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不像领导干部,怎么这样对一个女同志说话?太露骨了!
小霍的眼泪流出来之前,老霍抢先抢白了秋林一句。
什么叫露骨?总比小霍她的透明装要含蓄吧。秋林说这话时,有意识的将目光斜视着小霍的身体。
本来夏天女人穿衣服就少,再加上小霍刚刚出浴,湿漉漉的长发上面还有未擦拭干的水珠,流到衣服上,贴着身体,确实给人以比基尼般的震撼力。
小霍顿时明白秋林话有所指,是在说自己,顿时脸色通红……
别把自己的鸡鸡当枪使,动不动掏出来吓人。小心生不出儿子。老霍出口也真够损人的,明明知道秋林只有一个女儿,在独生子女政策下,不可能再有生儿子的机会,专往人的伤口上撒盐。
秋林一时语塞了。
在丁班渣灌工段,只有秋林等几个少数职工子女是女孩。现代人都知道,子女的性别,取决于男人。也就是说,女人仅仅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工具能否发挥最佳效能,关键在于使用工具人类自身的能力!
在生育考试过程中,秋林确实没有交出令人信服的答卷。
老霍平时对秋林挺尊重的,今天之所以呛声,主要是秋林发炸时,选错了对象。他不该吼小霍的。
一个渣灌信号台,姓霍的就有两个。下面的职工开玩笑说,现在的丁班渣灌生产指挥中枢,应该改叫霍家湾才对。小霍人很机警,一上班就拜老霍为同姓干爹。老霍心知肚明,知道小霍有想找靠山的意思。但是出于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宗族血缘关系,他还是乐于提供这种庇护。
当着老霍的面,教训小霍,很让老霍有些扫颜面。很自然地,他选择了触底反弹。
忍。秋林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字。
转身想走时,在门口,秋林看见调度员小梁和老刘,正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他们脸上的神情,很明显的表示出自己的轻蔑。
你们干什么去了。秋林对他们,也不用客气。语气很冷的问。
没什么,到4#道口传计划去了。
这明显的是在糊弄人。调度向调车组下计划,三钩以上的计划,必须向调车组下达书面作业通知单。这条运输作业规定,在路局站场,依然施行,在钢铁集团公司下属单位,运输部,早已废止了。而且,就是递交调车作业通知单,也没有必要要两个调度员同时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秋林有些不耐烦了。
没什么,我们只是按照正常的作业程序办事。老刘嘟囔了一句。
正常作业程序?有两个调度同时脱岗离岗的规定吗?秋林懒得对他们客气。
秋站长,什么叫脱岗离岗,你话里的意思是要考核我们了?老刘不紧不慢的问。
秋林一愣。说实在话,他还真没有想到这样soudu.org做。有句老话说,会咬架的狗只咬一个,不会咬架的狗,一咬一陀。今天的情形,已经明摆着要把自己逼上和工段整个调度指挥系统对立的局面。
秋林会这么傻吗?
但是如果不拿出点手段,显然又难以震慑住他们。秋林脑袋飞速的转动着。
今天谁坐台子。秋林明知故问。是小梁吧。
调度员梁前进不搭话。
你脱岗十分钟,按照规定,口头警告一次。老刘作为班组长,没有协调好人员作息时间,扣除这个月的班组长津贴。霍晓燕提前洗澡,延误报点时间,比照C级违章考核100元。秋林宣布考核意见时,是有充分的规章制度依据的。而且也尽量控制了受考核人员的波及面。可以说是一个比较正确而且明智的方案。
秋站长,你凭什么扣我的班组长津贴。老刘有些不依不饶。
凭什么,你自己清楚。还要我解释吗。作为班组长,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否则我真怀疑你这班组长是否称职。秋林话语中,已经表露出威胁的成分。
你宣布扣我的津贴,那是你的权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考核单子下来,没有我什么事,你会不会脸上无光?!老刘语气中,明显的表露出对秋林的不屑。
老刘上头有人。这一_4460.htm点秋林清楚,但是总不至于连正常的考核制度也受干预吧。秋林不相信老刘有这么大的能量。如果真的像老刘说的那样,出现工段考核制度执行不了的情况,自己这个值班站长,真的不用再当了。
秋林没有接话。只是狠狠的瞪了老刘一眼。转身下楼了……
洗完澡回到办公室。秋林看见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显示有一个未接电话,是生产站长程光的。
怕有什么事。秋林连忙回拨。
电话那头,程光直接问秋林为什么要扣调度老刘的班组长津贴。秋林刚准备解释,却被他打断。班组长协助值班站长参与工段管理,到道口检查交接班纪律,有什么错?如果这样也要考核班组长,会寒了人心的。考核制度不是儿戏,不能由工段长意气用事,乱拍脑袋胡乱决定。如果真是这样,车间是要介入和干预的。
好没有等秋林开口。程光挂断了电话。
秋林握着手机,一阵阵直发愣……
客厅里,飘来饭香。秋林却没有一点食欲。做人也好,做官也罢,做到自己这个份上,也真叫失败。没有一点威信!
秋林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操纵,故意让自己威信扫地。
一个没有群众基础,没有感召力和威慑力的值班站长,还能胜任工段管理工作吗?
在美娟的逼视下,秋林没滋没味的扒了两口,下了餐桌。留下老亲爷和岳母,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这小两口,该不是在晚上,又吵架了吧……
八点钟一到,美娟准点出门,到麻将室赶场子。美娟前脚出门没过多久,秋林后脚也出了门。
他只是想在夜色里走走,透透气。
逼仄的居住环境,一抬眼就能看见老亲爷满脸酒糟的老脸,听见岳母每天像背书一样的唠叨,他受不了……
信步出了小区,还没走两步,就听见有人在喊。小哥哥,过来玩玩。
循声望去。一排休闲屋,在昏暗的红色灯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半开半掩的玻璃门旁,一个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手撩着裙子,裙袂当扇的摇摆着。裙底的内裤遮遮掩掩,若隐若现的引诱着人幻想裙底的风光。
秋林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不回避,不掩饰,他静静的观望,想象,欣赏,像是欣赏一副风情画。至于是否入画现在不考虑。
开放了,搞活了,票子容易挣了,女人的裤子也容易脱了。这种人肉交易场所,现在已经满大街都是,人们早已经见怪不怪。最让男人,特别是单身男人激动的是,这种服务已经发展到随叫随到,深入社区的地步,比社区医疗网点还多。
秋林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对面的门都开着,女人们还在冲他笑着抛眉眼,虽然他看不见,他能感觉到。
听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想起来,自己除了美娟这件裤衩之外,自己竟然七手八脚的半裸奔了30多年。秋林真为自己感到不值得!
摸了摸口袋里的唯一一张100大钞,秋林准备走。一个女人仿佛看出了秋林的摇摆不定,勇敢的冲了出来,像恋人般拖住他。
她说她会给他最好的服务。这话让秋林有些心动。只是顾念到口袋里的状况,他不敢表现得那么豪爽。女人一边在他身上蹭,一边在他的私处有意无意的捏一下。他有些不自控了,脚步不自觉的跟着女人进了屋。
灯光昏暗,红得泛着血腥,也许血腥味更能刺激男人的血性,他有些热血澎湃。该充血的地方已经有些肿胀。在里屋,一张只能容一人躺下的小床。床上即便是昏暗的灯光也掩不住上面的班驳,那是男男女女战斗不息的印记。
女人还在挑逗着,秋林还在犹豫。女人问他是不是没有情绪,她可以帮他用口吹。他还是不点头,他现在关心的是价钱。现在的经济条件让他不得不对此关心留意。
女人领会不了他的意思,只顾自的努力着,她的手更放肆,语言更有磁性,我想让你搞。女人说出这话时,秋林忍不住了,他开始摸女人的身体,经验老到熟练。
五十行不。秋林问这话时底气不足。行。女人说这话时语气干脆得让他有些不相信。但是她的手表现出的热切使秋林明白这是真的。
女人快速脱光自己,然后解开秋林的裤子。秋林发现一个细节,她好像对男人的上半身没有兴趣。
女人的身体,在灯光照射下,如同一条红鲤鱼,一条游上岸的红鲤鱼。鱼跃龙门,上了岸的鱼又能像什么?
女人很乖巧地俯下身,把头埋在黄程两腿之间,有节奏的摇动着,女人的脸被黑发覆盖着,抖动时,就像是急流中沉浮的黑皮西瓜。下身被温润的口水浸泡着,裹挟着,渐渐坚挺,他忍不住用力抽动了几下,女人发出沉闷的哼哼声,他正想加快频率增强力度,对方直起了身。女人用手牵着他的突出物,把他仰面推倒在床上,为他的大炮套上炮衣。整个动作熟练连贯。女人躺下后,引导他进入时,他依然保持了充分的硬度。
就这样堕落了吗?坚守了将近四十年的道德贞操,就这样放弃了吗?
看着女人的两个肉球在眼前起伏,秋林并没有注意力集中到感受不同深浅和张紧度带来的另类刺激,而是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58xs8.com