飘的就飞进了凤凰来仪,她头上扎着一根紫色的发带,身上穿着一件朱红色绵纱袄子,下面是紫色碎花裤,碧绿色锦缎鞋,细长的眼睛,弯弯的如月牙,轻灵的身子,好似随时要乘风而去,鼻子纤巧,朱唇淡薄,齿如齐贝,眉若轻鸿,冰肌雪肤,月容柳姿,造化钟之以灵秀,明月赋之以窈窕,眉宇间娇媚与英气并存,行止时轻灵与柔美同在,脸上虽然挂着邪邪的笑容,却越发让人觉得天真可爱。
此时的她聚集了厅堂之内所有食客的目光,她嘴角微微上翘,一脸的得意。
叶天逐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上官欣昕,他不得不承认,只是经过了两年,这个神秘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但他口上是决计不会承认的,尤其是看了她那成为众人焦点后一脸得意的神情,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穿这么多不嫌热么?”
那上官欣昕本来笑脸盈盈,她对自己出现的震慑效果非常满意,正等着几句赞美的话的,这一听,脸立刻沉了下来,“没想到叶天猪你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你!”
叶天逐道:“这里是我……这里是我姐姐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倒是你,为何来此?”
叶天逐本想说,这里是我的地方,幸好及时反应,改口说我姐姐,真的好险,他不仅偷瞄了一眼怜弱,暗忖自己怎么突然要说这等无厘头的话。
“怜弱姐姐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怎么你能来得,我就不能!”上官欣昕不理他,径直走进大厅之中,找一处雅座坐下。
叶天逐道:“怎么只过了两年,你似乎便长大了?”
这话问的怜弱相当不解,开口道:“天逐,你怎么说话的,上次我们见她,她有十四五岁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十六七岁不是正常么?”
上官欣昕格格笑道,“就是啊,不是正常么。”
叶天逐暗忖,这小姑娘年纪也不知道多少了,说不定比自己大多了,两年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怎么本来一直都十四五岁的样子转眼就十六七岁了,叶天逐不想牵着这些进去,怜弱大概还不知道这女孩的实力,便不再提此事,又道:“你怎么来到洛阳了?”
上官欣昕往椅子上一坐:“怎么,不欢迎么。”
叶天逐道:“当然不是,你怎么说话老是带刺呢。”
“记得两年前某人嘱咐姐姐在这里开一酒楼,当然要过来看看了。”
怜弱笑道:“姐姐还得谢谢你传达了天逐的消息。”又吩咐伙计道:“准备一桌饭菜。”
怜弱边说边坐下,拉起上官欣昕的手问道:“妹妹你喜欢吃些什么呢?”
上官欣昕道:“吃烤猪。”说着一双月牙一般的眼睛瞄向叶天逐,坏坏的笑着,叶天逐懒得理她,她说吃烤猪就是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是猪,反正她骂过自己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怜弱有点惊讶,一般小女孩都不会喜欢这样油腻的食物,但她还是吩咐厨房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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